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纳兰蓉蓉到是觉得做什么事情,赶晚不如赶早。既然未来,各个行业对物流的需求如此之大,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去做。如果做成了,那么最起码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自己都会领先别人。如此一来,自己就等于立于不败之地。
因此未来台湾与内地之间,最大的物流公司就开始在纳兰蓉蓉的脑海中渐渐成形。
晚饭吃完,又聊了一些有的没地,几个丫头就开始在客厅搭起了牌桌,开始打麻将,进一步的促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赵文凯虽然身边麻烦不断,但是在家里过的照样轻松写意,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学赵文凯一样如此轻松。
朱建国这两日过地可一点都不顺心,整日里留心市面上的风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晚节不保,丢了性命。现在更是连家人都送加拿大温哥华避风头去了。
从手底下的矮骡子们针对【华夏集团】旗下的公司打砸抢开始,朱建国的两只眼睛的眼皮就跳起个没完,先是左眼跳,现在换到了右眼。老一辈说的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之类的屁话早就不好使了。
就在昨天,朱建国收到消息说,台湾那边过来一批“空降兵”,要不是竹联帮通风报信,说不定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宏盛的大哥昨天也被人绑了,现在手下的矮骡子们全乱了套了。听说到现在为止,香港大大小小的社团头目被人请走的都有超过十个了。老大,我看我们是不是先离开香港避避风头。”说话的是和胜义的一个堂口的扛把子小头目。就听他话音一落,在场的和胜义大小头目有很多都露出一丝赞同的神色。
看到手下的人都是如此反应,朱建国不由得怒火填胸,可是转念一想到这几日市面上的不太平,又不免有些心生退意。
“哎,千不该万不该因为一时贪心,结果弄的现在整日里提心吊胆。难不成我真的要学别人出去避避风头?”朱建国心中暗想,可是一想到堂堂社团大哥竟然连敌人的毛都没瞧见,就跑了,说出去堕了面子不说,其实自己心中也有些不甘心啊!
“难难难,进退两难!”想到这里,朱建国不经意的转目光去看自己的狗头军师徐斌。这不看还好点,这一看,这一肚子的邪火就不由得窜了上来。
似乎是感觉到老大那杀人般的目光,徐斌先是打了一个激灵,抬眼看去,正好看见朱建国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心中一颤,连忙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笑道:“各位少安毋躁,其实事情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咦?”原本有些慌乱的房间内,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自家师爷的身上,都想听一听如何一个不严重。
“徐师爷,这时候你还卖什么关子,有什么话你就快说!”朱建国有些不耐烦的大声说道。说真的,事情都坏在这个师爷身上,说什么有海外财团的支持,现在别说什么屁支持,就是财团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徐斌一听朱建国口气不善,心中也是紧张不已,但嘴上却十分轻松的说道:“大哥别急,其实这件事情现在闹到这个份上,就该结束了,所以我才说不要急。”
“结束?”朱建国连同房间内的一众大小头目,都是十分不解的看着徐斌。
徐斌见此,心中略微有些底气,继续说道:“说白了,这件事情就是华夏集团的仇人在找赵文凯麻烦,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真正追究起来,也不会影响我们什么。”说到这里,徐斌似乎给自己找到了辩解的方向,于是心中稍安,又道:“现在失踪的几个社团老大,在香港本地而言都属于不入流的小角色,由此可见这华夏集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何况,台湾佬想要踩过界,必定会坏了江湖大忌。而本地的真正大佬们也不想因此而轻易招惹上麻烦,因此才默不作声。所以,只要台湾佬们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那么以我们和胜义的江湖地位,必定不会有什么大乱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说,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说到这里,徐斌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但是隐约之间,徐斌还是不认为台湾人会公开和本地社团全面开战。
再者说,以华夏集团的社会地位,也不会过分的参与到这里面来。
徐斌说的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在内,因此朱建国心中果然安稳了不少,只不过天知道赵文凯会不会顾虑什么江湖规矩,毕竟他赵某人到底想要什么,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我要的是面子!”赵文凯对曲凤轩悠悠的说道。然后笑着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慢慢踱步道:“我们集团的总部既然迁移到了香港,那么就要站住脚跟。毕竟在香港人眼里,我们是外来户。这一次的乱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立威的机会。钱我们损失的起,但是这个面子是一定要挣回来的。”
曲凤轩闻言也跟着笑道说:“现在香港的各家老大被我们请走了不少,你看什么时候,我们去把这个面子拿回来?”
第265章 堂会
美国纽约曼哈顿的一栋商业大厦的门前,叶枫很是热络的和一位满头银发的西方老者亲切的交谈着,只要是时常看纽约财经杂志的人一定可以认得出来,此人正是美国花旗银行的副总裁,迈克尔辛普森先生。
只不过此时辛普森的另外一个身份,恐怕未必就为大众所知:美国联邦财经调查委员会副会长。
当然了,这个一共有十六个人组成的所谓的调查委员会的名字前面,要加上“临时”两字。
不过临时的是临时,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所谓现官不如现管。别看这个财经调查委员会刚刚成立不到一个星期,旁人也无须看他们脸色。但是仅仅针对美国星空传媒集团而成立的这个委员会,却不得不被华夏集团的高层所重视,毕竟这个专门为自己所成立的机构,就是为了找自己麻烦而设立的。
“叶,我想你知道,尽管你曾经是我的学生,但是我也不会在这件事情徇私舞弊。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辛普森在叶枫的陪伴下,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说真的,老先生的声音很洪亮,最起码比叶枫平时有气无力的声音要好的多。
叶枫闻言连忙赔笑道:“老师的脾气,学生还是知道的,当初我在老师身边学习的时候,就对老师为人处世,治学严谨的品行万分钦佩的。”在这个时候。自然要捡好听地说。可是当年自己这位老师在学校里和自己的身边学习的女学生搞师生恋地丑事,叶枫同样的钦佩,只不过这事是不能说的。
从叶枫离开台湾到达纽约之后。华夏集团北美总部地事情就很快被叶枫理出了头绪。仔细地研究分析过后,叶枫才赫然发现,这个所谓地临时调查委员会就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物手上的一个工具。一把想要对付集团的手枪。
只不过和这些人心目中可以杀人的利器形象有些不符的是。在这个十六人组成地临时机构中。除了几个被蓄意安插进来的中坚分子之外,其他人也只是走走过场。比如说,这个机构的负责人之一,迈克尔辛普森先生。
计算一下辛普森先生的年纪,掐着手指头算算,叶枫也知道这位老先生已经离退休不远了。在这个时候。辛普森只要安安稳稳地在花旗银行不犯什么大的问题和错误,就可以舒服的光荣退休了。
可是只要是人就必定有所欲念,他辛普森做大学经济学教授的时候,敢和女学生搞婚外情。就有胆量在退休之前再大捞一笔。要不然等退休之后,谁还鸟他。
因此当叶枫以学生的身份拜会他的时候,这个老狐狸心中就早就明白这个所谓学生的真实目的了。
“当年你和乔治他们一起攻读我的专业的时候,我就对你们几个十分看好。前段时间我听说你供职于那个华夏集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集团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的。对了,当年和你一起的乔治现在听说在一家能源集团担任行政总裁?”老辛普森就仿佛一个慈祥长者一般,和叶抿很随意的交谈着。
叶枫闻言,微微一笑道:“乔治现在在俄罗斯做原油贸易,那个能源集团是我们总部未来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部分。”
“哦,我说乔治在美国广播公司做的好好的,怎么就跑去做石油了。”辛普森恍然大悟道。
看到这个老头这副模样,叶枫心中却暗自不屑,他才不相信华夏集团的事情这个老狐狸就一点都不清楚。要是那样,这个所谓的调查委员会还有什么作用?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说话间,两人就已经来到叶枫的商务车前。叶枫很是主动的上前为辛普森打开车门,然后请老者上车。
这一幕看似平常的很,却不想在距离两人不远处,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男子的严重却显得格外的不平凡。特别是在看到那辆车离开后。这个灰衣男子便马上的拨打行动电话,待接通后,便立刻说道:“是的,辛普森现在被那个台湾人接走了。看起来他们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是的,是的……”应答了几句之后,这个人才挂断了电话,左右看了看,才大步的走到距离他不远处,停在路旁的车上,扬长而去。
叶枫在纽约要面见各个方面的重要人物,同样的这一番举动和他的行程也必然成为某些人关注的焦点。现在的问题不在于事实如何,而是双方的实力以及在某些层面的掌控能力。
就在叶枫忙着接待辛普森的时候,远在香港九龙塘的一家叫做同福茶楼的旧式建筑里,同样的也进行着另外一场十分重要的聚会。
二三十平的大包间内,十多个人围坐在一张大桌面旁,有兴云吐雾之辈,早已经把这间茶室里,搞得是云山雾罩,青烟缭绕了。
香港黑道上,相继失踪了十多位“老大”,这件事情对在场的众人来讲,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挑衅,更是对目前香港动荡的局面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现在谁都不清楚。之后内地对香港黑帮是如何一个打算,是强行打压,还是维持现状。有心存疑虑的大哥,现在都已经“金盆洗手”,拿着多年以来的积蓄跑到加拿大或者是新西兰做富翁去了。
可是还没有走,又或是徘徊不定之人,又碰上现在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局面,就不得不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今后的去向。并且也要试探试探同行们对赵文凯那个黄毛小子的反应了。
“钱要赚,面子要给,现在都什么年月了。台湾人香港人分地那么清楚有意思吗?一个老祖宗,大家和气生财才是真的嘛,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和光同尘?”说这话的是一位六七十多岁,满脸红光地干瘪老头,别看干巴的精瘦。但是全身上下却是流露出难以遮掩的暮气。
这位老者姓洪。香港地面上混地都尊称其为洪三爷。是三合会里面辈分最大地老前辈了。虽然说现在人老了,也不像年轻时那样出去和小辈地打打杀杀了,但是也并不是说就此离开了这个圈子。比如说现在做起和事佬,就非得这样的老家伙出马不可。
人老,面子自然也老,在场的一众大哥。说不起就有几个是洪三爷的徒子徒孙。
至于这几日来,本地的社团大哥失踪的事情,对于这个老江湖而言,则是无关痛痒地事情。反正自己已经退下来了。那几个生死不知的大哥又和自己无关,说几句风凉话又不会要了自己老命。更何况,在家里养鸟喂鱼,都要闲出屁了,现在有人请自己出来装腔作势,充门面,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看着一众老老少少愁眉不展的神情,面带微笑的洪三爷就显得格外地“镇定自若”,一副对天下大事了若指掌的臭屁模样。
坐在下面的朱建国用眼角瞄了一眼这个老家伙,心中暗骂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个该死的老家伙说的轻巧,但是在场的除了几家之外,大多数都拿了海外的钱,砸了邵义夫和赵文凯的场子。
现在人家派人从台湾杀到了香港,难不成只是一个“和光同尘”就完了的?
“和光同尘?”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斜楞着眼睛,撇嘴冷笑了一声,道:“我看是通吃才对,他赵文凯打的什么注意,别以为在座的就看不出来。他们台湾人现在是想吞了我们的地盘。先绑人,然后再砸场子。到时候,整个香港就都是他赵文凯的,哪里还有我们说话的份?”
络腮胡子叫罗风池,是和安乐的坐馆大哥。对赵文凯旗下片场砸的最狠的就是他,而最近这几天被绑走的几个小头目中,就有两个是他的小弟。因此自知和赵文凯没有多少回旋余地的他,便相比其他人火气更大了一些。
“罗老大少安毋躁,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你又何必动这么大肝火呢。”坐在罗风池对面的一个胖子悠悠的笑道。
然后目光环视左右,呵呵笑道说:“今天大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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