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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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禁果-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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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两人衣衫整齐,金井松了一口气。可是说也奇怪,“燕子”的妈妈桑才进去十几分钟,怎么就出来了?

以中川过去的纪录,通常不摩蹭上两个钟头是不会放人的……“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见金井和真衣都堵在门口,中川刚疑惑地问。

不过更叫他疑惑的是,早到的真衣为什么铁青着一张脸?

其实在这时候,真衣气得不只是他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而是他居然又跟另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办事”!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最难忘的女人,但是背地里却又做着那种事……难道他是那种上半身只属于她,而下半身却可以让不同女人“使用”的下流胚子?

“燕子”的妈妈桑上下打量着神情愠恼的真衣,笑问:“你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吧?”

真衣一怔,女人?什么女人?

妈妈桑嫣然一笑,“那个让中川的小老弟开始‘吃素’的女人。”

看真衣一脸气愤的表情,妈妈桑笑着拍拍她的肩,“放心,我跟你的男人没什么。”说完,她旋身走了出去。

因为在气头上,真衣根本就没把妈妈桑刚才那番话听进耳朵里,只是急着质问中川刚有关畦地的事。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寒着脸问。

他以为她指的是妈妈桑在他办公室里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难道她没听见妈妈桑刚刚说的话?再说,她不是已经有了男人,难道还会在意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

“你授命金井去打畦地课长,还说没有?!”她诘问他。

他微顿,“畦地课长?”忽地,他想起昨天那个男人。

他瞥了金井一记,见金井一脸心虚。这会儿,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是金井这家伙想替他出头,才会跑去堵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带着点责难地瞪了金井一记,却没拆穿、推卸任何的责任。

“你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她追问着他。

他没立刻回应她,只是挥退了金井,然后径自转身步进了办公室。

真衣跟上去,紧抓住他的袖子,“你说!”

“说什么?”他回头冷睇了她一眼,有点懊恼地。

要是她为了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而生气,他还觉得很高兴,可是现在她为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你真卑鄙!”她气愤地骂道:“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他又没做什么!”

见她那恼火的模样,他只觉胸口有一把无名火直窜,“你心疼?”

她迎上他如火炬般的眸子,“对,我是心疼!”

她疼的不是畦地被打得那么惨,对畦地,她有的只是歉疚。

真正让她感到心疼和心寒的是……他居然会做那种事,而她竟然喜欢着他这样的人!

他一听,眉心愤隆,“是我要金井去的,怎样?”

“你!”真衣怒瞪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阴沉的冷笑,“告诉我,他残废了没?”

她眉头一拧,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这次,他攫住了她的手。

他的劲头大得令真衣揪起眉心,“放……放开我……”“你再敢对我动手,我就把你送到芬兰浴去陪男人洗澡!”他沉喝。

“我不怕!”她瞠瞪着他,放声大喊:“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玩过的女人!我已经脏了!”

脏了?跟他发生过关系就让她觉得她自己脏了?原来他在她心目中就是那样的“位置”……蓦地,他胸口窜烧起一把熊熊烈焰,那火势足以燎烧他,也焚毁她。

“你脏了?”他牢牢地、她狠狠地攫住细细的手腕,“你脏了?!”他逼近她,瞪着她惊悸又美丽的脸庞。

在他眼中,她看见一种毁灭的火光,而那火光让她浑身颤栗,不能自已。

她隐隐感觉得出要发生什么事,就因为她感觉到危险的接近,更是惊颤不已。

“你……你放开我……”她的声势锐减,有点近乎求饶地。

“反正你都脏了一次,也不在乎多脏一回了,不是吗?”他挨近她,让她感受到他愤慨、懊恼的气息。

真衣摇摇头,“不,不……”

“不什么?”他阴惊的眼神紧盯着她恐惧的眼睛。

“你不……不可以那么做……”她惊惊畏畏地。

他唇边扬起一抹深沉、报复的冷笑,“很好,你好像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中川,我不准你……”

“这里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他打断了她的话,低头攫去她歙动的唇瓣,紧紧地以他愤怒的双臂钳住她挣扎的身躯——第八章他像一阵狂风般席卷了她柔弱的身子,粗暴地将她拉进办公室里另一扇门后。

这里是他住的地方,他一直是以这里为家的。

他将她甩到床上,俯身封堵住她欲启的双唇。

她奋力挣扎,却引起他更大、更深的愤怒及懊恼。

“不要!”她在他的唇片压制下尖叫着,十年前那惊恐的记忆倏地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又要经历一次吗?那样的恐惧又要伤害她一次吗?不!她不要他如此对待她!

她挥舞着双手,猛地在他胸口捶打,而他却无动于衷。

他剥开她的衣服,狠狠地蹂躏着她柔软的胸口;她疼得几乎要掉下眼泪,却又不愿意在他面前显露出她的脆弱。

“救命!不……”她大叫。

他望着她,阴沉一笑,“你叫吧!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包括那个男人。”说着,他大手一张地抓住她的衣襟,嘶地一声扯开了她的衣领。

她惊羞地瞪着他,“中川刚,你……你下流!”

“我从来没说过我正直。”他哼地冷笑。

他一直想这么做的,从十年前她离开后,他就一直盼望着这一天,而现在……他要她永远地记住他!

“别再忘了我!”他沉声道:“以后再见到我,不准忘了我!”

她一怔,惊疑地望住他。

虽然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粗暴,但从他眼底,她竟看见了一丝难掩的怅惘、遗憾及沉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眼里有那样的情绪?那情绪就像是在指控她伤害了他……不,受伤的是她,从来就不是他!

他撩起她的裙子,一点都不留情。

真衣惊恐地踢着双腿,“不,不要这样!”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衣衫不整,但情况还是一样的难堪。

在一阵慌乱中,她瞥见他脸上那狂狷焦躁的神情——“别这么对我,不……”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总要搞得如此难堪才能收场?为什么?!她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没用的,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没用的;当他要定了她,她是无处可逃的。

渐渐地,她就只是流泪,不挣扎,也不打算大叫或大骂了。

他睇着她,恨透了她脸上的漠然,那感觉就像是他从来不存在似的。

想着,他更是不能释怀。

真衣无声地流着眼泪,脑海里想起了他之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那些教她感动的话……她知道她不会再听到他对她说那些话,因为这一次……他们是彻底的完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攫住了她的下巴……他端过她的脸,挨近了她,“看着我。”

真衣虚乏地睁开眼睛,像是没有灵魂的娃娃般望着他。

“从这一刻开始,四仟万就这么算了,你可以走,可以跟你的男人双宿双飞了!”说完,他脸上净是怅然。

那是什么意思?他是说……她自由了?

她躺在凌乱的床上,动也不动地。

他起身,瞥着床上神情呆滞的她,“我说你可以走了。”

真衣恍若未闻地继续躺着,她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了他的指印,像是在提醒着刚才他是多么的粗暴疯狂。

见她这样,他不是全无感觉的。

他也想上前温柔地拥抱她、安抚她,但是一想到她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他就无法心平气和地当一个温柔的好男人。

他故作无情地冷睇着她,“你可以离开了。”

她的视线涣散,直到他终于动手摇晃着她。

“不……”她虚弱地低吟,将视线转移到他冷峻的脸上。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扯裂了般难受,他已经报复了她,可是他一点都感受不到应有的快感。他知道这一次他还是彻彻底底地伤害了她,而这也是他一开始的目的。

只是当他的目的达成,他却心痛得几乎快死去。为什么是这样?他不明白……真衣望着他,突然想起了刚才所发生过的事,她没有歇斯底里地大叫,只是神情凄楚地凝望着他。

“为什么?”她声线虚弱。

他眉头一蚪,“这不是你要的吗?现在你可以回到他身边了。”

她轻颤着,唇瓣是一片惨白。

“回到他身边?”他要她回到谁身边?在他这么伤害她之后,她还能去哪里?

“那个男人……”他声线低哑,“你想跟他在一起,不是吗?”

她忖了一下,突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天呀!他居然以为她想跟畦地在一起,他不知道她为了他而拒绝畦地的求婚吗?

这个可恨的男人!他无情地掳掠了她的身心,却要她去跟另一个男人长相厮守?

“你……你浑蛋!”她无力地槌打着他的胸膛,眼泪禁不住地又淌下。

他握住她的手,“我是浑蛋,不过一次关系抵四仟万,你不也没吃亏?”说着,他甩开了她的手。真衣趴在床上,放声而哭。

他狠下心,倏地背身离开了房间。

这个女人从此之后就不再是他的了,这次,他决定放了她,也放过自己。

真衣拖着疲倦的身子离开“中川”,这一次,她是真的脱离他了吗?

她以为借着这次的相遇,她可以将他的影子彻底地赶出心房,但是……事与愿违,他并没有离开,却反而更深地烙下印记。

这不是她所愿,可是她无法阻止一切的发生。

他带给她的绝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心灵上的摧残。

是的,这一回,他是真的毁灭了她,只是他并不知情。

也许他从来都不知道他在她心底占着什么样的位置,当她跟他反抗时,她的心里其实是那么的在意他。

以前,他不会了解,而现在,她想……他是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解了。

走在灯火依然闪烁的街头,她的心却完全地死了:“你是中川的女人?”突然,一记低沉的男人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恍惚地回头,只见两个阴沉的男人正在她身后。

未待她回答,他们忽地将她一押,钻进了停在路旁的黑色轿车里。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且带着危险感的男人,真衣不觉有点畏惧。

之所以只有一点畏惧是因为她已经看多了这种男人,他就像“中川”里来来去去的那种男人,简单地说就是流氓、黑道。

他笑睇着她,“你就是传闻中,中川刚的女人?”

这个男人是岛森,也就是极欲与中川刚争取地盘的剑持组新头头。

他的父亲死后,会长将他父亲生前所管理的酒店,以他不适合接管为由地给了中川,自此后,他跟中川刚的明争暗斗便开始了。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鬼冢会长不会介人,也就是说他和中川刚可以各凭本事地争夺地盘。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此一来,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得到势力,都不会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现在有关西的京极会在幕后帮忙,他更是可以高枕无忧地坐收成果。

坐在一旁的京极义行笑睨着真衣,“中川还真是艳福不浅,身边全是一些漂亮的女人。”

岛森冷嗤着:“哼,那小子简直是做牛郎的料,不知道会长是怎么回事,居然要他掌管我父亲生前所打理的酒店!”

京极义行哼地一笑,“你们鬼冢会长跟梅崎那么好,当然也会重用梅崎看重的人。”他在一旁加油添柴地点火。

听到这儿,岛森更是不满,“说到鬼冢那小子,我就更火大了!想不到老会长居然将南青山交给尊王会的二少,真是老糊涂!”

南青山会的新任会长是关东最大帮派尊王会鬼冢家的二少爷,因为和南青山老会长的女儿相恋而结婚,最后,老会长居然连南青山会都交给了他。

岛森知道南青山会有不少人对鬼冢相当推崇,但他就是不服,尤其是鬼冢在他父亲死后削减他的势力,更是叫他怀恨在心。

“别气,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把中川扯下来,等结束了中川,再慢慢地拓展势力……”京极嘿嘿一笑,“到时候别说是中川组、梅崎组,就连南青山都可能是你的。”

岛森听完,阴阴地笑了起来,“说得也是,我就先从中川下手,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话罢,他睐着真衣,“告诉中川,他的女人在我这儿!”

“我不是他的女人!”知道他们想对中川刚不利,真衣十分紧张。

“你不是?”岛森冷哼一声,“那你为什么那么紧张他?”

“我……”她哑口无言,“我、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他恨我,他……”岛森捏住她的下巴,“他恨不恨你,我待会儿就会知道。”说着,他将拨过号码的电话交给了京极义行。

京极义行接过电话,“喂,我找中川……中川,你的女人在我手上。”

“你不信?”京极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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