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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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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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们武人素来是凭真本事说话的……”

  他随即示意人给我看座;虽然只是一张小马扎而已;却让我可以坐着对面说话。

  “战阵之上;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然后他用独特的大嗓门继续到

  “那些贼寇敌手又不会因此格外留情的……”

  “也没什么好谦虚的;你能挡住贼军的内外交夹;令其不能相顾最终溃亡;这就是真功劳;好本事。”

  “就算贼势已衰;几近强弩之末;那也是你的运气。没什么好谦虚的”

  “我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只会生怕别人压过风头的笑肚肠之辈……”

  “另外告诉你一句……”

  说到这里;他放低了声调。

  “昨夜军行司就驻烨在我这儿;差点而给人端了去。”

  “所以你们就准备好受赏把。”

  当我走下来后;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然的。不过我对这位临时主官的印象;也多少有些改观了;至少且不论后方有多少苟且营私之辈;起码这前线军中;还是有不少凭能力说话的杰出人物;才能支撑的起来啊。

  “报……”

  突然一名虞侯匆忙走了过来喊道;

  “方才飞舟之上观察到;江宁城中发生内乱;……”

  “已经开了南门和西门;相继出降了……”

  听到这个消息;这位临时上官徐庆;也禁不踪然一声大笑了起来。

  “你且和我一起去受降把……”

  然后他紧步追上来;有些令我受宠若惊的拍着肩膀道

  “这也你们的应得之分……”

  而在另一个地方;临时转移的前沿军行司帐后;

  “你拜托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一名肩带三枚银月璀璨的高级军将;满脸鄙夷和冷淡的对着一名武吏道

  “去告诉你家主上;我所能做的仅此为止了……”

  “这里是前沿的军中;不是你们可以苟营私授的后方;”

  “所有行事一举一动;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做不得多少手尾的。”

  “帅司也也不是我一介之身;可以只手遮天的……”

  “有些东西既然错过了;就不要在指望下一次了……”

  “还是自己想办法争气点;令人刮目相看把……”

  “不要老想着这些额外手段……”

 …

第二百八十一章 邪恶守序?

  只可惜外来攻击的那只部队;还是溃散而逃了;约莫九千多人的军势只留下四千多;其中俘虏不过数百;其余全跑了;而在内外交击之下焦头烂额;颇有伤亡的我也无力追击;就匆匆把人手转向江宁方向;确保堵截下来的战果。

  只可惜教导队的马;还落在后队没有送过来;仅凭京口获得一些牲畜;没法组织其像样的追击来。不然尾衔冲击之下;战过说不定还能翻一番。

  毕竟那些临时用来负重拖载的牲畜;与专门训练过与骑手的默契;可以对着敌阵发起冲锋或是承担急行军的军马;还是没法可比的;起码在因为风暴而耽搁的后队;跟上来之前这种尴尬状况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想到这里我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遗憾。

  不过围城官军的马队已经追过去了;应该不出多久就有结果了。

  拷问俘虏才知道;这是江北最后一次冒险渡江增援的解围行动;只是因为江北水军的损伤不小大量征用了民船来来输送;结果其中一部部上错了岸;多绕了远路耽搁了时间;才被刚好移防到这里的我部人马;给堵上了。

  作为经验教训丨就是进一步加强夜袭训练;比如在弹药相对充足的情况下;进行划定射界的盲射训练什么的;多花点子药的代价;总比事到临头的多余伤亡好。

  而随着守军突围不成;而内乱出降;

  江宁之战终于落幕了;宣告着那些长江以南最后一个顽抗的据点的覆灭;以及一个新的征程开端。

  虽然还有部分江北兵;退到故石头城继续负隅顽抗;但这不过是某种绝境下的垂死挣扎而已;通过前番的阻击战我已经多少直道;江北的藩镇;已经无力再组织起足够规模的增援行动。

  相比国朝动辄以千百为单位大小船团;江北这些老牌藩镇的底蕴;毕竟相对有限;更别说要将他们有限的水面力量集中在一起;统一号令行事。之前江北兵占据上风之时;或许尚有可为;但是现今的情况下;

  就算他们敢再搏一把;失去了江宁大城提供的纵深掩护;江堤上那些用野战炮火和热气球观察哨构成的临时防线;会好好教授他们如何做人的道理

  虽然城市易手了;但是对于江宁城中生活的那些人来说;战争结束了;不意味这苦难和噩梦也随之结束;而是另一种灾难的来临。

  控制了外六内四门的前沿军行司;发布了自由捕亡的大索三日令;没错;就是大索三日令;当然明面上的说法是;为了搜捕那些散落私藏在民间的散兵游勇和北兵残余。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就是动用战事的某种权益和便利;给予划定了一片自由行事的区域;让将士们去予取予夺的变相犒赏和激励而已

  当然;用军行司到统制帐下;某些人流传的话说;就是一开始顺风顺水推进得太快;那些地方守臣几乎都是望风而降;因此没有能真正停下来好好的抢劫收刮;将士们已经颇有怨念了;这次好容易遇到个硬骨头;怎么能不好好放纵一番呢。

  而自从隋军灭陈后平毁城邑宫苑;将建康城全部平毁为农田;仅在石头城设蒋州以来;已经过了五六百年时光;足够正处水路冲要的江宁故地;恢复到繁华大邑和区域经济中心的地位规模;因此官军早就磨刀霍霍;想好好收割一番了。

  然后我们也接到了派兵一部入城;“协助”友军清理城区的新命令;说是协助其实是某种心知肚明的纵容……

  这种好事本来应该是属于那几只登城战中出力甚多的部队;但是因为考虑到某种表现和权衡的打算;把我们这只负责外围警戒的部队;也算上一份。

  这大概就是徐庆所说的;受赏内容一部分把。当然根据前来联络和沟通之人的说法。

  主要因为我们是新军;理论上直属后方大本营机动力量的资序;因而在具体职衔官品上;没法像本战区的其他部队一般;直接根据功劳给更多的奖赏。

  因此便慷慨的划出一片坊区;任由我们便宜行事;也就是说用这片区域内的搜掠权;来作为变相的补偿。

  我们得到了位于秦淮河南岸;定淮门到莫愁湖之间;包扩鸡鸣里、青溪里和运渎里三个大城坊及其周边地区的警戒和搜索权;

  虽然不是什么官衙、府库云集的里城区;或是驻军和官吏家眷汇聚的重点地区;但是这三个城坊;也是城中重要的人口聚居区之一;随便哪一个的人员密度;估计可以用万为单位计算。

  一时间掌握如此多人的生杀予夺;感觉虽然很好;但是我还是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先派人警戒街口坊门的要害;设置街垒和巡哨;在制高点安排弓弩和火铳;防止别的友军冲过来;侵犯了我们的地盘和权益。

  然后才慢慢炮制生下来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甚至因此;当场处罚了十几个;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想要冲进去施暴的士兵;用他们的惨叫和哀嚎;警醒那些新进补充进来的军人。

  我当然不是迂腐到为了自己的精神洁癖;可以罔顾大多数人诉求和利益道德先生;只是不想让他们沾染上;来自传统军队的某种恶劣风气;变成和光同尘的老兵柚子。

  所谓令行禁止;并不是禁止战时的抢劫;而是禁止毫无目;效率低下的私掠;也得到命令和许可;在上官的指挥下有组织有步骤的;进行收刮和抄掠;以最大限度的发觉和整理出;战利品和俘虏的价值。

  再统一进行估价、折算和分配;所谓有技术有纪律的战地抢劫;放羊一样把士兵撒出去;肆意妄为;那是最愚蠢最落后;而且往往投入和收获不成比例的做法。

  这样可以避免各种士气败坏;矛盾丛生的苗头;也可以培养某种优越感;增加队伍的凝聚力和体现某种相对的公正。

  特别在对照邻近地区正在肆虐的暴行和丑恶现象面前;很容易获得某种道德上的制高点和优越感;虽然实质上所做的事情;性质差别不大。

  用某种bnd的术语说;就算我扮演的是某种大反派角色;至少也是那种守序邪恶的阵营。

  对此;作为副手的辛稼轩;或是多少有些道德矜持的陆务观他们;也多少松了一口气。

  至少在集体决定和有序行事的名义下;不用为个人某种道德观的反差;而继续太过失落和不知所措了。

  反倒是充当军法官的赵隆;前骑兵官宁志远;都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至少在这个乱世中;依旧有所良知和道德洁癖残留的人;比如姚平仲、杜士仪这样;初出茅庐尚未被残酷现实磨平浸染的新人;也能安慰性的自我解释

  这是在乱兵大掠全城的情况下;最能够保全这些被牵连的士民百姓;又能让军士们满意的这种兼容方案了。

  至于杀人放火;那是毫无意义的泄愤行为;除非遇到强烈抵抗作为惩罚性措施;否则暂不在考虑中;

  道理很简单;人杀光了找谁去承当役使;房子烧光了固然一时痛快;可让我们选择住那里去;

  因此;这一整天下来;相比其他地方已经烧杀抢掠的热火朝天;我这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和空荡荡;

  不过我兵没有动手第一时间下令直接搜掠;而是先查封了坊官的公事所;和潜火铺;水局等公共设施;虽然人跑光了;只剩下两三个又聋又哑的看门老头;但是各种户籍文档还在;甚至还有一大笔刚刚收上来没多久的捐税;

  然后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我只要按图索骥;按照最有钱的上等户和从事生意最多的大户人家为第一批;一个个优先找上门去

  “你们想办法自赎把……”

  我对着整片齐刷刷跪在街口的人群到;如是道。

  “这样我可以少杀人;也可以避免一些悲惨的事情发生……”

  “给你们两个选择……”

  “自己出来;让我的人进去搜查和搬运;”

  “或是等我杀光了一切碍事的人;再自己去拿……”

  于是他们在刀枪的警示下;纷纷大彻大悟从善如流的选择了后者;然后以街道为单位派出代表;带着家人仆从成群结队的跑出家门来;聚集在我们指定的街口上;在枪尖和刀刃的看管下;搂着女人孩子;低声的哭泣和流泪;等待着不可预期的命运。

  站在空空荡荡的最大一条街道上。

  “再次强调;约法三章……”

  我再次对着部下宣布道。

  “不准私藏;所获一律按队公中分配;违令严惩……”

  “诺……”

  “尽量只取最贵最值钱的轻便物件;已经我们可能用的上的东西;……各队队官负责互派监督……“

  “诺……”

  “不准随意打砸抢烧;看中什么都要好拿轻放;不管是自用还是卖钱;越是完整才越是值钱;明白不……”

  “明白……”

  这是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

  “然后我们先颁奖吧”

  值日的军法官赵隆;拿着一张纸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开始念名字;最后在一片羡慕的目光中;足足有三十多人站了出来;昂首挺胸凹肚的站成三排。

  他们都是在战斗中表现出众;或是斩首毙敌战绩最多的军士代表;眼光热切的瞪着我的下文。

  “你们于的好;废话我也不多说了”

  我指着一个看起来最豪华;最大的宅邸。

  “给你们半个时辰;想要什么拒进去尽量拿……“

  “只要沙漏落完锣响之前;越过这道大门……”

  “能拿多少都算是你们个人的……但是不准打坏东西;也不准拆墙哦”

  话音刚落;顿时激起一片哗然声;和各种羡慕妒忌恨的目光灼灼;这样我激励士气鼓舞奋勇争先的目的也间接达到了。

  于是变成一场老鼠搬家式的搜掠比赛;在无数站在墙头和树上的围观将士;声嘶力竭的呼喊助威下;他们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和浑身解数;智计奇想百出的给我们表演了一场;名为财帛动人心的人类体能极限挑战赛。

  最变态的是;赶在最后一刻的锣鼓敲响;三个人合力抬着一只半人高的五彩骆驼瓷;哼哧哼哧的挪出来;让人掉了一地眼睛。

  且不论这些间隙和闹剧。

  虽然总体抢劫收刮的秩序还好;但总有一些保有侥幸和投机心理的存在;尽可能的像隐瞒身份和财产来逃避;这时候;另一种手段就派上用场。

  在某种患均不患贫的心态下;我总是不缺乏受一点好处反馈;而出来指认的告密者。于是他们就成了杀鸡儆猴的典型。

  作为一个乱世中的武人立场;我兵不排斥暴力手段;只是讨厌纯粹为了发泄而滋生多余的暴力而已。

  拷逼和压榨豪门大户;这显然是一个颇有讲究的技术活;不过也因此发现了一个刑讯人才;我在军中眼线头目——童昊;出身狱吏世家的他;对于如何在不明显伤害对方**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取得所需的内容。

  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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