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很明显对方的野心不局限于此,恐怕自己也……
想到这里,丁雪晴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但是她必须坚持下去。
不但但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她的女儿。
今天是能够呆在这里的最后三天了。
三天后就必须坐飞机回去,主持大局,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希望能够有转圜的余地。
上午跑了几家自己娘家亲友,但是连面都没有见到,下午的时间一直在睡觉。
醒来之时,已是傍晚7点钟了。
伸一伸那纤弱的小蛮腰,活动活动筋骨,让血液能够加速循环,清醒了许多,也精神了些许,有了点知觉。
但起来之后,却不知道该干什么。
洗了一个澡,出门拐到宾馆附近的一家快餐厅,随便点了东西,不过只是吃了两口而已,没有心情,吃不下去。
从快餐厅出来,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着——
在路过一家在山海市很有名气的娱乐城,好像是才开张,而且看门口停了很多的豪华汽车,看样子是名流聚集的地方。
突然有一种想进去坐坐,去酒吧喝喝酒的冲动,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于是便走了进去。
神奇的是别人都要邀请函的,而自己却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走了进来。
里面的人很多,不过也没有那么喧闹,都是富豪,一个个修养都是一流的绅士。
典雅的装饰配合着劣有昏暗的灯光,厅中飘荡着忧伤的轻音乐,呈现出一幅宁静的画面。
215。 把酒寻欢(2)
“你好!给我调杯酒,好吗?”走到吧台前丁雪晴对一位漂亮的吧台女服务员说道。
“您好,欢迎您的到来我们‘天天欢笑俱乐部’我们第一天开张,董事长说了全场免费,您看来杯‘温柔的情人’怎么样?”吧台女服务员给刘菲推荐了一种适合女人喝的酒。
“好的,谢谢!”
丁雪晴喜欢清静,没有在吧台边喝酒的习惯,看了看周围是否还有座位。但是很可惜,人太多了!只好询问女服务员。
“阿乐,过来一下,”女服务员连忙喊来一个叫阿乐的男服务员,“带这位女士找一个幽静的座位,”
服务员阿乐忙的昏头转向,现在叫他带女人找桌子,扫视着全部是人的位置,哪还有空闲桌子呀。
查看了一番还真被他发现了空闲的位置。
阿乐和坐在桌旁的男子说了几句,好像那个男子也默许了,跟丁雪晴点头示意后,阿乐就离开去忙了。
丁雪晴单肩背着LV的小提包,走到座位旁,观察着这个喝的有点醉的男子,一个长得很好看很帅气的青年坐在角落里,桌子上摆满了酒,清一色扎啤,有两罐都已经空了,微微一皱眉头,丁雪晴刚想要离开,但是其他地方没有座位了。
“您好!我坐在这里不介意吧?”丁雪晴礼貌的问道。
喝酒的男人一直焖头喝酒,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先生,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丁雪晴又问了一次。
依旧没有应声。
最后,没有办法之下,也不再询问,丁雪晴毫无顾忌的坐到空位之上,低头慢慢的品尝着手中的“温柔的情人”。
一杯很快就到了肚中,丁雪晴又要了一杯。
在这期间,自从丁雪晴坐下后,这个座位好像便成了焦点。
不管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还是高的矮的,他们或用平和,或用羡慕,或用不屑,或用猥琐的目光从各个不同的角落聚集到一个焦点上来——
独自喝着酒的丁雪晴。
酒吧的人很多,但默默一个人喝酒的只有丁雪晴和同桌的男人。
很快一个又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上来搭话,希望认识一下或者跳支舞。
但他们都被丁雪晴拒绝。
丁雪晴能够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欲望,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她的身材和容貌,无疑是极为诱人的。
三十多岁成熟的果子般的躯体,鲜红色的脸,前面胸前的饱满。
丁雪晴的正面突出的区域,整整就好比多出一个身为,可见其壮观程度。
优美的后背曲线,内里纯白的连体衣衫下衬托着后背下面的浑圆曲线。
还有那修长的连她自己都引以为豪的美腿,套着妩媚的金色丝袜,感觉很亮晶晶。
再加上一身稍微显小的黑色小西服套装,不得不送她四个字—“制服诱惑”,如果在日本的话,丁雪晴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好老湿的!
从丈夫死后,丁雪晴都保持着洁身自好,从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男人。
更不用说在酒吧之地了。
在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人的感情已经退居到前未所有的次要地位。
人们更注重的是感官的刺激,重视自身的享受,喜欢猎奇,沉迷于一种另类生活的渴望。他们可以背着自己的丈夫或妻子,于不认识的异性拥抱接吻甚至姓交。
看着这一对对从她眼前晃过的拥搂的身影,丁雪晴有点迷茫。
同时心中募得升起一股厌恶。
这个社会的一切都是肮脏的。
“啪!”
一声脆响——惊醒了丁雪晴的沉思。
丁雪晴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又喝了一大札,最少五百毫升的啤酒。
不得不说‘天天欢笑俱乐部’服务员的服务素质真的很好,在向天笑喝完后一个服务员立即走了过来,拿走了空当扎啤壶,而且还在一个小本子上急了一下,然后离开。
丁雪晴眼尖,瞄了下那个小本子,居然写着‘/
216。丁雪晴
乐曲仍然在放,远处的人们仍然在跳着,那是一曲慢四,那轻柔而舒缓的韵律,那首《我心永恒》熟悉而感人的歌词,在舞厅里上演着一幕幕《泰坦尼克号》男女主人公的‘动感’故事。
动感的!有‘动’!有‘感’!
喝到最后,丁雪晴都不知道她自己喝了多少,但是她感觉到不能喝下去了。
此时她的头已经有点眩晕,再喝下去,恐怕就会醉倒了。
“轰隆”一声,桌子上的扎壶、酒水都倒在了地上。
同桌的男人趴在了桌子上,侧着脸,犹如睡着了一般。
丁雪晴凑上前去,借着灯光打量着男人。
“咦!这么帅的小伙子也这么颓废,呵呵”
丁雪晴轻咦一声。
因为他发现少年很像他的死去的老公!
也许因为酒精的关系,丁雪晴也有点浪荡起来。
由于喝酒太多的缘故,脑袋昏沉沉的。
丁雪晴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双手用力搀扶起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拽着搭在她肩上的胳膊,踉跄着走到吧台。
询问客房在哪,阿乐热情的引领着丁雪晴前去客房。
阿乐那暧昧的眼光,令丁雪晴感觉到,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坏女人。
但是如果少年不那么像她死去的老公,不让她芳心里泛起波澜,把他丢在这里,也没什么。
关键是这个男人让她看的很顺眼,很舒服,甚至能唤起她内心中那欲望的恶魔!
美酒误事,醉酒害人,勾起青玉之火。
唉,丢在这里,心里便过意不去,舍不得!
在他们走后,两个服务员去收拾桌子,他们惊讶的发现向天笑一个人喝了总共17瓶扎啤。
这种酒一般喝一瓶有点晕,两瓶的话,绝对倒下。
恐怕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向天笑倒下的最后念头却是,“妈的,草,什么烂酒,唉!原来想要醉酒这么难!”
也许是造化弄人,天意难违。
也许是向天笑狗屎运当头!
丁雪晴在询问过客房的客服后,却被告知,只有一间单人房,所有的房间都被预定了。
这个答案让丁雪晴很震惊,因为接下来她将要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如果自己的头脑要是清醒点,如果自己不喝那么多酒,也许她可以把这个男人送回家。
但是现在的丁雪晴,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
丁雪晴郁闷不已,只能住单人间了。
狠狠的把男人扔在床上,脱掉他的鞋子,为他搭上被子。
丁雪晴暗暗庆幸,这个好看的男人应该不是一个酒鬼,喝醉之后,没有耍酒疯。
想到这里,不由再次细细打量着向天笑安详帅气的脸。
这个好看的男人睡的很香,犹如一个婴儿一般,嘴巴微微张开。
跟自己的老公是那么极其的相似,更甚至比自己的老公更加的好看,更加帅气!
丁雪晴望着望着,彷佛中了魔一般,伸出右手,放在向天笑的侧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待醒悟过来,脸色微红,刚才的一瞬间,她居然把这个陌生的男人当成了死去的丈夫对待。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个男人比自己年轻了至少有十岁,怎么能对他有这种想法。
即使他很帅气,很好看!
站了起来,在上楼的电梯里,由于吃力的搀扶着陈小天,身上出了一身香汗。
随即走到洗手间,打开热水龙头,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倒入沐浴露,让水中注满泡沫,她喜欢躺在充满泡沫的水中。
接着脱掉长裙,一只雪白色的匈罩,一条粉红色的透明的小的只能盖住私密处蕾丝花边,丁雪晴下意识的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身躯,她简直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了。
自从生了孩子后,丈夫死去,这个美妙的身体再也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不知会是谁再次拥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男人占有了吧。
这时丁雪晴想到了逼迫她的那个臭男人,就是那个恶臭男人破坏了自己丈夫留下的公司!想着,心中更升起一股厌恶,接着又想到了外面床上躺着的男人。
或许是酒吧的暧昧氛围的原因,丁雪晴的身体到现在还沉浸在那种愉悦中。
她躺进浴池,伸展开四肢,让身体完全沉浸于泡沫中。
水流更刺激起皮肤的敏感,使她的身体鲜艳的绽放。
这种由于接触而生的青玉之花几乎燃爆她的全身。
不自觉的下面开始湿了起来,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只有那一抹抹粘稠在水里的白色线状液体才能蔓延开来。
除了这外,她的脑海里,还不断的显现出曾经的各种欢乐的,跟逝去的丈夫的往事。
她沉浸在这种幻想中,更加速了身体的身理反应。
三十几岁的年龄正是女人蓬勃旺盛的新的生命,新的活力,这种感觉一出现,突兀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潜伏的火山正在逐渐的爆发,她听到了她体内岩石融化的声音。
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人的最原始的一面开始展现。
此时此刻,万籁俱寂,孤身一人。
每每都是一个人凭着本能去达到那忘我的境界。
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完全超脱了灵魂和身躯。
直感到体内有座桥在热浪的冲击下几乎要断裂,周身像一只充足了滚烫热气的气球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谁能听到她的呼喊,又有谁知道她的寂寞,多少年了,七年……还是八年,记忆已经模糊,她都是怎样度过的自己她自己知道,寂寞的时候只是自己随意的用床头柜旁的电话来解决……
而今夜!!
万籁寂静的时候,太身旁,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年轻富有朝气的男人,看着他那醉醺醺的模样,即使对他做了什么他也浑然不知的……丁雪晴心中诧然的想着。
217。向天笑的悲剧
当她停下来时,她已经毫无力气了。
在浴缸中静静的浸泡了十几分钟,让自己缓和过来之后,才对身体做彻底的清洗。
收拾好一切,丁雪晴从洗手间走出来,她突然蹲下身子,抱头低泣起来。
她不清楚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肮脏?
她为她刚才的行为感到耻辱。
想了很久,觉得是由于事业的原因,自暴自弃起来。
因为如果真的让对方得逞,她美妙的身体必定会成为那个臭男人身下的玩物,而且她的女儿也会跟着遭殃,她不甘心。
可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丈夫死后,没有一个人会真心帮她。
当然有很多人愿意帮助她,不过是附带条件的。
不知哭了多久后,或许是累了。
丁雪晴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依旧在沉睡的男人,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但是反而给了她一种安全感,让她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接着推了推他的身体,把被子放在两人中间,形成一条很脆弱的“三八线”。
还好床大,两个人隔了很远。
丁雪晴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侧着头望着陈小天的睡脸。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归于平静,但思维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
翻来覆去,始终不能入睡。
她在那种愉悦中,迷失了自己。
直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