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先吃了你再说。」说著,他一手扯下了她浅紫色的肚兜,娇盈盈的春色尽人眼帘,引起他胯间男性雄欲的兴奋。
这下,花欣欣才惊觉自己的放纵已经造成了不可收拾的祸害,她开始扭身挣扎,推打著他健壮的胸膛,不教他再碰自己,红著小脸低嚷道:「不……你一定会赖皮,戎怀天!而且……而且咱们现在园子里,随时会被人家看到……」
「你到底是介意我会赖皮,还是因为咱们在园子里呢?」他挑眉,长指轻弹了下她嫩樱色的乳尖儿。
「都有,听你的语气,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告诉我了?啊……」她夹紧了双腿,美眸愕瞪,光顾著与他争执,完全不知道他的贼手已经欺上了她双腿间最柔嫩的娇地。
戎怀天邪恶一笑,大手非常巧妙地解开了她双腿的矜防,修长的中指从那小巧三角的开端缓缓下滑,轻轻地勾弄著亵裤之上微陷的凹痕,不片刻,他的指下就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湿痕,「没错,小乖乖,你总算在我的调教之下,开始变得有点聪明了!」
「我本来就……嗯……不……」她原本想辩解说不用他教,她自己本来就很聪明,不过,接下来所有的话全部都被喘息与他的吻给取代了。
刚刚上完了赌博课,他似乎又要开始另一个更迷人心魂的课程了!花欣欣气恼地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自己似乎也不太讨厌……
第七章:
「总管,你想主人会不会被花欣欣那个小恶女给骗了?」小厮跟在信天翁身旁,不停地追问。
「不会。」信天翁睨了这个因为人手不足,而新收进来的长工,对他的无知摇了摇头,跟著大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会?」
「因为……这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呜,希望主人的本性不要因此露出马脚,教多年的苦心经营破功才好呀!」
「露出马脚?破功?总管,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因为主人他……他……他……」信天翁再度叹了一口气,他们正巧走到了暖园旁,他内力高深,一听就知道里头绝对又是春色满园,「唉!废话不多说,记住,不要太靠近他们赌博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知道吗?」
「可是,那就没有人去服侍主人了呀。」小厮完全不觉有异,更不知道一墙之隔,戎怀天与花欣欣两人正进行著暧昧不清的勾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反正你把我的话吩咐下去,照做就是了。」信天翁瞪了他一眼,似乎在恐吓他如果不听话,就别想干了!
「是。」小厮委屈地点头,神情闷闷地跟著信天前离开暖园旁,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一场春光旖旎的男女欢爱。
※※※
可恶,又被他给得逞了!
花欣欣一脸懊恼地走在戎府的花园里,想到刚才与他销魂的缠绵,两朵红云忍不住泛上了颊畔,心头恼火,却又不是真的生他的气。
「花家丫头!」信天翁从一旁的花丛走出,恰好遇见了她。
「信天翁爷爷,你怎么也在这里?」她眉开眼笑地唤道。
「管戎府的下人实在是一件很闲的差事,大家好像都把在戎府当差看成了一件大光荣,根本就不用使唤,他们就自动把事情办好了。花家丫头,看你的样子,想要赢我们家主人似乎还需要再加把劲喔!」
「信天翁爷爷,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骗戎大狐狸?不怕我把他的钱全部骗光光,然後一走了之吗?」
「不怕,如果你要骗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
「什么?!你……你不是他忠心耿耿的总管吗?竟然要帮我——」花欣欣一时之间吓傻了眼,完全不敢相信自已刚才亲耳所闻。
「对,因为,就算集合我俩之力,只怕都骗不倒他,除非他突然间变笨了,那我就不敢肯定了。」
「你……知道他的真面目,对不对?」
「老早就知道了,全天底下只怕再也没有像他一样那麽坏心眼的男人了,花姑娘,真是辛苦你了。」
闻言,花欣欣忍不住感动得乱七八糟,两丸凤眸顿时成了汪洋一片,她用力地吸了几下鼻涕,揉著眼睛,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呜……我就知道,迟早一定会有人还我清白的,信天翁爷爷,你真不愧是活了几十岁的老头子,竟然老谋深算,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苦衷,好吧!只要有一个人能够了解我的苦衷就够了,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辩解,让世人继续误会下去也没关系……」
啧,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竟然说他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子,这可以算是夸赞吗?信天翁摇了摇头,反对道:「不行,你一定要再接再厉,花姑娘,你千万不可以放弃,定要把主人那只老狐狸斗出真面目为止。」
「什麽?!」她被他的话吓得眼泪都停了。
这辈子,花欣欣一双凤眼从未如此明亮浑圆过,她大大地瞪著双眼,望著眼前老人谴笑的脸孔。「你要我继续缠著他?」
「对,好好缠、用力缠,花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家主人家财万贯,随便捞一点小零头都很够看唷!」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兴奋。
「信天翁爷爷,你确定自己的头脑是清醒的吗?」看见他异常兴奋的表情,花欣欣纳闷地搔了搔头。
「那当然,花姑娘,老头我後半辈于就全靠你了呀!」说著,信天翁福了福身,笑眯眯地走了。
「等等……」她急忙地唤住了他,「信天翁爷爷,戎狐狸那么精明狡猾,我、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骗了呀!」
闻言,信天翁在半路停下脚步,以非常高深的内功把低沉浑厚的声音传进了欣欣的耳里,「拐他、诱他、勾引他,然後顺水推舟把他弄进洞房,当上他的娘子,到时候,他全部的财产不就都成了你的吗?」
「这么简单?」她才不信,而且……嫁给他?这件事情她根本就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只因为戎怀天这个男人实在是太难懂了。
「要不然你以为骗一个男人需要多大的智慧?别傻了!」信天翁笑嗤了一声,蜇足转身离开,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他的脚步依旧轻松又自在,悄然无声的脚步之中彷佛隐藏著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
没错!在信天翁和蔼可亲的笑脸下,确实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说穿了就非常简单。
「主人,老头我这么替你著想,你该给我加薪了吧?!」他笑眯眯地前来向戎怀天邀功。
「你做了什麽,需要我替你加薪?」戎怀天走出内厅,唇畔泛著浅浅的诡笑,邪气的舌尖彷佛舔弄回味著娇人儿残留下的甜美。
信天翁跟在他身旁走著,两个人穿过长廊,绕进了小径里,「我教花姑娘要好好用力巴结你,最後可以嫁给你,至少十天半个月内不会发现我其实是一株墙头草的事实。」
「十天半个月?」戎怀天挑眉一笑,「好一株墙头草,下去领赏吧!」
「是!谢主人赏赐。」
说完,主仆两人相视一笑,对於这件事情,似乎彼此都可以从中得利,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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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戎怀天的身家财产里,就算只是一点点小零头,都是非常可观的数目,不过,花欣欣自认才没有那麽眼光短浅,她当然是要蚕食鲸吞,先从小地方下手,然後,趁其不备之时,再把所有的东西统统囊括到自己身上,到时候,她可就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大富婆了。
有句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句话花欣欣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不过,真正要将这句话给实践,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容易。
今儿个一整天,她都窝在自家的厨房里,舞刀动枪,弄得灰头土脸,好不容易弄出了一碗东西,就直奔戎府,要给戎怀天尝尝。
「来来来,吃吃看我亲手做的点心。」
她冲进了戎怀天的书房,硬是把他从书案前拉起,牵著他的手来到花厅,厅中央的桌上就摆著她精心的杰作。
戎怀天是被动的,彷佛她要对他搓圆捏扁,他都无所谓,不过,当他看到她搁在桌上那碗如墨般的稠液时,忍不住还是拧起了眉头,嫌恶地别开温文俊美的脸庞。
「这是什麽鬼玩意儿?乌漆抹黑的,看了就教人不想吃。」
「长生粥呀!你不要看不起它唷!这可是用紫米、桂圆、莲籽、大枣等等一堆好东西,炖了很久、很久以後,才能够变成这样的!」花欣欣非常志得意满地将辛苦完成的「佳肴」端到他的面前。
「喔,原来就是被你炖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变成这样呀!」他望著那一坨漆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奇怪了,她怎麽觉得相同一句「变成这样」的意思,从他的口中说出,听起来就跟她原本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不管了!反正她都已经做出来了,就非要他乖乖吃下去不可,花欣欣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就坚持一定要得逞不可。
「不管那麽多了,趁热快点吃,我听人家说这碗长生粥可以延年益寿,很营养的呢!不仅益肾、补胄,暖肝,而且还有明目的效果,听说都是宫里那些皇帝、王公大臣在吃的,平常人很难吃到呢!」说著,她把手里的那碗粥更积极地推到他的面前。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它不是长成这副德行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还是不太想吃。
而且,他实在是不太想告诉她,像紫米这种皇室贡品,在他们戎府里就有一大堆,她只要跟信天翁说一声就能拿到,根本就不用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去取得,真是的,既然有那麽多力气可以白白浪费,那倒不如全部拿来专心对付他,不是比较好吗?
什麽叫作不是这副德行?花欣欣一片好心被他给说恼了,美丽的俏颜顿时皱成了不可分开的一团,嘟嚷道:「管它是不是长成这副德行,你只要吃下去就成了嘛!」
「好吧!要我吃可以,不过,请给我时间,让我好好做垂死前的挣扎。」他眉梢扬著笑意,却又故意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讨厌!这个男人的嘴巴怎么可以坏成这样?花欣欣气得脸儿像一颗红苹果似的,将碗往桌上砰声放下。
「不吃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希罕你吃,以後也别想我再亲手做东西给你吃了啦!」说完,她甩头转身就往外走。
哼!是谁说男人喜欢女人亲手做羹汤的?那个人一定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一个像戎怀天这样恶质的坏男人,专门生来糟蹋女人的一片苦心,她讨厌死他了,她才走出去没两步,纤腕就被人从身後一擒,下一刻就给拉回了房里,也同时拉进了一具温暖的男性胸膛里。
「好,我吃就是了。」他温柔地在她的耳畔低语,不过,眼神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瞥了桌上那一碗漆黑的稠液,大手一伸——
花欣欣决定打死都不要再见到他,一张生气的小脸背对著他,硬声道:「不需要你勉为其难吞下去,我不希罕,你听见了吗?」
「那可不可以请你早点说?我已经全部都喝下去了。」戎怀天把手里的空碗高举到她面前,一脸俊颜苦的像吃了三斤黄莲,不过,他愁眉苦脸的原因是那碗粥实在是甜死人不偿命。
「啊……你真的喝光了?」看见空碗,花欣欣小手捂唇,惊喜地低叫了声,连忙把头转回来,一双纤臂抱著他,「好不好吃?」
「下次,糖请少放一点。」他的抱怨近似喃喃自语,对於她亲手做羹汤,他当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只不过,他宁愿她换个不虐待人的方式。
「什么?」她倾耳想要听清楚他的话。
「喔,好喝,非常好喝,小东西,你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再努力一点搞不好可以吓死人。」不,是甜死人!戎怀天在心底附加了一句。
「呵!」
她甜蜜蜜地一笑,藕白的纤臂牢牢地抱住他精健的虎腰,一张精明的小脸只差没有光明正大写上「勒索」二宇,她柔柔一唤:「喂……既然你喝了我亲手煮的粥,既然它又那麽好喝,那……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一下?」
「表示什么?」戎怀天挑眉,他实在是不想泼她冷水,喝了这样的粥,他没有跟她要求赔偿就不错了!
「给我一点奖励呀!」
「你要什么奖励?」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要请求心灵赔偿。
戎怀天一双贼手老早就不安分摸上了她的胸,修长的茧指捏弄著她尖端的柔嫩,几乎是一生刻就听到她敏感地呻吟出声。
「不……还不行!」她按住了他的手,气息显得有点娇促,「我们用东西交换吧!」她一双眼睛露出精明的诡光。
「你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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