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想,花欣派的人怎么都是不讲情面的生瓜蛋子,这不要出事儿了!
几个黑衣男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奋力挣扎的李赫铁、刘海涛和丁芳拉进了人群了。所有人都惊诧的看着,没有人敢把手机拿出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三个人被黑衣人吞没,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三位拉进去之后,紧跟着就是阵阵的惨叫,安琪胆战心惊的说:“别闹出事儿来,他们也是没做什么事儿吧,不值当的。”
听着三个人的惨叫,我瞄了一眼徐浪和王丽。这二位很是识时务的,徐浪说道:“唉,真是的,不听话吧,我早说了,好好培训怎么能惹事儿呢,这下好还可好,唉,真是的。”
王丽也说:“是啊,这时多好的机会,我们又能培训,又能学习,还能游山玩水,锻炼身体,就是不听啊,真是的,这下可好,知道厉害了。还是年轻啊,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们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是一个个搭腔,个子对这三人进行一系列的批判,更有甚者,竟然说出李赫铁以前踹寡妇门,刘海涛耍流氓,丁芳第三者插足的故事,弄得人神共愤,觉得应有此报应。
我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一边催着连蹦带跳,一边嚷道:“你们赶紧放人啊,再不放人,老子就是死也要报警了,大伙不要撕破脸啊!“
十分钟后,这三位全都走了出来,我们看看他们脸上露出的手臂什么的,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口,看来没有动什么大刑,但是几个人哭得跟泪人一样,泪水溃堤一般流下来,就连两个大男人都是如此,哭得声泪俱下,感天动地。
我害怕出事儿,急忙问道:“你们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你跟我说,我报警去,我就不信这还没有王法了。”
李赫铁哀求着我,道:“不不,不要报警啊,大哥们对我们可好了,我们哭是感动的,他们还请我吃饭了,我们都吃饱了。感谢大哥,谢谢哦!”李赫铁说话时,还回头冲着那群人苦笑招手。
黑衣男人冷冷的瞧着我们,没有说话。
刘海涛也说:“好饱啊,我们回去吧,我叫渴了,我要喝水。太感谢大哥们了,谁说他们是坏人,我跟谁急!呜呜。”
我问道:“你们吃的,什么啊,这么叫渴?”
丁芳眼泪汪汪的委屈说:“他们俩一人三袋儿芥末膏,我是女的就让我吃了一袋。感谢大哥们对我的照顾,小妹无以为报啊!下辈子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一定要以身相许(难道这些人以后也会当牛做马,若不然怎么会以身相许,人兽大战吗?)。”
“芥末膏?我说怎么都是眼泪汪汪的了,原来是这样啊。”安琪嘀咕道。
我看差不多了,急忙喊道:“那么大伙回去吧,马上就吃饭了,晚上还要请王闯老师讲课了,快回去吧。”
徐浪高兴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好期待啊,走啦。我们唱着歌回去,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为祖国,保家乡……”
人们全都回去了,就连王满财都很惊讶的看着。我和安琪对视一下,安琪低声道:“你可真是个疯子,风险太大了,弄不好会进去的。”
我擦擦额头的汗水,说道:“你以为我想啊,我都不知道会这样,你摸摸我,手脚冰凉。”
第四卷
第366章 … 李冬华没有目标的生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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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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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就很随意的就抓住安琪的手,安琪的小手也是冰凉的,看来也是紧张得很,但是我抓住之后就觉得这么做很不妥,男女授受不亲啊,我怎么这么随便,想到此,我急忙又松开了手。
安琪掩饰住自己心里的感觉,故作镇静的说:“莫斗,你现在越来越随便了,注意啊,小心犯错误哟。有机会我们要好好谈谈心了。”说着,背着手,一蹦一跳的回去了。
谈心?
我现在说实话已经焦头烂额了,儿女私情虽说不是能放到一边,但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我看看天,又想起来不知道那盘录像带如今到没到冯桂枝的手里。
明天或者后天,也许就是一个了断了。
滨海市。
空荡荡的房间里,李冬华睡了很久,反正只要是醒来就只有他一个人,倒是没有人管他了,这种自由让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他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食物,这些应该是苏真真送来的,也许是她自己拿来的,或者是其他人送来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谁送来的都无所谓,只要有吃的,有喝的,自己怎么过日子,不要任何人管。他没想过自己现在是不是行尸走肉,因为行尸走肉不会想东西,只会吃东西。
他打开一包玉溪,拿出两根儿烟,点燃后一起抽。这样他感觉劲儿更大,更爽些。李冬华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终于把烟抽完了,他感觉胸口很闷,闷的厉害。这让他想起来小时候,看到即将大雨滂沱的天气,乌漆抹黑的,滚滚的乌云压在头顶。
外面的天气也是如此吗?他踉踉跄跄的走到窗户前面,猛地拉开窗帘,窗外是一片黑暗,但那并不是因为山雨欲来,那是黑夜,又一个黑夜降临了。
苏真真。
他想起了苏真真,这些日子他陪着自己,但似乎有些远离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和她有一层距离。她虽然给了自己很多,但那些不过是施舍,和柳絮离婚后,她对自己的感觉就越来越平淡,甚至疏远了。
苏真真问过自己,真是是破产了吗?李冬华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只要,但在自己点头之后,能看到苏真真的失落感,虽然马上就消失了,但还是看得出。苏真真难道是为了钱才接近自己的,这绝对不可能,因他曾经从苏真真的眼睛中看到过真诚。
李冬华猛地一下拉开窗户,外面带有化工味道的空气扑进来,这个味道是那么的恶心,却又是那么的真实,似乎安静的夜晚,你若是真正的侧耳去听,还能听到无数混乱繁杂的声音。
这个世界在虚假的安宁下躁动。
李冬华把身子探出去,探出的身子已经到了极限,也许自己一松手,就会从高楼上坠下,成为明天报纸上夹缝里的新闻。李冬华没有这么做,他没有这个勇气。他笑着自己,嘲笑自己的懦弱,然后大口的喝着威士忌。让那洋酒怪里怪气的味道,在胸口里燃烧。
父亲打过电话,告诉自己现在家徒四壁。
如果有地方过,就这么活着吧,父母这就去乡下躲债了,他还告诉李冬华,赶紧找个活儿吧,至于那个调料厂的工作已经没有了。最后父亲叮咛着他,不要回来,因为追债的人太多了。
李冬华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怎麽就从少东家变成一文不值的佃户了?这些变化是不是太快太戏剧化了?混乱的思绪让李冬华这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男人,变得萎靡不振,甚至在和苏真真做爱时,也是时不时的半途而废。
这也许是苏真真另一个不满吧?
李冬华看到赛特留在桌子上的东西,赛特说这个东西今天一定要送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办,也是唯一能办的事情了。
李冬华拿着包裹离开苏真真的房子,按照地址来到地址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大的别墅,看起来富丽堂皇。想必是一家不错的家庭,自己也曾经是这样的,但现在自己已经没有这些了。
李冬华看看里面黑漆漆的,他把东西放到门口的信箱里。然后又看看那房子,嘴上露出一丝冷笑,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李冬华在酒吧里喝着酒,脑袋乱蓬蓬的样子,非常颓废。他胸闷得厉害,似乎有些要窒息的感觉。
酒吧的空气很浑浊,音乐更加的浑浊。他看着身边几对男女窃窃私语的样子,不由得微微冷笑了一下,他不用看就知道他们在调情,他们在商量着今晚在什么地方过夜,他们在商量着是不是在床上玩儿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冬华不耐烦的把酒喝光,付钱之后转身离开酒吧。在出门时,他看到门口坐着一个女孩儿,虽然打扮得很妖艳很暴露,不过年纪也就是十八岁的样子,而且长得也不好看,甚至有一些丑陋。
李冬华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女孩站了起来,女孩儿的身材还好,就是个子穿上鞋子也不过一米六。李冬华用手召唤,女孩笑着走过来,看那走路时故作成熟的样子,李冬华有些想笑。
女孩走到李冬华身边,谄媚的笑着说:“哥哥,玩儿吗?今儿晚上还没弄过啦,哪儿可干净了。你要愿意,戴套一百五就成。”说着把胸脯挺了一下,做出诱惑的动作。
李冬华皱皱眉转身想走,女孩急忙拉住李冬华恳切道:“要不戴套也成,一百吧,就一百了。大哥我跟你走。”这个女孩很需要钱吧?
李冬华还是答应了,他带着女孩回到苏真真的家,他知道苏真真不会回来的。女孩叫小月,不知道是哪个小月。甚至也许是个假名字也不好说。不过这又不是需要知道名字的事情,在城市完全可以用一些肉麻的词语代替,比如可以用宝贝、亲爱的、亲哥哥、爷爷、主人等等称呼。
不过是让男人身体得到满意的结果后,交钱走人的过程。也许以后根本不会再见,何必问这么许多?
第四卷
第367章 … 李冬华没有目标的生活(下)
李冬华示意让小月洗澡去,小月笑着就在李冬华眼前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做出许多成人片里的动作。
李冬华只是坐在沙发里,看着站在茶几上的小月搔首弄姿,扭动腰肢,跳着不伦不类的艳舞,但他仅仅是看着,不做其他任何的表现,因为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下身有什么反应。
李冬华淡淡的说:“你去洗澡吧!”
小月很无趣的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水声。李冬华像一个操控者慢慢的走进浴室。隔着朦胧的浴布,他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小月身体。听着小月一边洗着澡一边哼着歌曲,他失神的抽着烟……
柳絮围着浴巾从浴房里走出来,看到李冬华正在看着自己。他本能的裹紧浴巾,发出一声惊叹:“冬华,你干什么啊,吓死人了,你真是的,能不能别总是神经兮兮的。”
“吓人啊,怎么吓人了,是不是怕我非礼你?”李冬华说着凑上前去,立刻就闻到柳絮身体上散发的芳香气息,不由得抱住柳絮的腰肢,把手探进浴巾中。
“啊,电话你流氓!”柳絮娇嗔道。
李冬华嘿嘿笑道:“我对别人是流氓,对你就是情趣了,因为咱们可是夫妻啊,这个你可别忘记了。”
“那也是流氓。”柳絮伏在李冬华的肩膀上,眯着眼睛悄悄的说。
“你喜欢我这个流氓吗?喜欢吗?”李冬华说着探出禄山之爪大肆的攻城略地,让柳絮身体几乎已经站不稳当了。她一对玉臂环住李冬华的身子,嘴里不时的发出包含春意轻叹。
柳絮围着的毛巾落在地上,被两双脚踩来踩去,直到纠缠的两双脚前后并在一起,柳絮突然发出迷失在欲望中的一声叹息……
“啊,大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小月围着浴巾惊声道。
李冬华迟疑了一下,望着眼前的小月,手里夹着的烟头断掉了。小月揽着李冬华,娇嗔道:“大哥,是不是等得着急了,走啦,人家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李冬华脑海里还在回旋着柳絮的呼吸,那呼吸变成自己的心跳。李冬华再看着眼前女孩,心里竟然没有任何的性冲动。他顿了一下,说道:“哦,那个这是二百块钱,你走吧。”李冬华掏出二百块钱,递给小月手里。
小月一愣,给钱给得多了,还不用卖力,最后还个洗澡,还这种好事,出来干这么久,还没有遇到一次。
“大哥,你开玩笑吧?”小月试探的问了一句。
李冬华苦笑着说;“没有,不开玩笑,你走吧,备不住一会儿就后悔了,赶紧走吧。”
现在没有什么高尚的人,不会说也不会做那些谈什么诚信的事儿,说什么没做就不要钱的话,那是小说里也许才会出现的妓女。
小月一听这话,急忙小跑的到客厅去穿衣服。李冬华则是倚着墙角,看她穿衣服,谈不上任何的欣赏。小月传完衣服,急匆匆的拿着包,连最后的招呼都没打,头也没回的推门离开。
“你是谁?站住……站住……”门口传来苏真真的声音。
李冬华又坐到沙发里,闷声抽着烟,根本无视苏真真站在门口用怒不可遏的眼神瞧着自己的表情。
“你真行啊你,招妓招到这里来了。你眼里还有我吗?李冬华你这只喂不熟的狗。”苏真真把挎着的包扔到低声,几乎是在咆哮着喊道。
李冬华没有回头,只是没有任何语气的问了一声:“我就是你的一只喂不熟的狗啊?”
苏真真顿了一下,质问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是你刚才在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就是在干什么。”李冬华低声说道,语气中没有反抗的意思,不过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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