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枪击也没有机会。用拳击吧,凌南天本身的武功也不错,很难瞬间杀死他。唉,看来,还得走好‘美人计’的每一步。唉,我怎么那么命苦,要干这种事?呜,羞死我了。”她自我否定,又自我肯定,还思索着不同的计策,可是,想来想去,她始终感觉除了“美人计”之外,已经没有别的计策可以在短时间内杀死凌南天了。
而邮轮很快也要到岸了。
邮轮上了岸,恐怕凌家的人会派人来接凌南天,又或是田中尚武会派人护送凌南天回古城。
她考虑来考虑去,还真应了风月高手黄水平的话:只能照着“美人计”来办暗杀凌南天的事情。只要在这件事上立了功,蓝衣社改组成功,她就可以当上处长了。
她的人生将从此出人头地,或者挤入上流社会之后,又可以嫁入豪门,连子孙后代也不愁吃穿的、荣华富贵了。
“啪!嗯!就这么定了。就按照黄水平说的办,来个欲擒故纵,我不去找他,看看他会不会来找我?呵呵,反正,我自己小心点,别让他占太多便宜就是了。”郭妙妙想到此,拍案而起,决定接受黄水平的计策,用两天时间完成剌杀凌南天的任务。
她想好了,想通了,便往床里一躺,蒙着被子睡觉。
“可是,如果他不来找我呢?我岂不是连‘美人计’也实施不下去?唉,有点烦了。怎么办是好?哦,对了,如果他今天一直到晚上都不来找我,那我……就试试找他呗,反正,我无论如何也得引他上钩,在邮轮上就把他杀掉。”她蒙着被子一会,又掀开被子,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由烦燥起来。
“嗯!就这样了,不想了。”她坐起身来,背靠床头,托腮沉思一下,又复躺下,蒙被而睡。
“可是,如果我去找他,他带我进他的房间呢?我岂不是白白送羊入虎口?黄水平岂能事先进他的房间埋伏好?不行!我不能先去找他。可是,如果我不去他,他又不来找我,我们俩人怎么见面?我怎么实施‘美人计’?哦,不!万一他不来,我可以先去找他,不要进他房间就是了,顶多在他房门口站一会。然后,我就说我房间里有件宝物请他鉴定,骗他到我的房间里来。”郭妙妙蒙被睡下,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又烦躁地坐起身来,背靠床头,托腮沉思,苦闷异常。
“唉,做特工,还真不是人做的。以后要有另外好的工作,我离开蓝衣社算了。唉,不行,在蓝衣社才能容易出人头地。我既在蓝衣社混了,那就混出个人样来呗。说不定,我在这件事情立功了,往后真能当上处长呢?呵呵!就这样。”她想了一会,又想通了,又复躺下,蒙被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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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悠悠,海水湛蓝,波浪温软。
“少爷,吃好了?回房去好好睡一觉吧,你昨夜没睡好,今天又与小日本打了几架。你一定很累了。”邮轮餐厅的一间包房里,吃过饭,冯毅劝说凌南天回房休息。
其实,他是怕凌南天又去找郭妙妙。
他陪伴凌南天长大,太了解凌南天的『性』格了。
“好!我还真是累了。云儿和你都说得对,现在想什么也没用,只能等船靠岸,平安回家才是最重要的。好了,你们也回房歇会吧。”凌南天这顿饭,耳边一直没有中断过冯氏父女的提醒、暗示、警告,听多了,也听烦了,还真想避开他们一下。
道罢,他起身就走。
冯氏父女紧跟着他,送他回到他的套房,帮他除衣,看着他钻进被窝里,为他拉好被子盖好,看着凌南天合上眼,服侍很周到,看得也很紧。
然后,他们才离开凌南天的套房,各自回房歇息。
“郭妙妙在干吗?跑到哪里去了?那个张劲松真是她的表哥?”凌南天躺在被窝里,一人独睡,却睡不着,辗转反侧一会,又想起了那个冷艳女郎。
“唉,一个人睡真难受!找她去?现在又不知道她在哪里?怎么找她?咦,假如晚上找到她,我用什么办法劝她到我的房间里来呢?”凌南天掀开被子,移开枕头,又抱枕头入怀,想入非非,更是难受。
“我就说我有把黄金手枪,请她来欣赏。哦,不!她是女孩子。女孩子一般来说不喜欢欣赏枪支弹『药』的。唔,用什么办法好呢?说她长得很美,而我房间里有画笔、宣纸,为她画张画像?不!她也未必会来,女孩子本来就矜持,她会随便答应到我房间来,让我为她画像?唉,娘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她呀?不行,一定得想一个办法。否则,过两天一下邮轮,我与她就要分开了,或许,这辈子,我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她了。不行!少爷的人生,不能错失见过的任何一个美人。否则,以后那些历史学家给我写传记的时候,会笑话我的,会说我枉称风流少帅的。哈哈!”凌南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不由烦闷起来,尔后又自嘲一笑,便翻身爬起,背靠床头。
“哦,对了。晚上把她约出来,约会完毕,送她回去的时候,我溜进她房间,顺手带上门,然后就耍赖留在她房间,东拉西扯的弄晕她。这不,就有机会了吗?哦,不对,她硬是不让我进她的房间呢?我岂不是还没有机会?唉,相处时间太短了,没机会下手。算了,不想她了。娘的,美女多的是,就当少爷没见过郭妙妙吧。这辈子,少爷也不在乎少玩这一个。”他抱着枕头一会,还是想不出办法来,不由一阵烦恼,然后,干脆不想了,躺下就睡。
或许,他真的累了,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声。
“咚咚咚……少爷,睡醒没有?起床吃饭了。”敲门声响起,门外响起了冯云的声音。
“哎呀,累死了。我才睡一会,还没睡醒呢。”凌南天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翻个身睡着了。
“晚上七点了。呀!”冯云应了一声,自己开门进来,啪地一声,打着亮。
“什么?晚上七点了?这么晚了?”凌南天勉强撑床起身,拿出怀表一看,果然是晚上七点了。
“爹象今天中午一样,已经给你安排厢房、亲自到后厨看着做饭菜去了。你快去洗把脸!”冯云进房,拿起床台柜上的衣服,递与凌南天,又服侍他穿上,催他快点。
吃完晚饭,冯氏父女又是如此,护送凌南天回房,因为时间还早,就一直坐在凌南天的房间里。
凌南天也嗅出他们不让自己出去的味道,感觉得出他们可能是不想自己与郭妙妙见面。
三个人东拉西扯的,冯毅话题不断,提的问题,都是关于回家后如果凌府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凌南天如何应对?
对于未来,凌南天本来就没有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他的心中除了美女还是美女。
冯毅的每一个问题,凌南天都难以回答。
但是,冯毅也不急,问完一个,又接着问一个。
如此罗嗦一阵子,凌南天怀表的指针已指向十一点了。他感觉郭妙妙再也不会来找自己,而这么晚了,自己也不便再去找郭妙妙,便提出要睡觉了。
冯氏父女相视而笑,似乎是事先商量好的,就是要弄累凌南天,『逼』他早点睡。于是,他父女俩又帮凌南天除衣,等凌南天钻进被窝里,又为他拉好被子,直到凌南天响起呼噜声,他们才离开凌南天的房间。
时间已指向深夜十一点五十分,凌南天呼噜声越来越响,真的睡着了。
郭妙妙呢?不实施她的“美人计”了?不杀凌南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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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乎乎的。
海上也是漆黑一团。
什么也看不到,没有风景可言。
惊涛骇浪,声势掠人。
“呜……畜生,我看错你了,我死了算了……呜……我是你表妹呀,你为什么也想霸占我?你真不是人啊!你让我往后怎么活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正当凌南天“呼呼”大睡,渐入梦境。
忽然,靠阳台的窗户外传来一阵哭泣声,还有漫骂声。
“郭妙妙?她哭了?她骂人?她被人欺负?怎么回事?”也许是白天想郭妙妙想多了,凌南天可能梦中也有她。
他闻声而醒,神经质般反应,一骨碌翻身起床,低语惊呼,随即亮灯,下床跑向阳台,推门而出。
阳台外、甲板边沿的郭妙妙正与黄水平吵闹。
郭妙妙披头散发,哭着推开黄水平的手,泪如雨下,泣声而骂。
她穿着较短、『露』出美长腿的宽松睡衣,身体内也没有挂肚兜,两只玉兔随着她激动的情绪而抖动。
她既妩媚冷艳又楚楚动人。
甲板上,灯光微弱。
狭小走廊两头,各有日军士兵站岗,但这几名日军士兵也不过来阻拦:中国人的死活,与他们无关。最好,郭妙妙跳海『自杀』的景象能让他们看到。
他们夜晚站岗,工作枯燥,能看到一幕跳海『自杀』的镜头,那也是一种乐趣。
“妙妙,我也没碰到你什么,你别哭了,让人听见不好。我爹可是上海市的警察局局长,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只是一时醉酒,一时糊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哦,不好,有人来了,我得走了。”黄水平似乎是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郭妙妙别哭别闹。
他忽见凌南天光着身子、仅穿一条裤衩而出来,便急急耍开郭妙妙的手,转身就跑。
其实,他们只是在凌南天面前演戏。
明天,邮轮就要到达青岛,就要靠岸了。
可是,黄水平与郭妙妙却一直没有暗杀凌南天的机会。而黄水平提出的“美人计”中的“欲擒故纵”的那步棋,似乎也走不动。
凌南天并没有因为忍不住相思而主动去找郭妙妙。
风流少帅这回没有主动去找风流。
奇了?
怪了?
怎么办?
今晚,黄水平领着几名随从,一直呆坐在郭妙妙的房间里,共同商讨一会,又各自沉默一会。
时间是一分一秒地过去。
夜了,很晚了,都快十二点了。
怎么办?
反正拳击致死凌南天是绝无可能的,因为这位执绔少爷也会拳脚功夫。
刀剌、枪击、下毒也没有机会,因为不是冯氏父女紧跟着凌南天,就是田中尚武似乎还派兵盯着凌南天。
邮轮上的餐厅里,冯毅更是把关很严,下毒没有机会。
唯一能派上用场的“美人计”,似乎也失效了。
因为凌南天连睡觉也被冯氏父女盯着。
直到凌南天睡着了、打呼噜了,冯氏父女才离开凌南天。
撬门进入凌南天的卧室,也不太可能,因为凌南天住的是上好的套房,门前及阳台外都有日军士兵巡逻,来回走动。
黄水平、郭妙妙等几个人苦思瞑想了几个小时。
他们想得脑袋都大了。
最后,还是黄水平终于帮郭妙妙想出一条苦肉计,即是他佯装“调戏”郭妙妙,而郭妙妙故意大吵大闹,地点就放在凌南天卧室的阳台窗口外,再引凌南天上钩。
此时,黄水平一跑,郭妙妙也意识到凌南天来了。
她本是背对着凌南天卧室的阳台,看不到他出来,但能听到他推开阳台那扇门的声音。而按事先设定的情节,黄水平一跑,说明黄水平看到凌南天出来了。
精彩情节再度上演,死亡游戏步步『逼』近。
“呜呜呜……我……我死了算了……”,郭妙妙便双手握着栏杆,纵身一跃,作势要跳海『自杀』。
“郭小姐,不要啊!”凌南天大吃一惊,呼喊一句,急急跃身过去,一把抱住郭妙妙温软柔香的娇体,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
他刚才似乎听懂了郭妙妙与黄水平的对话,知道郭妙妙遭到“张劲松”酒后的“调戏”,但是,郭妙妙的身体并无给“张劲松”占据,她只是一时伤心,只是一时看不开、想不开,所以,她想轻生。
于是,他轻抚她的秀发,低声劝慰:“郭小姐,你那个表哥,我初看他时,便感觉他不正经,不象好人。你用不着为这样的人犯错『自杀』。”
“呜呜呜……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呜……”郭妙妙身子紧贴着凌南天的身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