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良哈里头有三个卫,有朵颜、泰宁、福余三卫,也就是“朵颜三卫”。这个朵颜三卫的兵是能征善战,他们是大宁宁王的部下,这个朵颜三卫当时是为明朝所用,是当时明朝加强北方边境的一个重要的力量,在几次明朝北征对付蒙古残余势力的时候,朵颜三卫都出过力。
洪武二十二年(1389)明太祖置朵颜卫、泰宁卫、福余卫等指挥使司。因居住在朵颜卫的兀良哈人最为强大,故以兀良哈概括三卫。泰宁卫的蒙古语名为“罔流”,即翁牛特部,是辽王脱脱之后。福余卫则自称我着(或我著),女真语密林的意思,是也惠宁王之后;科尔沁等部都发祥于此地。
朵颜卫的创始者脱儿豁察儿是成吉思汗功臣折里走之后,为喀喇沁、东土默特二部的始祖。三卫所辖区域东起乌裕尔河,西至洮尔河、绰尔河流域。靖难之役结束后,明成祖因三卫骑兵作战有功,把大宁卫之地授予兀良哈。
大宁等卫内迁以后,三卫也逐渐南下。明朝中期晚期,朵颜卫地域广阔,东起大碱场(今辽宁喀左),北至西拉木伦河,西迄延庆州四海冶(今北京延庆东),南达宽城(今属河北)。而福余、泰宁两卫的地域则东达辽河中下游,南至海城一带,东北到松花江流域,西南至小兴州(今属河北滦平)。
明授官以三卫首领,并规定三卫每年进贡两次,贡物有马匹、骆驼等。永乐初,明又在辽东开原和广宁(今辽宁北镇)等地设马市。尽管三卫有时也寇犯明朝边境,但总的来说,他们还算服从明朝中央的管辖。弘治、正德年间(1488…1521),朵颜卫首领花当势力自辽东达于宣府(今河北宣化市)。
三卫是明朝边境的屏障,自立三卫至嘉靖年间的150多年中,平滦诸州未曾遭蒙古的侵扰。其中的蒙古三卫极为厉害,倒是和昔日的燕云十八骑有些相像!
第18卷 790章:霸气无敌
不过这要想得到这大宁的兵马也并非易事,眼下大宁兵马都掌握在大宁的都司掌印手中,而掌握这支兵权的确是房宽。房宽乃是建文帝的人,在这场削藩的斗争中,宁王也未能幸免,建文帝对这个十七叔也不放心。在对燕王动手的同时,也把手伸向了宁王,而掌握兵权便是第一要务,故而派遣房宽掌管了大宁的兵权,兵权一收,王爷便不再是王爷了,这位建文帝身边的红人,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囚禁了宁王朱权,继而又加紧整肃大宁各部,力图削除燕王在大宁各军中的影响力,替朝廷收服军心。如此一来,倒是给朱棣攻取大宁带来了不少麻烦。
“眼下我等一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十七叔不来为难父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率部来支援父王,你简直是痴心妄想!“朱高熙这会儿笑嘻嘻的道,在他看来这个主意当真是愚蠢至极,那宁王好歹也是一个王爷,若是借兵与父王,那不也成了朝廷反叛么?他要是能借兵,早就来了,还等到现在?”
对于这位注定以悲剧结局的二世子,萧琴由衷的看不起,仗着朱棣喜爱,浑然不将别人放在眼里,难怪最后连自己的侄儿都打不过,被其活活的个蒸死了,此刻对于他的热『潮』冷风,萧琴浑然不在意,目光死死盯着朱棣。
朱棣一动不动似乎在陷入了沉思,这个主意不能说不好,若是十七弟能挥兵来源的话,以大宁朵颜三卫的势力以及宁王善谋的支持,区区五十万大军,朱棣丝毫不惧,但最大的麻烦是这位十七弟并无反叛自己,建文帝收了他的兵权之时,他并无丝毫的不满之意,更为可恨的是,在靖难之前,他曾经秘密派遣心腹给宁王送了一幅密信,,历数朝廷不公不义,将建文帝听信黄子澄、方孝孺等人的谗言迫害诸王的窘困情形倾诉于他,盼他出兵相助的,奈何,这封信如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回音。若是此刻冒然请他出兵,只怕会弄巧成拙,如今朝廷五十万大军赶来在即,若十七弟不为所动,出兵攻打,那就是腹背受敌啊,这不得不防啊?“
更为可恶的是,在真定打败后,耿炳文那个老家伙生怕朱棣趁机图谋河间,在朱棣退兵之际,便急忙下令让镇守山海关的江阴侯吴高率领辽东兵马重新围攻了永平,其用意便是迫使朱棣回兵北平,最初军师道衍便劝阻他利用真定打了大胜仗,军队士气正高的时候,挥兵北上,一举解决吴高,无奈当时朱棣眼看士兵连番征战,早已身心疲惫,他素来优待士兵,故而当时并为同意道衍的这一准确的建议,如今李景隆挥兵北上,整个河北立马局势紧张了起来,这是朱棣始料未及的!
见朱棣久久没答话,萧琴还道以为他担忧宁王不借兵,脑海里回忆着这段历史,据史书上记载,建文帝元年,朱棣起兵造反,造反的借口与当年西汉时的吴王刘濞一样,也是“清君侧”,其实是以声讨齐泰、黄子澄为名,矛头直指建文帝的皇位。当时,朱棣所能调动的军队只有800多人,这么少的兵力根本无法与建文帝的平叛大军抗衡。于是,朱棣想到了握有重兵的宁王朱权。
一天,朱棣装扮成衣衫不整的样子骑马来到宁王府的大门外求见朱权,此时朱权还没有反叛的念头,但是在听了朱棣的花言巧语后,还是念及手足之情将朱棣迎进了宁王府。朱棣进入宁王府后,先是劝朱权与自己一起造反,并且承诺事成后与朱权共分天下。但是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朱权不仅无意反叛,还劝朱棣不要造反。
朱棣在宁王府住了七天后要走,朱权送到宁王府不远处的一座千秋桥上,朱棣再次劝说朱权与自己一起造反,朱权依然不从。于是,朱棣一挥手,埋伏在千秋桥下的士兵一拥而上包围了朱权,朱权的亲兵见状与朱棣的伏兵杀在了一起,喊杀声立即惊动了城内的官兵。城内一位姓朱的大将率兵前来支援,也被朱棣的伏兵杀死。朱权一看情况不妙,急忙向蒙古兀良哈三卫呼救,燕王却大笑着说:“你的蒙古兀良哈三卫已经变成我的人了”。朱权一看,蒙古兀良哈三卫果然已经站在了朱棣的一边。原来,朱棣在宁王府见无法说动朱权,便在暗中策反了蒙古兀良哈三卫的首领。朱权见状,只好束手就擒。于是,宁王朱权及其王妃被朱棣劫走,此后再也没有能够回到宁王府,大宁城变成了一座空城。朱权在如今的宁城县境内前后执政六年。“萧琴努力的回忆着这段历史,边回忆便朝朱棣望去,但见朱棣仍旧沉思难解的神情,心中不由得大犯嘀咕:“难道,历史记错了,朱棣并没有单骑会宁王?”
就在萧琴胡『乱』猜测之际,原本低着头的朱棣忽然抬起了头,双目寒光一闪,盯着萧琴看了两眼,萧琴被他寒光所迫,居然怔了怔,好在他内功高强,也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恢复了常态,便在这会儿,朱棣开口道:“萧兄弟这法子的确是燃眉之急的好法子,本王只是担心,若是十七弟不借兵该如何是好?”
见朱棣如此一说,萧琴倒是有些释然,心道:“看来历史并没有错!”略一沉思便笑道:“王爷自古借兵有借兵的法子,昔日唐朝大将郭子仪若非借助回纥兵力,尤其会能赢得大唐后百余年的延续呢?所以这兵是可以借助的,不过是文借还是武借得看王爷了,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借兵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若是宁王不同意,王爷亦可以强借便可,并不一定要宁王心甘情愿吧?”
朱棣一惊,一双眼睛攸然变得黑亮,他紧紧盯住萧琴,仔细看了半晌,方才点了点头道:“萧兄弟言之有理,十七弟的大宁兵马关乎本王的靖难大业和身家『性』命,此刻由不得他,不借也得借,借也得借?“这几句话说的强劲有力,听得萧琴心头一震,心道:”果然霸气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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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791章:借兵宁王
“王爷说的是!”萧琴赶忙俯首称是。
一干文臣武将见萧琴如此,急忙也忙着搭腔,朱棣也不在意,依旧沉着脸,但萧琴发现,那双眼睛全所未有的亮,在深夜里犹如两颗闪亮的星星一般,看得萧琴心中一动,他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王爷曾经写信过十七王爷,宁王虽没有答应帮助王爷,但王爷也没见宁王将王爷的信告知朝廷,由此可见,宁王也并为全心全意的忠于朝廷,对王爷的遭遇说不定也有些同情,但凭这一点宁王就未必不可说服啊,当今皇上削藩,要削的并非王爷一个人,周王、齐王、代王、湘王、珉王五位王爷的遭遇想必那宁王也多少知晓些,这些王爷囚的囚、禁的禁,宁王心中便无怨尤么?”
朱棣呵呵一笑,道:“十七弟虽有”贤王奇士”。的美誉,修养也是极高的,但朝廷这般削藩,怎么可能心无怨尤?诸王之中,虽说以我朱棣声名最盛,这实乃是因为大哥、二哥、三哥都英年早逝,论资排辈我最为年长,乃是诸王之首,且多年戍守边关,多次出塞,打败了鞑子,故而世人都误以为本王的最能打仗,兵权最多,其实要说真正最能谋略,最能打仗,还是算十七弟了,若不是如此,昔年父王又何以在他十五岁之时,便将宁王这位王位留给了他,十七弟藩国在大宁(今属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古会州地,东连辽左,西接宣府,乃兵家重镇,带甲八万,革车六千,诸王之中,堪称之首,比之我这个就藩北平的四王爷要阔绰的多,不过这也就是为何当今皇上,先后削动了周王、齐王、代王、湘王、珉王五位王爷,偏偏不敢动这位十七弟了,他是怕动了宁王,宁王也学本王一般奉天靖难,到时候和自己联手起来,就算他是当今圣上,到时候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朱棣说着这儿,面『色』平静,似乎在说故事一般,一干人也没人敢打扰,朱棣停了停,忽然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外,窗外月光皎洁如白昼,徐徐的夜风自窗户吹了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但朱棣浑然不觉,猛的叹了口气,再次说道:”不过祸福相依,也正是因为十七弟手握重兵,当今圣上才放过了他,不过这正是如此,他也是深受皇上猜忌的,建文帝登基之时,朝廷下旨削诸王兵权时,十七弟的兵权也被迫上交了兵权,这还不算,头几个月,皇上又下旨,把他的三护卫兵马也收了,就连他的精锐军队,朵颜三卫的指挥权,也被房宽那个狗贼掌握在手,就在上个月,我听说,朝廷还下旨,要召他回京觐见,只因为本王这里起了兵,一路连克诸县,建文帝才一时顾不上他,此事这才罢了。”
听到这里,萧琴一愣,暗道:“难道是历史真的记错了,历史上不是说; 大宁为宁王朱权的封藩,所属朵颜诸卫,多为蒙古骑兵,骁勇善战。朱棣攻破大宁后,挟持宁王回北平,合并了宁王的部属及朵颜三卫的军队。朱棣带着这些精兵强将于十一月回师至北平郊外,进『逼』李景隆军营。燕军内外夹攻,南军不敌,李景隆乘夜率先逃跑,退至德州。次日,士兵听说主帅已逃,“乃弃兵粮,晨夜南奔”。难道是历史记错了,还是事实不是如此呢?”萧琴这会儿真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这段历史他多少是从书上看来的,是不是真的如同书中所发展的那样,他如今身在局中,还真是一个未知之数。就在萧琴不知所措之时,朱棣接下来的话语,让萧琴重新回到了历史之中,但听朱棣道:“十七弟所在藩国虽被建文帝收了兵权,但宁王在藩国多年,且天高皇帝远,自古便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十七弟的藩国在我大明边塞,朝廷虽有心,但其势力终究是控制不够彻底,尤其是对十七弟麾下的蒙古三卫,这些士兵,都是蒙古骑兵的精锐所在,想当初我大明铁骑在徐达、蓝玉的率领下,所向无敌打得这些成吉思汗的子孙是无处可躲,后来迫于生活,投奔了我大明皇朝的,十七弟素来仁慈,对这些昔日的仇敌很要好,同三卫首领更是成了莫逆之交,那些人都是蒙古鞑子兵,最重视士为知己者死的承诺,故而这些精锐的蒙古兵,说是朝廷的兵,不如说是十七弟的私家兵,如果十七弟说句话,让他们相助本王,那些忠诚的汉子,还是肯听十七弟的。”
萧琴一听,不由的暗暗的吐了口气,心道:“看来这历史当真是历史,丝毫做不得假,若非如此,朱棣又如何得到了宁王的帮助,从而击败了李景隆,成就了李景隆军师白痴的大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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