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之间……
不该再有任何牵扯了。她这样想著。
至少,她的心不会再痛一次。
夜,微凉。
晚风轻拂,茶楼的西苑回廊上,挂著一盏盏随风摇曳的灯笼。
北辰阳早上无法接近贺兰钰,只得趁著夜晚时分,来到她休息的房间。
但是远远的,就见到一名高大男子守在她的门外。
不用多想,肯定是那该死又多事的花缇璐,要她的随身保镖守在门外。
北辰阳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直接走到黑衣男子面前。
男子冷漠的望著他,没有任何动作。
“兄弟,里头是我的妻子,请让我见她。”北辰阳拱手作揖,声音里有著企求。
男子深深的打量他一眼,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让夜幕掩去了高大的身影。
北辰阳微愣,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但是旁人的反应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得进去向贺兰钰解释。
他轻敲木门几下。
没多久,一个窈窕的身影在烛光映照下,款款的出现在门前。
木门才刚打开,北辰阳就迫不及待的推开,接著从里面反锁房门。
贺兰钰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拥入怀里。
“听我说,我没有写过休书给你,我也不相信你会红杏出墙。我曾经回到方元城,去找你的爹娘,但是他们不知道你的下落……”
贺兰钰被他拥抱著,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
为什么?
他明明是个很有自信的男人,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
可自从两人重逢后,她却发现,他似乎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北辰阳了……
“我是怀疑过你,可我要的是你亲口一句……”他激动的抱著她,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她的声音平静,听著他紊乱的心跳,没像之前那么抗拒。
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伴著他的颤抖,令她明白他的不安。
轻轻将他推开,她转身走到桧木柜子前,翻找出一个泛黄的信封,上头的字已有些晕淡开来。
她将信拿到他面前,小脸有些苍白。“这是你在城外时,派人拿回来给我的,你忘了吗?”
北辰阳接过手,看了信封一眼,那是他的字迹没错。
他将信拆开来,一张白纸上头同样有著他苍劲有力的字迹——
虽然字迹是他的,但是却非出自他的手。
“那不是我写的。”他以清澈的眼神望进她眸里。“那年,我在除夕前赶回来,听到的是你已随其他男人远走高飞,府里的人不知你的去向,连你爹娘也没有任何消息。”
“但是,休书是证据。”她敛眸,将休书重新收好。
“我相信,你的离去绝不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北辰阳毫不迟疑的说。
他相信她?贺兰钰蓦地抬眸,他的一句话竟然又拨动她的心弦。
“我相信你。”他仿佛有读心术似的,说出她心里的字句。“我也一直在找你……”
眼眶不争气的浮起水雾,但她倔强的抿著唇,坚持不让泪水落下。
“你给了我休书……”她极力隐忍著难过,指出事实。
“那不是我写的。”他突然跪在地上,举起右手。“我,北辰阳愿意发誓,若欺骗贺兰钰一丝一毫,愿遭五雷轰顶、五马——”
“别!”她上前捂住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男人的自尊,跪在她的面前,她倔强武装的心,不禁悄悄的崩坍一角……
“相信我。”北辰阳望进她的眸里。“我从不曾将你逐出心房,你与我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是要厮守终身的伴侣。”
泪水,终于不争气的落下了。
如同成串的珍珠般,滑下她的脸庞,落至他的掌心……
他的大掌轻轻揩去她脸颊的泪水,轻声道:“除了你出阁那天之外,这几年,我不曾见过你哭……”
“爱上你之后,我就不哭。”贺兰钰将他拉起,投入他的怀抱。“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没有多余的言语安慰,低头,覆上她的唇——
那便是最亲密、最有效的抚慰。
像是细心品尝著一道佳肴,北辰阳先以舌尖描画著她的唇形,最后探入她甜美的口中,舌尖尝到她香甜的唾液。
他像个饥渴已久的沙漠旅人,需要贺兰锰这道救命的甘泉,滋润他久旱的身心。
失去她的这两年,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依赖她。
“唔……”贺兰钰回应著他的吻,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眷恋他。
丁香小舌与他纠缠著,柔软娇躯被他带到床边。一瞬间,她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了。
他的大手急切的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掌心采入她的衣襟里,扯露出樱色的肚兜,粗鲁的揉捏著她的浑圆。
“嗯……”她回应著他的吻,唇办红艳微肿,主动贴近他的胸膛。
不一会儿,他已几乎将她的衣物扒光,只留下肚兜与亵裤。
他的唇离开她柔软的唇办,一掌捏揉著绵乳,薄唇经过她的颈子、锁骨,最后隔著肚兜,舌尖用力的压向绵乳,将樱色的布料印出一个圆形水渍。
若隐若现的蓓蕾微微凸立,他的舌尖不断的轻挑,虽然隔著丝薄的肚兜,但仍能感觉到酥麻的快戚,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渴望双乳都被他占有。
北辰阳将她的肚兜解下,粉红蓓蕾早已含苞待放,等待他上前采撷。
他的食指轻轻拨弄著那粉红色乳尖,唇舌覆在乳尖上用力吸吮,还发出咂咂的声音。
“嗯……”她轻声嘤咛,双手抓紧身下的被褥。
“你好美……”他声音瘩哑的说著。
舌尖持续弹弄那美丽的乳尖,直到蓓蕾被他弄得红艳绽放。
有多久不曾拥抱过她美丽的娇躯了?他的身体像是归巢的鸟儿,想回到最温暖的巢穴里头。
他以唇舌和略微粗糙的大手不断的玩弄她的玉乳,吮咬著、挤压著、揉捏著,让她的双峰不断的颤抖。
白皙的胸脯因为他大力的抓握,印出了明显的指痕,那沾上他晶亮唾液的蓓蕾,也比平时更加狂野娇艳。
她的身体愈来愈热,双腿不由得稍稍夹紧。
在她的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渐渐泌出了腿心。
“阳……”她轻唤他的名字。“我好热……”
他的唇舌离开那绵软的玉乳,手指往下移动,来到她平坦的下腹。
“哪里热?”他狎笑一声,掌心轻揉著她的下腹。“是这里?还是更下面一点?”
她轻咬著微肿的唇办,微弱说道:“全身都热……”
他轻啄她可爱的朱唇,大掌将她微微并拢的双腿打开,五指爬进了亵裤的中间。
他顶住花心中间,故意在外头来回移动,那柔滑的布料摩擦著她的细缝,让她忍不住轻喘起来。
“好、好麻……”
她感觉得到他的长指正在使坏,在她的细缝外挑起火焰。
他突然用力一压,抵住花缝中的圆点,让她的身子更加弓起。
左右来回的揉著,时而轻、时而重,让她不断逸出娇吟。
不久,花缝也泌出津液,沾湿了细缝外的布料……
他将她的亵裤褪去,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瞧见涌出的爱液将她私密处沾得晶亮,如同难得一求的花露……
第六章
贺兰钰轻喘,身子不断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床柱前方,北辰阳将她的大腿分得极开,以长指撩拨两片嫩滑的贝肉。
“唔……”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忍不住又拢起了双腿。
“你一向都喜欢我这样的。”他将手指贴放在花唇之中,邪邪的笑道。
“别这样……”她羞怯得不敢看他。
此时,只要她一低头,便会见到他的手在一览无还的私密处,不断撩拨著柔软的毛发。
很羞人……
可是,她的身体竟然因此燃起热烈的火焰。
“如果不要我这样,为什么你的身体颤抖不已呢?”他轻笑,长指探入花蕊中心。
她忍不住轻咬著左手食指,不想让自己流泄出暧昧羞人的声音。
他的长指在花穴外轻轻的绕圈,薄唇则停留在高耸的双峰上,把她挺立的红莓含在嘴里。
他一边轻轻舔著她的蓓蕾,一边开口逗弄著她。 “兰儿,你的胸脯好软、好好吃,就像以前你吩咐下人做的羊奶馒头……”
她害羞又兴奋,含含糊糊的说:“你……你还记得在府里的事?”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府里做的一切吗?”他贪婪的吸吮著她的乳房,一边说著。
她小脸诽红,轻喘道:“我以为……你对我不闻不问……”
“是你的独立让我不用操心。”他咬了下她的蓓蕾,让她低叫一声。
又酥又麻的感觉窜上她的背脊,她忍不住将双手贴放在他的背上。
“你离开府里,带走属于你的温柔,还有……”
他的另一只长指,不断的在花穴外头徘徊,既不进入,也不离开,一个劲儿的吊她胃口。
“嗯?”她意乱情迷的睁开眸子,想要知道下文。
“你带走我的心了。”他的唇舌离开她的乳尖,看著那圆凸的红莓沾上他的津液,改以食指与拇指轻夹,玩弄著不断颤抖的蓓蕾。
她的双乳绵软而弹性十足,随著她的呼吸不断的晃动,形成一波又一波令他晕眩的乳浪。
贺兰钰耳里听著他头一次的深情告白,内心不由得激动起来。
他从未说过这么体贴动人的情话,让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
可原来,他的心里有放著她。
“你……爱我吗?”她知道自己问得有点傻,但是有哪个女人不傻?
每个女人,都想听到深爱的男人对自个儿说出一句真诚的“爱”。
“我爱你。”长指突然撤离她的腿间,往另一个孤单的乳房揉去。
“嗯、嗯……”她无力的轻喘,身子早因他的触碰而柔若无骨。“多、多爱?”
“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对你一见钟情。”这是他的秘密,而今天总算对她坦诚。
贺兰钰不得不惊讶,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我……我一直以为,我只是符合你心目中的妻子条件……”
“你不但符合我要的妻子条件,你简直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神。”他不吝啬说出好听动人的话。
她的脸儿红了、热了。
难得这男人愿意敞开心房,第一次让她了解他的想法,也了解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走之后,我很寂寞。”北辰阳轻啄她美丽的唇办。“我的重心似乎都被你带走了,没有你,我得不到任何慰藉。”
她热情的环住他的颈子,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今晚让我来安慰你,好吗?”
她的声音,如同他记忆中那么柔细,可不同的是,她主动得教人惊奇。
“夫君,由我来服侍你……”
她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小手解开他的衣襟——
夜,还长。
厢房里的桧木桌上摆著烛台,火光映照著床上交叠的人影。
贺兰钰将他的外衣都褪去之后,眼里映入北辰阳精壮的胸膛。
她将头上的发髻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流泄下来,宛如帘幕一般,披盖在他的身上。
她低下头,伸出小巧的舌尖,在他胸膛上的圆点轻舔、挑弄,就像他刚刚玩弄著她胸前红莓的动作。
一会儿,她又移向另一个受到冷落的圆点上,同样以舌尖抚慰著。
他躺在床上,看著她轻吐粉嫩的丁香小舌时,下腹几乎被火焰占据。
脑中满是她热情的动作,以及那极为妩媚的表情,让他升起强大的欲望。
想要她的念头,不断的浮起——
“我的好兰儿,你要折磨我多久?”他的声音渐渐低哑。
尤其是见到她的乳房不断的在他胸前磨蹭,弹性十足的双峰宛如一对顽皮的精灵,匆上忽下的跃动。
“别急嘛……”她红著脸轻轻说道。
渐渐的,她的舌尖往下移动,来到他肌肉线条分明的下腹。
小手栘到他的裤头,碰触到已经一柱擎天的昂扬欲望,宛如热铁般抵著她的手心。
她轻轻揉著、抚著,好几下之后才将他的裤子全部褪去。
粗黑的毛发中竖立著一根教她羞红了脸的热铁,她轻舔著舌尖,最后含住了粗长的硬物,缓缓没入自己的口中。
“哦——”男根一进入她湿滑的口里,他忍不住爆吼一句。
她的一切还是那么柔软,让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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