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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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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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三枚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几乎是的眼疾手快的一个袋子;迎面砸过了我的耳边;而撞在树上哗啦散落了一地烤栗子。

  直到看到我的那一刻;伽嘉顿时哗啦一声;不管不顾的甩开那些果盘和零食袋子;像是初跳下巢穴的雏鸟一般;飞似的向我奔了过来;却被平地自绊了一下;咦唔一声双手高举的前扑在地上。

  海拔;我怎么就没有发觉;她还有平地摔的属性呢。

  让人觉得有些心疼的赶紧抢上前;抱住腋下搀扶起来;好在地上的草很厚实;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害;只是年了几根叶子;仰摔的小脸有些皱了起来。

  然后她就一声不发的贴在手臂上;却是像那只喵呜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先行一步缠伴在我脚下;骄傲的竖起毛茸茸尾巴;用爪子攀着我的裤腿;发出某种呼噜噜声的小猫薛定谔一样。

  用粉嫩莹白的脸颊;轻轻厮磨着我的袖子;似乎流露出某种;令人惬意和安心的神情来。

  我哑然失笑起来;难道是她和薛定谔呆的久了;也被传染了某些猫咪的习性了?

  “嗯嗯;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我又转头对着三枚道上一声

  “阿三;真是辛苦你了……”

  这一刻;三枚平容无波的脸上;却难的露出一丝;难以意会的复杂情绪。

  我是顺势抱着伽嘉;拉着她一起坐在了原来的位置;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起;这段时间来;宅邸里的事情。

  三枚也依旧是惜字如金的“嗯;啊、诶”;作为应答。然后任由我的手;慢慢的攀爬到依旧从容不变的她;那结实光盈的大腿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百褶纱裙;缓缓的摩挲和探索着。

  真是赞美夏天;要是冬天里大家都穿的一般厚实;就没有这种福利与享受了。只是这种温馨和安逸的片刻;总是不怎么长久的。

  不多时;就有外面通报;提举机宜文字第五平前来拜见;我只好放开缠人的幸伙;走了出去。

  “你要劝谏我大修豪宅;而广置婢仆?……”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又有些疑惑。以他的性格和一贯表现;应该不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小事;而大做文章的人啊。

  “正是如此……”

  第五平郑重其事的道

  “还请主上三思”

  “这又是为何……”

  我摇了摇头道

  “我觉得目前这些居设;就已经很好够用了;无须再多节外生枝了把……”

  如今作为我栖身的临时宅邸;是在驻留青州的原转运使府邸的后半部分;正好与前半部分的镇抚置制使署衙;隔着一个驻留亲兵的小院。

  这里正好属于转运使府邸旧址的后宅和庭院;约有半亩左右的绿化空地和间杂的亭榭花石;

  前端的后宅部分;是亲卫和幕僚、虞侯们的宿舍;兼作门房、公事厅、庶务间和饭堂。

  而身边只有小猫两三只的我;就住在庭院里的独栋小楼上;一切大都沿用旧设;饮食则有前端专人做好了送过来;日常起居和公务往来也算方便;只要从庭院里步行走几分钟过去就到了。

  “主上固然觉得陋室且安;但是”

  他面不改色的道

  “诸将士军民;却是于心不安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我愈加惊奇;也更是糊涂了。

  “要知道;还有好些当地百姓;尚无合适居所;而只能栖身与棚户之中;苟存度日……”

  “我这里;有算的上什么简陋啊……”

  “正因为如此;主上更应当考虑置宅扩业了……”

  第五平依旧没有放弃;反而更上前一步道

  “若是连管领本地的上位者;都无法再本地安居乐业了;”

  “那治下军民;又当如何相信;本军就此长治久安下去的决心与态度呢……”

  “自古以来;又有哪位新立的守臣、镇帅;不为自身大兴土木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我长大了嘴巴;竟有些你说得好有道理;我居然无言以对的错觉了。

  “不是创业之初;一切都要尚简么……”

  “主上可知;李布政至今还未有翻修过入住的宅邸……”

  第五平继续道

  “而曾转运;也只是占用了;主上所赠之宅的小部分而已……”

  “纳尼;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却是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自然是主上你以身作则;甘于清贫简陋之中;上行不敢不下效尔……”

  “之前尚可称是立足未稳;不便行事;”

  “但长此以往;江宁行在和广府朝堂;又会有多少人赞誉主上的清俭自爱呢”

  “好吧;我明白了……”

  我无奈的点点头;这的确是我的严重疏忽和缺失。

  “我会告诉房工务司提举……”

  “这院子实在有点狭促了……扩大一些也好”

  “再从别州收罗一些花石草木过来了……”

  “还不够;再传令从广府给我送一些用惯的家什;器具过来……”

  “奴婢什么的;就等等再说好了……让家里传信婆罗洲;给我派人过来;也需要时间的”

  “就用明发的渠道传消息出去……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避人的勾当”

  “不过;你得负责给我盯着……”

  我对着第五平正色道

  “做个好奢靡的样子也就算了;千万不要真的去浪费过多啊……”

  “这个风气一起;就没有那么好收拢了……”

  “此外;你交代参事第三组;给我拟一份章程……”

  “关于军中各级职衔和勤务;在后方享受相应待遇和日常规格的补充陈条……”

  “既然我开了这个端;那就此立下制度;便于引导和制约好了……”

  “诺……”

  他仍旧是一副从容淡定的领命道。

 …

第五百二十一章 经略

  广府;番禹港;官船专用的码头前。

  “这些是什么东西;”

  看着大堆大堆的箱笼;和精心包裹过的家什;在码头木制吊架的吊装下;被人一一装船。

  一名年轻的吏员;不禁出声问道

  “此乃输前的军淄……”

  更加老成的吏目应声道

  “军淄?这明明是”

  “不要多嘴……”

  老吏目加重了语气。

  “既然上官说这是军淄;这就一定是军淄……”

  “除非你不想要这身皮和前程了……”

  然后;他笑容可掬在出港的官防和引子上;戳上朱砂印子;算是完成手续齐备。

  至于;还有一些脂粉味甚重的女人;拿着包裹在一一登船;也被熟视无睹了。

  而在不远处的酒楼上;也在进行着某长行宴;最引人注目的是靠正东窗口坐席;杯盘交错;高谈阔论而旁若无人的一大群人。

  他们头戴方巾;身穿青色褥衫;表明他们都是文院学生的身分。相比少而精练也不常出现在市井中的政经两院;号称数量第一的文院学生;素来是广府社会的招牌和风景之一。

  堪称是拿得稳的候补进士;清流奠基的大众良心;有很大把握的未来大小九卿上座的选材之备。

  当然;因为良莠不齐的缘故;他们更多时候则是一群摇唇鼓舌的酸才;有的甚至还有用诗礼易书文过身的街混儿;他们属于庠序之地的两学;与高度都市化了的广府市井;长久杂交而生的混血产物。

  既有混迹市井的世俗亲民;亦有国学官家的骄傲与自矜。用后世流行的用词说;就是一群体制外感觉良好的自于赵。

  因此;他们总是喜欢议论和思辨了。生张熟魏;碰在一起;就要议长论短、道黑说白。还有一股怪脾气;遇到什么事儿;都要分出两派、三派、四派;是与非;黑与白;骑墙的、和稀泥的;东源西撤的相互争辩成一团;不闹到面红耳赤;揎臂掳袖;决不罢休。

  当然了;他们常常是为议论而议论。思辨议政是这些文学生的政治生活中头等大事;而文学生的议论;又很容易成为广府政治生活中的一个重要项目;为上位者吹风和试水的先行。

  且不要小看了他们;他们常常会真不自觉就成为舆论从众的推动者;有时朝廷大臣也会象征性的听听他们的意见;才好做出于公无私的行事姿态来。

  因此;哪怕是在这辞别践宴上;也依旧不免要争论起来;只是话题就不那么恭敬和客气了。

  “秦学正非礼勿动;非礼勿视;可谓是个端方君子了。”

  “哪里的话o他是钻了李浪子的道路;才进太学来的。岂有君子肯钻浪子的门路o”

  “这话说得是。俺看他是内心有所不足;面子上格外装出道学气。信不得他。”

  “你怎见得他的内心有所不足o这分明是深文周内;罗织锻炼‘之词了。”

  “有朝一日;你老兄要吃了他的深文周内、罗织锻炼‘亏;方信余言之不谬。”

  “子非亲学正;安知亲学正之心事o”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秦学正之心事o”

  而居于楼上之席上首;隐约听着这些新旧同年;分作拥护派、反对派和中立派各种陈词慷慨激昂。作为今日践行宴会的主角;即将赴任远地的秦学正;也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醺醺然。

  不被人所妒的都是庸才;特别是对于一群喜欢夸夸其谈的文学生来说;所谓的清望名声;还不都是靠相互之间鼓吹起来的。

  但至少曾经身为其中一员的他;终于混出头了;虽然这个机会;来得有些茫然和仓促。

  秦学正是乃是静江府古县人士(今广西永福县境);以当过附郭县令的父辈余泽;而荫补入学京大。

  最终;以文学院出身;在正元年的京中恩科会试;考了个二榜末位;遂被畿内的某家大海商给榜下捉婿;而一夜之间成了东床快婿;总算摆脱了清贫寒苦的生活日常。

  光是娘家的陪嫁;就让父母双亡的他;自此过上了有车马有宅院;奴婢成群的好日子。

  虽然新婚之夜的见红有些可疑;初经人事的娘子对床地之事;也过于热衷和熟稔了;但至少平日里还算和睦敦亲;鲽隽恋热。

  有了娘家的财力做支持;好容易结束了出身资历的堪磨;又通过审官院的考揭式;却又被放了一个太学博士;这种无关紧要的冷衙闲职;

  依照历朝例制;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分别面向三品、五品、七品以上官僚子弟;律学、书学、算学则面向八品以下子弟及庶人。原本应该是交游广泛;而颇得潜力的差事

  但是实际上;大梁立国以来;太学和国子监的大部分功能;早已经被京大、京武这两学三附;以及各分院所取代了;而变成纯粹的编纂教材和安置学官的闲散机构。

  因此;除了每月十几缗钱和五石米之外;只能使劲喝着免费的茶水;与一群不得志的微品清流混在一起;甩甩嘴皮子;指点纵横;指望着靠有朝一日;耸人听闻之言;而上达天听。

  然后;他终于引起上头重视了;却也得罪了上官;几句“语多悖逆;素有怨望”;就让他的前程和人生;变得灰暗一片。

  若不是妻子娘家为了投资不落空;额外花了大价钱打点;只怕要被“谤言国是”的罪名;而革除功名追回出身以来文字;甚至流配外洲。

  拒如此;他的前程依旧灰暗;职事也丢了;连每月十几缗的出息也没有了;而只能在家反省而坐吃山空。

  但是只要他还生活在广府;就无法回避社交上的应酬往来;和相应的花销;而这一切;就只能从娘子的私囊里讨要了;这么一来二去的日子长了。

  这也让他在家中地位一落千丈;逐渐被妻子所嫌弃;也在娘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为在娘子面前唯唯诺诺;毫无身段和主见的风闻;以至于让他传出了“赘博士”绰号。

  因为他被娘子管束甚严;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作风;也得了一个“长脚相公”的别号。

  甚至一度在下人中;都传出既然毫无子嗣;那也没有必要继续耽误下去;于脆和离再嫁的风闻。

  然后娘子回娘家的频率也越来越多;以至于很多时候;他只能独守空房;连借酒浇愁的钱;都不知道如何着落。

  好在这个风闻;终究是没有变成现实;他的转机却又来了;却是一位旧日的师长;如今的文院副座;在巡视太学时突然提到了他的名字;于是;他恢复了学正的职衔和收入。

  腰身变得有些发福的妻子;也终于回心转意的从娘家给搬了回来;不但还清了他的赊欠;还重新给了一笔日常交际的花费。

  接下来;娘家人乘机再以捐国为名舍了一大笔钱;故而将他有幸列入了北选的候补官中;又额外打点了北面选人司;终于谋的一个现放的职事。

  虽然不是亲民的正淤;或是比较有油水的佐副;但至少保证是道下职事的分巡官。

  因此;在他的践行宴;将那些故旧不论亲疏与否;全部邀了过来算是某种排场;对方也大多表现出识趣和赏脸的态度。

  当然是指望着有这分脸熟的缘故在;日过可以在落第之后;多一条僚属资历的路子。

  而他心情开悦治下;一口气吃了十五个软羊荷包;又满饮了十几钟酒;只觉得饱胀异常。

  “娘子;某一定会好生珍惜这个机会……”

  “给你挣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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