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
「那又如何?」他黑眸邪气地一挑,温热的大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她**,在仅存的一层绢裤之上,勾弄着她少女隆起的耻丘,每一寸美好的形状他都没放过。
「那……当然不行……啊……」他冷不防扯下她的裤子,教她一时惊叫出声,一切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教她措手不及。
他强硬分开她玉白的双腿,将她那美好的禁地一览无遗,雍艳羞得闭上双眼,无能为力地任由他鉴赏,只是他的视线彷佛具有强大的广力,教她**隐隐地发热了起来。
她细软的柔毛轻覆着耻丘,依稀可见属于少女的私密幽缝,娇嫩的瑰丽颜色由浅而深,渐渐地往耻缝中深入,他以两根长指拨开她粉色的**,有力的指尖却充满了温柔的力道,不断地勾弄探寻着她最敏感的禁地。
「不……」
雍艳心里好慌,在他的怀里紧张得像尊木头人似的,纤细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箸,对他欲迎还拒。
他在找什么?他究竟想从她身上寻找到什么……
蓦然,她睁大美眸,有半晌不敢呼吸,感觉他的长指揉按住了她羞藏在花唇之间最丰嫩的核心儿。
起初,那小小的嫩核儿还有些干涩,但在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挑逗之下,渐渐地充血饱满,但她却觉得那**儿变得脆弱不堪,否则怎么他轻轻一碰,她就敏感得受不了?!
「啊……」
她蹙起眉心,忍不住嘤咛出声,扭动着纤腰,当他长指挤进她狭嫩的**之时,她更是惊呼出声。
「会疼……」她咬住嫩唇,含着泪水无助地**。
然而,除了疼痛之外,教她更难以忍受的是内心深处不断涌上的愉悦,此时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感官全失了灵,只剩下他不断穿刺拌弄的**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却又麻痒的快感。
她在他身下不住地战栗**,纤手揪住他玄黑色的袍服,娇躯渐渐变得紧绷,彷佛身子里藏箸一条细弦,被越撩越紧,终至于不能忍受。
雷鼎又加入一根长指,两根手指不断地在她狭窄的柔穴之中转动,感觉她少女的穴儿就像张甜蜜的小嘴般,紧紧地吸附住他的手指,不断涌出的春水教他的抽动更加顺畅。
「唔……」她状似痛苦地蹙起眉心,不胜娇弱地**。
她青涩的媚态彷佛毒蛊般吸引他,雷鼎再也克制不住胯间男性亢挺的欲望,他抽手起身,迅速地解开自身的袍服,释放那早已炽热如火焚
烧般的昂扬**,覆身以欲火抵住她柔嫩水湿的**。
「八皇叔--」
她屏住呼吸,被他巨大的力量给骇住了,娇躯顿时有点僵硬,却在他不断地啄吻之下松了心防,亢奋的顶端不断地蹭弄着她丝缎般滑嫩的穴口,缓缓地挺进她窄致的花径。
「不……好痛……」她感觉到身子里好热、好胀,有一阵就快要被撕成碎片的痛楚正在产生,随着他的不断挺进,她彷佛被人撕成千万张碎片,痛不欲生,浪潮汹涌泛上她的眼眶。
「不哭,我的小皇帝……」他捧住她的后脑勺,俯唇在她的耳畔轻柔低语,男性的脸庞因压抑显得有些痛苦,蓦地,他咬紧牙关,近平蛮横地强行进入她,巨大的亢热深深地理进她的身体之内。
「我不要……好痛!我会死掉……真的好痛!」她哭着控诉他的恶意欺陵,一双粉拳不断地招呼在他身上。
他沉静地俯瞰着她就像个孩子般撒泼,勾唇一笑,他险些忘记她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初经人事,他还能多要求她什么呢?
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他结实宽阔的胸前落下了几拳,疼痛渐渐地消失,雍艳回过了神,发现他根本没有制止她的撒野,她突然停下自己近乎孩子气的举动,低头不敢瞧他。
这时,她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在疼痛之中,他男性的欲火充满她的身体,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有存留。
「唔……」
他缓慢地抽回昂扬,教她不禁嘤咛出声,而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男性的长躯开始在她的身上律动,总是浅浅地抽离,深深地贯入,一次又一次的激擦,教她几乎失了神智,分不清楚究竟是疼痛抑或快乐。
忽然,他完全从她体内抽雕,一阵空虚的失落感教雍艳不禁低喊出声,这时,他长臂一横,将她抱起,自己坐在龙椅上,让她以背对的姿态坐在他的腿上,亢挺的欲火对准了她绽放的幽花。
「唔……」她咬着嫩唇,无助地闭起美眸,认命地承迎全部的他。
他温热的大掌锁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缓慢地坐下,他亢挺的火热抵住了她狭小柔嫩的蜜穴,一寸寸逐渐挤入,终至尽根吞没。
雍艳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觉他的炽热穿刺入她的身体,整个人彷佛就要被贯穿似的,撕扯盈撤的感觉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教她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
雷鼎咬牙闷吭了声,她体内紧致柔嫩的美妙感觉教他几乎失控,他张牙轻吱着她雪白的颈背,彷佛野兽般啃噬着,留下了淡淡的齿痕。
颈背微疼的感觉教雍艳瑟缩了下,身子的紧张教她更感觉到他深理在她**之中的勃起脉动,羞红的颜色染上她的双颊。
他们……正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这个认知教她感到羞赧无比,这时,雷鼎伸出一双大掌握玩住她胸前小巧饱挺的**,以两指夹玩住她顶端两抹敏感的嫣色,立刻教她**不已。
「不……」
一丝近乎刺痛的麻痒快感从她的心窝儿里镇出,她夹紧了双腿,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
他揍唇在她耳边低语了数声,像是挑逗,又像是命令,她无法分辨,纤腰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娇躯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藉由自己的摆动进行与他之间的**律动。
她咬着嫩唇,依旧不太能够适应他在体内亢目的存在,但快感却又犹如火花,渐渐地从她的**深处窜起。
「八皇叔……」她低声唤着,身子起伏的速度渐渐地不受自己控制,她不再是被迫的……在她的心里、身子里,竟也有着渴望!
此刻,沉寂的大殿之中,她的压抑**成了最刺耳的声响,他们**的淫靡声彷佛最撩人的乐音,透过殿中天井,彷佛可以上达天听,在火光幽幽的照映之下,在殿柱上、在殿管上,粹金的龙雕一双双眼睛,似乎都正在窥伺着他们的情事。
但雍艳心里管不了那么多,她甚至于忘了自己最初的坚持,忘记这里是他们每天接见大臣的地方,一阵阵快感彷佛绝望般从小腹深处涌上。
这时,雷鼎伸出左掌探进她女性私幽的**,冉冉地拨动着她柔软的耻毛,深入两人**之处,寻觅到她敏感的嫩核儿。
他以指尖抵住那嫩核儿,起初缓慢地探弄,渐渐地加快了速度,立刻引起她激动的痉挛,失声娇喊。
「住手……」她一时被这强烈的快感震骇住了,美眸圆睁,停止了身了的动作。
这时,他又伸出右臂,穿过她的胁下,攫握住她另一连娇嫩的饱乳,藉长臂以为支撑,一边夹玩着她樱色**,一边抱住她的身子,强迫她加快起伏的速度,不允许她停止中断,男性健壮的长腰也跟着一次次挺进,两人之间每一次**都是狂热而激烈的。
「不……停下……八皇叔,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他的每一次进犯都像是抵中了她身子里的最深处,彷佛要将她撕裂成碎片。
她反曲起右手,揪住了他肩臂上的衣料,紧紧地拧在手心,不断地扯动,想要将他扯开,但他亢热的昂扬不断地在她的**之中律动,一
阵阵彷佛溃烂般的灼热教她难以忍受,强烈的快感却又教她舍不得脱离,她不由得无助地哭了起来。
「不……不……」她不断摇头,一头秀丽的发丝也跟着舞动不停,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滴落到他横抱的长臂之上。
雷鼎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她的美好几乎教他失了魂,男性的本能不断地在他的胯间凝聚,如火灼热,如水汹涌,亟欲解放的快感不断地在他的体内酿成不可收拾的灾害,教他一次次不能自拔地在她的体内驰骋**,丝毫没有怜顾到她是初经人事的娇娃儿。
忽地,当她温热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臂肌肤上,他停下了动作,心里有半晌微愕,怜惜伴随着心疼穿刺过他的胸口。
「不要……八皇叔……我受不了……」这时,他才真正听到她含泪的求饶声音,「求你……我受不了……」
「对不起,是我太急切了。」他富含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温柔响起,放慢了律动的速度,轻吻着她泛着细细香汗的雪白颈背。
「八皇叔……」
雍艳宽了口气,扬唇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并不知道自己刚才令这个平素冷静自持的男人失去了控制。
这时,她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但她渐渐地发现这「解脱」只是暂时的,他刻意拉长了时间,总是在抽出之后,再缓慢地进犯她的身子,同样有着致命的快感,只是把余韵拉长了!
而那缠而不断的余韵渐渐地教她难以忍受,比起激烈的律动,原来这「余韵」更加令人煎熬。
她开始不再安分,就像是没被喂饱的小母兽般,不知足地开始**,讨取他更多的喂养,她开始懂得如何扭动纤腰,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只是不够……只靠她自己不够!
「八皇叔,求你……」她哽咽地求道。
听见她对自己楚楚可怜的祈求,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狂烈的占有欲望,雷鼎以一双大掌锁住她玉白的大腿,挺腰开始了强而有力的进犯,一次次,彷佛要将她柔嫩的幽心给捣烂般不留余地。
「啊啊……」
雍艳不住地吟喊,花径深处不断地传来溃烂般的灼热快感,忽地,一阵热潮袭来,她就像彼人拋上了顶端,身子彷佛一瞬间爆炸开来,无一处不透出舒透的愉悦,她夹紧了腿心,紧紧地吸衔住他巨大的火热,感觉他一阵激烈的颤动,一道灼烫的欲液激射而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在这张尊贵无比的龙椅之上,夺了她清白的处子之身,成为她的男人……
第四章:
柔皇御影2
隐藏在柔弱之下的刁蛮
只对最在意的心上人呈现
除却伊人再无谁如此纵容
他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臣服!
早在雍艳继位之初,就已经传出镇守武陵关的将军赵峰有趁机谋反的野心,他以为小皇帝无权无势,根本没有能力制裁他,而摄政王雷鼎被他视为病猫,才会坐拥大权却眼睁睁看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坐上帝位,想必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厉害。
如此想来,最有资格、最有能力当皇帝的人,舍他赵峰其谁?!
军令一下,五万大军从武陵关起兵,一路打上京城去,但他没想到兵离老巢还不到三百里,就已经被摄政王派遣的大军给打败,雷鼎挂帅亲征,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乱事平定。
战败的赵峰被人五花大绑,粗鲁地押进帅帐中,雷鼎一身玄黑色的战袍,正坐在首位,神情雍容闲淡地等候他这位手下败将「大驾光临」。
「跪下!」见赵峰不肯对雷鼎行礼,龙昊往他的后膝一踢,教他乖乖地跪了下来。
雷鼎扬唇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看你的样子,心里似乎还是不服气?死心吧!无论再打几次,你都会输给本王,你没有半点嬴的胜算,半点也没有。」
「摄政王,你又何必要帮助那个夺去你帝位的小鬼?!」赵蜂忿忿地叫嚣,心中暗恼自己低估了雷鼎的实力,难怪……一直以来,在朝廷之中没有人敢招惹雷鼎!
「我不帮她,难道还帮你不成?」雷鼎冷笑了声,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有趣的话。
赵峰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服地问道:「你与那个儿皇帝应该是死对头,你没有理由帮他!」
「你真的想要知道原因吗?」雷鼎站在他的身边,侧眸低觑着他。
「没错!否则我死不瞑目!」
「好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死得暝目一点。」他唇畔扬着冷笑,俯下高大的身形,在赵峰耳边以浑厚的男嗓很轻很淡地说道:「我当然不能让你杀皇帝,因为,她是我雷鼎的女人。」
「什么?!」
「来人!」他陡然一声冷暍,「把他带下去,想办法封住他的嘴,有些话我要他听得到,却一辈子没办法说出口!」
「不!你不能--」望着雷鼎唇运阴冷的微笑,一时之间,赵峰感到一阵寒意冷进了他的骨子里。
「我已经把实话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