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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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 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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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一些日本兵很快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睁着血红的眼珠子,拉开阵式,要跟崔四他们展开血战,一拼高低。

    一个日本兵嘿了一声,朝着崔四突地一个正刺,那一招出得既快又狠,崔四来不及chōu刀相格,就势一侧身,那一刺刀就擦着他的右肋带着冷风穿了过去,只听哧的一声,那锋利的刀尖把崔四的上衣划拉了一个大口子,崔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那知道那日本兵已飞速chōu刀,第二下朝着崔四的脑袋,呼地一下刺了过来,崔四这一次惊得不轻,身子一歪,躲过那一刀,左手猛地抓住枪身,右手抢起大刀,直接把那日本兵砍死。

    再看,其他的日本兵在与xiǎo分队的战士们格斗了一阵后,一个个也是被砍翻在地。

    xiǎo分队有两名战士受了伤,一个战士被刺中心脏,倒在血泊中。

    崔四叫德庆带着两个人把那战士的尸体移到一堆荒草里,暂时掩藏起来。又把那十几个日本兵的尸体拉到了黑影里用luàn草盖了,以免被发现,给这次偷袭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等大家收拾利索,就听前面不远处传来两声梆梆的声响,一抬头,打前边的那条xiǎo路上又走来一个人影。

    崔四一抬手,大家又回到黑影里,伺机而动。

    那人影渐走渐近。崔四轻手轻脚地走到墙根的拐弯处,就在跟那人影相隔不足一米之时,崔四一伸手,抓了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就势捺了那人的头:“别动!”

    那人痛得妈呀一声。众人一怔。

    德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压低声问道:“你是中国人?”

    那人慌luàn地道:“是啊,好汉饶命。我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德庆噌地一下跳了过来,把大刀一翻:“你个龟儿子的,这么说你是个汉jiān!”

    那人吓得舌头根发硬:“好汉好汉,我不是汉jiān,我真不是汉jiān,我原来是这车站打更的,xiǎo鬼子来了以后,车站上的人全跑了,我不想干,可xiǎo鬼子bī着我干,我也是没办法啊!”

    崔四抵近了一看,那人五六十岁,头发全都白了。

    崔四冷声说道:“我们是**,只要你配合,我不会动你的!”

    “是是是,你说吧,我一定配合!”

    “鬼子的坦克都停在哪儿?”

    那人说:“沿着这条煤渣路一直朝前走,到了那根电线杆,就那个,看见了吗,从这里数第三个,向左有一条水泥路,拐上那条水泥路,一直朝前走,就到了一个大院里,那原来是一个货仓,里边的场地很大,鬼子一来,里边的东西全空了,现在里边停着的全是鬼子的坦克,那货仓的大院安着大铁mén,只是没上锁,不过mén里面一边一个拴着两个大狼狗,那狗听说都是喂人ròu长大的,个头儿大得跟牛犊子一样,可凶了,你们可得xiǎo心!”

    崔四点点头说道:“好,谢谢你了。不过暂时还得委屈你一下。”说着话,德庆已从挎包里拿出了背包绳三下五除二把那人给捆了。

    崔四冲那打更的说道:“你担待点,我们这样做也是bī不得已,一是怕我们一走,你这边扭脸报告鬼子,二来一旦鬼子追查起来,这样你也好有个借口。”说完,崔四众人按照那打更的指的路线,快速冲了过去。

    货仓到了,两扇大铁mén果然虚掩着没有上锁。

    崔四一挥手,所有队员呼啦两边散开。

    德庆跟铁柱向左,崔四向右,三个人哧溜一下蹿到了墙根下。那院墙足足有一丈多高,用石头砌成。

    铁柱个头高大,到了墙根,双手扶墙,一弯腰,德庆动作轻捷,噌一下跳到了铁柱的背上,铁柱跟着猛地一直腰,德庆一伸双臂,手就搭在了墙头上,双臂用力,一缩双tuǐ,人就上了墙头。

    那边的崔四到了墙根的黑影处,游目四顾,目光所及,见离墙根处不远,有一个砖摞,那砖摞一人多高。崔四把短枪往腰里一别,先是后退两步,一个助跑,蹬住砖摞,噌地一下,整个身体就上了墙头。

    崔四趴在墙头机警地四处打量,院里并无异常,俯身一看,看见了打更人所说的那条狼狗,那狼狗看来的确非常警觉,本来背墙而卧,听到动静的瞬间,竟猛地回头。

    墙头上的崔四见那狼狗似有发觉,从背上猛地chōu了大刀,一个大鹏展翅,从墙头上扑了下来,飞落的过程中,一刀砍了下去,那狼狗伸脖子正yù大叫,可声音还没有发出,崔四的刀就到了,那刀用上等钢铁打制而成,锋利无比,一刀下去,那狼狗的头儿被齐茬砍下,在地上滚了很远,狗的尸体扑腾一声斜卧在地,动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德庆那里也很顺利,也是不等狼狗叫出声音,就把那畜牲解决了。

    两条狼狗一被收拾,mén外所有的队员cháo水般涌了进去,院里宽阔的场地上,果然停放着十几辆坦克战车。队员们抱着已经捆扎好的集束手榴弹,找各自的爆破目标。

    崔四抱着一捆集束弹,猫着腰,从坦克停放的间隙中快速穿过,跑到了最西边,找到了一辆靠墙停放的坦克,麻利地把集束弹塞进了那辆坦克厚重的底盘下边,刚要把加长的拉火索给抖开,一抬头,却突地发现眼前的这堵院墙上安着一个xiǎo角mén,那xiǎo角mén没上锁,被夜风吹开,半掩半闭。

    透过那xiǎo角mén,一片灯光从墙外泄了进来,打在地面上。

    崔四好奇心起,放了拉火索,绕过那辆坦克,走到xiǎo角mén处,用手一拉,那mén大开,崔四这才发现,外边是一条不足一米宽的xiǎ巷对过是一片住房,估计那是以前车站上工作人员的家属院,而那片灯光正发自对过的一间xiǎo厢房。那厢房亮着灯,窗户开着,灯光穿过窗户,正打在xiǎo角mén上。

    正值夜深人静之时,崔四扶着xiǎo角mén的mén框左右摆头看了一下,巷子里静悄悄的,并无异常,崔四这才蹑手蹑脚走到那间厢房的窗户下,就地一跳,双手就搭在了窗沿上,然后xiǎo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只lù出一双眼睛,屋子里的情景,一览无余。

    屋里一张大chuáng,chuáng头吊着帷幔,上面睡着一个男人,绣着百合huā的被子被他踹得半拉搭在chuáng沿上,半拉堆在地上。那男的赤祼着上身,仰面朝天,睡着正酣,那撮黝黑的仁丹胡,随着他不停的吐气,忽高忽低,chuáng头的桌子上堆着米黄sè的军装,不用说,这是个日本军官。

    令崔四心动的是那桌子上放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这种型号的手枪,营长曾经跟他讲过它的xìng能。

    从听到开始,他就对这种手枪就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后来,他见过一个团参谋带着一把这样的手枪,羡慕得不行。他没想到今晚再一次看到这种手枪,并且近在咫尺。一种巨大的占有yù在心头萌生,并且如决堤的cháo水一般一次次冲击他的心田。

    但崔四知道,如果真想拥有那把手枪,就必须走进这间厢房,而要走进这间厢房,就会有意外发生,这无疑是一场巨大的冒险,毕竟他今晚行动的主要任务不在于此。

    然而,崔四的理xìng终于被冲动战胜,当然这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因为就在他收回目光的过程中,冷不丁地就看见在chuáng头的墙上挂着一把菊huā军刀。刀柄上那组菊huā图案,在桔sè的灯光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刀对崔四来说更具有yòuhuòxìng。

    崔四从窗户上轻轻跳下,溜着墙根,mō到那扇院mén前,轻轻推mén,那mén竟没有上锁,悄无声息地开了。

    崔四机警地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哧溜一下,钻到mén后的墙根处,蹲着又看了一会儿,确定无碍,这才高抬脚轻落步地向着房mén走去,没想到那房mén竟也虚掩着,估计那日本军官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路杀来很多支那军被日本关东军打得屁滚niào流,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中国人竟如此大胆敢在虎口里拔牙。

    崔四推mén进去,蹑手蹑脚,走到chuáng头的桌子边,崔四想,拿东西说不定会惊醒这个日本军官,还是先杀了他比较安全。于是把大刀轻轻握在右手,左手慢慢移向那日本军官的嘴,猛地按住,不待他发出声音,右手大刀一落一抹,那时军官脖子喷出一条血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崔四拎着菊huā军刀和那把勃朗宁手枪跑回货仓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完毕,只等他下令了,可四下找遍不见他人影。

    见崔四突然出现,德庆有些急了:“狗日的,你去哪儿了?”

    崔四喘着粗气:“先别问了,都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一个人了。”

    崔四一挥手。众人各就各位。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家一起猛拉手里的拉火索。伴着数声巨响,十几辆坦克,倾刻间化为一团团巨大的火球,集束弹的爆炸声犹如闷雷,惊天动地,整个夜空立时被火光照得亮如白昼,滚滚硝烟,倾天弥漫。

    看着那些坦克被一一炸毁,崔四带着十几个人迅速回撤,一转身消失在夜sè之中。刚一跑出货仓,就听到来时的路上杀声四起,枪声大作。

    是锁柱带着其他两个xiǎo组的队员截住前来救援的日本兵正拼命厮杀!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四百章 怒战!

    第四百章怒战!

    战斗中,一排长葛建阳一连砍翻了两个日本兵后,冲到锁柱跟前,报告说崔四他们来了。

    “活儿干得彻底吗?”

    “都废了。”

    “那好,今晚咱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兄弟们收家伙,撤。”

    语音未落,从东南两个方向,又涌来几股日军,火把通亮,叽哩呱啦地叫唤着,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走不了了。

    锁柱大声喊道:“一排长,我带第二组截住这路口,你带着其他的弟兄跟崔四他们在前面分岔口汇合,快跑。”

    一排长急忙喊道:“营长,你带着弟兄们先走,还是我们几个殿后吧!”

    锁柱还想再说什么,被一排长一把推了个趔趄:“营长,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葫芦,你们几个保护营长,快走!”

    那个叫葫芦的兄弟,带着其他几个战士应着声把锁柱连拉带拽地向前面的三岔口跑了过去。

    崔四他们跟锁柱等人一汇合,刚要朝dòng口冲。突然,dòng口的墙头上哒哒哒一阵刺耳的枪响,墙头上的那几tǐng机枪开火了,机枪口吐出的火舌犹如毒蛇的信子一样,突突着,jiāo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火力网。跑在最前边的几个战士当场被子弹打穿,倒在了血泊里,锁柱带着余下的兄弟,趴在一条洼沟里,被飞蝗似的子弹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一排长葛建阳带着十几个战士跟成群结队的日本兵酣战了一阵,由于敌众我寡,十几个人被cháo水般涌上来的日本兵们分割包围。

    葛建阳一刀砍翻一个日本兵,刚一转身,就见一个日本兵一刺刀正刺中一个战士的左肋,那一刺刀扎得那战士禁不住打了一个摆子,鲜血喷泉一般喷出一条红线,葛建阳脱口大喊:“xiǎo栓子。、!”

    xiǎo栓子用大刀刀尖在地上一点,勉强站住,怒目圆睁,那日本兵拔了刺刀,准备再刺,葛建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飞起一刀,砍了那日本兵的人头,伸手想去扶住xiǎo栓子,可还是晚了半拍,xiǎo栓子的身体猛地一歪,倒在了地上。

    xiǎo栓子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日,他俩是同乡。

    葛建阳的情绪顿时失控:“xiǎo鬼子,我日你祖宗的!。”

    抡起大刀,一连劈倒三个,吓得其他的日本兵站成一排连连后退,而此时的葛建阳几乎成了血人,一把大刀犹如刚从血盆里捞出一样,上边的血珠不停地坠落在地。

    而此时,后边日本兵的援军却又源源不断地运动过来。葛建阳把活着的兄弟集合起来,站成一排,死死堵住那条路口,双方都杀红了双眼,一时间,敌我出现了短暂的对峙。但任何人都知道,这种对峙绝对不会长久,因为仅仅在人数上,葛建阳他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是一场一比几十的决斗,何况对手还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日本职业军人。

    眼瞅着前路被堵死,而后边的追兵马上就会突破由一排长葛建阳带人组成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不能在葛建阳他们还能顶住日本兵的冲锋之前打开前边的通道,那后果可能只有一个:所有今晚参加偷袭任务的官兵,都会血洒昭关火车站。而负责接应任务守在dòng口的第四xiǎo组已经指望不上了,因为如果他们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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