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儿确实是脸色不对,她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有火焰燃烧着,让她口干舌燥。
尽管她已经喝了好多水止渴,但还是压不了体内的火焰。
当西门朔抱着她下马,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竟然觉得好舒服,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这三天,琥儿已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毒后在她体内下了催情蛊,如果没有男子即刻扑灭她体内的情欲火焰,那幺她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最可恶的是,这催情蛊使得她只有在与男人做过亲密的事后,痛苦才会消褪。难怪西门朔一定要将她带在身边,因为他告诉她,他没有办汰想象其它男人占有她。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害她一路上都心头小鹿乱撞。
而且,他明明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怎么可以因为两人发生过那样的事,就对他有所图呢?
琥儿现下满脑子混乱,甚至可以说没办法思考。
她此刻就像一头饥渴的小老虎,目光一直追随着西门朔。
他将马背上的干粮卸下,然后转身朝她走来。
“来,吃一点。”透过火光,他见到她身子正在颤抖,可是她脸色异常红润,于是知道是她体内的蛊毒正在作崇。“琥儿,别忍,我帮你……”
“不……不要!”她用力的摇头。“我可以忍……”
“你不能忍。”他扣住她的手臂。“如果我没有帮你,你会……”
“我不会!”琥儿抬起炽热的黑眸,坚定的望着他。“就算我真的七孔流血而死,也不能一错再错。”
“什么错?”他见她如此固执,原本的好脾气已被焦急取代。“我和你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谁都没有错!”
“有,我有错!”她咬着唇,丢开手上的干粮,从地上站起来。“我不应该放任自己,和小姐的未婚夫……你知道,我们不能!”
他好过分,一出现就将她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现在又让她处于两难的局面。
琥儿低吼一声,连连后退,但面对他节节前进,她的心跳不住加快,几乎无法招架。
“事情已经发生了,表示我和你之间是有可能的。”西门朔一步步的逼近她,知道他现在如果不暂时压下她身上的催情蛊,她是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的。“琥儿,别逃。”
“我可以忍……啊!”她退无可退,背靠在一裸树的树干上,当她想逃时,已经被他紧继在怀里。
“听话。”他捉住她的双手,然后高举过头,另一手则撩起她的裙摆。
“我不管我在你心里地位为何,但在我的心中,你已经无人可以取代了。”
“怎……怎么会?”她扭动身子想反抗,可是他说的话让她全身一颤。
当他的大掌探进她的大腿问,那微凉的触感让她的背脊一阵战栗,狠狠的倒抽一口气。
她咬着唇,没想到他的触碰竟差点令她窒息。
西门朔像是已经十分熟稔她的身子,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大掌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随即将她的亵裤褪至小腿。
“琥儿,不要逃。”他眯眸望着她红艳的脸庞,将她的左腿抬起,将亵裤完全褪去。
“西门朔……”她的身体与理智正对抗着。“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唔!”他不听她任何的拒绝,长指钻进了她的私密处,穿过那柔软的毛发,来到她最敏感的花核。
花核早已挺立绽放,他只是轻捻旋转,再轻轻磨赠,没多久,便感觉到她一阵湿润。
她的唇被他的唇封住,无法再说一个不字。
西门朔的舌纠缠着她的舌,长指也邪肆的逗弄着她的花核,接着来到花穴口。
湿黏的花液不断泌出,可想而知,她已忍耐了很久。
他的吻,一向是温柔之中带着霸道。
她的闪躲,只是让他奋力不懈的追逐着,像是即使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永远跟随着她的脚步。她的背倚在树干上,左脚被他扳开挂在他的腰际。由于他背对着火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听着他带着粗喘的鼻息,她觉得他给她的爱浓烈而缠绵。
他不让她逃,她也无处可逃。
她分不清是催情蛊作崇,还是本能的需要他,她早就已经跌入无可救药的深渊。
她要他啊!
于是琥儿不再反抗,放松了身体的力道。
西门朔能感觉她不再抗拒,于是松开她的双手,大掌抚着她粉嫩的小脸。“琥儿,不要逃离我,感受我的一切。”
他话一说完,便用力扒开她的衣襟。在这寂静的山林之中,只剩下风声和他们彼此的喘息。
她的双手紧攀着他的颈子,她承认自己忍受不了体内的火焰,而这团火焰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想逃,但是要忍受这么大的痛苦……于是,她不逃了,因为她知道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与释放。
“西门朔,我不逃……给我……”她的理智被情欲取代,热情就像一把火般烧灼着她。
她再也不管了!就算会被烫伤,或者是烫伤了他,她现在只想要放纵自己。
就算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她也不在乎了!
西门朔知道她隐忍这种痛苦的折磨已久,于是二话不说的解开裤头,那为她而昂扬的热铁,在他的大腿之间贲张。
“琥儿,我来了。”他一手扶住昂然,向她靠近。
她的私密处已满是晶莹滑腻的爱液,沾了不少透明的花液之后,他才将前端缓慢送至花穴口。被粗大的顶端磨赠,她的口中不禁逸出娇吟,在夜晚的山林中更显得诱人。琥儿发出低喘,在他的耳边呼着气,“朔,我想要……”
听见她如此要求,他立即将她的大腿抬起,窄臀一鼓作气的往前一顶。
她轻呼一声,那硕大的热铁一下子就填满她的整个甬道,当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又将窄臀一缩,热铁又撒了出去。
撒出去之后,他又是猛烈的刺入,反复着这样的动作,使得她口里不断发出娇吟。
她咬着唇,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
他腹部吸满气,然后用尽力气一撞,撞进她体内深处。
那热铁用力抽彻的同时,他吻上她娇美的唇。
火光衬得琥儿的脸庞娇美无比,如同一朵为他而盛开的花。
她每一个欢愉的表情就像掷入他心里的石子,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西门朔将舌尖探进她的檀口中,她的舌也没逃,反倒主动送上来,与他激烈的勾缠。
他故意将舌尖一缩,让她的粉舌探出檀口,与他的舌尖纠缠。
这样的状况虽然让琥儿威到难为情,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那幺多了,她只想要更多的愉悦,来扑灭腹内那不断涌起的暖流。
“琥儿,看着我。”西门朔望着她的娇颜低声道。“好好看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这么大的快感。”
她勉强睁开迷蒙的眼,两人嘴边都有着彼此的津液。
那张俊颜映入她的眸里,他的黑眸里有着闪烁的光芒,眸里氤氲着邪气,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他的腰很卖力往前刺顶,抽撒中直磨赠着花壁。
因为那剧烈的律动,琥儿的身体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口中的吟声也愈来愈大,几乎已压抑不住了。但西门朔喜欢她的声音,故意停留在她柔软的花壁之中,然后再故意摆动窄臀,让粗铁在里头画着圈圈。
“不……不要这样……”她的腿几乎使不上力了,但还是用力夹紧他的腰。
“你不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问。
她无汰解释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戚,但是他的粗铁停留在她的体内,却有一种令她想要尖叫的冲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是不讨厌了。”他将热铁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小幅度的摆动着。
随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与节奏,她的欲望像是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两人的身子互拥得极紧,他的大掌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腰。
西门朔心里想,他要紧紧的将她箝在怀里,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机会,而他也确实成功的驯服她了。“琥儿。”西门朔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要烙印在他的心底,更像是诉说着永恒的誓言。
她的指尖陷入他的背里,那狂潮般的快意开始从她的腹部不断累积。
他察觉她的身子开始紧绷,也开始大幅度的驰骋着,想要与她一同登上极乐的巅峰。
她上哪儿,他一定会跟着去。
当他抽撒得愈快,她的甬道就涌出更多水液,而她的大腿已然酸软,似乎再也无法承受他更多的抽刺。
“琥儿,再撑一下……”
她没汰子再等他,快戚迅速由她的甬道迸散开来。
涌出的春潮更加润滑了他的热铁,加快了他的速度。
直到最后,他的低吼声划破寂静的黑夜。今夜,他再次将种子洒进了她的花壶中。他想,总有一天,他洒在她身体里的种子,会开出美丽的幸福花朵。
第八章
琥儿根本没有时间抱怨西门朔。因为当她醒来时,仍十分疲累,还来不及开口说些什么,便又被他带着上路。
两个时辰后,他们来到山里那座毒树林外。毒后彷佛知道西门朔会前来,早已派人在这儿守着。阎王门的人替他们俩蒙上双眼,便带着他们绕道而行。
片刻后,他们已到了阎王门。
阎王门位于后山,门徒数有百人,此处种满奇花异草,有许多门徒在旁采药草准备回去炼丹。拿下蒙眼的黑布后,琥儿好奇的四处观看着。她还是第一次踏进所谓的“江湖”,原来江湖上真的有所谓的门派,也真的有江湖恩怨。只是她对毒后与西门朔之间的恩怨并不清楚,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开口问。
她的思绪一直在西门朔的身分上打转,而且,她与他的关系实在是愈理愈混乱。
可是,西门朔的大掌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小手。琥儿偷觎着两人扣紧的双手,发现这样牵着他的手,她的心还是会加速跳动。
这段时日,她还是生平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如此贴近。
西门朔!为什么是他呢?她的眉头又微微拢了起来。
他不但是小姐的未婚夫,还是毒后未来的女婿……他到底是招惹过多少姑娘家啊?而她,竟然还和他纠缠不清。
可是,就算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他的话―琥儿,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她是他的,那幺,他会是她的吗?
琥儿现在思绪纷乱,完全忘了自己与西门朔正身在虎穴。
“你还真的来了。”毒后坐在大堂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啧,那女人有什么好令你留恋?”
“毒后,快将解药给我。”西门朔毫不畏惧的说道。“这是阎王门与西门山庄的恩怨,你不应该殃及无辜。”
“本宫殃及无辜又怎样?”毒后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是你们西门山庄欠本宫的,所以一切的罪孽你们都要承担!”
“我何错之有?”西门朔蹙起眉头。“我本念在你与家父是旧识,才一再忍让,没想到你逼人太甚,快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可真猖狂啊!”毒后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阎王门可以让你轻易来去吗?今天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本宫就要你与公主成亲!”
琥儿在一旁见毒后这般不讲理,压抑了许久的怒气也忍不住爆发。“妖后,你凭什么要他与你女儿成亲?他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也和我……再怎么说你的女儿也该懂得先来后到,教她排队!”
每一个女人都爱西门朔,不要说小姐了,那她怎么办?
如果将来小姐不肯放弃他,她只能与小姐共事一夫……她光是这么想,就好想先亲手毁掉他了,何况这会儿还多出一个阎王门的公主?
“排什么队?”毒后冷冷的娣了她一眼。“谁都不准跟本宫争女婿,西门剑山欠本宫的,今生,我要他儿子来还!”
“放屁!”琥儿的怒气全上来了,像只小老虎般张牙舞爪。“为什么他爹欠你的要他来还?再说你自己也和别人成亲,生了女儿,你说西门庄主欠你也太过分了!”
“你懂什么!”毒后从袖中弹出一个铃铛,往她的胸口击去。幸好西门朔眼捷手快,少了手铐,现在他可以轻松的保护琥儿。
“我就是不懂啊!”琥儿虽然被护在西门朔的背后,依然不畏惧的回吼,“你们的恩怨关西门朔什么事?又关你的女儿什么事?你问过你女儿想嫁给他吗?”
“西门剑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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