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她能够放下身段和甲具来,给我当作私属的坐骑,在独处空间里驰骋纵横,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
“三枚啊……”
我不由心有所感而徘徊不已的重新开口道
“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却又如释重负的停下了动作,只剩下肢体接触的温热和淡淡脉动的感觉。只是,似乎心跳慢慢的较快起来
“奴……明白……”
她用一种很少见的艰涩口气幽然道,
“只是实有难言苦衷”
“暂且恕不能以实相告一二……”
“只能说承蒙君不弃,收容照料日久……”
然后她顿了顿,有些声音变调道
“实在在没有必要,让奴这种来历不明的隐忧,继续留在……”
“这是什么屁话……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
我有些不满的打断她,顺便在她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才不管你事什么来头还是来历……”
“你这辈子都是我三枚银宝买来的女奴……”
“还没尽完相应的义务和责任,难道你想背主而逃吗……”
“我可不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我如此强硬的宣称着所有权,却感觉到背后有点点温暖而湿润起来。好吧,果然谈女汉子什么的,内心也有某种柔软的渴求之处的。
“况且,我又不是在嫌弃你……”
然后我也缓过口气,努力感受着她不禁意,在后背间贴抱上来的身躯。
“而是觉得你这番本事,就单单放在我身边做个奴婢,”
“没有发挥的机会也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觉得……在这种局面之下”
我的突然问道
“单纯从取得最大的战绩和斩获来看”
“又应该怎么做呢……”
“如果给你一营人马,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背后的肢体接触的反应和骤然加快的心跳,从某种意义上回答了我。
“先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吧……”
然后我乘势翻过半身反抱住她,毫不犹疑的上下其手起来。没有东西绑束而搓扁揉圆的感觉,就是相当的美妙啊。
然后我顺着坚挺赢实的圆瓣,更加深入到平素严防死守的禁区里去,在上下收口兼用袭击顾此失彼的袭击中,暗渡陈仓式的将夹得紧紧的大腿尽头,慢慢给推挤着分开来。
突然外面通报,说是负责侦查的热气球,发现了城西部分的敌军有所新的动作,
而我看着迅速穿戴整齐的三枚,也有些遗憾的回味着,指尖那一点点疑似湿润的痕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上垒了。
…
第七百三十六章 抉择6
与此同时,城东平卢军的大将李希尧,则忍不住大声破口骂娘了。
他好不容易才乘着天明,收拾人马组织起起兵势,将来自城东的攻打堪堪抵挡住;然后乘着交手对象发生变换的机会,整兵利马准备发起一次反击;结果作为锋线南翼部分的薛氏,就乘机抢了城门果决的弃守转进了。
可那些薛氏的人马,固然可以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跑,反正一路上都是他们的地盘,可以慢慢收拾起来;但是他可不能,因为相持的战线出现缺口后,作为直面敌人兵锋的部队,可不是那么容易脱离接触的。
而且,他的麾下都是远道而来的客军,真要是在路上跑散了,那在这人生地不熟缺少补给和辎重的撤退过程中,就再也收拢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愈发痛恨起那两位,以护送少年藩主回本家收拾残局为由,已经轻骑简从跑回辽西城去的左企弓和康公弼。
“军帅,当是如何……”
而左右亲信的声音,还在催促着他。
“依旧行事……提前发动”
“那一边暂时不要管了……”
就算要想保存余下的实力而全师而退,还是必须在这城里好好打上一战,让对方感受到压力和威胁,甚至暂且知难而退的。才有可能争取到更多的缓冲余地和时间。
之前放火阻敌手段已经被提前用掉了,再用一次就没有多少效果,反而可能成为对方取得突破的契机。
而最大的转机和变数,则只能寄希望于那只的淮东军,没有主动参与进来的意愿和动机了。
然而,就像是他所预料的最坏情况,还是随着催命一般的炮击声响起,而终究是发生了……
而对于一个忍了许久,又好容易有机会落到碗里的佳肴美味,准备大快朵颐却被打断的男人来说,再没有比集中起来对准,敌人仓促构筑防线迸射而出的炮火,更能形容和表达我的心情了。
好在之前那只庞大运输队伍,给我带来足供这支人马,按照前线标准消耗三个月以上的子药和备件;同时罗氏又优先给我提供了足够的骡马运力,这些许消耗我短时间内还算挥霍的起。
至少从强度上说,这些由沿街拆毁的建筑和杂七杂八土木,连夜仓促构建而成的阻碍和防御工事,并不会比城主府条石包砖外墙,更加结实和耐用多少。
因此,在梯次爆发的直线掼射当中,时不时可以看到仓皇而逃的身影,像是被惊蹿出来的老鼠一般,出现在那些自以为隐蔽和安全的位置上;
偶然还有大块轰塌的碎片带着断肢,或是碎肉带着血尘,从某处残断位置中溅射、弥散开来,那显然是没有能够及时逃避开的倒霉鬼下场。
随着第二轮炮击结束,我的郁闷和烦恼也在大炮威力中,宣泄的七七八八。
于是,我忍不住摸了一把身边裙甲治下最厚实的部位,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居然并没有其他明显抗议和拒绝,或是身体上避让和反抗的举动,这也意味着一个让我欣喜的结果
一边打炮一边摸妹子的暧昧,也是一种独到的乐趣和享受。
而那些负责协同我们这片的罗氏藩兵,已经迫不及待的跃身而起;狂呼大叫着冲向了对面,被散弹和实心弹交替横扫得七零八落的敌军防线、
像是推倒堤防的潮水一般淹没过去之后,又在其中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剧斗和惨叫声来。
这时候,一些废墟上的高处,也出现了敌军弓弩手的身影,
已经列队整备完毕的铳兵,早有备案的向前起步缓缓推进到,足以提供密集攒射的掩护距离之内。
突然间,一名头戴瓦式铁盔上插雉尾,举臂高呼什么的敌军将官,在脖子上炸开一团血花而斜栽在废墟之间,却是预设在制高点提供掩护,猎兵队的射手抢先开张了。
这种环境复杂空间有限的接战之下,反而有利于他们的练手准头和压制敌人的经?。
因为敌我两方,都要想办法利用地形来,从上到下的立体布防,来提高自己接战和杀敌优势。
又过得数刻时间,眼见得越来愈多冲过去的友军已经占据了上风,密集排射的掩护效果已然变得不甚明显,反而容易冲背后误伤到友军。
因此,在两长一短的号声当中的下一刻,这些在后方整队跟进的数列铳兵,就突然散开成无数个小型战团,就地寻找最近的掩体和遮护;而进入以最基本的什为单位,各自寻找目标的自由射击时间。
一群溃退下来的罗氏藩兵,这种状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因为新组成部队的良莠不齐,有些新编成的战斗意志和士气,总是稍逊一筹的。
需要反复的驱使和鞭策,才能在死伤累累之下,慢慢进入某种比较得力的状态。这也是这些北地军队,最常见的做法。
然后这些人,却加紧脚步七拐八弯的以某种蛇形线,向着我这里靠了过来。
“军前止步……”
一名留在附近联络的罗藩军官,不由有些恼怒的上前呵斥道。
“你们是哪一队的人……”
这句话就像是拉开了某种开关,霎那间血光迸射之中,这名质疑的军官就被砍杀在地。
而附近高处提供变相警哨的猎兵,也射出了告警式的数枪,顿时在为首的两名“藩兵”身上,建起了数团血花。
然而剩下的人无畏无惊踩过这两具同伴的尸体,而低声吼叫着继续向我所在这处房顶,加速狂奔而来。
因为对面的眼神和表情上,我已经感觉到了对方意图,居然是想玩近身的突然袭击和中心斩首的把戏啊。
三枚突然就跃身而出,挥舞着一只顺手抽来的旗枪,扫击戳刺在这些伪装的袭击者之间,顿时迎面至少击倒了三四个身影,又折断葫芦一般穿过两个人体的旗枪,用后截**到最近一名袭击者的脸上,顿使其失去了战斗力。
这时候,她才像是完成了热身一般的,信手反握抽出双插在背后的一刀一剑,示威一般的叉在身前,然后又像是一阵风一样的带着轮舞的晶亮刀光,再次反撞如敌丛之中,霎那间卷出一轮血光飞射来。
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几个人,能够越过她挥舞制造出来的死线。而有她这么一耽搁,持牌举铳亲兵们,也已经在我的身边列队齐整,而向着那些试图绕过她的突袭者反向包围过去。
于是,这一次已经形同失败的偷袭,随着三枚的再次抽身而退,这些已经暴露的亡命死士,也纷纷被抵近的攒射,给击倒在最后十几步的距离内。
好容易获得最后一个活口才知道,
这些伪装成罗氏藩兵的敌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藏在附近的位置,直到防线失守,才乘乱出来穿过后卫的防线,而根据最基本的判断,寻找后方居中指挥的位置。
而那个推进的浮空气球,无疑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指示和候选目标了。至少在浮空气球观测的全面战场之下,附近倒成了某种程度上的灯下黑了。
因为是协同作战的需要,也更不会去格外留意一只逆向行动的友军小部队了。
只是对方的勇气和决心固然可嘉,但是具体战斗力就有些不够看了,很难想象这是一只专门派来,负责针对性斩首袭击的精锐小队。难道我身边的防护力量在对方眼中,就是那么的弱逼么,还是为了掩护其他的图谋呢。
为此,我军原地加强搜素警戒了好一阵子之后。
随即我又得知这儿遭到的袭击,似乎是无独有偶的事情。不仅限在我这一处,在这段南北向的狭长战场中,已经至少发生了十几处冒出来的敌袭,造成了整条战线攻势的普遍混乱和停滞。
虽然,这些易装的敌人很少,由此造成的伤亡和其他方面损失总体有限;但却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罗藩这些新编成人马,继续战斗下去的意志和士气,并造成了相当的混乱和误伤。
毕竟,许多建制还是新编而成,不少人之前还相互不熟,于是就给了对方浑水摸鱼的可乘之机了。
为此,一些将官们不得不急忙忙的召还部下,乃至主动率部退回到相对安全的出发点,以点卯人头和重整部队。
发动了一半的攻势,也自然在匆忙仓促的停滞和混乱之中,宣告腰斩泡了汤。
说实话,我还有些佩服对方的将领,把握战况和时机的敏锐眼光,居然能够针对罗藩部队新编成尚且生疏的弱点,做出相应的反制手段。
“不过,他这么做的目的?,”
我有些困惑的摸着下巴渐长的胡须。
“仅仅是为了用这些敢死之士,延缓一下攻势么……”
“只怕。敌军要退了……”
站在我身边,正在搽试铠甲上血迹的三枚,突然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知道了……理应如此”
我点点头,随即让人把这个消息和推断送给藩主罗湛基,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到她的动作上。
这身黑光铠不愧是大内精工的造物,冲进敌阵大开无双好杀了好一阵子,上面居然除了些许轻微的划痕之外,连大片的血迹都挂不住,轻轻一抹就又是油光铮亮的了。
要是让身高近似的她穿着这身,遮头盖脸的和我玩后入式、狗骑羊什么的,会不会有一种自己玩自己分身的错觉和刺激呢。
然而,足足让我等待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罗湛基那里才有消息反例来。希望我的人可以配合性的试探攻击一下。
而这时候城西残余的敌军,已经不用任何的演示和欺骗手段,就在我咫尺镜可以观察到的范围内,开始不顾一切的撤退了;
根据浮空气球的观察,对方的控制区就像是退潮之后的海滩一般,留下满地狼藉和废弃物,而从对方控制下被拆毁的西门逐队逃遁而出。
而这时候,除了匆忙被强令跟进的城内部队之外,罗藩临时聚集起来的马队,也从南门急急出城,试图绕过城墙去进行迂回追击了。
于是接下来,似乎又没有我和我的部队什么事情了。
…
第七百三十六章 抉择6
与此同时,城东平卢军的大将李希尧,则忍不住大声破口骂娘了。
他好不容易才乘着天明,收拾人马组织起起兵势,将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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