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凡是村里有好的活计,都不会在录用,你们可都听明白了?”村长扯着嗓子大喊一通。
村民一听又涨了五文,高兴的那是手舞足蹈,也都信心满满的回着乌鱼:“村长放心,要真是有那偷懒的,不好好干活,你就拉黑,省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的好汤。”
“对,咱们都相互的监督着点,这村里有这么大一片池塘,公主肯定是要用人的,要是因为有偷懒,耍滑的反而不用咱们村子的人,到时候咱们连后悔都来不及,你们说是不是?”樊树倒是看的明白,大人群里大声喊道。
这一说不要紧,大家更是热闹的讨论。
“二傻,你说,这一千七八百亩的池塘得用多少人?”
被叫的樊二傻扭头剜了乌铁一眼:“你不是说我傻么?我怎么知道。”
“嘿!说你傻,你还真的傻。”见二傻急匆匆的走了,他在后面摇头追到:“二傻子,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干什么。”
这时听见远处二傻传来的话:“你家人口那么多,赚的银子也多,你当然不急了,我哪能和你比,你健全,我可是傻子,哼!”
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只能依稀的听见讨好声。
乌振理当不让的又做起了这些干活人的头,但是村民们也很自觉,扛着铁钎报完名,都聚集在池塘边上。
大家一看雨琪过来了,紧忙的都闪开一条路,让她过去。
她站在池塘的变出,扫了一眼村民,伸手一指后面:“这建围墙,不能离池塘边太近,建围墙的时候,要从池塘边开始,向后延伸三十米长,在三十一米的地方开始建围墙,大家都听清楚了吗?明白了没有?”
“听清楚了,明白!”大家一致的回着。
雨琪颔首,转身出了人群,乌振一声令下,村民们开始丈量,等量完之后,自觉的就开始挖地基,虽然这建围墙挖个浅浅的地基也就是了,但是乌振的给不的标准就和盖房子的地基是一样的,雨琪知道后也很赞同,地基打的越深,这上面的围墙才越巩固,省得日后要是大风一吹,这墙在倒了,还得请人建,不然费时费力不说,又浪费了一些银子,与其日后麻烦不断还不如这时候多买一些砖建的稳固一些。
围墙的地基打的慢了一些,七百多人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把这池塘四周的地基挖完,这时候,砖也拉来了不少,足够这些村民们用的。
雨琪担心池塘,几乎是每天上午一边,下午一边的看,接连几天都不曾间断过,五日后的下午,在镇上定做的大铁门也送了归来,而围墙才建起了一半,雨琪命人把这大铁门放进渔院,等过几天这墙建完了,在按上门。
十一月十三,这围墙经历小半个月,才建好,安上大门,从远处看,这河蚌养殖基地一半是陷在深山里,一半露头,但是沿着围墙跟一走,才发现,这养殖基地围墙后,那就是进山的地方,怪不得看似一半在山上,一半在山外。
眼看着再有两天便是往珍宝楼送珠子的日子,雨琪拿着手里这个月被安排慢慢的胆子叹息了声,自己身边能用的人太少,看来是时候在添加些人。
放下手里的单子,披上披风,到娘的屋子转上了一圈,见娘坐在炕上裁剪布料,卡看样子似乎是已经早做冬天穿的衣服了。
“娘,这么早就准备过冬的衣服了。”她撩起了身后的月牙白的披风,做在看炕边上,看着娘手里的剪子,问道。
朱燕轻轻叹气:“你们一个个都在外面的忙活,又都不爱惜自儿个身子,我要是在不关心你们,你们还不得被冻出个好歹!”
“呵呵呵,还是娘最好,不像爹,马大哈一个。”
她听见剜了眼她:“哼!你爹可不是马大哈,他最心细,这小夹袄就是他让我做的,说什么你总是在外面走,这小姑娘的身子不抗冻,这不,今早就催促我赶紧的给你做,你爹要是到老那天,你不孝顺,看我怎么收拾你!”
原来不是做冬天穿的衣服,这是给自己特意做的!雨琪瞬间被这暖暖的爱意包围,就是不穿上这小夹袄,她身上都是暖烘烘的。
她调皮的撅着嘴,到处了用鼻子嗅嗅,片刻:“恩!,好大的醋味,娘你闻到了没有。”
朱燕笑着伸手打了她后背一巴掌,嗤笑道:“去你的,你这孩子,还打趣琪我来了。”
雨琪笑着站起来:“娘,这可是你让我走的,那我就顺了你的意,我上大伯家去了。”一蹦一跳的出了往外走,还不是回头笑着看她。
朱燕颇为无奈的摇头:“去吧,记得早点的回来。”
“恩!知道了娘。”挥一挥衣袖,人就已经跑出了屋子。
推开大伯家的们,雨琪进了院子之后,又随手的关上。
大哥正在屋子里逗弄小侄子,听见开大门的声音,他抬头见雨琪来了,就把手里的孩子又递给了他媳妇,起身来开屋门迎了出去。
“小妹。”
“大哥,找你有事!”
一听说有事,他领着小妹进了堂屋,给她到了一杯白开水:“我正好也想着去找你,只不过你倒是先来了。”
接过他手里的水,抬眸看他:“什么事情,大哥你先说。”
迎欢颔首,坐在了椅子上道:“池塘里的河蚌这次取完珠子,是不是就要等明年开春之后再取了!”
“是,我这次来也是想说这件事情,天渐渐的凉了,河蚌在冬天会慢慢的进入冬眠状态,要是这个时候在取珠子,河蚌很容易死掉,所以还是等到明年的开春后在取。”
迎欢听完后点了下头,抬眸问到她:“小妹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大哥,今天下午把珠子取完,明天你自己去镇上找珍宝楼的掌柜即可,以后这珠子的事情都交给你了,我就不在去了,其次就是,你送完珠子的时候,在镇上帮我买大缸,恩、、二三十个吧,切记,一定是新的,大缸里面一丁点的油都不能有。”雨琪反复的又交代了即便,直到迎欢已经确定和肯定的回到,她才放过他。
午饭在大伯家吃的,奶奶见到雨琪就拉着她的手,一直舍不得的放开,双眼几乎黏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有时候会突然的问道她:“雨琪上哪去了?”
雨琪诧异的回头看看大哥,见大哥对自己摇头,他反而上去告诉奶奶:“雨琪在家呢,你松开她,让她去找好不好。”
奶奶的手紧了紧,噘嘴想了想,放开了雨琪的手,哀怨的道:“你去,把雨琪给我找来,告诉她,奶奶想她了。”
雨琪陪奶奶做了会,见奶奶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的,心里差不多也有数了,奶奶这是得了老年痴呆,看奶奶现在这样还能勉强的自理,这病应该是到了早中期,只不过可惜的是,她并不会医术,只不过倒是可以查查九云塔一层那些书籍,看看这个病在这个古代有没有的治。
雨琪回神,低头看看是谁在掐自己的大腿,一看大腿上放着一双枯燥的双手,就是那是奶奶。
“你去找雨琪,告诉奶奶想她了,让她回来。”奶奶对她又一遍的叙述,生怕她会忘记一样。
雨琪重重的点头,反握着她的手:“奶奶,我会告诉的她的,雨琪也很想你,让你保重身体,想吃什么就告诉她,她给你做。”
“恩!恩,好孩子。”奶奶一听说雨琪也想她,她就乐的直点头。
迎欢见奶奶很高兴,笑着和雨琪出了屋子:“奶奶每天都在念叨,想起了谁就念叨一边,只不过她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前脚说完后脚就忘,最近更是连人都认不清楚了。”
“恩,奶奶这病、、、樊大夫真的就看不好了吗?”
“樊大夫给奶奶把脉,说身上没什么问题,看奶奶的样子,像是传说的‘老’病,人一旦得上这病,就治不好,以后吃喝拉撒的全都得靠人伺候,只能慢慢的等死。”
雨琪听完停下脚步,抬头问道:“那镇上的大夫呢?看过了吗?”
“看了,镇上有明的大夫都拿这种病没有办法,他们也无计可施。”迎欢重重的叹气,这家里日子刚好,奶奶还没来的急住进新房就病了,哎。
到了渔院,雨琪把大哥留了下来,叫二哥领着他们捞河蚌,而她则是把取珠的经过想详细细的告诉了迎欢。
“大哥,我刚才取的那几个,你可看清了,手要快,眼要尖,最主要的是不要伤到珍珠旁边的腮。”
迎欢整整的看了两遍,有些跃跃欲试,伸手接过小妹的手里的匕首,自己也拿起了一个河蚌,按着小妹教的,很快一直河蚌里的珠子取出,剥出里面的珍珠,蹲在地上得意的看她:“怎么样。”
“不错,还真是有模有样,继续努力,但是切记,这东西娇惯,哪怕是你慢点取珍珠都没关系,可千万别伤到它们了,要不然他们会死掉的。”
“你大哥我是那种人笨手笨脚的人吗?”
雨琪细想了下摇摇头:“不是。”
“那不就结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迎欢撇了下嘴,伸出胳膊又开始继续的开蚌取珠。
她倒是耸耸肩:“那行,你好好的干,我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迎欢看着她欢脱的背影没几下就消失在大门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眼前的满满几大盆子的河蚌就那么赤果果的摆在眼前,见弟弟们还在继续的捞,他紧忙的低头任命的干,要是在不紧忙活,今晚估计都不用吃饭了。
雨琪出了渔院直接去了村长家,见他家大门敞开着,她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爹,我都说了,这件事我不同意,你老就不用在掺和这件事了。”
雨琪刚一进院就听见他家的堂屋里传来村长的低吼,她一愣,这村长平时给人是威严了一些,但也没有喊叫,今儿这是怎么了?
“爹,四弟妹家的侄女好那就让别人去娶,哦!对了,三弟家的大儿子现在还没定亲,就让给三弟家了。”王丹丹喘着粗气出声。
老三媳妇一听也不高兴了,扭头笑道:“哎呦我说大嫂,这件好事我可不敢接着,我家大儿子今年还不到七岁,这、、、这如何娶?”
乌茂航嗤笑的数落着王丹丹:“大嫂,这好事我们可不要,你还是留着吧,这是爹亲自为你们选的,你们在合适不过了。”
“哼,你们别在这一个个的说风凉话,我儿子的婚事自然由我来做主,你们还是别操心了,顺便告诉你们一声,这婚期定了,就在下个月初六,到时候你们愿意来参加你们侄子的婚礼就来,我双手欢迎,不愿意来我王丹丹也不勉强。”说着余光扫向了公爹乌健新,脸色气的煞白,真是搞不懂这老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乌茂远和鲁之月两人在堂屋里站的远远地,这战场实在是比较大,他们只看不愿意掺和进去。
鲁之月听完一个劲儿的摇头,心里很是同情王丹丹,但是又无可奈,要不是今天老宅的人来他们家叫她和相公都去,要不然她才不会出来,看这种热闹。
“大嫂你说这话就不对了,爹还在,什么事你做主,你可别忘了,你儿子可是姓乌并非姓王!”老四媳妇李珍,见大嫂一说到让自己的侄女嫁给他家青山,她就像是碰见鬼一样的拒绝,真是搞不懂,自家的侄女哪一点比不上那樊老二家的思凝,大嫂这又是何必处处的与自己作对。
乌鱼抬头瞪着她:“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我儿子姓什么和你有一文前的关系。”剜了她一眼,回头看着自己的四弟弟:“村里正在统计良田,你家多出了五亩半地,给你两天的时间,尽早儿的把那地上的麦苗给我产了。”
乌茂毅怔了怔,这刚才还说着他家儿子的事情,怎么一转眼就说到这地上面:“大哥,那地我已经种了好几年了都没有说往回收,这、、怎么一下子说收就收?”
李珍暗自瞪了眼不争气的相公:“你傻啊,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的事儿,不就是公报私仇。”
“哼!我就是公报私仇怎么样,记住两天的时间,到时候只要你家还没有把地里的苗给我铲了,我就令人去铲。”乌鱼也来劲了,他就是故意的,自己免费让他们家种地,这可倒好,他俩倒是合起火来欺负他们两口子,完全的是不把村长当干部,这下也让你们尝尝被逼的滋味。
“爹,你、、、你都听见了吧,这就是我亲大哥!逼着自己的弟弟把那已经长出绿苗的小麦给铲了?这还有天理吗?爹,你可得给我做主!”乌茂毅从从凳子上起身,走到他爹的跟前指着乌鱼道。
王丹丹听完不由的讥笑:“四弟,他不是你大哥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的大哥,什么叫逼着你们把麦苗给铲了,不是你家的地,你们却脸皮厚的种着,难道当初还是我们逼着你种的不成,要是不想铲除,那就出银子买,五亩半地,二十七两五百文。”
乌健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