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不急着行动,依旧吻着、舔弄着、轻咬着她白皙的粉背,不时地用两指夹捻住她羞藏在嫩瓣里的充血花核,彷佛那是全天底下最珍贵的花蕊品种,他时而快、时而慢地揉拨着那一层层的幼嫩细壳儿,一次次都教她忍不住娇喘细吟。
傅雏儿眯细了水亮的美眸,看着透出水蓝光芒的玻璃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就如同她所感受到的,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如此接近;她也同时看见了自己意乱情迷的神情,与他交叠在一起,她就像是一只人鱼般,活在这蓝色的水渡里,可惜的是,她心里非常明白,就算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也消灭不了她此刻浑身弥漫的火热欲望。
她想要他……无论嘴里多么坚决地否认,她都无法真正地抗拒他,只能口是心非地……一次次驯服承受。
「哈啊……哈啊……」
她不停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扑到了冰凉的玻璃缸上,断断续续地形成了雾气,一瞬间,世界变得好安静,她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以及鱼缸中不断抽水换气的呼噜声,搅起了一波波不平静的水浪。
一株株色泽鲜艳的海葵随着水波晃动,就像是她内心难以平抑的波涛,摇着、摆着,完全不受控制,涌上心窝的无助感觉,教她有些害怕,却又无力自止,只能任由那感觉张狂着,逐渐地侵吞了她内心的理智。
「抬起来。」他捧起了她白嫩如桃般的俏臀。
「要做什么……啊!」就在她才刚意会过来之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猛然一个挺身,炽热的欲望已经深深地埋入了狭窄的她。
「啊……」
一个沉潜之后,他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穴之中律动了起来,教她忍不住呜吟出声,神智有些恍惚,彷佛渐渐地被云朵拱上了半天空,迷濛如覆春水的美眸看见了一双双的眼……
是的!一双双的眼,正在窥视着他们……
她想忽视,却又看得更清楚了!此刻,鱼儿一双双圆溜的黑眼睛,就像是在窥视着他们的激情,教她觉得害羞可耻,却又更增添快感。
她看着牠们,而牠们也同时在回望着她,彷佛在问她正在干什么,却又好像已经知道她在干什么,一双双的眼瞪得好圆,眨也不眨地瞅着他们,是的!牠们知道了……知道他们正在进行着一桩暧昧的情事,而她正乐在其中,就像一个纵爱狂欢的淫娃儿……
「不……司哥哥,让我面对着你……让我看着你就好……」她昂起晕红的小脸,细声地祈求着。
她好羞……好像透过这一双双眼睛,被人知道了她心里的羞耻念头,她不想这样……羞死了!
厉悠司不解她内心的想法,只是微微一笑,顺从她的意思,抽身扳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执起她纤细的臂膀圈住他的颈项,一手抬起她修细的玉腿,几乎是立刻地再度贯入了她柔软的花穴之中。
「唔……」她低咬着唇,不敢教自己太过欢愉地喊出声音,然而,这片刻的小小矜持立刻被他给彻底瓦解。
厉悠司将她腾空抱起,让她白细的双腿圈住自己修健的腰际,就像是一只小无尾熊般完全地攀附住他,这个动作教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地深入,密密地,毫无一丝间隙。
「司哥哥,好深……」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彻底地贯穿了,他的存在如此明显而巨大,两人之间的依存太过地紧密,就算是一丝动作、一个呼吸,他都能牵动到她最深处的娇嫩,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小乖娃,到床上去吧!让我在那里好好疼爱妳。」他笑啄了下她柔嫩的粉颊,就这样抱着她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不,司哥哥,这样……」
才正想抗议,她就被自己的呼吸哽咽住了,胸口被热气所盈胀,教她差点喘不过气,他一步步的移动,两人之间的交合也随之起伏,每一步对她而言都像是甜蜜的折磨,他火热的昂扬就像利刀般,一次次顶戳到她柔软的花床深处,教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司哥哥……我快要……」她想求他停住脚步,好让她不再如此折腾,不过,她喘息着,又舍不得开这个口。
「妳快要怎样?嗯?」厉悠司挑起眉梢,坏坏地笑问道。
「就是……那个……」她难以启齿,把火红的小脸蛋埋进他的颈窝间,「司哥哥,不要逼我……」
「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呢?雏儿,妳想说什么呢?」他邪恶地扬起微笑,明知故问。
「我不能……不能……」她摇着头,隐忍住体内不断涌上的火热快戚,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一瞬间,快感彻底地解放,彷佛炸弹般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在眨眼间,就将她化成了碎片,强大的威力继续影响着她,教她感到无助,忍不住低泣出声,就在这时,她竟又奇异地清醒,看见了那一双双游走的眼睛,
是的!在鱼儿一双双近乎单纯无辜的眼睛注视之下,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强健的颈项,任由一阵阵欢愉的高潮痉挛全身,她试图抗拒,却又无力抗拒,明明不想这样的,然而,她却在极端的罪恶感之下,在一双双眼睛的窥伺之中,在他强壮的怀抱里达到了更强烈的高潮……
&&&
不敢睡。
半夜两点,傅雏儿凭着自己的意志睁开了双眼,然后就不敢再入睡了,就算历经了白天的激情之后,身子痠软得像快要松散掉一样,她也绝对不能堕落,轻易地就放弃了最后的防线。
因为,她不能把司给踢下床去;傅雏儿睁着迷濛的美眸,转头看着身畔沉睡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泛出甜味,就像是沾着蜜糖似的,妙不可言的感觉,无论历经了多少时间,只怕都不会消褪--
咚!
忽然好大的一声巨响,然后,咦……他掉到床底下去了!
「司哥哥……」傅雏儿惊讶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躺在床下依旧熟睡的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位置,咦……至少离他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为什么他睡着、睡着就掉下去了呢?
她想了半天,结论只得出了一个。
原来,他自己的睡相也不太好。
难怪他说跌下床去并不是她的错,哈!她还以为是自己把他给踢下床的,其实,他根本就会睡到一半,自动滚下床去,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有像平常看起来那么厉害,外人似乎都把他神化了,其实,无论他再厉害精明,也不过是一个十足十的人类,性别--男。
傅雏儿一颗原本悬挂在半空中的心,忽然就像落了地般踏实,她笑着拍松了枕头,快快乐乐地坠入梦乡里。
或许,她真的什么问题都不应该想,先嫁给他当老婆才是正确的,还记得哪个姑姑婶婶曾经说过,家家有本难唸的经,可是,偶尔也会唸到甜蜜的片段,不是所有的句子都是伤心痛苦的。
所以下次,她绝对不再逃了,如果再逃跑呢?嗯……她发誓,逃跑的那个人是小狗,她才不会当小狗……呼噜……她在梦里看见了……看见了他们两人终于成功地举行了婚礼,而她说了「我愿意」……
第八章:
「又要结婚了?!」
一男一女,同样都是老迈却洪亮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厅之中久久回响不绝,也难怪他们的反应会很激动,因为,他们就是厉德铭与孟康心贞,是两个心脏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刺激的可怜老人。
难道,在历经了那么多次的逃婚事件后,他们的孙子还学不会教训吗?!怎么可能--厉悠司可是他们生平最得意的杰出作品,如果他们两人的儿子与女儿从来没有任何优点教他们赏识的话,那么,他们共同制造出来的孙子就是生平唯一的欣慰。
可是,他却笨得老是往同一个陷阱里跳,教人不禁怀疑那个傅雏儿是不是给他下了蛊,才会让他遍体鳞伤,却仍旧无怨无悔!
不成!他们要救他!绝对不能任他一错再错!
然而,眼前最无辜的就是长年跟随在厉悠司身旁的第一秘书,他怀着戒慎恐惧的心,照实地将主人的话统统转达,「嗯,少主亲口说--」
「不成!不成!咱们厉家不能再丢这个脸了!这个婚不能结,绝对、绝对不能结!」厉德铭用力地摇头,神情激动。
「我们孟家也一样,这两年来,他们结婚、逃婚的次数已经算不清楚了,孟家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我的答覆也一样,这个婚不结了!」无论如何,她老太婆豁出去了。
「对!不能由得阿司乱来,来人,去把少主给找来!」
「可是--」
「一定要把他找来!我……」说到一半,两个老人发现自己竟然与对方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了一眼以后,乾脆改口说道:「不对,是我们有话要对他说!立刻、马上、现在、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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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哥哥,你在想事情吗?」傅雏儿轻声打扰了厉悠司的沉思,她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小手,试探着他的注意力。
「不,我没有,妳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他被她的动作逗笑,扬起眸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又输给我一盘棋了!」
「什么?」厉悠司愕然地低头看着棋盘,难掩一脸讶异的神情。
「你一定在想事情,对不?要不然,凭你高超的棋艺,怎么可能会输给我呢?」
「我不是一直都输给妳吗?」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向来都不太在意,人嘛!命中总要有一个克星,生活才会有乐趣。
「不,你爷爷说过,你的棋术很厉害的,他不信你会输给我这种棋术小毛头,后来,我也看了一些有关你的报导,司哥哥,你应该要把我打败,而且三两下就应该教我俯首称臣才对。」
「一物还有一物克,说不定,妳就是生来克我的那个人,雏儿,成为我的妻子吧!不要再逃了,好吗?」他凝视着她的眼神好认真。
「嗯……我现在还没想到不能嫁给你的原因。」傅雏儿被他给盯慌了,打趣地说道。
「就算有,妳也要嫁!」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丝毫不容许她再反悔;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她成为他的妻!
&&&
就在婚礼前夕,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傅雏儿几乎都快要忘了生命中还有这一号人物,然而,当毕依媛开门见山说了来意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那一件曾经教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情。
「妳知道吗?我曾经是阿司的未婚妻,他告诉过妳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说不讶异是骗人的,不过,雏儿很快地就反应过来,微笑道:「我知道,妳曾经是长辈们替司哥哥选择的结婚对象,不过,我只能跟妳说对不起,司哥哥……我不能把他还给妳。」
「妳真自私,既然想要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逃婚呢?妳的所作所为真是教人看了就生气!我气自己怎么会输给像妳这样的小丫头!」
「是司哥哥想娶我,他喜欢我。」
毕依媛对她信心满满的话语报以一声不屑的冷哼,「妳以为他是真心想娶妳的吗?」
「我不懂,妳到底想说什么?」
「他不是!他才不是真心想娶妳这个小女孩,难道,妳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吗?五年前,妳才不过是一个可能连胎毛都还没褪尽的小女孩,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娶妳呢?」毕依媛冷笑了声。
「司哥哥说他喜欢我!」
「他才不是!他是为了反抗家里给他的压力,他想要反抗被安排在身上的宿命,所以,他挑了一个最可笑、最可能教家人反对的小女孩,那个人就是妳!妳就是他用来反抗家族使命的工具,妳什么都不是!妳只是一个工具!」毕依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尖声大叫。
「我不是!毕依媛,我不懂妳到底想说什么,我知道妳喜欢司哥哥,可是,我不会把他让给妳……不会!」一瞬间,她的心有些动摇。
工具?她只是一个被他利用的工具?!
不是的……事情一定不是这样……司哥哥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工具呢?
「是吗?就算他只是利用妳,只是娶了妳之后,就打算将妳束诸高阁,当个娃娃似的供奉起来,妳也一样想嫁给他吗?他会的,只要他娶到妳之后,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不需要再宠着妳、哄着妳,他反抗家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他却会失去一切!他为了要娶妳进门,可能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这就是妳想要的,不是吗?」
「我想要的?什么叫作我想要的?司哥哥为什么会失去一切?为什么他娶我就会失去一切?」
「因为,妳接连演出逃婚的戏码,丢尽了双方家族的脸面,妳也不想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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