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终于等到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咱可是个斯文书生。
“这个……既然皇上、皇后娘娘和诸位大人定要小子献丑,那小子也只好滥竽充数的凑个兴致,但诗实在不敢献丑,要不就写个词来凑数吧。”我拱手说道。
“行!准了!”李大帝点点头。
在案子前低头装模做样走两步,像是在构思的样子,转身走到摆好的书案前,提笔就写,三两下写完收工,将写好的词呈了上去,然后还谦虚:“班门弄斧之做,还望不要见笑。”
自有唱官儿开始朗声吟诵:“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冷场,呃……要不是怕抢了诸人风头,我也不会抄首《水调歌头》,直接改抄李白的《把酒问月》了。
良久,长孙皇后轻轻叹息一声:“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此词一出,怕是又要洛阳纸贵了。”说完招手向唱官儿拿过我写的纸,细看一遍之后,向我说道:“好字,好词,我甚是喜爱,乐休可否送了我?”
“当然,当然,皇后娘娘自管拿去就是。”我赶紧点头。
“呼——”李大帝长呼一口气:“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好一个李乐休,好一篇妙词,来人,上酒!”
哗——热油锅里泼了一勺冷水的感觉。
李大帝和长孙皇后执意要敬我一杯,之后几个文臣更是各个踊跃,一路下来,我这走路都飘了。
“乐休文章,果然仙人之流,上官仪佩服!”上官仪拉着我的袖子不松手,连喝三杯才放我过关。
飘回座位后,顾不上啥礼仪了,赶紧要了杯茶,今儿可不敢醉了。
热闹过后,岑文本拱手说道:“刚才明月之题,果然玄妙,不知皇上另外两题是何题目?”
李大帝酒估计也多了,兴高采烈就给另两个题目解释了一下,连同程福之的解法都说了一遍。
李大帝说一个,众人叫一声好,等李大帝说完,下面一片叫好之声。
“想不到你家小子竟也这么聪明!”尉迟老黑看看老妖精:“太意外了!”
“哼!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老妖精得意洋洋的鼻孔都能顶了天上。
“切,老东西没脸没臊的,乐休啥时候成你儿子了?”李世绩一旁鄙视老妖精。
“管你啥事儿!”老妖精吹胡子瞪眼。
“原来找我女婿当枪手来着!”尉迟老黑顿时找回了场子,一脸得意的看着老妖精。
“人家还不是你女婿呢!”老妖精恨得直咬牙。
“我说是就是,看谁敢说个不字!”尉迟老黑晃晃拳头:“我老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都一把年纪了,别丢人现眼的!”李靖看不下去了,低喝一声。
俩老头各自哼一声,太平了。
忽然就见一个宫女从后面过来,递了张纸给长孙皇后,然后离去。
长孙皇后给纸打开看看,笑了,递给李大帝,李大帝一看,也乐了。双手轻轻一按,顿时众人都安静下来了。
“朕这里还有一道题目,不知诸位可有答案?”李大帝笑笑说道。
“还请陛下赐题。”长孙无忌带头说道。
“这题目倒也刁钻,诸位听好。”李大帝向长孙皇后笑笑,长孙皇后点点头把话接了过去:“敢问,情为何物?”
“这……”底下诸人都是皱眉深思。
好一会儿,魏征摇头道:“此题听似简单,但细想之下,却头绪万千,情之何物,怎是几句话说的明白的。”
所有人都点头。
“乐休,你是否能解此题?”李大帝也不一个个问了,直接就点了我的名字。
“这个……”我低头想想,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今儿干脆就把这书生的形象装到底。
我清清嗓子:“小子在老家的时候,曾见一猎户撒网捕雁。其中一只在网中挣扎死去,我当时怜惜两只大雁,就出资将它们买了下来,然后松网放了另一只大雁,谁知另一只大雁竟盘旋悲鸣,不肯离去,最后更是触地而死。小子当时感触良多,就将两只大雁埋在一起,垒石为记。并做了一首雁邱词。”说到这儿我顿了一顿。
“想不到小小雁儿竟如此有情有义。”李大帝叹道:“乐休尽管将这雁丘词,读来一听。”
我点点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fei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居然又冷场……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长孙皇后低声喃喃自语,双目泪光莹莹,轻轻抓着李大帝的手,一时痴了。
李大帝沉吟许久,感慨道:“短短几句,竟将这‘情’字刻画入骨,连朕都心有所应,乐休文笔,果然精彩绝伦,实不似人间文字。”说完看看席中诸位说道:“这情为何物,今日当可定论了。”
席中诸人皆缓缓点头。
站起身,李大帝淡淡道:“今夜朕所获良多,借此良机,朕今日下旨,将清河公主许配给卢公之子程福之。”
老妖精一家立即叩谢李大帝和长孙皇后。
李大帝挥挥手:“这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择日不如撞日,清河,出来见过各位各位长辈。”
“是!”一声清应,从李大帝和长孙皇后身后的纱幔中传出,紧跟着走出一位低着头的宫装小美人。
宫装小美人款步走到席前,向在座诸位浅浅行礼,当她抬头时,程福之大眼一瞪,惊讶的叫了一声:“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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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乍现杀机
更新时间:2011…3…22 10:45:20 本章字数:6863
一大早,猫了自家花园里打理种下去的土豆、玉米、西红柿。要说这三样东西,那可不得了。
先说土豆,俗称马铃薯,祖籍南美洲,最早是印加族人开始种植的,叫“扒扒”,不仅可食用,当时还被当药用。1537年才传入欧洲,进入中国最早记载为清朝康熙三十九年(公元1700年)刻印的福建《松溪县志》。土豆每年可栽种两季:春土豆、秋土豆、亩产4000斤左右,高产的可达5000斤。马铃薯产量高,对环境的适应性较强,利用块茎无性繁殖时,在土温5-8℃的条件下即可萌发生长,最适温度为15-20℃。适于植株茎叶生长和开花的气温为16-22℃。夜间最生态环境块茎形成的气温为10-13℃(土温16-18℃),绝对是适合长安附近种植的。
接着说玉米,原长美洲,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才辗转流传至欧洲和中亚。明朝嘉靖年间,据说才由到麦加朝圣的回教徒带来中国,所以又有“西番麦”,“西天麦”之称。最初是皇帝的专利品,故有“御麦”之称。后来才在华北一带种植,一直到清代,才推广到南方。玉米喜温,种子发芽的最适温度为25~30℃。玉米为短日照的四碳植物,在砂壤、壤土和粘壤土均能生长,pH6。5~7。0最适宜。耐盐碱力较差。玉米全生育期90~150天。可分为苗期、穗期、花粒期3个生育阶段。我手里的玉米种是超甜玉米新一代特色品种——含sh2超甜基因的“种都水果玉米”,这种玉米美味如甜牛奶,并像水果一样摘下就可以生吃。亩产可达到900公斤左右,若种植得当,达到1100公斤以上的高产,也不是不可能的。
最后说西红柿,也称番茄,最早生长在半生半长在秘鲁的丛林中,当时叫“狼桃”,由于它色彩极为鲜艳最初人们都认为它是一种毒果。到了16世纪,英国有一位名叫俄罗达拉里的公爵游历来到了秘鲁,非常喜欢当地这种桃,于是,他把它带回英国皇宫,作为珍贵的礼品奉献给他的情人——当时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从那以后,西红柿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被大量地种植,但只限于观赏。到了18世纪,法国有一位画家禁不住诱惑,决心冒死尝一尝这“狼桃”果的滋味。结果发现这种果实酸甜可口。至此,西红柿才在欧洲开始广泛种植。至明朝中期,番茄才传入中国。番茄是庭院(露地)蔬菜中的“菜魁”,其深受欢迎的原因有二:一是极易种植,只要阳光、水分充足,则有开花结果之强势;二是自然成熟的番茄,口感极佳!比之超市所售番茄,不可同日而语。但番茄虽易种植,却对低温极其敏感(经霜的番茄苗,如同被开水泡过一般),故春天移栽,切忌过早。要说我手里的番茄种子,可是号称亩产之王的荷兰番茄,亩产可达到6000公斤到7500公斤,口味甘甜微酸,清香可口,可谓生吃做菜两相宜。当初我可是想作为村里的支柱产品才买的。
细细的给种下去的种子浇水后,有精心培了一遍肥,一个人在院子里忙的浑天黑地,却乐此不疲。
为了不给笨笨可乘之机,专门让人给园子用篱笆围了起来,又关照双儿,绝对不能让笨笨接近我这园子十米之内,双儿执行起命令来那是没话说,直接给笨笨赶了外院里,连笨笨的窝都挪出去了。就为这个,笨笨这两天还闹情绪,结果在双儿的强力镇压下,老实了。
忙完,蹲了田边上看看自己这两亩田,流着口水傻笑,这得好好种,等种出来就在庄子上推广,呵呵,到时候,前景无限啊!
“乐休!”听声音就知道是程福之。
“咋了?”我站起身,果然看见程福之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这货进我家就跟进自己家一样,也没啥忌讳的。上下打量了福之一遍:“昨晚上回去没被老爷子拾掇?以为你今天躺了家里疗伤呢!”
“呵呵!”程福之笑笑:“有老娘护着,老爹没敢动手!”
昨晚上这货一嗓子“原来是你”,直接震惊全场,清河公主李敬更是急得直给程福之打眼色。
连李大帝都问:“福之为何如此惊讶?”
结果程福之眨眨眼,挠挠头说:“小时候见过公主,后来一直没见面,直到上次游曲江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佳人,当时就一直记挂了心上。结果今日见了公主才知道,当时的佳人就是公主,一时喜不自禁,所以忘形。还请陛下责罚!”
清河公主李敬听了这话,脸色才轻松下来,但还是横了福之眼。我刚好就在福之后面,两个人的小动作看的那是一清二楚,想来老妖精夫妇也看见了。也就李大帝和长孙皇后因为位置关系,没看见罢了。
这种场面,当然不会有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来拆穿福之的假话,所以也有被他混过去了。
李大帝还乐呵呵的说了句:“原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子,不过也算一段佳话了。”
后来大家散场,老妖精直接给程福之提溜了回去,我也没机会问他,原本以为又要一场家庭暴力了,想不到有护犊子程裴氏在,福之这关倒也过的轻松。
“你跟清河公主两个眉来眼去的,到底闹啥幺蛾子?”给身上土拍拍,我问道。
“你看出来啦?”程福之一脸惊异。
“傻子才看不出来!”我鄙视的看看程福之,这货就不是块儿演戏的料子!
“那是,你那么聪明个人,啥能瞒的过你呀!”程福之笑的开心,眼睛里居然有一丝小得意?!直接给在“客回头”酒楼发生的事儿跟我讲了一遍:“当时只觉得那小子娘娘腔,不合我脾性,谁知道她就是清河公主呢!”
“你小时候不是见过清河公主么?”我问道。
“那才几岁,这么多年了,早忘了长啥样子了。”程福之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到是,我点点头,别说小孩子长的变化快,就是一个十几年不见的老同学猛的出现在你眼前,你也要看清楚了才能认出来不是。
“今儿来找我啥事儿?”给锄头抗了肩膀上,程福之这家伙来了,今儿这种地的时间就算结束了。
“约你明儿去打猎!”程福之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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