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眼拙。”
“哼,你何止眼拙,还耳聋了。”祁笙站了起来,走到罗汉床坐了下来。
“是,奴才知错。”
“这么多年来太子的行为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最近也太猖狂了。居然要算计朕的皇位。哼!就算他做了三十年的太子,朕依然可以将他废了!”祁笙收到影子军团的密件后,差点雷霆震怒。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谋取自己的江山,如果他耐心等待,这江山迟早会是他的。怪只怪太子的欲望之心太膨胀了。
“那皇上您有太子新人选了吗?”无柳问道。
“这个朕已有答案。倒是你,说说你的见解。”
无柳闻言一脸的惶恐,卑躬屈膝:“奴才惶恐。奴才一届阉奴怎能谈论政事?”
“朕让你说你就说!是不是要朕下令你才说呀?”
无柳看看皇上,见他一脸的平静,还是出了口,“奴才不才,不知道哪位王爷能位极人臣。根据目前来说,二王爷机会甚大。”祁寒是常胜大将军,深得民心,让他来当太子,这个江山比太子接手好一些。当然后面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口。毕竟对皇上来说,哪一个都是自己的亲儿子。
“是吗?”祁笙轻轻笑了。
“皇上……?”无柳心中当下一惊。
题外话
抱歉抱歉,天气太热啦。
亲们,注意防暑哦。
凌目前正在纠结,有两本题材,但不知道是开都市好还是古代好,亲给个建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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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皇后;凌凄凄;成人卷;067 皇帝暴怒
今日的太阳异常的炽热,早上下了一点点的小雨,刮了一点风,却丝毫不减炙热。
金銮殿,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部屏着呼吸,兢兢克克地站在两边。
龙坐上,皇帝一脸的威严,那双极其睿智的双眼盯着下面。在百官前面,几个儿子左右站立。太子祁佑站在最前面,此时他脸上泛着得意的光芒。
“众爱卿还有事情禀报?”
“无柳。宣。”见底下没有声音,皇帝唤出了自己的近身太监。
百官一听,耳朵全部竖起来,这个无柳公公可是太监之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深得皇上的信任。见到无柳公公打开圣旨,众人的心不禁“咯噔”一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太祖太宗宏业,励精图治。太子祁佑为朕之长子,理应为朕排忧。朕册封其太子之位三十年,且聪慧机智,文武双全,朕早已将其视作未来储君之人选。然,太子却暗中勾结恶势力,集中党羽,为朕之大不敬。故,今日起废除太子之位,钦此!”
无柳宣读圣旨完毕,底下哗然一片。
祁佑更是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接受赞美的,怎么会变成废除自己的太子之位?
“父皇!儿臣冤枉啊!”祁佑上前几步,立刻跪下,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脸的慌乱和不解。
见皇帝用那双让他心底发寒的眼睛看着自己,祁佑心中不由得飞速转动着。
“父皇,儿臣绝无叛逆之心。而且一直以父皇为榜样,力求让自己也变成像父皇这样受所有人敬仰的人。您在儿臣心中就是佛一般,而且儿臣已经是太子,为何儿臣要冒这个险呢?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清白!”
为什么?完全没理由啊!他是集中党羽,但还没开始为何父皇会突然间一声不吭地直接当着所有文武百官宣读圣旨?
“你还狡辩?”皇帝雷霆一喝,又是一阵抖擞的声音。
祁佑心中依然仗着自己是长子,父皇其实还是疼爱自己,跪得直直的。抬起头,一脸的正义:“父皇,儿臣从小便以您为榜样,争取做一个能够报效国家的栋梁。父皇赐给儿臣太子名号,儿臣一直奉公守法,自认没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为何父皇在今日会如此生气?”祁佑动之以情。
“无柳!”
无柳一甩拂尘,疾步走下高台,从袖中拿出一封密件,递给祁佑。
祁佑接过,打开一看。越往下看脸色就越苍白,手颤抖着快要拿不住那封密函。
“还需要朕当场念出来吗?”皇帝看着他,“你是朕的长子,是天琉的太子。做出如此恶劣之事,你让朕如何跟太祖太宗他们交代?”
这时候,祁寒站了出来。他站在祁佑身边,弯腰行礼。
“父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这么多年也没见太子犯了多大的过错,废太子之事请父皇斟酌。”祁寒上前恭敬道。
“你是说朕做错了不成?”皇帝看着二儿子,森冷道。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想,这件事事关重大,请父皇明察。”
“哼!你是说朕是胡乱说的?朕没有明察?放肆!”皇帝爆喝出声,站在祁寒身后的一些官员终于忍不住了,脚一软,跪了下来。
“既然你想知道,那朕就让你死心。”皇帝看着祁寒,后者眼中清明正义,完全不被自己的气势所压倒。
不错。
“三年前,兰江洪灾,朕命太子全程处理,力保让众多百姓平安。太子,朕问你,三十万两治理费哪里去了?”
“这个……”
“去年,国库里的一批贡品出现在邻国里,这个管理者的你又作何解释?”
“……”
“还有,御园那一百一十六条人命你又当做何解释!”
皇帝每说一句,气势就强了一分,惊得文武百官纷纷低着头,全都不敢随便乱瞄。
今日真是多事之日呀!皇上多久没有像今日般发怒了?
“父皇,这些儿臣都可以解释的呀!儿臣发誓,真没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呀!求父皇明察!”
皇帝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这个儿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一向给予他最大的关爱和权利。可如今却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就算坐在最高,有些东西还是看不到哇!皇帝此时的心情如翻腾的海水,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最后,朕问你。祁炎在哪里?”
祁佑闻言,倏地抬起头,脸色一凝。
狮子皇后;凌凄凄;成人卷;068 废太子
“父皇,六弟怎么了?”祁佑剑眉一抽,疑惑道。
皇帝见他一脸的装傻,不由得怒从心生:“你自己做过的好事!”
祁佑这次真冤枉了,“父皇!儿臣真不知啊!”
“你还想狡辩?”
“不是。父皇,儿臣真不知啊!儿臣一直以为六弟外出游玩。六弟出什么事了?”
“哼!你们最小的六弟如今生死未卜!”
轰……!
又是一记闷雷,击打着众人如海中小舟。
祁佑看着父皇的脸色,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然。
没有理由啊,父皇一向明察秋毫,不可能在没有查明的情况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事情说开。再转头看看左右的兄弟,全部是一副面无表情。到底是谁?谁要陷害自己?
剑眉一蹩,看向了祁寒。
祁寒是他最大的对手,也是最大的敌人。如果说天琉国最能威胁他地位的人就是他了。是他?
“父皇,儿臣自认没有做过,恳请父皇明察。”
“皇上,太子殿下一向与人无争,替皇上分忧,六王爷一事还请皇上明察。”一名拥立祁佑的官员出来说道。
有人开了头,其他太子派纷纷躬身做辑为祁佑恳求。
“放肆!”皇帝见状大怒:“你们都以为朕是眼瞎了耳聋了?”
“皇上息怒!”又是一阵抖擞。
祁寒在一边看着场上形势,看了对面人一眼,得到对方一个眼神回应。
这时候,一名太监静静后后堂走了出来,在无柳公公耳边私语一番,无柳眉毛一紧,立刻走上了高坐,悄声在皇帝耳边道。
皇帝一听,神色一变,立刻离开龙椅,往后面走了。无柳立刻喊道:“皇上有旨,退朝!”
“父皇!父皇!你听儿臣说……父皇!父皇!”祁佑见皇帝退朝,扯开嗓子企图让父皇听见。
不需要一刻钟,废太子一事全天下皆知。
“太子,此事相信父皇会很快查清,请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祁寒走到祁佑面前,安抚着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的祁佑。
“嗯。”回答得也是很僵硬。
“那本王先走了。”
跟随着祁寒,一群官员也纷纷行礼离开。
祁佑站在大殿上,冷着脸看着一些官员鱼贯而出。
大殿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剩下一群都是太子的拥护者。祁佑被他们围在中间,你一句他一句小声说开。
“到底是谁?!”阴狠的表情显露无疑。
“太子殿下,小心隔墙有耳。”身边一个人提醒。还不忘四周看看。
“本太子已经被父皇下旨废除了,还隔墙有耳个屁!”祁佑口不择言,一直忍着不爆发的怒气现在正是爆发的时候。
那些官员看着太子发怒,也适时地让他发泄一通。毕竟做了三十年的太子,忽然间就被下位,换做是谁也会这样的。
“太子殿下,如今怎么办?”
太子殿下被废,那他们还跟随他吗?
有些官员心底都在不约而同地想着这个问题。
祁佑又怎会看不出?
“哼!既然废了本太子,那本太子也没办法了。”脸上的阴鸷一闪而过。
一阵寒风吹过,官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太子不会想要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吧?
***
皇帝一行人很快就出现在容嘉宫,只见这边早已乱成一团。皇帝急匆匆地进去,丝毫不理会一路上给他跪地行礼的宫女太监。长驱直入到达丽妃的寝室外边。
“这是怎么一回事?”见到一群宫人焦急地站在外边候着,皇帝寒声道。
“参见皇上!”
“统统免了。怎么回事?说!”看着紧闭的宫门,皇帝浓眉紧皱。
容嘉宫的总管立刻上前,跪下:“皇上,丽妃娘娘从外面哭着回来,奴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全都给朕下去!”皇帝一挥手,除了无柳在场,其他人纷纷回避。
皇帝推开门进去,就见到一个精致美丽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梨花带雨,心都疼了。
“爱妃,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丽妃抬起泪湿的小脸,“皇上,您告诉臣妾,我的炎儿是不是出事了?”
狮子皇后;凌凄凄;成人卷;069 老大被废,你不该开心?(二更)
丽妃抬起泪湿的小脸,“皇上,您告诉臣妾,我的炎儿是不是出事了?”
皇帝眼瞳一个收缩,心里暗暗在骂哪个不长耳朵的奴才让丽妃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迟早会知道的事情。
他坐在她身边,拿出手帕轻轻为她抚去眼泪,“别哭了,你看,脸都脏了。”
丽妃抓着他的袖子,焦急道:“皇上,您告诉臣妾,是不是?臣妾一直以为炎儿是外出游玩,有大内侍卫在一边暗中保护着。可是今日,臣妾却听见了,炎儿可能、可能出事了,您让我怎么活?呜呜”一想到唯一的儿子,乖巧却时而调皮但喜欢撒娇的炎儿有可能出事,她的心就狠狠滴抽痛着。
见到心爱的妃子哭得肝肠寸断,皇帝心都碎了。他长臂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抚着。
“爱妃,别哭了。炎儿会没事的。朕已经下令将太子废除,大内侍卫已经去找了。放心,炎儿一定会没事的。”皇帝安慰着她。
“真的吗?炎儿真的不会有事?”丽妃抽泣问。
“爱妃不相信朕吗?”
丽妃看着皇帝,“皇上,若是我的炎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一定会追随炎儿去的。”
“别乱说。”皇帝轻轻呵斥,“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寝宫,两道影子拥抱在一起。天琉国最高统治者此时变成一个平凡的丈夫,用轻柔的话语安慰着正在哭泣不已的妻子。
***
祁翔从金銮殿出来便一个人随便走走,一身的正装衬托得他惊为天人。
“王爷,这下你开心了?”一个拐角的地方,杨峥闪了过来。颀长的身躯,一身的黑衣,依旧一副武夫装扮。浑身散发着若有如无的戾气。
“开心?”祁翔脚步一顿,看了杨峥一眼,“我可不觉得有何值得开心的。”
“太子被废,你不是应该很开心?”杨峥斜睨祁翔,他还是一脸的漠然,好像刚才大殿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哼。”祁翔冷哼。
“不过皇上没有完全说开,那太子是不是还有机会?”
“我要的是结果,我可不要过程。”
“是,我知道王爷是注重结果,不要过程的。”因为过程都是他们这些人去打理了。杨峥就想不明白,为何祁翔没有讲底牌翻出?明知道只要一拿出底牌,太子根本就是要进宗人府,一辈子都翻身不了。不过这些他没有问,毕竟他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