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她的!”方雅浦撞撞他肩膀,又暖昧不清的眨眨眼睛,一副哥儿俩好的模样,“你说的那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指的分明就是茉优嘛,对不对呀?”
这样够意思了吧,待会莫东署肯定不会把他调戏伊莉的事告诉“男爵”。
“才不对!”莫东署这回否认得更快,这小子是想害他有朝一日病重在床没人救是吧。
“那说的是劲雨。”方雅浦开始胡乱栽贼。
“劲雨和潜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潜一点都没有骗她。”被陷害的莫东署立即瞄觑着钟潜,很狗腿的说。
钟潜那火爆小子是很开不起玩笑的,他为人小里小器,没品极了,这是担保“若霏号”不会坠机唯一的方法。
“那么,难道你指的是'殿下'?”方雅浦狐疑,接着不以为然的连连摇头,“哎,那个‘殿下’不是我要说她,她实在没有半点像涉世未深的样子,连被我强吻都那么乐意,难道是我太有魅力了,以致令她无所遁形……”“我也奇怪'殿下'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要饥不择食?”楚克笑盈盈的将回方雅浦一军,大伙都笑了。
男人们在这里抬扛,而新娘休息室的女人们口也没闲着。
“你就是沐若霏!”罗甯甯眼睛发亮,她从一进门就直盯着盛装的沐若霏瞧,模样就像个痴心的小影迷,“我好暮欢你哦!沐小姐,拜托!求你帮我签个名,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起来!”
“小苯仆!”“男爵”袁熙上不以为然的提提甯甯的领子,然后将声音压低,“甯甯,注意你的用辞,你现在的身分是赌国王后,不要随便求人拜人,这样太丢脸了。”
“为什么这样就丢脸?”罗甯甯一脸不解。
“就是嘛,不会呀!”“殿下”冯雅倪地雀跃的绕着沐若霏打转,她笑眯眯的、无限崇拜的说:“我也好喜欢沐小姐,拜托,也帮我签个名,我一定会像甯甯一样,好好的保存起来!”
“殿下,原来你也喜欢沐小姐!”甯甯惊喜极了,过去她的品味总被主人批评为很差,今天她难得和主人同一品味,怎不教她欢欣鼓舞?
“哦!雷甯!”“殿下”热情的予以回应。
看到她们主仆二人只差没相拥着喜极而泣,袁熙上决定放弃。
哎哎,有其主必有其仆,这种没规没矩的主仆不必理会她们,让她们自生自灭去。
陆抹优微笑,她为沐若霏戴上一串珍珠项练,由衷的说:“若霏,你真的好美!”
虽然她己经答应了褚全真的求婚,但她还没完全准备好要当新娘子,或许明年吧,等她再把自己养健康些,她可能就有与诸全真步入礼堂的勇气。
沐若霏也让自己露出微笑,这是她的专业之一,难不倒她,“我知道诸全真很爱你。”
她更知那位名闻遐迩的诸神医今天没有位临,这么一来,少捉一人,至少她的愧疚感可以减少一分。
“方雅浦也很爱我,你呢?你爱不爱莫东署?”袁熙上无聊的插上一句,又很无聊的同上一句。
不是她在找碴,说真的,她觉得今天这位新娘子不太像新娘子,一点点由衷的笑容都没有,怎么看就怎么怪。
“当然爱,否则若霏就不会嫁给他。”程劲雨很肯定的为沐若霏接口,正好解了沐若霏的围。
“哦?你怎么知道?”袁熙上挑挑眉毛,她也不怎么喜欢这位香港“程帮”的帮主小姐,惟让方雅浦老在遗憾钟潜那趟香江之行缺他一脚,害她想不怀疑生妒都不行。
虽然方雅浦提到那趟香江之行的口头掸老是“我没去过海洋公园就是太遗憾了。”但她老觉得他要说的其实是“我没陪着劲雨一起走过风风雨雨实在太遗憾了。”
尤其程劲雨现在又在意大利求学,与方雅浦近水楼台,她必须先小人后君子,不得不防。
程劲雨露出一记笑容,“因为我同样是女人。”历经丧父之痛、帮逢叛变,她现在是成熟多了。
“你的意思是,你很爱钟潜喽?”袁熙上更加挑衅的问。
喝!凭“日焰”那头火爆浪子有可能留住这位帮主小妞的心吗?
依她看来,程劲雨的目标八成是方雅浦,才会一直赖在意大利读来读去都故意不毕业,否则哪有什么书会这么难念的?
恩,没错,就是这样!
冯雅倪笑嘻嘻的盯着她的孪生妹妹说:“喂,妹子,你有点无聊耶。”
女人坠入爱河都是这副可爱的模样吗?那么她还真想试试看。
“我哪无聊了?”袁熙上不以为然,她将视线扫向甯甯,“甯甯,你说,我会无聊吗?”
“甯甯是我的,她当然会帮我,你的依蝉又没有来。”冯雅倪很娇傲的说,并且庆幸自己有甯甯这位好忠仆,当然,她己经完全忘了甯甯没找到古坠,反而跑去嫁给卫天颐这回事有多惹她气愤了。
“‘男爵’……‘殿下’。。。。”左有看看,无辜的甯甯不知道该帮哪一边。
哎,就算她成了赌国王后又如何?人人都尊重地,可是她这两位大小主人还不是不会尊重她。
沐若霏缓缓的半眯起眼睛,这位绰号“男爵”的神偷似乎有点看穿她,此时她们的斗嘴正好掩饰她患得患失的心情,她的计划将如期在今晚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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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婚礼结束后,十方烈焰与他们的一干女伴们都住在莫宅里,他们打算玩到这对新婚夫妇出发去度蜜月才各自解散,趁此机会好好聚聚。
“他们都很出色。”夜晚,躺在玫魂芭的新床上,窗外繁星点点,室内温馨浪漫,沐若霏对拥着她的莫东署说。
难怪联邦调查局精英尽出,却连十方烈焰的一个人都捉不到,也无怪乎局长会连连跳脚了。
莫东署将她按在怀中,轻轻搓揉她滑腻的肩膀道:“小时候我们都是邻居,住在台湾中部的山林里,也在同一所小学就读,分属不同年级,我记得火烧山林那一年,我九岁,依台湾的学制来说,是小学四年级。”
“这么小……”她几乎要代他而痛了,是否因为有这段不寻常的经历,身为十方烈焰的他们才那么不易被摧倒?
“我唯一的妹妹葬身火窟,她才四岁!”莫东署有丝激动的说:“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向我求救的那张小脸,她惊慌失措,不停的喊我哥哥,大火蔓延,而我却无能为力救出她!”
“那不是你的错。”该死!她竟然在安慰他,打击“日冕”才是她的任务吧,沐若霏,你在做什么?别救赎他的灵魂了。
“我不得不自责!”他低语着,“如果当时我的手脚能灵活一点,将她从火舌里拉出来,她现在就是个活泼的大学生,可能读加州大学,也可能读史丹福大学,总之,她不会是一缕轻魂,她会依偎着在我身上撒娇,会叫我哥哥……”“别说了!”这样的自责教人于心不忍,她不由得攀住他颈项,轻轻堵住他责备深切的唇,柔情的、辗转的吻他。
她的吻发挥了功效,也燃起了热情,他回吻她,将她更深拥入怀,享受相儒以沫的甜美。
“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家,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他捧住她的脸,爱抚她的脸庞,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若霏,我爱你,生我的孩子,让我好好爱你!”
“你——”她舔舔嘴唇,他的一番真情告白,而她明天将残忍的打破他塑造的英梦。
为什么他不像只到处采花蜜的蜜蜂?他是派头绚烂的影业大老板,身边拥有过无数西方美女,然而他却对她这么多情,偏偏与传说中纵情情海的好莱坞巨子不同。
她不须愧疚的,这本是一场间谍游戏,然而……老天,不能再听他倾诉真情的言语了,那会使她发疯!
于是她亲吻了他的颈子,一路从肩膀到胸膛,她主动褪下他性感的内裤,与他赤裸相对。
“若霏!”她的主动令他发狂,虽然过去他在床上享受过更刺激的特别服务,但都不及她一个触碰来得教他动心。
“爱我!”她迎接他炽热的目光,大胆的要求。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无法抗拒她的美好,他必须对她爆发积聚在体内的无数欲望。
他极其温柔的滑进她体内,感受到她亢奋的颤抖之后,他更进一步吻住她饱满的乳烽,让彼此的心脏都剧烈跳动着。
随着地男性的律动,她在他身下轻轻呻吟,热流肆忌惮的朝她淹来,她跑紧了他,依附着他结实的身躯。
他的动作愈来愈太胆,也愈来愈挑逗,他所有爱地技巧都足以令她战栗,她喘息不己,从喉中冲出了莫东署的名字。
“我在这里!”他不停的吻地,她的喊叫令他狂乱,火焰猛然从小腹升起,他紧抓住她,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一阵激烈的撼动之后,他与她同时迸出欢渝的呻吟。
他抱住她汗湿的躯体,亲吻她的颈子,“若霏,我爱你……”他发现每次的彼此占有,总让他对她更加心醉神驰。
她缓缓闭上眼眸,心中那股浓厚的失落伴随着激情过后而来,她喉咙抽紧,不愿去想明天。
然而莫东署却一无所觉,热烈助缠绵之后,他拥着她沉沉睡去。或许正作着好梦吧,他微笑着,表情满足而安心。
她咬住下唇,知道这是她下地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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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署筋疲力尽的睁开眼睛,大脑还没开始运作,大概是昨夜的结合太深切了,使他一早就觉的浑身酸痛,使不上半点力气。
床边空无一人,他的新婚妻子呢?
但是很快的,他就泛起了微笑。
没错?他的娇妻一定是在厨房里为他瞧备早餐,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为心爱的人洗手做婪汤是最甜蜜的事,况且若霏的手艺他尝过,可媲美一流大师,待会他们就可以在晨光中相对着享用早餐,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好了……“醒了。”沐若霏适时推门而入,她非常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打断他的幻想。
“若霏——”他挑了挑眉毛,狐疑的看着倚在门边的她。
这像一个新娘子该有的打扮吗?一身黑色劲装加上短皮靴,他没安排她今天去拍蝙蝠侠第五集呵。
“你昨晚睡得不错。”这不是疑问句,她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但白痴也听得出来她不是在关心他,纯粹只是就事论事。
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不错。”她是怎么啦?一觉醒来,象变了个人似的,明阳怪气。
昨晚他们应该“调合”的很好哇,难道她没有满足?不可能,他马上打掉这个自我作践的念头。
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况且她都愉悦得呻吟了,要说她没有满足,他死都不信。
“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空气中的毒素应该会使他浑身酸软才对,但他似乎还没有察觉到不适。
莫东署盯着她,忽而暖昧的笑了,“有,我‘那里'不舒服,它想要你,要了你它就会舒服了。”他极为色情、挑逗、露骨的说。
沐若霏皱起眉宇,这实在不是她要听的答案。
一阵忍俊不住的笑意在沐若霏皱眉的同时爆了出来,方雅浦调侃的声音逸来,“亲爱的熙上,听到没,这才叫做牲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平时的风流只是小Case而已。”
“什么丹?什么丹?”“殿下”冯雅倪听不明白,自小在爱丁堡长大的她,国文造诣比读过中文小学的十方烈焰差多了。
莫东署扬起眉稍,这些无聊的家伙居然躲在他的新房中偷听他们谈情说爱?难怪若霏要穿成这个样子,还要故作冷淡。
他用眸光在房中梭巡一圈,奇怪,不见人影,都躲到哪去了?
“他们在这里。”沐若霏拉开间隔大床与起居室的帘幔,十几个大人赫然坐在地毯上,他们手绑着手,连卫天颐那小小儿子都没能幸免于难。
莫东署稀奇了,“咦?你们把自己绑在一团干么?“想偷听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吧。
“我们只是想尝尝情同手足的滋味。”楚克说笑。
“莫东署,你的新娘子可真来劲呀。”袁熙上撇撇唇,不友善的眸光扫向沐若霏,哼,她早就怀疑这个女人了,看吧,果然!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东署正色敛容,情况似乎有点不对,那件美丽的婚纱被搁弃在沙发,而他昨天亲自为沐若霏戴上的婚戒也置于茶几上,一切都走板了。
“你还不明白吗?”沐若霏对着他扬起嘴角,装出傲然的神色,“莫东署,我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干员,编号四七六九沐若霏,专为缉拿你'日冕'而来。”
尽管刺伤他吧,尽管伤他的同时也是在伤她自己,她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在心中陪着他流血了。
他审视沐若霏加常美丽的脸庞,表情深不可测,“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干员?”
“没错!”她将声线放得毫无感情,“相信你早就收到FBI要对付你的消息,但你却很轻敌,一直不以为意。”
“确实,我很轻敌。”他看着她,粗哑着嗓子,“因为我从来不认为你会是我的敌人。”
她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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