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永远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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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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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的,还敢说朕偏心?”

    “臣弟怎会慢待怀袖?”夏侯景睿惊讶的扬高了声调,手指与她的牢牢交握,一脸柔情的看着低眉浅笑的她:“怀袖这般知书达理,温柔体贴,臣弟怜惜都来不及呢!怀袖,你告诉皇兄,本王可曾慢待过你?也好叫你家人放心呐——”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手指在她掌心似无意识的轻划了下。云怀袖秀美的眉几不可见的耸动了下,缓缓抬了头,轻言道:“回皇上,王爷未曾怠慢过臣妾,请皇上转告父亲与哥哥们,让他们不必忧心!”

    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只是,太友爱了,便让人觉得有假!只怕,他们与她一样,也是戴着面具在演戏罢了!

    夏侯凌似欣慰的松了口气:“真是如此,朕也就放心了!”

    “臣弟汗颜!”夏侯景睿一脸惭愧:“皇兄为了家国天下日理万机,臣弟无能不能分忧,反倒让皇兄担忧臣弟的家事,臣弟实在愧对皇兄,愧对夏侯家列祖列宗……”

    “若真愧对朕,那就从明日开始,准时早朝……”夏侯凌哭笑不得的瞪着他惶恐愧疚的表情。

    果然,此话一出,夏侯景睿脸色丕变,立时跳了起来,顺带将云怀袖从椅子上抓了起来,似火烧屁股般火急火燎的往外跑:“皇兄,臣弟肚子疼的厉害,先回府了……”

    “啊……”云怀袖轻呼出声。该死的夏侯景睿,他是猪吗?明知她身体虚弱还拉着她跑?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立刻袭了上来,软软的身子就要跌落在地上,腰间及时横过一只手臂,下一瞬,她已安安稳稳的落进了他的怀里。

    隐隐听见身后夏侯凌的笑骂声:“这家伙,一听要他早朝就这副德行……还指望他帮朕分忧解劳呢……”

    “王爷……”死男人,将她箍的这么紧,是想要她的命吗?“这样……不合礼数,还请王爷将臣妾放下来!”

    “怀袖,偶尔将礼数放到一边,也是极痛快的事情……”他还在跑,气息却是一点儿也不乱,抽空低了头,冲她笑笑,邪魅而放肆的!“你啊,凡事不要太较真儿!”

    “王爷……说的是!”他是痛快了,她的头却快要痛死了!她现在哪有心情跟他较真?为了减轻晕眩的感觉,她干脆随他去了,懒得再挣扎,温顺的靠在他胸口处,闭上眼睛随他爱怎么跑就怎么跑。

    夏侯王朝迄今为止,已有百年基业,先皇共有九子,至今却只余下夏侯凌与夏侯景睿二人,夏侯景睿三岁时,其母林美人自请离开皇城前往封地滇南,滇南地处偏僻,条件极其恶劣,林美人在滇南的第二年便撒手人寰。

    先皇过世后,时年二十四岁的夏侯凌继位,第一件事便是将夏侯景睿接回皇城,悉心照料,对他也甚是纵容,由得他不上书院不敬夫子,尚未行过成人礼便已经是烟之地的熟客,嚣张跋扈、放荡不羁,许多大臣上了折子,夏侯凌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胡闹!直到数月前与御史大人家同样是纨绔子弟的公子在楼争抢魁时失手将人打死。夏侯凌这才狠了心,将他禁在府中,直到娶她进门,才解了他的禁足令。

    所以,他对她好,是不是也有着这样的因素?因为夏侯凌爱重云家,他不敢也不能不对她好?

    她倒是没有机会见过他究竟怎样荒*淫*无*度,但好几次听见柳语红着脸不屑的说经过某处时听见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当然不是在房间里!

    她闻言只笑了笑,那是他的府邸,他愿意在假山还是在藤架后或者圃边,那都是他的自由不是?至少表面上,他对她还算客气!

    忽然想起那一日晚宴时在朝阳阁外面他要她猜测朝阳阁的由来时,忍不住勾了嘴角!夏侯景睿,是在借梧桐暗喻他品格美好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平素的**与无所事事,是要做给谁看?

    若果真如此,便应了那句话——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只不知,夏侯景睿会导一出什么样的戏码来?

 第十四章 太子

    明明很是不适,却也咬牙硬撑着!夏侯景睿慢下脚步,低头瞧着怀里面无人色紧咬下唇一脸忍耐的云怀袖!这时候,她若撒娇的拉拉他的衣袖,以娇弱的语气不依的要他慢点她好难受之类的,他定会如她所愿,可她宁可难受也不说……从来没有女子能令他这般费解,他身边的,哪一个不被他看得清楚明白?

    可唯有她,让他总有雾里看的感觉,让他直到现在,仍是说不清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却也是一种挑战呢,只盼她能有趣些,让他对她的兴趣能持久一点——好久没有人能让他觉得有趣了!

    凤目一闪,一抹银色衣角隔着重重影倏忽闪过。细长双目微眯,放下怀里兀自沉醉在自己思绪中不可自拔的云怀袖,淡淡道:“怀袖,本王内急,你在这边等着,别乱跑!”

    话音刚落,人已如离弦的箭般,飞快消失在方才那团影后……

    云怀袖毫无预警的被他放下,发软的双腿令她险些跌落在地,眼明手快的扶着离自己最近的榕树树干,才避免了跌个‘狗吃屎’的悲惨境况。抬眼时,夏侯景睿早已不见了踪影。忍不住磨牙,低低咒道:“该死的,赶着投胎啊!”

    她是麻袋吗?居然这样撂下就跑,若非旁边有棵树,她不摔死也会被跌毁容……后果谁要负责?他吗?去,臭男人,一定是看见了天仙美人吧,才会兔子一样跑的飞快……

    “话说回来,他方才的话……”简洁有力,命令的语气很自然的带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威慑力……

    “太子殿下,您在哪里啊?您回答奴婢一声好不好?太子殿下,您不要吓奴婢啊……”

    焦急的嗓带着哭意落入云怀袖的耳中——太子殿下?忙四处张望了下,这不知是什么园子的地方,除了她好像没有别人……目光无意识的扫向树根,大吃一惊,那是什么?

    那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她方才明明没有看见的。。pbx。一抹颀长的湖蓝色背影静静坐在郁郁葱葱的树之后,那背影仿佛不负重荷微躬着,看上去寂寞的令人喉间直发紧。心中好奇,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太子殿下?”

    夏侯凌膝下子嗣单薄,原也有好几名皇子,不知何故,都活不过十岁。只太子殿下顺利活了下来,却是……

    那人像没听见般,依然纹丝不动的静坐着。云怀袖心中一叹,又唤道:“太子殿下,你没事吧?”

    那人依然没理她,她撇撇嘴角,握着绢子拭去额上的汗珠,又扭头看了眼身后渐渐远去的宫女们,思索着要不要告诉她们要找的人在这边。想了想,她还没见过太子是何模样呢,而他对周边环境无所觉的模样,果然很像传说中的自闭症患者,借机看一眼,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太子逆光而坐,微垂着头,额前过长的碎发斜斜而下,将他过分苍白的脸庞遮了大半,他非常漂亮,五官像是精致的雕塑品,没有半点瑕疵,可半敛的眸里却找不到焦点,眼神空茫的令人心惊。

    “太子殿下?”云怀袖蹲在他面前,试探着又唤了一声,他依然没给她反应。伸了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如一抹游魂般,静静的游离在世界之外。

    她托腮,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脸惋惜:“这么美的人,怎么会自闭呢?多可惜啊……瞧这模样,真令人心疼!”

    太子夏侯玦,年十八,自幼活泼好动、机灵过人,却在五岁那年,不知因何原因,不但不跟人接触,连话也不讲了,任宫中太医想尽办法,也无法让他开口说哪怕一句话。

    “你五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真可怜,定是遇见了非常骇人的事情,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听说自闭的人智力也会受到影响,不过,他这自闭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造成的,应该归类为心理障碍这类吧,如果真是心理问题,应该还有的治……“夏侯玦,你听得懂我说话吧?”

    后者仍是静静地坐着,只那浓密卷翘的眼睫几不可见的颤动了下。

    云怀袖止不住又惋惜的叹了一声,他双腿曲起,修长漂亮的手指安静的伏在膝上,她视线往下,瞧见那双白皙精致的手,便再也移不开眼睛了:“好漂亮的手指头……”

    她有严重的恋手癖,当她发现精美漂亮宛如艺术品的手指头时,哪里还管得住自己的双手,迫不及待抓了过来,小脸上闪着不敢置信的惊喜光芒:“真的好美哦!就算手模的手,也比不上你一半……太完美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手呢?”而这么完美的手,还偏偏就让她遇见了,真是太幸运了!

    她的手恋恋不舍的抚过他的手背、手指关节:“你都是怎么保养的啊?不但细嫩柔软,还白里透红,连指甲的色泽都美的无可挑剔……”

    她兴奋不已,喋喋不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端庄高贵的痕迹,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珍宝似的捧着那双手,舍不得眨一下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都不自知,只恋恋不舍的看着,抚摸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此举有多么不合适。

    当然,也没有发现,那双被睫毛遮盖的眼眸里迅速闪过的震惊与复杂的情绪……

    夏侯玦静静抽出自己的手,起身,静静地往树外走去。

    “你先别走啊——”云怀袖急急喊道,起了身就要追,却因为起势太快,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等缓过劲儿来,抬头去看,树影婆娑下,哪里还有夏侯玦的身影?不免气恼的咕哝道:“跑什么跑啊?我还没看够呢!”

 第十五章 牵手

    “怀袖,你站在那边做什么?”疑惑的嗓突兀的响在她身后。

    她忙收拾好微有些失落的情绪,挂上柔顺的面具,袖中的手悄悄拉了拉有些凌乱的衣襟,做好这些后才转过身来:“王爷,日头有些毒,臣妾在这边躲了躲!”

    “是本王疏忽了!”夏侯景睿走近她,伸手将她牵了出来——日头是有些毒,但他方才便是将她放在树荫下的,需要跑到树丛中去躲吗?“怀袖方才可看见了什么人?”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像是闲聊一般,云怀袖悄悄瞥他一眼,夏侯玦刚走,他就出现了,是巧合?还是,他根本就在她附近?那么刚刚她状如疯子的模样……

    心中猛地一跳,他看到了吗?他现在这样问,可是试探?她该怎么回答?稍一斟酌,她淡淡道:“方才瞧见了一个人,却是个好没礼貌的人,与他说话他连理睬都不曾……王爷,这宫中怎会有这样的人呢?”

    带着热意的风把鬓角的散碎发丝吹到脸上,一阵一阵的痒。夏侯景睿携着她的手往前走,他的手有一点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掌心的纹路,不似方才被自己捉到手里的那双手那般细嫩柔软。

    牵手,是多么亲密的行为。而她一度认为,若她愿意让那个男生牵手,那么便是准备让他把自己的心也给牵走的。现在才知道,貌合心离的两个人,也可以这样亲密的牵着对方……

    “恐是太子,他自小便不与人说话了!”瞧她坦诚的模样,并无隐瞒之意,他稍微放了心,话锋一转,似不愿意再多说有关太子的事情。他凝神瞧着她,眼神闪过一色微蓝的星芒,像流星炫耀天际,转瞬不见。

    握着她手的大手紧了紧,声音沉沉,俱是柔情与入微的体贴:“身子还吃得消么?若吃不消,本王命轿夫将轿子抬过来……”

    “臣妾……身子是有些乏了!”如同坠在茫然的云端,云怀袖几乎不敢正视那双几乎要将她溺毙的漆黑双瞳,那温柔迷离的眼波,滑动的溢彩,似带着无比珍视与诚恳的心情,只觉得自己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烧了起来。

    下一瞬,立刻警醒了过来——忙又低了头,不着痕迹的从他掌心抽回自己的手,往自己发烫的小脸扇了几下:“这日头……可真够毒的!”

    另一只手,微颤着抚上如战鼓般咚咚狂跳的胸口——心跳怎么会因为那样一个眼神就失序了?藏在宽大衣袖中的手指,一根一根,用力的蜷了起来。

    一路假寐着回到王府,刚从轿中出来,眼前一,一抹粉色身影极快的冲了过来,翩然身姿仿若舞动的粉蝶,乳燕投林一般扎进身边夏侯景睿的怀中:“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唇角抿着不易察觉的冷笑,这热情的女人,不正是上回在晚宴中挑衅她的如夫人吗?

    夏侯景睿展臂搂了她,微笑着低头看她,目中情意如春柳脉脉:“怎么了?”

    苏如如爱娇的窝在他怀里,满脸骄矜与喜悦:“王爷,臣妾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她在说这话时,眼角余光像是挑衅又像是骄傲的瞥了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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