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头发都白了!”我眼巴巴的点点头:“老爷子您的好心我明白,我才缓过来没几天,不适合吃油水。但馋虫它不明白啊,不瞒几位老爷子,今儿我这馋虫就在喉咙口打转,没少折腾我啊!”
哈哈哈哈,又是满席大笑。
“看见没有,这话也就这小子敢在咱们面前说。”老妖精得意的看看在座诸人:“别人还没这胆儿!”
说完老妖精话语一转:“小子,别说我没教你啊,有时候心痒,在外面偷吃一口,那也没啥,但偷吃就得有偷吃的路数,手脚得干净。毕竟这偷吃不怎么上台面不是?凭你小子的脑子,这点儿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啊,偷吃完了,收拾干净,这样家里就算知道,也不至于跟你计较。否则,想不计较你都没个理由,你说是吧?”
呃……,老妖精这明显话里有话啊?
眼光瞄一圈儿,我俩老丈人和程?氏都在点头。
这意思还能不明白?
点点头,应道:“老爷子您的教诲,乐休受教了。该怎么做,乐休自认明白。”
“嗯!”老妖精一副老资格的点点头:“知道就行,这种小事儿,也别太当真。”
唉,能说啥?自己屁股没擦干净,被人说也没办法。
一席终了,跟尉迟刚俩人并骑走在回庄的路上。
本来想问问尉迟刚的,但一想这事儿问他不合适。等于让他夹在我和尉迟红中间当三合板啊?这个是好当的?以尉迟刚的性子,干不了这个。所以,干脆别问。
一路回庄,给丈母娘白夫人请了安,然后跟尉迟红、李雪雁、双儿一起聊了一会儿,又逗了一会儿小云裳和小月瑶,暗中仔细观察,也许是功力不够,反正没从尉迟红和李雪雁脸上看出什么来。
回书房,想了想,给刚孜找来。
吩咐道:“刚孜,你这两天帮我城里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客栈想盘出去,或是有没有适合改建成客栈的地方。档次规模和开价都不是问题,只要地段好点儿就行。”
“公爷,这是……?”刚孜挺纳闷,好端端的难道我要开客栈?
“没事儿,去办吧,这事儿别耽搁,这几天里得给我个消息。”我摇摇头,笑了笑道。
“是!”刚孜看我的样子,也没继续问,点头去了。
这事儿交给他办我是放心的,他的采办能力,那绝对专业水准。
刚孜去了没多久,书房门吱呀开了,双儿挺着肚子端着碗茶进来了。
“双儿。”我赶紧过去给茶接过来,扶着双儿坐下:“你是有身子的人,这种事儿让别人做就行了,咋还自己做呢?”
“没事儿。”双儿拉着我的手,摇摇头笑道:“我做惯了,不做反而难受。而且少爷您也说过,适当动动没坏处。”
“那也得当心才行。”我坐了双儿身边,伸手轻轻摸摸她凸起的腹部:“你和咱们的宝贝,我可紧张呢。”
双儿俏脸一红,小手覆盖在我手背上,笑了。
过了一会儿,双儿轻轻道:“少爷,那个赛貂蝉姐姐……”
虽然双儿的话没说完,但我知道她想问什么。
“是香荷和玲儿戳和你来问的吧?”我笑笑。
“不是。”双儿赶紧摇摇头,又把头低下了。
“呵呵,傻丫头,你哪里有事儿瞒得过我。”我轻轻抱着双儿,让她靠在我怀里,坐得舒服些:“红儿和雁儿放不下这个身段儿来问,而依你的脾气,根本不会问。那能说动你的,出了她俩还有谁?”
“少爷……对不起。”双儿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样,嗫嗫道。
“没事儿。”我笑笑:“我没什么话是不能对你说的。”
静静的,把跟赛貂蝉的事儿前前后后都告诉了双儿,甚至连自己可耻的跑马这事儿和赛貂蝉想开客栈的事儿都没瞒着。
“双儿,这事儿前后就是这样。蝉儿也是个奇女子,我曾想过让她进府,但她拒绝了。”我自嘲的笑笑道:“我和她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这个是事实。这个责任我得付,毕竟人家好好一个姑娘,你说是吧?”
“嗯!”双儿点点头。
“大丈夫行事,自然要敢作敢当,所以不论谁来问我,我都不会回避这事儿。毕竟,它是事实。蝉儿的选择我会尊重,所以我已经让刚孜去长安城里看看,有没有客栈想盘出或是适合开客栈的地方。”顿了一顿,我自嘲的笑笑道:“双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哪有!”双儿一阵摇头,侧过身,抱着我的腰:“少爷您本事那么大,有女子喜欢您,那是很正常的事。怎么能怪少爷您?”
呃……这话问双儿等于白问,她中毒太深,弄的我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行了,故事听完了,早点儿去歇着吧。”我扶起双儿:“总之,这事儿就是这样了,我不想做个不负责任的人,所以不可能不去管蝉儿的。但你们,我也同样会用我的真心去爱护,去珍惜你们的。”
亲自给双儿送回屋,盯着她休息,我才出来。
想了想,玲儿、香荷的事儿,也该做个了结了。毕竟就如今的世道而言,她俩也算是大龄姑娘了。
既然我真的无心娶她们,那也该跟尉迟红和李雪雁表明心意,早早了断。
当断不断,自受其乱,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啊!
但这事儿还是得和尉迟红和李雪雁商量一下,这时机还是得找好,否则赶在赛貂蝉这档子事儿上,很容易产生误会。
之后的两天,继续我的拜礼计划。
在我的计划里,还有几家人家要走动走动的。
侯君集府、褚遂良府、岑文本府、上官仪府、孙玄威府这几家还是要去的。
毕竟我和侯君集算是忘年交,加上侯承业这层关系,俩人如今也算称兄道弟了。
褚遂良更不用说了,我如今的上司就是他。这位也是个妙人,从来不给我布置什么任务,应差点卯的事儿都没过问过。哈哈,弄的我自己都有点儿过意不去。
岑文本、上官仪、孙玄威如今也算是朋友,大家关系不错,送条棉被也应该不是。
李忠我也没漏掉,但人家毕竟是内卫,长安城外无所谓,到了这里,面子上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所以就托福之送了两床棉被过去。
一路下来,棉被一词已经成为长安热议的一个话题。而我种的棉花,也因为其色白如雪而被冠以雪棉的雅号。
貌似这生意还没开始做,就已经先打下了良好的市场。
等诸事停当,贞观二十年十一月十五,钱公公带着李大帝的口谕来了,意思也简单,只说既然我闭关出来了,身体也无恙了,那就该履行朝廷职务了。这早朝也该参加了。
老规矩,红封子加热议礼品棉被两条,让钱公公笑的只见牙不见眼。
行了!既然是有工作的人,那光舀饷银不干活儿那是不行滴。也没有吃闲饭,养闲汉的道理,偶尔偷偷懒也就算了,时间长了怎么也说不过去不是。好了,咱正常上班……呃,上朝去咯!
---------------------------------------说话算话,二更送上,夜游也游不动了,躺死去了!
219
第二百十九章歪打正着
早朝对我而言,早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就跟开会报告一个样。不过就是规格高一点儿而已。
要说这周边也算是太平,国内又无什么灾祸,官员班子清流当道,这李大帝照理应该红光满面开开心心才是。可一看李大帝,我这心里咯噔一下。
气色有点儿衰啊?脸上咋连老人斑都出来了?这也早了点儿吧?走路的架势虽然还是稳稳的,但我却分明感觉到李大帝的那吞吐天下的气势已经一去不在了。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人生于乱世而死于安乐的说法?呃……这都是那些道经看多了闹得,这是我能管,能操心的吗?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也就这回事儿。
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使劲儿挤了挤眼,百无聊赖,咱还真没啥要跟李大帝说的。
扫扫四周,新面孔不少,老面孔缺了几个,武将堆儿里,程福之、尉迟宝琳的位置已经大大靠前,混入了第二集群队伍了。薛仁贵、苏定方等面孔也出现在了第一集群之尾。
文官这边儿,我也算是站到了第一集群的当中,褚遂良下面就是我,而前不久还是鸀色袍服的许敬宗居然也混了一身儿绯袍穿了。
要是细心看这格局,不难发现一场潜移默化的政权交接正在李大帝的一手策划下缓缓进行。
“李逸!”正胡思乱想,就听宝座上的李大帝淡淡叫了一声。
一个激灵,赶紧出列躬身:“微臣在!”
“刚才吏部所报,你身为御史大夫,有何看法?”李大帝问道。
“?!”我心里一抽抽,刚才吏部说啥了?我这儿压根没听啊!
偷眼瞄一眼李大帝和他身旁站着的李治,……,呃,……啥都看不出来。
“不知陛下想听哪个方面的看法?”没辙了,还得用自己的那套糊弄**先应付过去才行。
“那你有几个方面的看法?”李大帝淡淡问道。
“臣看法不少,但一时没整理清楚,怕有所偏颇,请陛下容臣再考虑一下,再报于陛下。”拖刀计,这要眼前先糊弄过去,回去啥都好说了。
李大帝看了看我,嘴角居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也好,你就吏部所奏之事,明日上折吧。”
我长吁一口气,赶紧应了。
一段小插曲,可站回位置后,发现大伙儿看我的眼神儿都怪怪的。
早朝散会,出了大殿,我一把给程福之拉住问道:“刚才吏部给陛下奏啥了?”
程福之跟我大眼瞪小眼儿半天道:“我还当就我走神犯瞌睡没听呢?怎么你也没听见?那你还……”
赶紧给这货嘴捂住,真是问路于盲,而且还是问了个大嗓门的!
“别瞎吵吵!”我埋怨的看程福之一眼:“我这儿冷汗都没干呢!”
“那你居然敢糊弄陛下?”程福之四周看看,小声道。
“不糊弄等着挨板子啊?”我没好气儿的看他一眼:“算了,我找宝琳去问问。”
程福之颠儿着也跟着来了,那样子就跟黄鼠狼偷到鸡一样,居然还兴高采烈的!
等找到尉迟宝琳,把情况一说,尉迟宝琳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你们哥俩,还真是一对儿,人家吏部奏报,长安城人口较前些年大为增加,所以想奏请圣上,是否能对长安城所有人口再做一次清点造册。这活儿没过今年都得来一回,大家都习惯了,谁知道到了乐休嘴里,就成了看法很多了?开始我还纳闷,听你俩一讲,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乐休啊,你还真是……”
郁闷!郁闷之极!这该不是李大帝发现我走神,成心作弄我吧?我说怎么那么好糊弄呢!
人口普查嘛,有啥大不了的啊!早知道就说没想法了!
算了,出几个主意给这场子兜回来吧。
这年头又不想后世里火车飞机,交通不算发达,加上人的守土意识强烈,除非特殊情况,少有背井离乡的。
长安城里人口虽然不少,但大多还是相对固定的,至于流动人口,还是以通商、使节类的居多。
如今的人口统计方法,基本还是以户为单位,说起来就是几户几户的。但在我看来,这个户的概念还是太笼统,?
愿纱嗵岢鲆炕Ъ溉耍蘼劾仙伲匏杪?
还有就是如今没有表格这个东西,通篇一律记叙文,能给统计的人看的累死。
所以干脆再设计几个简单表格,就按姓名,出生年月,住址、身份、特长等一套弄,横横竖竖几道,看的人、统计的人都能省大力气了。
这思路有了,写奏折太小儿科了。
程福之和尉迟宝琳今天都有差事,把我带到御史台门口,与我拱手而别。
御史台也不陌生,钻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就一通笔墨飞舞,写完出门一看,连吃中饭的时间都还差不少。
“乐休这是写完了?”褚遂良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了。站了不远处的步廊里问道。
“褚伯伯,哦……大人。”突然想起来这是办公的地方,赶紧改口:“我写完了。”
“呵呵,乐休不必多礼,这给你备好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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