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痛她的下颚。“你最好清楚记得这个事实,否则痛苦的会是你。”然后印上惩罚火爆的一吻,手蒙上她仍发疼的胸脯,柔柔地怃着肿胀的蓓蕾,热烫的体温侵上了两颗冰凉的心交换彼此温度。
不甘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她狠下心咬住他的唇瓣,以他曾给予的方式还回去,顿时血液沾上两人的唇瓣,他惊讶地推开她。
他尝到浓稠的腥味,伸手一摸,竟是鲜血。“该死!”他该狠狠赏她一巴掌,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主人,可是他没有,他没有任何想教训她的念头。
“我不是你的妓女!”她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
在他来不及细思的情况下,鲜红的手印已伴随响彻云霄的巴掌声烙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他有些后悔,但随即又压下了愧疚。“我是该让你清楚的知道所谓情妇和妓女之间的差别。在我的记忆里,情妇就等于专属妓女,而你,雪莉,是我藤堂高野的专属妓女,这样你明白了吗?”
“你会不得好死!”她早晓得成了他的情妇后,她的身体便是他的,但唯一不能让她甘心的是,她的身分竟比不上朱儿,她清楚知道朱儿在跟高野之前,曾交过好多男朋友,也当周好多男人的情妇,可以为了钱而和人上床,凭什么她比不上她,无法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我的身体是你的,但灵魂却不是你的;你可以玩弄我的身体,但永远得不到我的灵魂、我的心!”
他生气了。“得不到你的灵魂、你的心?”他掀开丝被,雪白美丽的娇躯毫无遮掩地映入他的眼中。“我现在就要试试看你所谓的得不到!”他低下头以舌尖玩弄她的蓓蕾,挑逗地让她颤抖不已。她克制自己别喊出声,别让他的举动击溃自己。
明了她全身僵硬的缘由,他开始沿着腹部探入甜蜜的端点,她倏然一惊,但他已展开了掠夺,包括她的最后防卫、她的呼吸、她的甜蜜、她最私密的角落,恣意尝尽。而她,早已无法承受过多负荷,微弓起双膝让他能更深入。“啊……”
突然,他不再深尝,抬起头对上她惊诧的双眼,以极讽刺的笑颜对着她。“这就是你所谓的得不到吗?”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腿根处,以食指挑逗着她。“难道你口中的呻吟,就是所谓的得不到?”
“不……高野……不要……”她想以手抗拒,却无力地被腕上的布拉回,仅能苦苦哀求:“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吗?”顺着湿润而上,他将食指深入底处,占满她身躯最隐密处。
他上了床,叠在她身躯上方,以另一种方式占有她,在一阵激烈喘息中,双双汗湿。“这就是你的不要?这么湿润,就是你所谓的不要?”他离开她的身体,解下裤头,强行挺入,开始了无情狂野的掠夺。
而她心中却充满屈辱的感觉。他怎能将她绑着,又强行掠夺她的一切,而后以这种方式占有她,进入她身体?他这根本是强暴!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仿佛想将一切精力全发泄在她身上,一次次带领着她攀顶,一次次埋入最深处,让她无法理智的回应,仅能凭藉着最原始的本能附和他的一切动作,以娇喘呢喃回应他的欲求。
他将大手覆上她的腰际,促使她的身躯能更加迎合,他能更加深动作及刺入的深度,在一次释放自己后,他喘息的离开她的身体,整装完毕坐在床侧,望着她泪眼婆娑,无声的流泪,他压抑下安慰的冲动,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知道自己刚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占有她——一种不该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但他无法忍受她的恶言,无法忍受她所谓的“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他要得她的人、她的心、她所有一切的一切!他接住她往下滑的泪珠,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她耳边呢喃:“如果你能答应我不逃离这间房,我就不绑住你。”
她别开脸,声音里的痛心让人听了不免动容。“不需要。”
他握紧想拥住她的手,紧到手背浮上青筋。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将丝被盖上她,看了最后一眼,将她的悲偾、冷然、无谓看在眼底,还有……不该再停驻在她脸颊上的莹莹水珠。
然后他起身,怀着满腔怒火、怜惜离开。
门关上的那瞬间,她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痛哭失声,以泪洗面,心渐渐地冷却……
※※※
从室的房里出来,管家便报上藤堂高作来访。藤堂高野不禁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高作必定在比利时找不着黄金天使而来找他,真被祖父猜到了。
进入会客室,背着门口的藤堂高作旋过身,双眼微带愤怒和嘲讽地瞅着藤堂高野。
有别于藤堂高野俊邪帅气的脸蛋,藤堂高作显然稚气了些,清秀的脸庞很难让人想像他满腹的野心和手段,所做的一切只想将藤堂家的一切占为己有。
身高近一百八,稍嫌瘦削的身子,却有颗极高智商的头脑,其实他在种种条件上不比藤堂高野差,但时运却比不上藤堂高野来得顺利、来得好。
藤堂高作的母亲严格说起来只是藤堂高野的父亲藤堂永星在外所养的情妇,和藤堂高野的母亲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藤堂高野的母亲有着贵族血统,家族在日本又相当有势力,不过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烈的女子,想当然绝不可能接受藤堂高作的母亲,而藤堂永星受制于藤堂家和藤堂高野母亲家族间的协定,终生不得让藤堂高作的母亲过门,于是藤堂高作便一直将他们母女所受的歧视归罪于藤堂家。
“怎么,有事?”藤堂高野在沙发上坐下,懒洋洋地窝进沙发背中。
“我来是想告诉你,最好替自己留下后路。”他真的不敢相信钢库中的“最后十二葵”竟是一幅膺品!藤堂高野闻言大笑不止。“我满欣赏你的个性,胆敢这样警告我。”
“别将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能偷你一次,就能偷你第二次,藤堂家落入我手中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停止了狂笑,藤堂高野恶狠狠地将发亮的黑眸移向藤堂高作身上。“我也该警告你,我能防你一次,自然能防你第二次,上次让你的人偷走了钢库里的‘最后十二葵’,我认栽,但这次没这么容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不过有件事得先告诉你一声,达星集团在外百分之三十七的股分己在我手上,千万不要让我的握股数过半……”藤堂高作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闪闪发亮。
藤堂高野和藤堂高作以眼神对峙,真正的争夺战正要展开,鹿死谁手,还是未知……
第七章
“井,还是没有室的下落吗?”壁打开横隔在两房中间的门。
他们到日本已经有些日子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鬼开始研究藤堂高野的一切资料,包括音阶,他得假扮高野,才能顺利进入藤堂家不被发现。
井盯着萤幕猛摇头。事情太诡异了,室不可能平白无故不见,而且她身上也有通讯器,理应会看见通讯器上的讯号,怎么发出去的讯号竟像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是他的技术变差了?不会吧,他才多久没回学校,不可能这么快就将教授所教的还回去呀!井搔搔头,十分疑惑。
“你继续发讯号。对了,要你做的东西做好了吗?”壁放下手中的镊子问,他正在制作假护照。
井从另一边桌面拿出一个薄得有如小型电子记事本的仪器,不过还没盖上外壳,机器四周全是细细的电路线。“做好是做好了,不过外壳还没装上。”
“怎么使用?”接过仪器,壁问道。
井拿比一只红外线笔,朝触控式仪表版上按下其中一个按钮。“只要用这只笔,在Play上按一下……”萤幕上出现了六个红灯,一闪一闪的。“这六个在角落的闪烁红灯就是这房间的隐藏摄影机。”
壁拿着仪器走到指定的位置,抬头一望,果真看到隐藏在通风口的摄影机,不过摄影机的萤幕画面全被井用一个圆形镜子挡在前方,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摄影机皆无法拍到,只会一再重复之前的画面。
“这饭店的房间怎么这么多摄影机?”壁倍觉反胃。
“你以为日本A片王国的‘美誉’是怎么来的?偷窥实录又是怎么拍的?”井给了壁一个白眼。日本A片在英国可是相当红的。
壁更觉得恶心了。“日本人真是……”他已经无话可说,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浴室的摄影机你遮起来了对吧?”应该是遮起来了,要不然他们沐浴的画面不就被偷拍成录影带了。
井故作正经的说:“啊?浴室的?我……我好像忘了。”
井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壁迅速冲往浴室,边冲边咒骂。
过了会儿,又是一阵咒骂,不过这次炮轰的对象是井。
“可恶!你是故意耍我的对不对!”他不顾桌子有多硬,啪的一声击了下去。
“啊?我有遮吗?可能是我忘了吧!”井一副无辜的表情,让壁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这时星从房间的另一头狂笑的走了进来。“你活该,报应!”哼,前阵子害得他那么惨,井刚好替他出了口闷气。
壁深吸口气,冷静地回答:“哼,不和你们一般计较。”肤浅的人。
壁放下仪器走回自己的位子,拾起镊子开始未完的工作。
星在井耳边小声呢喃:“真有你的……”才想再讲些什么,眼角就瞄见有人走了进来,星一见来人不免惊叫:“藤堂高野!?”
井闻言转头,仔细看着来人,从细微的地方瞧出端倪。“鬼。”
“啊!鬼!?”星的脑筋有些迟钝,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想偷走‘最后十二葵’没这么容易。”鬼试说了一句话,声音和高野的一模一样,几乎分不出真伪。
“太不可思议了,鬼,真有你的。”星兴奋不已。
“鬼,试验已经成功,我想我们就这几天行动吧。”壁提议。
井一听连忙问道:“等等,室怎么办?”难道要放任室的安危不管吗?
“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和室联络这么久都没消息,我看我们先将任务完成再另想办法找出室的下落。”壁的身体靠着墙。“我们总不能停顿所有进度,何况若照星所说的,室可能被藤堂高野捉住,或许潜进藤堂家后会有她的消息。”
“壁说得对,现在我们也只能这么打算,假设室被藤堂高野擒住,若在藤堂家找不到室的下落,到时我们再另想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任务完成。”星也不想将室的安危放在一边,若是能早日找到她的下落那是最好不过的,但现在重点是发出的信息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室仿佛从这世界消失般。
“鬼,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潜进藤堂家?”井转过身子,下颚抵在椅背上。
“今晚。”
※※※
晚上,藤堂家的餐厅因加入了小女生柔柔的嗓音而柔和了许多,来者年龄不出十五岁,长长黑黑的柔顺秀发披在身后,梳了个公主头,粉粉水水的脸蛋透着粉红,红润的唇瓣正嚼着某样东西,身上则不搭调的穿了件极短的牛仔裤,上身则是件小背心。
“千寻。”藤堂永月不怒而威地低声朝小女生吼道。
“唔唔……”藤堂千寻,藤堂永月的外孙女,正努力嚼着东西,没空说话。
“千寻,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藤堂永月出声喝止孙女不礼貌的举动。
藤堂千寻和嘴里的东西奋斗了好一会儿,惹得在场两位男士一阵白眼,她才免为其难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手中,噘嘴道:“今日子骗我。”她将手中的樱桃残渣扔在桌上。“根本就不能打结!”
“千寻!”藤堂永月已经快被千寻气得心脏病发。
“这梗根本就不能打结嘛!今日子她骗我。”藤堂千寻还在自言自语。
“千寻!”很好,藤堂家的两位男士都受不了了。
藤堂千寻以眼角偷偷瞄了两人一眼,暗暗吐舌,然后抬起稚气的脸,朝两人甜笑。“吃饭嘛!饭菜都凉了,吃饭、吃饭。”
“你也晓得现在是吃饭时间。”藤堂永月冷哼。
“我当然晓得啊!爷爷你看,我有在吃东西啊!”她高兴地举起手中的罐头,马上引来藤堂高野的一个白眼。
“千寻,把樱桃罐头放下。”他很平心静气的警告她没家教的举动。
说起藤堂千寻,虽是藤堂永月的外孙女,不过仍跟着姓藤堂,原因是她的母亲爱上了身分与藤堂家不配的男人,经过几次激烈的以性命威胁,而藤堂千寻的母亲又怀了她,因此藤堂永月做了最后退让,让她的母亲和那男人结婚,不过生下的孩子必须姓藤堂。
藤堂千寻嘟着嘴,不甘愿地放下手中的樱桃罐头。她喜欢吃樱桃嘛!为什么大家都对她抱着樱桃罐头的举动感到不满?
“吃饭。”藤堂高野命令。若不想让祖父早逝,最好将千寻驯服得乖顺点。
藤堂千寻闻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端起面前的白瓷碗,顺手捞起一旁的筷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白饭。
“我虐待你了吗?干嘛只吃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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