“奇怪,你怎么会被下这么阴邪的药。”姚梓叶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什么药?”
“迷幻药的一种。”
“会产生什么结果?我会死吗?”之前的时间里,清舞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所以姚梓叶说出的答案,她一点都不意外。
;正文 35。被拯救加被侵犯
“不会死……但是会难受得半死不活。”
原本燃起的希望小火苗被兜头一勺水淋湿了个透。
“服用后,会让人产生幻觉,不过其实意识有一半很清醒,感觉也会比平时放大很多倍。而且,这可以算是强效spring药的一种。我以前看到有人难受而又得不到纾解,最后把全身挠得脱了一层皮,昏了过去,醒来以后继续挠,后来在床上躺了3个礼拜才能下地。”
“怪不得我觉得下面很潮很湿的,原来是……你不如一刀捅死我吧!好歹给个痛快!!”清舞先是低语,接着突然暴吼道。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吓得魂不附体的冷,又是生 理上的热,又冷又热两相夹攻,她要崩溃了。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很想宰了苏苏那恶毒的丫头,太TMD狠了啊。
得是结的多大的仇怨啊?如果有幸她这次幸免于难,她一定要把那丫头绑起来好好教育她什么叫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对于清舞的爆发,姚梓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屋内一下子,安静的有些可怕。
不一会儿,传来了金属扣叩击的清脆响声。
“你……你想做什么?”清舞一惊,面部肌肉一抖,但是四肢已经无力动弹。
“救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姚梓叶说。
“可是……”人家并不欣赏这样子英雄救美的方式啊,而且这是清舞同学宝贵的第一次啊第一次。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比如浇凉水降温之类的。”清舞强撑着精神说到,全身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
“不行。那样只能控制一时,但是药效会憋回体内,一过了缓冲阶段会更加难以忍受。”
姚梓叶把清舞扶起,让她上半身倚靠在墙上。
此时,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的扣子,清舞模糊看到了他的内内,以及那’救人工具’的轮廓。
“等……一等!少主,我还没成年啊,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好吧好吧,她其实不排斥接下来会发生的。但是啊,她身体还未发育完全,应该……会很痛,很痛吧?
闻言,姚梓叶停下动作,手插入松散的裤袋,有些不耐烦,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
“没有,纵使有,你觉得还来得及吗?”
这下,清舞老实了。
确实,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她安静了下来。
似乎,看出清舞的犹豫,姚梓叶还是难得做出安慰性动作,替她拨开额头间已经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这时的清舞,脸颊泛着 红 晕,娇 喘 息息,眼神迷离,情 欲 裹身,饶是姿色欠缺,这样的晕染下也平添了几番女人的风情。
“对不起,少主,劳烦你了。”此情此景,清舞依旧客套性的道了声谢。
毕竟,吃亏的应该算他,不是么,他俩之间不管是外貌还是身份,他又何曾能看得起她。对于这苦逼的事实,无比庆幸的是,她的体内是一个属于熟女的灵魂,所以,她决定权当苦中作乐。
虽然身体未曾被开发的,但是,灵 肉 交 融,云 雨 之 欢,这方面,她是行家。
“唔……”
姚梓叶似乎不满意之前的效率,招呼都没打,已然缓缓推 入。
倏地,那层障碍被突破,顷刻间,她的身体已不再纯洁,跟灵魂一样猥 琐了。
呜呜呜……
还未来得及悼念那失而复得又突然间逝去的东西,那冷血的家伙已经迅速开始入 侵,占领,无恶不作,横行霸道。
“#%##%&*&%¥!!!”
纵使他是大Boss,纵使身体的所属权早就签给了他,但是这样毫无前奏的无礼对待,奔着结果而去的横冲直撞,还是十足十把她惹怒,一连串的三字经脱口而出。
唔……嘴 唇 被堵上,啃噬的痛,痛,痛。
清舞眼泪花花泛滥,就这样,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拯救加被侵 犯……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哭,哭……自怨自艾……
可是,这种想法根本无法持续,那张天妒的勾魂美颜,如镜头延伸般忽近忽远,属于姚梓叶身上特有的那股冷幽香,将她重重包围,愈加浓冽,馥郁,迷人,魅惑。
此时身体的感觉,是放大了几倍的效果,痛,是成倍的痛,撕裂的痛,就像绞肉机,而伴随而来的,却带着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好吧……她还是痛并快乐着享受的。
不过,这家伙竟然从头到尾都没脱过衣服,而且,未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很纯粹的体力劳动。
这样的第一次,她很不满意,可是,却又无可奈何,还必须,感恩戴德。
在她复杂的心理活动中,伟大的姚梓叶少爷结束了。
“怎么,还不满足?”看着身下的人儿眼巴巴的看着他,姚梓叶邪魅一笑。
“哼。”清舞偏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再来一次?”
“多谢少主恩赐,不用。”清舞傲娇的甩起下巴。
两人的身体还相连河蟹着,可是气氛,很不和谐。
“确定?”
“据我所知,这药效没有一个小时,解不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知觉,视野变得清明,杨清舞看着头顶因为视线变得清楚,而更加魅力无边的脸,顿时心生一种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的情绪,很是纠结。
;正文 36。第一次
“我送你的礼物呢?”
清舞看着姚梓叶那张魔颜,墨眸幽深,如漩涡,似黑洞,能吸附摧毁一切,如毒,一沾上,就再也甩脱不掉。
“庙小,容不下。”清舞别过头,抿唇哼了哼,不想跟他在此时讨论此种没营养的问题。
“啊……痛……”一个力道,她闷呼,伸直胳膊抵住他的压过来的重量。
“嗯,我看,是不大,不过,也凑合。”
“假如,你不放他走,你的第一次也算给了意中人。” 姚梓叶看着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热乎乎,凉滋滋,邪魅的很。
跟这家伙,感觉也不算赖,可是,说出来的话,硌人的很。
“是啊,真的很可惜。”她脸上很无奈的神情。
“唔……”又是一声闷哼。
“你……”清舞怒目而视其渣 人,这就是虐待,赤果果的欺压民女。
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清舞不禁气结,呼吸不畅,怎么都咽不下这口闷气。
心中想着,行动上立即实施,手环上姚梓叶的脖子,头抬起,贝齿一口啃上去,用力合上 研磨,留下一圈深浅不一的牙印作品。
可是被咬了,人家姚梓叶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压根没达到报复者的快 感。
“回去记得要遮掩好,这牙印,你弟弟他许是认得出的,哈哈~”清舞轻笑,言语讥讽,算得上在成就感这个问题上对自己的安慰。
不过,想象姚梓庭看见他一贯深不可测的哥哥脖子上的痕迹,而且又如此似曾相识,那表情定是精彩不已。
“要么买一送一,我在旁边再给你种个草莓?就跟梓庭的一样喔~”清舞看着精致若骨瓷的肌肤上她留下的齿痕,突然很有艺术灵感。
“我也不介意。”姚梓叶丝毫不为所动,眼神粼粼,平静如湖水。
闻言,清舞同学很是不客气的种上一颗草莓,用力的吮了吮,舌 尖打了一个转,上下唇开垦出一大块范围,松开嘴,大咧咧的呈现成果,很是触目。
回答她的,是深深的一个吻,没有技术,却自然得勾人。
“你,你干嘛又亲我?”
松开口,清舞摸唇,甚是不解。
“随性而至。”回答的很是随意,却在第二字上做了停顿,眼神却氲上情 色,粉桃一片,熏陶陶,迷死个人。
“…………”清舞想了想,也不算讨厌这个吻。
退出来时,清舞浑身乏力,瘫软在床上,一边肩上的吊带已经退至肘部,大半睡裙松散的堆在腰际,肌肤大片露在外面,沾着汗水。
姚梓叶合拢了衣衫躺在她身旁,即使经过这样的运动,他依然看上去那么卓然飘逸,冷清幽寂。
清舞皱了皱眉头,身上黏湿的感觉很不好受,而且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JQ的味道,让已经禁 欲很久很久的她还真的颇不适应。
而更加难受的,是腿 股间那火辣辣的痛感,一松懈下来就痛得很,这惨无人道的qin shou。
画个圈圈诅咒他,诅咒他,嗯。
“你很冷静,让我很意外。”他突然开口,似乎对于清舞淡定的态度很有研究挖掘的欲望。
“那您老人家希望我表现出什么样子勒?”受害者?以便让您老人家有一种施 虐的爽意?清舞斜瞥他一眼,心中腹诽道,眼神却很慵懒。
“第一次?”
垫在下面的被单上清晰的印着一朵玫红的印迹,彰显着清舞同学宝贵的童贞纪念翻开历史性的一页。
“承蒙少主体恤,才这么不遗余力给属下此等难以忘怀的回忆,属下感激不尽。”清舞拉起垂落的肩带,将倾泻的无边春色拢起,身子往外挪了挪,离这恶魔远一点,再远一点。
“今天真的很感激少主的舍身搭救。”清舞颔首,费力撑起身,从床上下来,汲上拖鞋,走向桌子。
刚拿起水杯,清舞忽地顿住,她想起水已经被加了料。可是,此刻,因为之前出了很多的汗,口干舌燥,砸吧着有些干裂的唇,她一时有些失落惆怅。
一瓶水放在她手里,她无意识接住,看着那大半瓶水,想起之前他就是用这瓶水让她清醒,应该是他带来的。所以放心的拧开瓶盖,大口大口猛灌起来。
姚梓叶也坐起身,默默看着她极力掩饰的仓惶,今日的清舞,竟然脆弱的有些让人疼惜。
疼惜?这个词让姚梓叶愣住。
他站起身,未留片语,就翩然离去,未曾回头。
清舞呆呆地坐下,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房间。
突然,心中一种幽怨腾地窜起,连眼泪滑过脸颊都没发现。
“清舞,你怎么电话不接,也没去上课?!”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声音将深思的清舞唤醒。
清舞抬头,看见立在门口的人,一惊,他怎么来了。
;正文 37。兄妹傻傻爱
江若亦走进来就看见一对兔子眼红通通的清舞,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怎么了?”他语气缓和下来,看到她好好的坐在这里,之前心中那莫名的焦躁,不安顷刻间消失无踪。他第一次体会到关心一个女孩子的感觉。
“若亦哥哥,我,我,我……我肚子痛,呜呜……好痛……”清舞顺势捂住自己的*,嘤嘤哭了几嗓子,配合上形象的颓丧,倒有几分病体孱弱之态。
“肚子痛?”江若亦蹙眉,走过来。
“吃坏肚子了?” 他看着桌上还未收拾的泡面碗,眉头皱得更紧,脸上写着不赞同。
“不是……”清舞躲闪着江若亦的眼神,余光看了眼床铺,担心之前在这屋内发生的事情,有任何会泄露的痕迹。
洞察力如江若亦,却很快顺着她的眼神朝床上看去。
不期然,他看到了,床上那一抹醒目的殷红。
“这……这个是……”发觉他的目光,清舞慌乱起身,有些手足无措。
“喔,我明白了。”
吖?明白什么?明白什么?!清舞心,重重一沉,如闷石坠入山谷,没有回响。
“你真是不懂照顾自己的丫头,去床上躺着,我烧热水。”江若亦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把她半抱半推的送到床上坐着。
热水?清舞看着江若亦,他把她放倒平躺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清舞回想之前所有状态和对话,顿悟。敢情,这小哥,以为自己是大姨妈来了。
顺坡下驴,她有点庆幸这误会,乖乖的躺在床上,老实歇着了。
安顿好清舞,江若亦拿起桌上的水壶。
“那个,之前里面飞进去了一只苍蝇,很恶心,所以若亦哥哥你把壶洗干净了再重新烧一壶吧。”清舞很自然的安排工作,把苏苏下了药的问题水也解决掉。
“嗯。”江若亦点点头。
他将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把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随意地挽起袖子,洁白的衬衫,深色裤子,清隽修长的侧影。
他,将黑色镜架往秀挺的鼻梁上推了推,拿起了桌上的水壶,这一连串的动作,配上他那水墨清隽的容颜竟像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很生活,却也美得如同幻觉的光影滑过,她看得有些痴。
不一会儿,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哗啦啦的响,还有清洗的声音,因为这些琐碎的杂声,心,竟觉得莫名的宁谧和安定下来。
水壶被架上,按下开关,听着开始呼噜噜烧着的水,浓浓的倦意袭来,她半眯着眼,朝江若亦招了招手,“若亦哥哥,你过来。”
说不上来的奇怪,大抵是从未见过清舞这般虚弱的模样,或者是之前的担忧,江若亦今天格外配合她的一切或合理或非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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