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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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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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城墙助攻三百零五人;五十七人为阵前执行军法所杀;二百一什人阵亡于巷战……”

  我微微点了点头;相比我们的对手规模和数量;还是有守城的防御加成;这个伤亡比还是可以接受。这些年见多了了各种各样的生死之后;伤亡对我来说;大多数时候;也就是一个纸面上的数字。

  “还是老样子正编三营的缺损;从暂编第四营里择优递补……”

  “暂编第四营的缺口;到散兵队里选人……”

  “优先考虑那些年纪轻;学东西快;容易塑造打磨的……”

  “至于散兵的差额……”

  我顿了一下;才道

  “悉令就地补员;顺便征发役夫好了……”

  这也是我军的一个惯例;每驻一地无论如何;都要找个理由和借口;对控制区所有的成年男性进行编管;虽然肯定会有许多漏网之鱼的;但是至少可以有效减低城中的治安维持压力;削弱潜在的反抗力量。

  毕竟;大多数青壮年都被控制起来之后;剩下的老弱妇孺;想做点什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然后再其中;再用各种手段劝诱和分化;或者说忽悠一些;没有家世拖累或是对于现状不满意的年轻人;作为补充的新血。

  至于本身是抱着怎样的动机和心态;反而不重要了;反正进了我这只军队之中;就有的是办法和手段;重新塑造和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和三观。

  这一点创意和构想;却是来自后世太平天国初期的男女营制度;虽然作为太平军自上倒下;都有很多被诟病的地方;但是作为一只成功建立政权;并活跃了很多年的大型军事组织;当作为以改朝换代为目的的农民起义;颇为典型的代表;还是有不少值得借鉴和参考的地方。

  “城中的父老士绅;前来拜见将主……”

  门厅外通报道。

  “且商榷酬军事宜……”

  城民推选出来拜揭的代表;对我预设好立场的要求;各种配合和顺从到令人有些麻木了。

  不过这也是一种见怪不怪的常态了;据说淮北这些年兵戈不止;几度易主治下;对于这种状况;似乎已经是相当的轻车熟路了。

  这些在历年兵火中活下来的人;无非是用恭顺和服从;来减少附带伤害的无奈之举而已。

  对他们来说;或许我们和暂居此地的钟离军;没有太打的区别;作为掌握着刀把子的客军;钟离镇在当地也没少各种作威作福;藏污纳垢事迹。

  我们甚至在客军的临时驻地;找到了两三百名没穿衣服;满身恶臭和污垢的女人;都是钟离镇打着清野坚壁的旗号;而从四乡八里的村庄里;抢掠而来的。

  因此;我进城后;既没有纵兵大掠;也没有大开杀戒;只是通报各家把男丁都集中起来;反而令他们有些不安。

  故而主动找上门来;求个究竟;甚至有人面面相觊之后;才鼓起勇气走出一个人来;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要不要女人劳军。

  “纳尼?”

  我想了想;还是令人接纳了下来;只是要做好身体检查;安排好次序;以各军战斗表现优异者;为优先服务对象。

  既然强令约束他们不得放手肆意而为;那就的从其他方面给他们精神缓解和宣泄的替代之道;用有组织的蛮族生理需求;也是一个方面。

  相应的服务补偿也要给;哪怕是象征性;至少代表我们是有偿交易;并非强民以惩;这是基本的底限;也是将我们与那些军纪涣散;肆意妄为的传统军队;区分开来的界限。

  毕竟;在这个乱世中;无论是为了存活下去的底层小民;或是为了追逐名利功业的当权者们;都很容易在大环境的诱惑和趋势下;一点点变得没有下限

  但是无论说是理想主义也好;道德洁癖也罢;我就是想坚守住这最后一点关于秩序和人性的底限。

  报捷的信使已经徘回去了;就看前沿军行司的那些大人物;会是怎样的反应和表情呢。

  “敌袭;……”

  奔过街道的一骑;带来了突如其来的消息。

 …

第二百九十章 战淮北三

  无数顶盔掼甲的身形;汗发如雨小跑在于旱板结的土地上;被重力踏碎碾细的土块;很快变成飞扬起来的尘埃;将冲刺的人群;笼罩在期间。只剩下连片兵刃和尖端的金属闪光;在喘息和晃动下熠熠生辉。

  近了近了;谷老四已经可以看见对方僵直的面孔;和大声呼出来的气息;再次扣下扳机;在一个高大壮实的甲兵胸前打出一团血花;剩下的敌人则呼啦啦的成片;迎面撞在矛兵猛然竖起的尖丛上;沉闷的扑哧和折断的咔嚓声中;他们几乎毫无闪避随着惯性;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刺穿在前排的矛尖上之后。

  后面的人就乘机推开挂那些交错在矛尖上的尸体;拼命挥舞着刀剑;挡隔着剩下没有找到目标的矛尖;低伏或是侧身顺着长长矛杆缝隙的缝隙;努力推挤着杀了进来;然后又纷纷倒在间隙里;迎面击发的铳弹下。

  这时候;谷老四也放下再度打空的长铳;眼疾手快的接过身后辅兵装好的短管喇叭铳;前伸过下蹲白兵的肩膀;无须观瞄就对着人头最密集的地方轰去

  喇叭口反震之下;一蓬骤然散开的铁砂;抵近的打在了好几个挤在一起敌兵头脸肩膀上;顿时溅起一片血花和惨呼声。

  由于这种喇叭喷子一般直接打不死人;就算在近距离也穿透不了甲衣;因此有经验的铳士;都会刻意双手抬高过肩;斜下对着近身之敌的头脸位置打;这样大多数铁砂不会被上身的甲衣防护所挡住;以达到最大的杀伤效果。

  毕竟;在近身厮杀的战阵中;头脸部位受伤的话;也和暂时失去战斗力没有什么两样了;哪怕是片刻的失聪和盲然;都是极为要命的;这是谷老四在铳队中;迅速学会的一点经验和心得。

  然后再次接过辅兵手中;已经重新换上装好尖刺的长铳;狠狠挺向前一下迎面顶在一名挤进来挥砍的敌兵右肩上;对方几乎是在左右推挤前进的力量下;几乎像是自己送到尖刃上来的一般;

  谷老四只觉得手中一轻;肩胛下血泉喷涌着一下子;就从骨头的间隙穿过去;对方握刀的手却是失力的软软垂过一边;却还犹自努力的用完好另手想去摸腰间的连鞘短匕。

  这时谷老四侧前蹲伏白兵也动了起来;他乘机屈身前冲;从下盘举刀一捅在这名敌兵的胸腹上;只见狭长单手横刀的尖端;顺着崩开的甲片间隙深深切进去;狠狠一搅动再抽回;喷涌的血水都没沾上多少;就彻底了断了对方的反抗。

  真是好运气;被卡住的话就要放弃武器了;谷老四默念着飞快抽回铳刺;飞快向下抖了抖血水;以免弄湿枪膛影响再发;紧接重新做出一个蓄力待刺的姿态;对准下一个靠近的目标;双臂与站步并称成最容易使力的下三角;再次探伸出去。

  几个呼吸之间;谷老四与身前不知名的白兵;已经杀死了两名挤入矛队的敌兵;顺便挡隔了一次迎面而来的挥砍。

  这种多重混合的战斗;颇为考验将士们的配合和勇气;特别是前排的矛兵;在身旁左右不断有敌人渗透进来杀伤队友的情况下;要继续保持镇定和信心;留在原地继续用长矛顶刺;阻止和威慑那些前赴后继的敌人;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好在敌势一旦被挡住之后;这种状况也不是能够持续的太久;很快面前这些在近身格杀中变得稀疏的敌人就败退下去了;只剩下零星铳射的击发声;将他们从背后击倒。

  但战斗并没停歇;这时敌阵中的弓弩;再次密密的抛射过来;那些白兵抓起插在脚下的手牌;抢身上前;高举在那些垂下长矛的队列之前;只听得雨点一般的咄咄撞击声;夹杂着零星漏过间隙而中箭的惨叫声。

  这个时候;谷老四才得以重重喘了一口气;利用这个难得间隙;抓紧时间检查起自己的武器来;任何一个有条件的铳兵;都必须亲自保养和维护自己的武器状况;不然无论是偶然打不响或是炸膛的结果;都是极其要命的。

  而谷老四他们这批人;有比寻常铳兵多了一只备换的武器。

  要知道;拥有长短两把武器;这也是老兵才有的待遇;相对于普通的铳兵和只能称做铳手的辅兵;他们被称为铳士;配备一只长铳和一只喇叭喷子;或是临时挂在腰带几枚投掷火油弹或是爆炸物;作为攻坚的主力;战地的津贴也比别人多拿一份。

  谷老四则是占了进亲直团的光;才有幸得到这种待遇的;所以他很有些诚惶诚恐的珍惜和对待这一切;就像他那些润州老乡们之间交流的说法一般。

  早前那是各为其主作为对头在战阵之间拼命;生死各有天命实在怪不得谁人;但既然被人家阵中俘获;承蒙开恩不杀;还给药治伤让你有命活下来;那就回头拿命去报效好了;谷老四亦是深以为然。

  下蔡城楼上;

  “这就是来援徐州兵?……”

  我皱着眉头;用咫尺镜看着厮杀成一团的战线。

  敌阵的中军旗上绣着一个偌大的徐字;在显眼不过了。另一面稍小代表所属番号的方旗上则绣着“怀远”二字;而剩下的竖条将旗上;则都是一个“唐”字或是“镇抚”;代表着领军者的姓氏和职衔。

  下蔡作为我部独自夺占的第四个城池;也是经过比较中规中矩的攻坚战之后;夺得的第二个城池。也是由我独自处断;而没有友军插手和于预的第一个城池。

  所以我有很多想法和措施;正好一一实践和尝试实际效果;毕竟作为一个有理想、有野心、有知识、有的四有新人和穿越者;光会打战杀敌抢劫收集资源还不够;那只是替人做嫁衣的打工之路。

  还要能够比较有效的治理地盘和经营根据地;实现种田暴兵兼攀科技树的全面发展;才是比较良性的循环和追求方向。

  只是我还没拿出具体规划;没想到敌人的后援;来自的如此之快;而且居然不是来自颍州州城的方向;而是来自更远得多的徐州。

  因此;

  第三营派出去后;匆忙之间的警戒阵地还没布置妥当;就遭到了突袭;捉生队至来得及告警和做象征性的牵制;就被对方占据优势的骑兵队;所驱逐和逼退;然后一鼓作气的顺势突入到第三营的阵地中;让原本预设的阵地防线变成了泡影。

  好在我已经控制了一座城池;哪怕是一座小城;也是有所城墙防护的城市;最适合发挥火铳和小炮这种远程的威力。

  因此;且战且退的第三营很快在城墙附近得到支援;重新站稳了脚跟;只是配属的两个辅军大队只收容回来一小部分;而岭外一千多名散卒则都被打散冲垮了;变成真正意义上不知所踪的散兵了。

  然而还没等我喘口气;布置反击方略;几乎是同一时刻;颍州方向的西门;也遭到了骑兵队的突袭。

  那些正在门下收拢逃归散兵的二营第四团和一只辅军大队;几乎一下子就被冲散了大半;然后利用城门上的守军的犹豫和混乱;随着逃兵一口气冲进了西门内;也不管门上的守军;径直冲进城区放火烧杀起来。

  所谓后方起火;对军心的动彝影响;我这里有最直观的感受;如果不是我亲自带着将旗;在城头上现身鼓舞士气和弹压人心;底下早有人想不顾一切的带人脱队;去抢救后方的辎重钱粮了。

  好在我之前的布置;多少发挥了作用;城中休整的第二营一部;就近迎面堵上了这些骑兵;而作为机动的标兵团赶到后;配合列队据守长街上的第二营;才将他们歼灭大半;仅余小部从西门重新冲出去。

  然后东面的主战场上;加强了城墙下的列阵之后;迅速变成某种程度上的拉锯对战。

  但是表面若无其事的我;却暗自有些稍稍后怕;刚刚夺得一座城池;居然有些骄胜松懈了;差点就阴沟里翻了船;看起来这段时间颇为顺利;让我部有些忘乎所以。

  而来攻的青徐镇所部;也不愧是历史悠久的老牌强藩大镇之一;仅仅是徐州下辖一个怀远镇的唐姓镇将;就这么难缠了。

  玩了这手奇正相辅的声东击西;看起来是娴熟无比;明显不是第一遭了。这也让我对可能面对的敌人;有更加深刻的认识和警醒。

  我所要面临的敌人;或许在面对火器的战术和装备上有所不如;但不代表他们常年征战积累下来的经验见识和军略计谋;就可以小觎的。

  随着天色渐渐发暗;付出了约数百对一千多的交换比后;对方终于停止了有些徒劳的交替攻势;开始就地扎营;然后第二天清晨;我就见到了正在收拾行装;交替后撤的队列。

  而最后一批撤退的是成群的弩手;他们藏在看似空荡荡的营地里;待其他部队走了好一阵;才突然冒出来;整队数列长阵鱼逦而走;显然是作为对付我们可能出城迎击的后手。

  而山丘后也远远掀起成片的烟尘;然后暴露出若于骑兵队的身形;显然是负责接应这些弩兵大队的。

  就算巧取不成;受挫而退;也是收拾了尸体和伤员从容徐走;让我们明明占有若于优势;却明摆占不到多少便宜;这种憋闷和受挫感;不是那么好消化的。

  但最后我还是否决了用教导队尾衔寻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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