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成恨,情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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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成恨,情难就-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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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枫!”黎向晚叹了口气,低垂眸子:“你明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晚晚,我承诺过会帮你得到自由!你要相信我!”顾以枫握紧她的手说道。
  “不用,谢谢你,我现在很好!”黎向晚不想让他帮忙,他承诺的还她自由,或许就是要让她去他身边。
  尽管此时,她觉得她对顾以枫是满心的爱意,对洛佑翼是彻骨的恨,她还是不要。
  “傻瓜,你是担心我会强迫你跟我在一起吗?我不会,说了给你自由就是给你自由。你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选择我,我会非常高兴。要是你不选择我,我相信你也会选择一种让你自己高兴的方式生活,那样我也会祝福你的。”顾以枫沐浴着温和的表情,宽容的说道。
  “你……”黎向晚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与洛佑翼的自私,只会对她占有,惩罚相比,她真正感觉到了顾以枫对她浓浓的情。
  或许只有这样的爱,才是真正的爱吧。
  她是多么的幸运,能有他这样爱着她,她又是多么的不幸,再不能接纳这样的爱。
  泪,在感动中滴落,落在她自己的礼服上,形成小小的溪流。
  黎向晚真没打算哭,可是此刻她又如何不会哭呢?
  “你别这样,我还不起。你忘了我,好好的,自己幸福地生活。我不需要你担心,更不需要你还我什么自由。我真的都很好……啊!”

☆、70 要她给他生孩子

  一只冰冷的手狠扣住黎向晚的腕,迫使她的手拉开与顾以枫的距离,黎向晚被强势的带离顾以枫,跌入一个冰冷熟悉的怀抱。
  白梦之也被来者顺势推入顾以枫的怀抱,在旁人看来只不过是两对邻近的舞者交换了女伴。
  洛佑翼的眸子划过锋利寒芒,投射出凛然的杀气。“顾先生,你失礼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太太,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顾以枫深晦的目光愈渐凌厉,两个男人鸷猛如鹰的眼犀利地对峙着,冰冷森寒的气息迅速漫溢……
  黎向晚被戾气迫得呼吸停滞,她虚弱地依偎在洛佑翼的怀里,抬眸哀求着,“翼,我不舒服,你带我离开这里。”
  洛佑翼终于放弃对峙,把视线移至怀里的女人,这才惊觉她的脸色有多惨白,双眸氤氲模糊,他的心重重地一拧,没有再理某人。心疼地把黎向晚抱紧,削薄有型的唇划过她的脸温柔地低语,“晚晚,我带你离开。”
  白梦之措手不及稀里糊涂地被推入顾以枫的怀抱。这时又看到洛佑翼如此疼爱娇妻,心里早已溢满酸意,眸光紧视着相拥而去的两个人,俏脸绷紧。
  *
  洛佑翼直接把失魂落魄的黎向晚带出大厅,拥着她回到车上,佐韦淡漠的视线扫过她悲伤的脸,动作迅速地启动车子驶离酒店。
  洛佑翼轻抬黎向晚溢满泪水的小脸,语气轻柔,“为什么哭。为了他吗?”
  黎向晚怔怔的抬眸,轻轻摇头眼泪再次滑落下来:“你今天带我来慈善晚宴,到底什么目的?”
  洛佑翼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拭去女人的泪水,冰凉的薄唇亲吻着她的脸,“晚晚,你应该相信我,我是你的丈夫,我会让那个惹你流泪的家伙付出代价的。”
  黎向晚悬着的心急剧下坠,慌忙扯住男人的胳臂。“求你不要,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不要再纠缠下去,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见他。”
  洛佑翼紧视着女人哀求的脸,暗沉的凤眸愈发冰冷,凝视良久才空幽地逸出四个字,“如你所愿。”
  回到洛宅,洛佑翼把黎向晚一路抱进卧室轻放在大床上,深幽的眸怜视着她,薄唇划过她的额头,“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的睡一觉,我去处理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黎向晚乖顺的闭上眼眸,轻声应允,洛佑翼抚了抚她的秀发转身离开。
  流光溢彩的夜晚,慈善酒会的宴会厅里依旧衣香鬓影,人影绰绰。疏影横斜中,手执酒杯的绅士淑女们正在浅谈低语言笑宴宴。
  重新返回酒店的洛佑翼悠然地步入宴会厅,行至龚烈焰的身旁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后者玩味地一笑目光懒散地瞟向展台上。
  此刻台上正展示着一件清朝的粉彩富贵牡丹的橄榄瓶,这个高近40厘米的雍正年制的花瓶,造型端庄秀美,雍容典雅让人看了煞是喜欢。
  洛佑翼幽暗的眸子溅起流光,他想要这个花瓶。
  洛佑翼柔软的心蓦然收紧,前些日子由于他的失控不但重伤了晚晚还打碎了她心爱的水晶花瓶,这个颜色雅致线条流畅简洁的清瓷她一定会喜欢,这富丽堂皇的牡丹瓶摆放在晚晚的卧室里最合适不过了。
  龚烈焰附在洛佑翼的耳旁低声细语,“前面已拍过田黄和两幅名家字画,顾以枫高调的以三千万的高价拍走了580克的田黄。”
  洛佑翼掀起薄唇尽显嘲意,“阿焰,把这件清瓷拍下来,晚晚插花的花瓶刚好碎了。”
  龚烈焰潋滟的桃花眼燃起兴趣,语气调侃,“拍这么贵的清瓷只为了给你女人插花?大哥你还真是有情调。”
  台上的拍卖师介绍完花瓶的口径足径及高度又详细讲解了它的来历,并清楚地给出了二千万的起拍价。
  洛佑翼的眸光飘向龚烈焰,龚烈焰无可奈何只得举牌示意。
  “二千万一次。”拍卖师高声的提醒着。
  随即宴会厅里接连有几位名流富绅也举起了手中的牌子,场面的气氛骤然热闹起来,拍价一路飙升……
  “三千六百万一次。”拍卖师的目光兴奋地投向举牌者。
  洛佑翼笑意渐浓,眸子再次望向龚烈焰漫不经心地说了一个拍价。
  龚烈焰深深地望着好友,随即不动声色地再次举牌并说出自己的拍价。
  “这位先生已给出四千万,四千万一次。”拍卖师高兴地指向龚烈焰的方向。
  “还有没有哪位出价更高的?四千万两次……”
  “四千五百万。”一个低沉醇厚的男音慵懒地喊出拍价。
  大厅内的人一片哗然,这个价位已经远远高出清瓷本身的价值,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位在今夜颇为高调的顾先生。
  拍卖师顿时激动地提高音量,“这位先生喊价四千五百万,感谢顾先生支持本埠的慈善事业,四千五百万一次……四千五百万两次……?”土布共亡。
  洛佑翼的眸子对视上顾以枫,笑意盈盈的顾以枫目光尤为挑衅,他凝望着洛佑翼,唇边的弧度越划越大……
  洛佑翼收回视线在龚烈焰的耳边轻轻吐出字句,龚烈焰惊讶地望着好友,旋即恢复笑容潇洒的扬牌,从容地给出新的拍价,“五千万。”
  大厅内再次掀起激潮,喧声四溢。
  一件雍正年制的粉彩橄榄瓶能拍出这样的高价真是前所未闻。拍卖师已经喜得声音颤抖,再次反复确认着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买家……
  顾以枫的唇角轻佻地邪起,眸光玩味地远望着洛佑翼,仿佛在轻笑他的不明之举,手臂优雅地放下随即收牌。
  毫无疑问不会再有人头脑发热去出天价购买一件不等值的清瓷,在大家的注目下,洛佑翼拍下这件清朝粉彩富贵牡丹的橄榄瓶。
  洛佑翼眸光潋滟生动,把大家的目光尽收眼底,削薄的唇弯着最优雅的弧度。
  龚烈焰的桃花眼微眯,饶有兴味地调侃身边人,“大哥,人家拍明朝的花瓶只不过用了四千四百万,你这件清朝的瓶子比那明朝的瓶子都值钱啊。”
  洛佑翼的眉眼飞扬,笑得轻松至极,“一件东西值不值要看它的竞拍对手是谁,对于晚晚来说多少钱的东西都只是她插花的容器,别无两样。”
  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漠视着旁人的目光,浅谈低语缓步离开展台,随手取了酒水停伫在大厅的一角。
  宴会厅吊顶的巨型水晶灯晶莹璀璨,四周垂挂的流苏光芒折射,龚烈焰抬眸凝视着近处的男人,摇曳涟漪的流光柔和了他深刻的棱角,让他俊美如斯的脸透逸出阴柔冶艳的美。
  洛佑翼沉吟了片刻,暮霭的眸光划过凛冽,“阿焰,这么说来顾以枫与叶项礼之间很有关系了?”
  龚烈焰的桃花眼恢复清冷,望向远处正与叶项礼谈笑风生的顾以枫,“不但有关系,还交往颇深。”
  洛佑翼挑起眉眼,唇角掀起不屑,“这个老狐狸他想做什么?低调潜伏了这么多年,没有必要在快入土的时候才妄想平分粥羹挑起事端。”
  龚烈焰收回视线,“你应该问的是那个顾以枫要做什么?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要夺回黎向晚吗?我看他的胃口不至于此,他在国外潜伏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们都查不出他本家是哪里,大哥,这个人才是最危险的。”
  洛佑翼心思急转莫名地心神不宁,“继续查下去,这次从叶老狐狸下手,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真要是他们做的,那就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两个男人望了望人影交织的大厅都没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致,一起相携离开酒店。
  坐在车里的洛佑翼望着窗外美轮美奂的夜景兀自沉思,流不尽的繁华处处暗藏玄机,这个顾以枫突然回国,今夜的高调是他故意而为之。
  洛佑翼迷离的双眸划过黎向晚悲痛哀求的眸光,他顿时寸心如割……
  今夜黎向晚的反常和失态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这女人哭得如此伤心难过,他看在眼里也痛在他心里。
  他不禁深深地自责,后悔不该带她来参加宴会,原想以此引出顾以枫,却不曾想被意外出现的白梦之给打乱,以至于给了那男人和黎向晚单独相处的机会,让黎向晚更加的纠结矛盾。
  在他们刚刚滑入舞池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洛佑翼的注意,在他看来他们相拥而跳的已不再是一支舞,而是公然的调情。
  龚烈焰诧异好友的沉默,声音放柔,“大哥,怎么?今夜拿大嫂做诱饵,你心疼了?”
  洛佑翼收敛心绪,微勾唇角,“阿焰,多注意下白梦之,不要再让她滋生事端。”
  龚烈焰笑得尤为慵懒不羁,眸光紧视着洛佑翼,“当初是你自己高调的追她宠她,不惜动用关系把她捧成名模,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的。现在大嫂回来了,就闲她烦了,觉得麻烦就让人直接做掉好了,这样岂不更干净。”
  洛佑翼无奈的苦笑,“对她好是因为她长得像校园时代的黎向晚,至少面对她我可以找到些快被遗忘的影像,也让我寻找到很多的安慰。我捧她达成她的心愿,我要让她轻松地去过每一天,只是现在这些熟悉宝贵的东西都快被她尽数给抹灭光了,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白梦之。”
  龚烈焰实感意外,“大哥,原来你一直把白梦之当成黎向晚的替身。”
  “怎么?你心疼了?要是你看上了白梦之,那个女人就送你了!反正现在黎向晚已经是我的老婆了,白梦之存不存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晚晚的情绪有些不稳,我也要回去看看她。”
  龚烈焰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没心没肺的家伙,快滚吧,不要耽误我找女人。”
  滞闷的车里顿时传出爽朗的笑声……
  *
  洛佑翼回到洛宅的时候,黎向晚已经睡着了,她很少有如此安详睡眠的时候,他静静的望着她的睡颜出神。
  第二天黎向晚醒来,看到了洛佑翼高价拍得的清瓷,果然很受她的喜爱,只是这个小女人没有拿它来插花,而是摆在那里观赏。
  黎向晚站在桌子前,手指抚摸着花瓶,在她印象里母亲很喜欢这些古玩,记忆中母亲曾有一件乾隆年制的粉彩霁蓝描金花卉大瓶,比这个牡丹橄榄瓶还要高,瓶身的纹饰也是粉彩描绘,上面不是富贵的牡丹而是素雅的菊花、荷花、梅花等多种花卉。
  思到此处,黎向晚的心异样的酸楚。若不是黎家发生剧变,母亲现在应该安详的度过晚年,而不是终日躺在病床上。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阿珍走了进来,拘谨地站在门旁,“少夫人,盛小姐来了,少爷不在,她说要见你。”
  “景蓝?”黎向晚站起身,连忙向外走去,边走边吩咐道:“通知吴妈,晚上做中餐,我要请景蓝吃饭!”
  阿珍应允麻利地下楼准备去了。
  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盛景蓝端坐着,手里捧着一杯热奶茶,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裙外裹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让她看上去高贵典雅。
  旋转楼梯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盛景蓝眼中闪过异色,抬头向来者望去。
  一袭修身的针织长裙紧裹住黎向晚曼妙的身姿,暗红色的大披肩慵懒地包裹住她瘦弱的肩头,顺直的长发倾泻而下,现出一张白净素雅的丽颜。
  黎向晚缓步轻移向她走来,淡粉的柔唇弯着友好的微笑:“景蓝,你来了!”
  盛景蓝站起身,脸上带着笑容:“嗯,我正巧有空,顺便过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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