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带我去吧!”顾以枫说,小伙子一想这样也好,毕竟他才是出钱的人。
小伙子引路,带顾以枫去了房东家。他也就是为了解一下黎向晚怎么说,并且确定了那条信息是不是黎向晚发的。
看号码的确是黎向晚的,顾以枫的心也一点点地沉闷起来。
谈了一会儿,助理已经飞奔过来,买房子的事就全全交给他来谈了。
顾以枫想,或许黎向晚中午是应付他的,怕自己带她走吧。
他前脚一走,她后面就把房子退了,估计是躲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带着沉重的心情,他又驱车回到了市区,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打来电话,说洛氏集团的总裁洛佑翼来访。
顾以枫实在不想见那个可恶的男人,但又猜测他的出现可能是和黎向晚有关。
难道是黎向晚跟他走了,他找上门告诫他以后不准见她吗?
“让他上来吧!”顾以枫对秘书说道。
很快秘书引领着洛佑翼迈着沉稳的步伐,向他办公室走来。
听到敲门声,顾以枫很有气势地说了一声:“进!”
秘书帮洛佑翼打开门,说了句:“您请!”然后礼貌地离开。
“我就不绕弯子了,顾总裁!”洛佑翼沉声说道。
“我也不需要你绕弯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顾以枫背靠着太师椅,却并不请他坐,而是傲慢地仰视着他。
“黎向晚走了,肯定是和你有关系的。今天我的人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希望你把她交出来。她是我洛佑翼的女人,我想你顾总裁不至于抢别人的老婆吧?”洛佑翼也逼视着他,气势卓然。
他是来要人的?顾以枫心中起了这样的疑问,再看洛佑翼的架势,的确是理直气壮啊。
看来黎向晚不是和他走的,而是自己又躲起来了。
躲起来总比被洛佑翼抓走了的好,躲起来至少是安全的,没有人会伤害她。
“我不知道洛总这话作何理解,如果她爱你,我想谁也没办法夺走她。要是不爱呢,就算某些人想强求,也强求不到吧?这世界上总有些人,长大了以后倒忘了小时候懂的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他冷傲地说完这句话,倾了倾身子,按下秘书的号码,讲了句:“送客!”
洛佑翼也沉着脸,回视着他,淡淡地说:“甜不甜是我的感觉,你再动她,我不会客气!”
说完,深深地看了两眼顾以枫,才转身离去了。
洛佑翼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顾以枫认为他并没有抓走黎向晚,给他造成一种假象,认为黎向晚是躲着顾以枫呢。
顾以枫,跟我抢女人,你还嫩!
洛佑翼驱车,带着黎向晚的东西,回到洛宅。
他倒要看看,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就算不甜,也不许自己的瓜让别人给摘走!
起初房间里忽然昏暗了,黎向晚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她不知道洛佑翼打算关她多久,这样的房间,的确想想,就汗毛倒竖。
可此时她能做什么呢?她吵她闹,外面的那些下人也不会放她的。
如果她假装昏倒呢?或许他们就会叫洛佑翼来了,他来了又会怎样?搞不好就会带私人医生来,她还有身孕的事就会立即让他知道。
不行,她暂时还不能冒这个险。
既来之则安之,她且养足精神了再和他斗智斗勇。
这样想着,好像黑暗也没有让人多害怕了。
黎向晚躺上床,闭上眼,慢慢地入睡了。
洛佑翼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
吴妈也摸不准他会不会回来,因怕他回来,提前命佣人准备了一些食材。
洛佑翼一回来,她立即就命令下人准备晚餐。
洛佑翼想,这回黎向晚总应该长点记性,不敢随随便便地逃走跟别的男人约会了吧?
“少爷!”黎向晚门外的两个保镖给洛佑翼鞠躬。
“开门!”洛佑翼命令道,其中一人忙从口袋中取出钥匙打开门。
他们问好的时候,就惊醒了熟睡的黎向晚。
她激灵一下坐起来,摸着黑瑟缩到墙角。
她不想让洛佑翼知道她睡的很香,他这样做,不就想让她害怕吗?她就要做出害怕的样子,兴许他消了气,就会放了她呢。
门被打开了,洛佑翼借着走廊上的光线,看到黎向晚靠在床头上坐着,抱着膝盖。
她的身影看起来很小,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和神色,但他猜想,她一定是非常害怕的。
他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洛佑翼心内自问道,可一想到她背着他做的事情,他就觉得他做的一点也不过分。
阴沉着脸,洛佑翼一步步地朝黎向晚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能给她带去心理上的压迫,他要让她怕他,让她为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忏悔。
果然,他达到了目的。
开始黎向晚并不怎么害怕的,可他越近,她就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手,很本能地放在了肚子上,下一秒又迅即移开,她不能让他注意到孩子的存在。
“关门!”洛佑翼头也不回地交代道,门外的保镖得令后,赶忙把门又关上了。
室内重新回到黑暗当中,而他在黑暗中已经坐到了床尾。
“怎么样?这种感觉好不好?”洛佑翼冷声问。
“不好,我很害怕。”黎向晚小声说,声音很轻,像是怕再惹他生气似的。
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
“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洛佑翼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黎向晚的心里渐渐涌起了恨。
☆、78 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她哪里错了?她根本没有任何错,她凭什么不可以离开他?
她根本就不想怀孕,可是他却逼迫她怀上他的孩子。
为了让洛佑翼放过她,她可以撒谎吗?可以违心地说是她错了,以后她都听他的吗?
她做不到!
这么一会儿迟疑的时间就让洛佑翼意识到,黎向晚还是不服气的。
看来。她还不够怕,还没有从内心认知到她该安安分分做他洛佑翼的老婆。
“没错,很好,有骨气!”洛佑翼冷声赞道,皮鞋一甩,他爬上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吓了黎向晚一跳,她此时的神经非常脆弱,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太静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灵了一下,到了她身边的洛佑翼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惧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她,让她别怕。双手抓住黎向晚的肩膀以后,他的理智又回来了。
既然是惩罚她,当然不该心软。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为心软,才让她对他不敬不恭。
想到这里,洛佑翼抓住黎向晚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干什么?”黎向晚吓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感觉到这个洛佑翼不是之前那个爱她的男人了,他变的她不认识。而且心怀恐惧。
不说话,洛佑翼低下头寻找她馨香的唇瓣。
黎向晚柔嫩的嘴唇像是风中颤抖着的花苞,在瑟瑟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下,而她本能地躲开,他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她的头微微仰起,完全逃不过他的袭击了。
这感觉是多么的熟悉。而又是多么的陌生。
这些天,他甚至在梦里也梦见和她这样缠绵。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又在他的怀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也不管她怎么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他要她永远承欢在他身下。
黎向晚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她紧紧地闭着眼,任他亲吻。
力道很大,她的唇瓣一点点地红肿起来,丝丝的痛。
这痛,与她心里的恐惧和对他的憎恨比起来,实在是微乎其微。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
假如再给她一个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到这个恶魔!
然而洛佑翼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她的憎恨而停下来。相反,亲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洛佑翼的Y望更快速地觉醒了。
黎向晚的身子绷的很紧,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感觉到了她的紧绷,他的动作没办法挑起她的热情,这让他又气又恼。
从前她就不这样,看来真是这次到外面鬼混了,才会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豁然放开了她。
洛佑翼放了手,黎向晚以为他放过了她。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取悦我!”他冰冷地说。
她不是不领情,不给反应吗?
很好,那就换做她来取悦他吧。看她还能强硬到哪里去。
“然后呢?你能放我走吗?”黎向晚颤抖着声音问。
“不能!永远都别想走!”黑暗中,洛佑翼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
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
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
黎向晚没动,洛佑翼也不着急,往床上躺下来,轻声说:“你的身体能承受的住我的惩罚吗?”
话如此的轻,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
这恶魔,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
她如今怀了身孕,自然是经不起他的折腾。
黎向晚怕了,不敢不顺从了,毕竟她此时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
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低下头摸索着,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
而洛佑翼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却没想过,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
当黎向晚稍稍靠近他时,洛佑翼已经很有感觉了。
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他非常的想念她,也想念她的身体。
更不用说她主动亲吻他,主动示好。
洛佑翼感觉浑身都沸腾了起来。
激情的声音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黎向晚甚至在想,门外的两个人会不会听到。
洛佑翼却不管那么多,依然故我地让她主动着。
黎向晚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故意让她难堪。
“你还知道害羞吗?背着我跟顾以枫上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洛佑翼故意说的很大,让门外的人都听见。
门外的保镖,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
洛佑翼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
黎向晚却没办法忽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
那种感觉,没有一丝的尊严。
此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
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她真想冲动地告诉他,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让他随便折腾。
她甚至想,她该杀了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后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最终,母性的力量还是战胜了一切,她忍着泪,咬着唇,隐忍着这一切。
她想,她真的没有勇气跨出这间黑暗的房间了,再也没有勇气面对阳光。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
“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我抓回来你,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结束以后,洛佑翼对她冷声警告道。
“叫吴妈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洛佑翼对门口说道,保镖答应了一声“是”,房间很快亮了。
黎向晚刚哭过,被灯光一次,眼睛更痛,泪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转过身。
她的泪颜,洛佑翼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
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这副可怜相。
洛佑翼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更理智了很多。
他出来以后,黎向晚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也闪身进去洗了,他却也没跟进去,静静地坐在床上。
等黎向晚穿戴好了出来,洛佑翼轻声说:“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没有脸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
从她进这扇门,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何况,刚刚那样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嗯?”洛佑翼不悦地哼了一声。
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知道,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土狂尤血。
黎向晚想说一句她没和顾以枫怎样过,但洛佑翼必然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