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可欣慵懒的俏丽模样,睡袍的带子没有系紧,露出了白白腻腻的一片肌肤。张平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方才想到那英子的媚骨勾出的一丝欲火又蠢蠢欲动起来,招手让可欣坐到他身边。可欣看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知道这家伙没想什么好事,吃吃笑了两声,就要上楼回房。
张平这时候哪里还肯放过她,两步就追上将可欣拦腰抱起,可欣两脚乱蹬,挣扎着对张平说:“好哥哥,快放我下来吧。再闹就出事了。”
张平咬住她得耳朵,轻声说道:“我要的就是要出事。”将可欣抱到沙发上,双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可欣被他弄得呻吟连连,身子扭动着,更是增添了张平的那丝渴望。
他们两人之间,除了最后一关没过,其余的都已不是秘密。张平轻车熟路,只是几下就拨弄起了可欣的欲望。这时可欣的睡袍早已被张平解开丢到一边,张平也已经赤膊上阵,两人赤条条的滚在一起。
经过西藏一行,方可欣经历了不少,此时对保持那一层膜也不是那么抵抗。于是也娇笑着搂住张平的脖子,用丰满的胸脯顶着张平,腻腻的问道:“平哥,你真这么想要?”
张平只觉得全身一颤,身子里面象是充上了气一样,鼓涨涨地难受。这真的不是以前的可欣,西藏之行看来让她改变了很多。她的身子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单不说近在眼前的那两团柔软,就是那两条在自己身上缠绕着的玉腿就早让他难以忍受了!
他只觉得自己下面火烧一般,微微扭动了几下屁股在她肚子上蹭着,伸手将她的手拉到下面捏住自己那里,呼吸不畅地说:“喜欢要你的身子!可欣,马上要!你个小妖精,什么时候也会这样勾引男人了!你摸摸,要是得不到你的身子,我会难受死的!”
可欣娇笑一声,捏了张平下面一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挺起肚子在他身上蹭着,娇滴滴地说:“平哥,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要爱惜我哦。”
张平的手熟练地游走在可欣身上,从脖子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从小腹到大腿,力度恰到好处!有时候有意地避开她的敏感部位,却又在周围游荡着,将可欣撩逗的呻吟着,有一种恨不得让张平马上进去,填补一下她的那份空虚。
张平再也等不下去了,猛地用左手捏住可欣的下巴,右手抓住宝贝就塞进了她的小嘴。瞬间,那香喷喷热突突的气息就穿透他的皮肤到达了身体里面。他舒服地叫了一声,低头得意地一笑,感慨地说:“上次过后,小弟弟有多么想念你,你知道么?知道爱是怎么表达的吗?就是做出来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小心肝,下面就看你的表现了!”
可欣呜咽了几声,瞪大的眼睛渐渐变的温柔了起来,香舌熟练而又灵巧地活动着。不过一会功夫,张平按耐不住,将可欣压在身下,那硬物已是塞了进去。
只听得可欣哽咽一声,张平醒悟到自己动作不够温柔,遂放慢了节奏,等可欣适应过来,这才缓缓动作起来。可欣已经忘却方才的那丝痛楚,尽情的享受着张平带给她的快乐。那种充实的饱满,让她感觉到无限的满足。看着身子上男人卖力的耸动,可欣突然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眼泪倒是把张平吓了一跳,停了动作,关切的询问可欣是不是不舒服。可欣摇摇头,将张平翻倒过来,骑在他的身上,像是骑马一样的晃动起来。那坚挺的蓓蕾仿佛像是不断跳动的乒乓球,随着她的呻吟上下乱窜,晃得张平眼睛发晕。
骑在张平身上的可欣一脸的迷离,身上的汗水象小溪一样顺着乳沟流淌着,通过肚脐眼,然后顺着那一条若有若无的小黑线一直流到了他肚皮上。她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头发都紧紧地贴在了脸颊了。面色更是红润的如同刚从水中冒出来的荷花,让人有着太多的不忍心。她是真的很累,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做了这么多个骑马的动作,能不累才怪。
虽然如此疲惫,可欣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渐渐放慢了,却依旧是一次接着一次。她的呻吟里除了快乐以外,还夹杂着些痛苦。偶尔抬起胳膊擦上一把脸上的汗水,随后就是几次猛烈冲击。
良久良久,两人才精疲力尽的分开身形,躺在张平的怀里,可欣不由问道:“平哥,你会永远爱我么?”
没有回答,张平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欣有些失望,又感到非常的疲惫,抱着张平也睡了过去。
次日凌晨,孙梅香伸着懒腰走到楼下,却看见张平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屋子里弥漫着一丝淫靡的味道。俏脸变得红彤彤一片,啐了一声,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好像自己最珍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尽管抢走他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第122章 豹哥出事
一回到中海,就借着满载而归的喜气将可欣收入房中,张平的心气神正处于高潮,这时候却得到一个坏消息:豹哥出事了。
莫伟为张平等人摆下归来压惊酒宴,席后安排金碧辉煌唱歌。到地方却不见豹哥的身影。张平觉得奇怪,问了几个服务员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东西南北。最后还是一个平时颇受豹哥照料的小兄弟偷偷告诉了张平:
那天晚上,豹哥循例带着几个兄弟四处查看,突然听说有个包房有客人在捉弄公主,玩的有些过火。手下的人害怕出事,就招呼豹哥过来处理。豹哥带着三名兄弟来到包房,没说几句话,那客人乖乖的给了豹哥一个面子,绕过了公主。却没想到的是,等豹哥出来后,仰头撞上了几个警察,说接到报案这里有人买卖毒品。当场堵住豹哥,强行搜身,结果从豹哥身上查找出来一小袋毒品。
当天晚上,豹哥就被抓了起来,连带着几个兄弟都被抓了进去,导致现在金碧辉煌的人听到豹哥这两个字就头大,深怕有什么事情连累到了自己。被抓起来后,一切后续工作从简,这才一个多月不到的功夫,再过一周时间,豹哥的案子就要宣判了。小道消息称,豹哥这次出事,居然就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说起来豹哥也算是有些手段的人物,但是奇怪的是不管找到什么人说清,居然愣是说不下来,一切都是按照程序再走,严格谨慎的都不像是华夏官员了。
张平听说了此事,下意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豹哥肯定是冤枉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豹哥的品性而论,都是上上之选,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肯定是有人陷害,那么会是谁呢?
心存疑虑下,张平来到探监房,和豹哥交流当日的情况。豹哥自然觉得冤枉,不过想起当日的情形也有些糊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被谁放入了自己口袋中,被警察抓了现行。
不过豹哥还是说出了几个可供调查的名字,一个是当日的公主严芳,另三个就是他的三个兄弟,好像也被抓了进来,具体无罪还是有罪,怎么判到目前为止还是未知数。当张平询问他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时,豹哥思索了半天才摇摇头说应该没有啊,要说有也是前段时间和张平一起对付那个陈光和乐三。但是乐三已经死了,陈光也韬光隐晦很长时间了,最近也没听说他的什么事情发生。
张平也没有办法,只好安慰一下豹哥,答应他会想想办法,看看还能有什么路子能够帮上忙。
回来之后,张平首先给孙梅香打了电话,约她中午吃个饭,顺便请她帮忙打听一下豹哥的事情。孙梅香满口应承,说支队里面有个小辣椒,就不愁听不到新闻。张平突然想到郑斌,询问他是否已经调回去了,孙梅香口气就有些变化,不高兴的说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好了。
到了晚上,应孙梅香的要求,张平请她吃火锅。在西藏吃了太长时间的青稞饼和酥油茶,这个时候听到火锅,那叫一个开心。孙梅香踏着点到了饭店,看到张平一个人在那嗑着瓜子,想起早晨两人的丑态,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坐定,看着张平却不说话。
张平觉得奇怪,问她怎么了?孙梅香没好气的数落他:“这么大人了,做事也要注意影响啊,你说,你和可欣在沙发上七搞八搞的,这让我看着多别扭。”
张平嘿嘿一乐,调侃她说:“那有啥别扭的,反正你和可欣是闺蜜,和我早已坦诚相见了,还害羞什么呢?”
孙梅香羞恼着说:“别臭美了,谁跟你坦诚相见,我是看不过眼才说的。”
张平凝视着面前这警花的脸庞,真心说道:“梅子,你知道么,当时在那祭坛上,我的确听到了很多,但是也知道自己的环境有多么恶劣,但是心里却的确有些担心,担心刘大海会不会将印章拿走将自己困死在里面?却又幻想着要是漂亮美丽大方的孙大警花在,就好了。
果然,幻想在那一刹间变成了现实。孙大警花居然为了我的安危,居然为我守住了一条后路了,你说这样的美丽女人,我该不该好好请她吃上一顿,怎么能对得起我的守护神呢?”
孙梅香听他长篇大论一番,都是对自己的褒扬之词。心里不免有些心慌,又有些忙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张平将手往前一探,已是握住了孙梅香的手,“梅子,我喜欢可欣,但也喜欢你,怎么办?”
孙梅香心中高兴,却毫不客气的甩掉他的手说:“好了,好了,我怕你了成不?你要不要听关于豹哥的事情,不听我可走了。”
看见张平听话的乖乖坐定,孙梅香浮起一丝笑容,“根据我在局里打听到的消息,这次豹哥出事,恐怕也是因为那乐强的原因。你还不知道,乐强居然被市委任命为市局常务副局长,气焰之嚣张,别特让人多憋气了。诶,本来郑斌已经板上钉钉要调回来了,结果被这家伙在会上一唱反调,这调回来的事情立刻就黄了。”
张平这才知道为什么电话时孙梅香的口气也变的极为糟糕,就问着孙梅香说:“梅子,那豹哥的事情呢?应该采取什么办法才能解救豹哥。”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是谁陷害了豹哥,人证物证俱全后,这才能不顾那乐强的阻挠,豹哥才能被搭救出来。”
张平听着孙梅香分析来分析去,说法之多,一时间也没法收拾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最后只好采取了一个最为传统的老式方法。
第二天,张平找到豹哥所说的那位公主严芳,请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一定要尽量回忆,不要有什么遗漏的。严芳点头应承,想了一想说出当时的情形:
包间里有两位客人,听他们彼此说话间的称呼,应该有一个是什么成局长,还有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生意人,满脸斯斯文文的,还带着眼镜。他们叫了两个小姐,严芳进去的时候,他们正搂着小姐唱歌。
那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手底下可从来不老实。不一会功夫,他怀里的小姐已经被他揉弄的不住呻吟,连带着那啥成局长也开始玩出了花样,种种丑态,让她这个公主在旁边看的很是不好意思。最后没想到的是,那个眼镜玩自己的那个小姐不够,居然趁着严芳不注意,搂住她,说喜欢她这个样子,让她陪着一起玩。
严芳刚来KTV不久,做这个公主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心理斗争,这已是她的底线了。没想到今天被这个眼镜纠缠就是不肯放手,严芳就郑重其事的说如果再不放手,那我就要告你骚扰性强奸了。
眼镜听她说的话,哈哈大笑,更是不肯放手,甚至变本加厉,强行灌了严芳好几杯酒,就要按在沙发上要当着众人的面上了她。这时候包间里的一个小姐找个借口跑了出去找来豹哥,豹哥进来的时候严芳已经被那眼镜将上衣整个剥光,正自哭泣的时候,豹哥一进来好说歹说劝阻了那眼镜,这才让严芳能够脱身。
严芳出来后不敢走远,等着豹哥出来。也就几分钟时间,豹哥带着三个小弟走出包间。刚出来,严芳正要上去道谢。突然另外一个包间门响,有三个便衣警察跑了出来,将豹哥铐住,扭送出了KTV。
张平听她讲完,却是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如果这严芳所说是真的话,那两个客人应该不会是幕后的黑手。否则不可能闹出这么多事情。那么,除了这几人以外呢,还有的就是那三个一只跟随豹哥的小弟了。
找到那三个小混混,张平也不用费什么口舌,就从他们手中得到了那晚的回忆了。
和严芳说的基本相同,而且那三个小弟都是对豹哥充满了信心,字里行间都是对豹哥的感激之情,也异口同声的说豹哥肯定是冤枉的,至于说现场早就被人破坏的一干二净。
张平这下子就更为头痛,听他们而言,貌似都说的非常清晰了。但是对于说的什么又做了什么,都是让人疼痛万分的,只好放弃了从他们这里打开一条通路的努力。
最后只有那三个便衣警察了,他们肯定应该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么解释也说不通的,为什么他们这些人能够接听老百姓的呼声还无动于衷呢,为什么这次出警却又那么迅速,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