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哼!”
她对于他骂她是小狗不以为意,反而振振有词的数落安俊阳。看着她一副责任心极强的样子,他眼中闪过浓浓的笑意,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停止接下来有关自己福利的事情。
“看来我们的副队长责任心还是挺强的,不过,在这个地方谈谈情其实别有风味,你不觉得吗?”安俊阳一脸的狐狸笑容。
“这个时候,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我们来这里可是有使命的,起开!”雨潇想要挣脱他钳制她的手臂,可惜总是斗不过他。
“正经?我不是一直很正经嘛,可是你在这里我想做更加正经的事。”俊阳给了雨潇一个暧昧的眼神。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雨潇当然知道那热烈的眼神代表什么,但是她偏偏就装作不知道,不想理会,直接闭上眼睛不看某人。
看着面前闹别扭的女人,俊阳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摩挲着雨潇的敏感部位,不管怀里的人如何挣扎,他都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他决定将挑逗进行到底,既然小白兔自己送上门,大灰狼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不过,不得不感叹一句:能将耍流氓的事情做到如此优雅的地步,真不愧是奇葩中的奇葩啊!
“嗯…”雨潇嘴角发出一声带着诱惑力的特别音符,眼神逐渐迷离,身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不是她意志力太过薄弱,而是某人对她的敏感之处太过熟悉,看来有一个太了解自己的人也不见得完全是好事。
原本意志坚定的雨潇,在暗俊阳无尽的挑逗之下,渐渐沦陷在他的温柔之中。安俊阳看着怀中沉迷的女人,眼中的柔情被那种热烈的欲望所代替,不知何时,雨潇的军装已不知被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安静的房间里传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声,散落一地的贴身衣物,让月儿躲入了云层,满室的旖旎风光在这黑夜中变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他们根本不会担心有人会突然闯入,这是大赛主办方专门为顺利度过淘汰赛的各国军人提供的住所。
每个军人居住的地方都是相间隔的,除非有重要事情,否则,夜深人静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四处乱串。他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养精蓄锐,以最佳的姿态迎接后面的挑战,不过安俊阳和楼雨潇这两人显然不在那个行列之中,他们白天侦察地形,晚上还不忘记辛勤耕耘。
大汗淋漓之后,俊阳揽着用被子包裹着的雨潇,躺在床上却没有闭眼休息,而是在思考着什么。原本浅眠的雨潇,似乎感受到身旁不同寻常的气息,睁开朦胧的双眼凝视着他的下颌。
“在想什么?担心J国与我们国家紧张的关系,会影响这次的大赛吗?”雨潇清脆的声音响起。
俊阳在雨潇额头轻轻印下一吻,目光中的深沉丝毫没有改变,磁性中带着淡漠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以后的对战中,我们势必要与J国正面冲突,撇开两国的紧张关系不说,他们的确有他们的有点,但是我一点不待见J国人。”
雨潇似乎明白俊阳将要说什么,没有打断,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胸膛,认真的倾听。
“但是,如果我们太过锋芒毕露,必定会引起某些造谣国家的舆论与攻击。树大招风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既希望你们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与世界各国的强者较量,又希望你们隐藏实力,战鹰必须保持它的神秘性。”
虽然信誓旦旦让自己的队员不要理会什么中庸之道,他却又不得不考虑更多层面的因素,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让战鹰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中。
雨潇可以猜到,战鹰一旦暴露,势必会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舆论攻击。
“那我们就适当隐藏实力,反正我们表面上是属于F军区。就算是军区内部的人,也不知道有我们这样一支神秘的队伍隐藏其中,不是吗?”
俊阳对雨潇的说法并不是完全赞同,轻摇着头给她分析:“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个国家的实力,不管是哪一个国家的军人都是千锤百炼的精英,我们如果不全力应战也许根本不可能坚持到最后。”
“我们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获胜,而是需要用一种学习的心态去与他们较量,要将所有的精华吸收,然后壮大我们自己的力量。”
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心中的燃气的火焰,雨潇还是明白的,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陪着他…
八十、野兽营
当长达十五天的淘汰赛到达尾声时,已经完成初赛任务的特种部队所有队员,联同翻译和队医都站在军事大赛指定报到地点的海滩上,当有几只小船出现在海平面上时,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到了在海滩上高高竖起的计时器上。睍莼璩晓
“当!当!当!……”
当计时器上的最后一个数字归结为零,计时器里传来悠长的钟声,一道只有两尺高的电动栅门缓缓开始关闭。
“啊!”十几名坚强的特种部队军人仰天长啸,手脚并用的在沙滩上爬动,当那扇只有两尺多高的栅门完全合拢,再不留一次缝隙的时候,那十几名特种部队军人的身体都突然凝固了。他们就象是十几尊没有任何生命的石像,呆呆的望着那片就算是正常人,也只需要轻轻一跃就能跳过去的天堑。
这些坚强的男人看着那道已经合上的栅门,呆呆的趴在沙滩上,仿佛被人施了魔法,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苍凉的凝固在原地。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眼中都喷发出了不属于他们的液体,看着这稍显苍凉的一幕,雨潇他们心中涌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怜悯。
这些军人整整斗争了十天,用自己的身体与那片浩渺的大海搏斗了那么久,他们仅仅迟到了一分钟而已。但是,对军人来说,一分钟,已经代表了胜利与失败,生存与死亡的分界!
“不要对们流露出怜悯的表情。因为他们比你们幸运,他们至少还可以体面的离开我的训练场。而你们这些只是走了狗屎运气,或者用了某种卑鄙的手段混进来的杂碎,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们从我的训练场滚蛋。”
愤怒的狂吼就像是炸弹一般,在每一个人耳边炸响,震得所有人混身一颤。在皮靴踏在地面的沉闷声响中,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着一身暗绿训练服魁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那双泛着蓝光的双眼,狠狠地扫过眼前所有的参赛队员,中气十足的放声叫道:“你们这群垃圾竖直耳朵给我听好了,从这一分钟开始的四周内,你们就是我的玩具了!我叫凯尔特,你们当面叫我变态、王八蛋都无谓,但是要向我报告时,一定要称呼我为教官。假如你们报告时声音不够大,我会罚你们没有饭吃,假如你们站的不够直,我会直接抬起脚狠踹你们的小腹!反正像你们这样连站都站不直的烂货,也不能称之为男人了!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教官!”
几百名受过严格训练的世界最精锐特种部队军人齐声狂吼,当真称得上天震地骇。就算是最严厉的教官,也不能从他们的状态和气势中挑出任何毛病。
对于他们的表现,凯尔特勉强点了点头,道:“你们知道我最大的爱好是什么吗?”
没有人说话,这个时候没有人蠢到去当出头鸟,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应该没人不知道吧!
在如此安静的氛围中,凯尔特的大嗓门再次响起。
“四十岁之前,我最喜欢在各种战场上面对强悍的敌人,完成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世界各地发生的,什么反恐、武装政变、毒枭内讧……不管是什么,只要哪里打仗需要人,我就往哪里跑!十年的时间,我在战场上受过二十次枪伤,挨过七次刀伤,甚至被炮弹炸晕过两次,最后我还是活着回来了。”
全场安静得有些诡异,所有人都用一种崇敬的目光注视着凯尔特教官。确切的说,应该是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一个疯子才对。
面对这样一个特别的教官,就连身经百战的安俊阳也不得不佩服。其实,他也是从无数次死亡绝地走出来的人,对凯尔特算是一种英雄惜英雄的佩服吧!
“现在,我最喜欢教官这个职业,因为最好玩、最经得住玩的,就是训练你们这种杂碎和垃圾!把你们脸上那种自以为是,象骄傲的小公鸡一样的表情一点点敲碎,就是我最大的乐趣。”
听着凯尔特教官对他们的鄙视,所有人心中不约而同将变态这个词送给了他。然而,他似乎也知道大家的想法一样,进一步验证了这个事实。
凯尔特教官轻舔着自己的嘴唇,瞪着一双隐隐发红的双眼。狞声道:“对,相信你们的判断,不要疑惑。我不是有点变态,我是特别的变态!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我来这里不是训练你们的,我的任务就是把你们这群垃圾一个不剩的全部从我的训练营里清理出去!为了达到我的目标,我会无所不用其极。”
望着眼前的教官,安俊阳似乎明白,这次大赛组委会破天荒的把训练和竞赛这两种皆然不同的活动内容,强行捏合在一起的原因。
长达四周的特别训练,本身就是竞赛的一种变态延伸。在没有任何替补,一支只有十二个人的队伍,如果训练中被淘汰的队员太多,根本不用等到真正的军事竞赛开始,就已经失去了团体竞赛的资格。
俊阳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身边的Z国参赛队员,心中暗自思索他们的能耐。但是凯尔特似乎不准备给他时间,指着他大喝:“你就是那个被称为无赖的Z国军人?”
安俊阳没有因为无赖这两个字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反而挺直身体,大声回答:“报告教官,是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凯尔特教官冷冷的瞪着安俊阳,厉声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靠一点小聪明小滑头,在战场上妄图用侥幸来获得胜利的笨蛋!告诉我,你是不是压根就不会游泳,为了逃避才不敢跳入水中?你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报告教官,不是。”俊阳的声音依旧浑厚,没有丝毫的惊恐或者其他不该有的情绪。
凯尔特教官指着沙滩上的某一角落,森然道:“我不要你说,我要你用行动证明。”
沙滩上有一个用粗糙原木做成的架子,顺着支架有一根粗绳悬挂到海面上。看到这样的东西,Z国参赛队伍的所有队员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俊阳解下自己身上的准备,毫不犹豫的走到那个木架旁边,没有理会想要‘帮忙’的助理教官,系着活扣的绳子被他拽下来,套上自己的双脚。
绳索被两名助理教官合力拉起,他脚下一空,就被倒吊起来。紧接着绳索开始下落,他的上半截身体,被海水淹没。他屏住呼吸,脑海开始在旋转,但是还没有转出一个结果,他要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安俊阳闷哼一声,却依然控制着没让自己张开嘴巴,避免了被海水呛到的痛苦。然而,他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不让他吃点苦头,凯尔特教官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
“哗啦!”
绳子移动,俊阳整个人被拉出水面,他将嘴里的海水连带肺叶里的废气全部吐出来,然后本能的呼吸周围的新鲜空气。他透过被海水迷朦住的双眼,就看到了凯尔特教官冷酷的笑容,和他手中那根足足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一米多长的木棍。
接二连三的沉水以及落在他的腹部和腰间的重击,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是在连续的猛攻下,任他承受能力有多强,也不得不尝尽海水的味道。这种猛烈的冲击实在已经超出人体生理与心理承受的极限,但是有的人就是遇强则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超越自己的极限,就如安俊阳一样。
“沉他三分三十秒!”凯尔特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冷然命令。
两名教官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但是对上凯尔特冰冷的目光,他们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冷颤,最终只是沉默。
三分钟之后,水面上有些许的水泡,雨潇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嵌入手心她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俊阳所在的地方。
其余十名队员的气息渐渐开始粗重,宋冥浩几个男人捏住的拳头咯吱咯吱的响起,雨潇仿佛感受到他们不同寻常的气息,淡淡的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潇潇,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你不担心老大?”卓芸不可思议的看着阻止他们的雨潇,想不通她的用意。
情急之下,卓芸说出的‘老大’这两个字,引起了Z国其他队员的关注。他们不是笨蛋,两个字显然已经足够让他们猜到安俊阳的身份,比宋冥浩和楼雨潇更特殊。
“担心,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他让我们来这是为了磨炼,不是为了意气用事。”雨潇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对安俊阳的注视已经泄露了她的担心。
卓芸他们都明白,雨潇才是他们之中最担心的人,因为她和安俊阳之间不仅是战友,更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只是这一层关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