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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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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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些人则不知道自己塞了几次弹丸和火药,结果近距离被倒喷而出的火药烟气,轰得满脸鲜血淋漓,当场眼瞎目盲了。

  其他大多数人虽然完成了装填和击发,但是却或搞或低的匆忙击发出去,实际的杀伤的效率反而进一步下降来。

  这时候,擎着风雷旗的南军先头旗手,已经逼近到了三十步的距离之内,在这个距离上,神标军的将士们终于可以见到己方的火铳,对敌阵列的明显杀伤了。

  在此起彼伏倒下的前排身影,又不绝于耳的闷哼惨呼声中,他们几乎是无动于衷的保持着基本的队列,又加快速度推进到了二十步的距离内。

  然后就见最前排突然矮了一截,却是纷纷趴倒在地上,而第二排则变成跪伏的姿态,他们与身后露出来的火铳,霎那间排成了上中中下的四排放射阵列。

  瞬间就将北军据守的防线,迎面淹没密集的尘土溅射当中,那些主动露头射击或是躲闪不及的北军,几乎是成片的掩面翻倒下去,或是颓然扑倒在工事和掩体上,却是血流汨汨的挣扎着再也起不来。

  一时之间,整条战线上的北军将士,都顿然失声和停滞了下来,仿佛霎那间失去了反击的勇气和自信,然后才在将领和军官的大声叫骂和鼓舞声中,重新涌上来搬开尸体架上武器,将那些阵亡者留下的缺口主动填补起来。

  然而,对阵的第二次排射已经是在十步之外,如此接近的抵射不但击穿了,那些木板和栅栏构成的简陋防线和背后的血肉之躯,也顿时将那些聚集在栅栏背后,准备反击的火器投手,也给裹卷进去了。

  相比南朝神机军以火药为主的诸多器械,北朝也有自己特色火器,依靠西北诸多石脂水和沥青产地所提供的,大量用双手投掷的发火罐和猛油瓶,

  只是这些抓抱着火器的投手,被流弹击中后就顿时变成了,本方阵地中的最大的威胁和妨碍了,

  不是手中的火器炸裂燃烧开来,就是带着引发的火器倒在地上,而在满地火焰流淌的惊呼和惨叫声中,将周围的友军,都裹卷了进去。

  而正当此时,挺着刺刀的已经冲进了,神标军所仓促布置的第一道防线,眼见溃败的苗头,已经在这片阵地当中扩散开来了……

  淮东,益都,镇抚府后宅,正当六月流火的时节

  这种热得让人懒洋洋的天气,我更想找个容易推倒的妹子来,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叉的反复喷薄出力量和火花来,就像是那魔鬼的步伐。

  因此,新加入的玩具“阿琪”,正在满脸幽怨和不甘的跪在草地上,给我唱“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词阙;只是如果她稍微走神或是唱的有些偏差的话,蹲在身后的“阿秋”就会迫不及待用深入浅出的道具和肢体动作,狠狠教训她哭叫呻吟着,直到重新回到正轨上来。

  我正在以这种方式,庆祝一场局部的胜利和收获。

  种师中的那路偏师,已经初步搞定了安东东南一隅,那些位于乌骨水到鸭绿水之间的中小诸侯,拿到了他们集体盟誓的藩贡权;

  作为取代了已经无力理会他们的昔日宗主——安东大罗氏,而受到淮东代管和荫蔽的代价,就是每年多出几万石的粮食和同样数量的草料,还有几千缗贡金的收入;

  此外就是淮东所属的商业势力,在这些地方上自由通商的专属权宜和便利,以及当地矿产和土特产的有限购置权等等一系列附带的好处。

  并且还可以在名义上调停和仲裁他们的纷争和矛盾。因此,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从当地拉出六七千规模的,大多数聊胜于无的杂色藩兵来;

  但实际上最大的潜在收获,则是让因为正在发生的动乱,损失了安东的大部分市惩销售渠道的淮东商业体系,重新获得一片相对稳定下来的潜在贸易对象和长期倾销市场。

  虽然总体规模缩小的不少,但是这一次显然不用再考虑,通过身为地头蛇的安东大罗氏,自行内部分配和调剂,层层过上好几道手的市场利益了。

  如果通过这些东南诸侯私下作为渠道的话,甚至可以把淮东的产品和转手贸易,做到相对关系紧张而对立的北方联盟那里去。

  虽然以淮东现有的经济体量,也不过是刚刚起步没有多久,就算加上婆罗洲和夷州的那些经营和拓展;短期之内,与国朝后方那些浙东、浙西、赣饶、管桂、交州等老牌的地域财阀势力,没有什么可比性;

  但是想要凭借近水楼台的地利优势,在经济和贸易层面上轻松碾压和制服这些,并不怎么齐心的分藩诸侯势力,显然还是绰绰有余的。

  按照商务部门的推演和预算,在足够入差积累的劣势之下,相信这些地方诸侯势力,会很容易接受淮东的引导和变通,而把损失通过私下的通商活动,转嫁到更北方的那些独立诸侯联盟中去。

  虽然这一切是通过军事上的镇压和征服手段,以及籍以昔日罗氏的残余名义,在政治上完成移交和过场,所同步达成的结果。

  显然在当地诸侯之中,并不是那么令人心悦诚服,也需要足够时间的要点驻军威慑和移民经营的双管齐下,才能取得一些武力之外的实质性效果。

  但是第一批产生的效益,八万石的各色粮草,十几万缗的战利品和财货,已经被渡海输送到了淮东,并且大都转化成了相应后续生产里的燃料和催化剂了。

  然而与此同时然人有些惊醒和惕然的是,地图上分作数处的飞地和间接控制区,已经足以让有所消减的淮东军力,被分散摊薄到了一个危险的水准线上。

  以至于目前需要靠轮换交替,这些新入手地方出身的守备部队,来保持一种异地驻守下的相对平衡和稳定了。

  所在在张宪和风卷旗相继两度出兵之后,我居然发现偌大的淮东治下,除了我直属资序作为种子的几个营团,手中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机动的主战兵力了。

  而刘延庆带来的新部队,无疑将进一步加剧这种复杂的局面。这无疑是某种意义上后方因势利导,继续变相抑制我淮东自行拓展和壮大的阳谋啊。

  想到这一步,我忽然又有些烦恼起来了。

  阿琪酷似李十娘的脸蛋和外形,也让我稍微有一种补偿性的籍慰心态和狠狠凌虐的复杂情节。

  “好吧,”

  我对着阿秋吩咐道。

  “坐上来,自己动……”

  而带着束缚器具的阿琪,则只能继续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和助兴。

  然后就听着紧紧套在我身上,而随着肢体动作有些颤声的阿秋,凑趣式的唱起了我所教授的《征服》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

第八百零六十三章 拨乱3

  “神标军也败了……”

  “后在本阵排除的马队接应下,仅有不足千余人逃归……”

  “为了掩护这些残余,马队在佯攻冲阵和骚扰牵制当中,亦是折损了一百多骑呢……“

  “也好……”

  已经是东线主帅的张德坤,背着手微微点头叹息着,看着面前皮质大地图上的标识。

  “这样就能对国朝有所交代了吧……”

  在亟内道的部分,自钒县以东代表北朝的据点,已经尽数被敌军的青蓝色所占满;而代表他麾下人马的各只小旗,也在地图的分布上足足缩水了一大半。

  虽然其中有大半都是本地调配到他手下,或是临时征募而来的守捉、团练兵,乃至土团乡勇之流,但是溃决和事先的这么快,还是让他有些肉痛的。

  现在主动要求断后的神标军也败了,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依旧可能因为败退失地而遭到洛都方面的训责和惩戒。

  但是有神标军的遭遇作为背书和对照,洛都方面想要临阵换将的可能性,也就无限的被推延下去了,身在大局为重支系啊,还要继续加强和支援他这方面的力量。

  要知道如今从东到西,发生在都亟道广大战场上的各处战事,也只有他所在的汜水关一线,和杨可世所在的洢水战线,能够在敌军步步紧逼的攻势下,将成建制的撤退和保全下来;

  而在其他几个争夺的要点和战场那里,别人的部队已经不知道被打散和击溃,又重组再编了多少次了。

  然而,这一刻。

  他的眼前却是浮现过一张傲然英凛的面孔,和那种舍我取谁的慨然决绝,真是可惜了这些方才在军中崭露头角而相继崛起的少壮之士了。

  虽然这种结果和事实,其实也是他一力引导和推动的产物和反响……

  与此同时的龙门山下的洢水夹谷之中,

  昔日精美恢弘的龙门石窟,现在已经变成了血肉横飞的修罗场了。折断的杨字大旗,也被践踏在地面上

  从西面规模最大的奉先寺,到东面潜溪寺诸洞,成群结队的南朝兵马,正在沿着一个个洞窟清理可能残余的北兵,而更多的敌军尸体,被从岸边丢进河水里。

  而在河水靠近洛都的上流,与杨可世所部的战斗在却还在继续着。

  退下来的部众们,一边增派人员缮修和巩固沿河的新防线,一边看着对岸的敌军把十几床蜂击弩搬到河边来,一字儿地摆定,对准渡口对岸的北兵猛烈地发射箭矢。

  蜂击弩是一种利用机械发射的大型器械,每一床需要十多名熟手服伺它,一经彀弓注矢,弩手们用力一踏足,数十支五六尺长短,单单一个箭镞就有斤重的粗重铁箭就同时飞出,

  最远处可达一千步。铁甲、盾牌、挡板、牛皮帐篷都挡不住它的锋芒,就算是两三尺厚的土墙也射得透,确是当时战争中远攻的有效武器,

  实在不到紧要战斗关头,不肯随便拿出来使用。因为它有一个明显缺点,这种蜂击弩实在是笨重而行动不便。而且在两军相交,短兵相接的肉搏战中,怕误伤了自己人,

  河畔的阵地上,弩矢猛发,急如骤雨。对岸的北军,无论在地面上、车马里都存不得身,就如串刺一般的被钉死在地上,只好纷纷散开,胆大的就匍訇在原地上,伺机攻击。

  而那些南军趁此弩矢乱发的机会,在一名顶盔掼甲的高大军将率领下,一声呐喊,径自抢登上木排联成的浮桥,直奔彼岸的渡口。这真是千钧一发的重要关头。

  那些北兵虽然挡不住弩矢,却躲在弩矢射不到的隐僻处发射箭矢来攻击浮桥上的南军。南军越是接近中流,箭矢就越加来得密集和有力,中箭的概率也就更大,

  只见那些南军将士身体晃了晃,就纷纷被射倒在浮桥上或掉下河去带着血水。拼成浮桥的木筏一晃一晃地不住往左右摆动,给他们的进造成莫大的困难。

  “哎哟!“

  多个声音同时高呼起来。他们忽然发现距浮桥不远处的上游,有十多条已经着了火的木船,顺着水势,直向浮桥靠拢来。

  火船上满载着油脂、干荻、硫磺、麦杆等容易着火的东西,乘着风势,倏忽之间就烧得十分炽旺,径驶到浮桥旁边,冲撞、打散和延烧着木筏。它像一条火龙似地阻挡浮桥上南军的去路。

  浮桥上也出现一阵不可避免的混乱。

  有人看看无法前进了,有人怕火延烧到自己身上,有人被烟焰迷了眼睛,都想退回去。术筏以更大的幅度椅起来。这种混乱的情形如果不加制止,就可能引起全面的溃败。

  领头的大将交州制置使兼剽子军统制竺士高,一看形势不好,急忙顺着木筏椅之势,左右摆动着他的沉重的身体,然后站稳了,厉声喝道:

  “俺们既已来到此地,有死无生,刀山能上,火海能闯。几条火船打什么紧?哪个兄弟跳下河去制服它?“

  好像回答他的说话一样,对岸北兵一阵密集的乱箭向他射来。一个亲兵猛然跳到他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矢,虽然大都射扎在亲兵的甲衣上,但还是有一箭正好射中他的喉咙,颓然滑倒在筏子上,却还用颤抖的手举起盾牌来,试图掩护住自己的主将。

  而另一个站立在竺士高左旁的亲兵,双脚一蹭,扑咚一声,顿时涌入河中。他似乎还没有考虑好用什么方法来制服火船以前,就抢先响应主将的号召,跳进急流中去了。

  这时,仿佛勇气比智慧更重要,他投身在混浊的水涡中,拨开一层层的恶浪,直向火龙的方向泅去,想凭他一双空手去制服火龙。筏上的士兵大声嚷喊,替他出主意,想办法。

  然后又有五六个亲兵,一个接着一个地跃入波涛中,他们努力捞住一根正在水面上飘浮的长木柱,一齐扑入火海,企图用木柱拄尊船,不让它靠上浮桥。这是在当时条件下,他们可以想到用以制服火龙的唯一有效的办法。

  这时污浊的河水已被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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