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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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三嫁-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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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曦也等不到那个时候,她是不可能熬得过明晚的”“所以,你明明知道,却还是故意支开了三哥”赵铭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他口口声声地叫着二哥的人“为了月儿,我别无选择”傅炘的一句句回答,让赵铭感到阵阵心寒,“二哥,她毕竟是因为月姐姐才受的伤,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如果三哥回来知道一切,他会怎么想,如果白晨曦死了,你岂不是要他一辈子活在愧疚中”“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月儿醒了,那么这一次我一定要保护好她,我不会让谁再伤害到她了”“二哥,你变了”说罢赵铭便转过了身去,“白晨曦我一定会去找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为别的,只求心安”,望着赵铭失落离去背影,傅炘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他又何尝希望兄弟之间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只是刚救回了慕容月,他不敢再冒丁点风险了。他不希望她知道肖黎轩爱上了别人,他不愿看到她伤心落泪,如果在这场爱情的里终究要有人牺牲,毫无疑问他只能选择白晨曦。
  仅三日,肖黎轩便回到了王府,然而却听到了晨曦失踪的消息,联想到这几日的经历,他的心仿佛被捅上了一刀,也许这一切不过是傅炘布好局,可他却现在才反应过来。当肖黎轩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傅炘显然早已料到,他怅然笑道:“你来了”“你早知道我会!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千年雪参对吗?”肖黎轩日夜兼程地赶到了极地,却听当地人说此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雪参,更别说千年的了,刚开始他并不信,直到自己在雪峰上寻觅了两天两夜,未果,这才起身回来,面对肖黎轩的质疑,傅炘径直向前,直至两人间的距离不足一尺,驻足含笑道:“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肖黎轩因傅炘的态度而恼火,低沉着声音,强压着心中的愤怒。“没有为什么”“白晨曦的失踪跟你有关,对吗?”“是”我说过,谁。。。也。。。不能。。。动。。。她,你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吗?”“她在哪里,我要见她,你把她还给我”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一道道青筋暴露在额头,手背,双手死死地拽住了傅炘的衣口,“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而今她是生是死自有定数”“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动她”“为什么,你不知道吗?自从月儿醒过来起,你可曾有想到过她吗?当初是谁说定会护她一世的周全,却又让她险些丧命,是谁说今生今世只她一人,而现如今心里却装了另外一个女人。肖黎轩,你现在有什么理由来责备他人”不得不说肖黎轩的举动很显然也让傅炘的情绪不受控制地释放了出来,“当你和别的女人风花雪月的时候,月儿却躺在冷冷的冰棺中,当你不顾一切地为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月儿却在死亡的边缘挣扎,我想问问你,肖黎轩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吗?”面对傅炘的咄咄逼问,原本还理直气壮的双手开始松弛,“无论你现在喜欢谁,我都不会允许你再伤害到月儿”傅炘的语气坚定而透着愤怒,只手挥去了衣口的双手,拂袖离去。
  

  ☆、遇见

  “还有多久到”,“穿过前面的竹林再翻过一座山,预计明日就能到达了”,架马车急速地穿梭在夜幕中,“她怎么样了”红叶握住缰绳的手一紧,被勒紧的马匹顿时慢了下来,“少主,她,她没事,很好”说完,她的手心已经布满了密汗。“红叶,你可知道骗我的结果?”待着他身边十年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红叶何时说的是谎话。“少主”她心中一紧,加快了马车前进的速度“停下”男人冷冷命令道,顷刻仿佛无数寒气从马车中溢出“可是少主,这次我们不能迟到了”这次的会面很重要,所以她无论无何都不能再让他耽搁了,否则宫主定会责罚他。“我最后说一遍,停下”不夹杂着任何情感,男人再次响起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她的心中只坚持着这个信念,挥鞭子,马受惊,疯狂地往前方冲去。“少主”红叶怎么也没想到面具人会从马车上直接腾空而起。“吁”前进的马车被迫停了下来,心系面具人的她,还来不及前去,冰冷的手掌就禁锢在了她的脖间。“说,她出什么事了”“少,少主,她没事”显然红叶的话激怒了男人,五指愈发收拢,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她的大脑。“说”“少主”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何种羁绊,以至于他情根深种,以至于他始终看不到自己好,而她只是在那里,即便是爱着另一个男人,却占据着他的整颗心。看着红叶,男人眉头一皱,他的耐心早在分秒间被磨平,右手一挥,掌心的女人便被重重地甩了出去,除了她,他不曾对其她的任何女人温柔过。“少主,你不能去,宫主不会放过你的!”顾不得身上的伤,红叶对着那道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喊道,回应她的却只有簌簌的落叶。
  “小雪,你一定不能出事”面具人在心中默念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王府。却见黑夜中,一抹黑色的身影抱着一个女人从王府后门走了出来,急匆匆地坐上了马车,从他的视角望去,正巧能够看清女人的面貌,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晨曦。没有任何犹豫他亦跟了上去。马车最终停在了城外的安国寺。“妙诀师太,请送她最后一程吧!”男人从马车上抱下了晨曦,将她送到了寺庙内。什么是最后一程,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的神情变得晦暗不明,趁着所有人离开后,偷偷地潜入了晨曦的屋内。当那张苍白得已经毫无生气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时,男人刹那间冷意横飞“小雪,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愤恨、心疼,顷刻涌上心头,“小雪,你不能有事”他将手轻放在了她的脉搏之上,竟已很难把出脉象,但依稀可以判断出,并非受伤之象。“难道是”他脑海中一个画面忽闪而过,快速掀开了她的衣襟,血玉竟然果真消失不见。“肖黎轩,没想到,你真能狠下心来”面具人轻轻地抚摸上了晨曦的面庞,怅然一笑:“小雪,我带你走,好吗?”。
  “少主,让属下来吧!”面具人离开安国寺,便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红叶。瑟瑟寒风中,她的身影显得那般消瘦。自从他从雪地里救回了自己,她的命便早已属于他,所以即便他如何伤害自己,她也不愿离开他的身边,因而她也跟了过来。见面具人将一个陌生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虽然想到了来人的身份,但红叶心里依旧是说不出的滋味,嫉妒、不甘。“不用了”男人掠过了她的身旁,语气已有缓和,却依旧那般冷漠。“少主,她是?”仅管知道不该问,可她还是没能忍住。“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男人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抱着怀中的女人径直地往马车停放处走去,他以往的冷落,她可以骗自己总有一天她能够住进他心里,而如今亲眼看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疼惜,她才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努力就会有结果,心仿若狠狠地被扎,让她生疼。“红叶,回玉峰涯”一听到面具人打算带着车上的女人去玉峰涯,红叶手中的缰绳都被握紧了,似乎再用力就会嵌入掌心。“少主,我们不能再耽搁了”“你是想然我再重复一遍吗?”“我,属下不敢”。黑漆漆的树林里,只见一架马车继续飞速地往深山驶去。
  “她怎样了”自从大夫给床上的女人把脉起,他就一刻也无法停下来,不停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这是红叶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紧张,即便看不见面具下的容貌,却不难想象得到。“少主,这位姑娘恐怕是回天乏术了”王大夫叹了叹气,他自然是看得出面具人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在意,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见大夫低头叹息,他几乎瞬间勃然变色,上前拽住的大夫的衣襟,眼中满是血丝,“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面具人的举动把大夫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少主,属下无能”“暗夜宫不养无用之人”男人冷冽的一句话,便直接给他判了了死刑,额头汗水遍布。“再问你最后一遍,她,能救还是不能”“这,这少主,这位姑娘只剩下最后一丝气息,您要救她除非。。。”听到王宏话中有话,面具人像是瞬间看到了希望,紧紧逼问道:“除非什么?”“除非有千年寒蝉”他本不想说出,因为这千年寒蝉他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即便世间真有,也绝非凡品,一日之内如何能取来。但当下保命要紧,于是抱着一试的心态,他才说了出来。但看到面具人的举动,他总算是松了口气。但红叶这边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王大夫会提到什么千年寒蝉,因为这千年寒蝉在玉峰涯还真有一枚,只是,“少主”红叶担心地望着面具人,生怕他会真的用着千年寒蝉来就眼前的女人,“王大夫,辛苦了,红叶你带他下去领赏吧!”听到面具人的话,王宏这才彻底地安下了心来,看来自己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退出了房间。“红叶,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少主,您真的打算用千年寒蝉来救她吗?”面具人没有回答,而是抱起了床上的晨曦,径直往寒冰室的方向前去,“少主,你这是”红叶心都纠在了一起,跟在了面具人的身后,只见面具人将晨曦轻轻地放在了千年寒冰之上,“红叶,出去”【千年寒冰是治疗内伤最好的工具,每次面具人受了重伤都回到这里进行调理,但这千年寒冰属于极度阴寒之物,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其散发出来的能量,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冻成冰块,除非有千年寒蝉附体】,红叶一看便知道了面具人的决定,“少主,您不能用千年寒蝉为她疗伤啊!那样你该怎么办啊?”“红叶,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了吗?还是觉得你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了”“少主,属下不敢,只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不,我不能看着你为了救她而冒着生命危险”红叶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她不能再让他为了救她而伤害自己了,来不及思考,便上前拉住了面具人的衣袖,“要救她我们可以想其它的办法啊!没有了千年寒蝉你会生不如死的”红叶早已是泣不成声,而面具人却显得即为淡定,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离开过晨曦寸步“如果没有她,那我活着才叫生不如死”男人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在红叶的头顶,眼眶的泪水亦不曾断线,她知道今天无论自己说什么亦或是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都不能改变自己的主意,“我明白了”纤长的手拭去了泪痕,起身离开了寒冰室“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今日之举”。

  ☆、童年记忆

  待红叶离开后,面具人盘坐在了冰床上,用内力强行将体内的寒蝉逼了出来,俯身,唇腔内的寒蝉便渡入了晨曦的口中。没有了寒蝉,面具人只觉得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胸口仿佛要炸裂般,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着全身,他喘息着跪在了地上,手紧紧地拽着衣服,额头渗出了大滴的汗珠,斜视的目光依旧落在晨曦身上,看着她渐渐了血色的面容,紧凑的眉心微动,嘴角缓缓上扬。其实红叶从刚才起就不曾离开,躲在角落中的她,自然亲眼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心头一紧,双眼早已满含泪水,瑟瑟抖动的睫毛犹如在水里浸泡了一般,紧咬着的嘴角,已渗出一缕血痕,却比不上内心的疼痛,终是没敢上前一步,不忍地将头扭向了一边。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才从面具人的身上消失,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阴冷的寒气不断进入体内,他吃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冰床旁,“雪儿,你快睁开眼好吗?”男人的手有些颤抖,轻轻地抚上了床上白皙的脸颊,犹如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腹指缓缓划过眉梢,微微颤抖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了那有些皲裂的唇瓣之上,往事一幕幕如同展开的画卷,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母亲是个野鸡,儿子是个野种”虽同贵为皇子,但面具人却从小就被其他的皇子公主们所排挤嘲笑,当然,这还是源于他的出生。他的母亲是卫国春花楼的花魁,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和皇上有了鱼水之欢,不料这一夜的缠绵竟让她怀上龙种,而皇上却只是逢场做戏,风花雪月一场,回到皇宫后就把这个她忘在了脑后,待他出生之后,她的母亲便通过了一切手段让皇上知道了他的存在,本以为母凭子贵,却不曾想到肖莫天只下令将当时还在襁褓中的他接进了宫中,而其母从此便不知去向。入宫后,年幼的他,便被交予了端妃抚养,然而端妃膝下早有两儿一女,哪又有暇顾忌他。小小的自幼便是在他人的奚落中成长。“小野种,有娘生没娘养”“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我还就说了,有娘生没娘养”时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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