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成魔能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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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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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被握的力道没有了,温从安被三位兢兢业业的设计师围住,满心忐忑的温从安看着在与她有一段距离地方站定的莫时容。他把房子的设计大权交给她,可是她完全不懂啊。
    “莫太太,我们觉得主卧呢,最好能与衣帽间相连,您比较偏好哪种风格的格子和柜子?”眼镜男推了推眼镜,三位设计师皆是满怀期待的看着温从安,等着她的回答。
    “啊?”忽然被喊莫太太,温从安有些不能适应,还好她没有过激的反应才没有闹出笑话。温从安扯动着嘴角笑了笑,看着屏幕上几种风格的成品图,目光偶尔瞟向不远处的莫时容。
    莫时容走到落地窗前站定,单手放进裤袋,一手扶着光洁的玻璃,微微仰着头,双眸眯起望着半空中的太阳。初冬慵懒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在他颀长的身影背后,在地上拉出长长的阴影。
    每每温从安不能确定时,她就会找寻他的影子,可是他总是离她远远的,仿佛压根不打算给她提建议,她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选。
    终于,在三位设计师的齐心协力之下,整栋房子的装修风格和主要元素订下,温从安也终于能长舒一口气。
    莫时容走回到温从安身边,抚着她的肩膀说:“定好了吗?”
    “嗯,”温从安点头,有气无力的说:“我随便选的哦,如果不喜欢也只能这样了。”
    莫时容垂着眼睑轻笑,抬眸时,其中宠意深浓:“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喜欢。”
    温从安很没出息的红了脸,忙垂下头,抚了抚头发不看他。
    莫时容忽然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站起来:“跟我来。”
    温从安跟在莫时容背后,上到二楼,穿过二楼客厅,和曲曲弯弯的走廊,再从楼梯到三楼,从玻璃花房前经过,再到三楼顶层。顶层之上,是露天游泳池。
    莫时容说:“聪聪喜欢游泳,这里以后会做成全玻璃的,可以隔断紫外线,冬暖夏凉。”
    “不是已经有房子吗,为什么还要新的?”从刚刚开始,这个问题就缠绕着温从安。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莫时容毫不犹豫的回答:“太小,不够住。”
    小吗?不小了。温从安第一次看到时,因为客厅那处高山流水,震惊了许久呢!
    “现 在只有聪聪,但是以后肯定会有聪聪的弟弟妹妹,我不希望我们没有足够的二人空间。”莫时容说着,回头看她。目光温柔如水,眼睛闪烁着光彩,比那头顶的艳 阳,都要夺目。他的一言一语,犹如羽毛从心间划过,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温从安觉得羞赧。尤其是他说,以后他们还会有其他孩子。
    温从安轻轻咬了咬唇,小声解释:“我和你结婚是为了聪聪,不是……唔……”
    莫时容忽然将她搂进怀里,勾起她的下巴封住她的唇,用实际行动,来阻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管她是为何和他结婚,他娶她的唯一一个理由,便是他爱她,要和她长长久久的生活在一起。
    从别墅离开的车上,温从安显得更加拘束。因为顶层那个热吻,被眼镜设计师撞破,她羞愧懊恼的要死。
    觉得闯了祸的设计师一溜烟儿跑了,温从安则囧的抬不起头,莫时容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抱在怀里。又红又烫的耳朵离他的胸膛咫尺,听到他难得的笑声,感受到他被笑声震动的胸膛,她觉得什么东西把她的心充斥的满满,几乎就要溢出来。
    莫时容直接将温从安送到医院。面对着病床上被病魔桎梏的父亲,温从安的心,又开始犹豫挣扎。以后,她该怎么向父亲解释她和莫时容的关系?该怎么解释聪聪的存在?
    因为打算接聪聪放学,温从安早早便从医院出来,可是她发现,莫时容竟然没有离开,他竟然一直待在车上,等着她出来,足足三个小时。
    温从安没有直接上车,微微伏着身子,侧头看着车里的人:“你不用去公司吗?”
    莫时容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车里,并且将车门关上,一本正经道:“今天是我们俩的大日子,除了跟着你,我还能去哪里?”
    不可避免的,温从安又脸红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出息,莫时容随便的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的搅乱她的心。
    这是聪聪第一次被爸爸妈妈接,小家伙兴奋极了,离着远远的距离,便撒开丫子跑向并排站在一起的爸爸妈妈,连老师的话都顾不得听。
    莫时容单手抱起聪聪,另一只手亲昵的牵着温从安,一家三口从熙攘的幼儿园离开。温从安细心的为聪聪整理衣领,并且戴好帽子,以防着凉。在人群中颇为显眼的一家三口,吸引人了不少路人的眼球。
    他们先来到一家私人定制的蛋糕店,因为时间紧,他们没能亲手做蛋糕。不过心意到了,何必拘于是否是自己做的?
    “为什么买蛋糕?谁要过生日吗?”聪聪看着琳琅满目的蛋糕,疑惑的发问。这同样也是温从安想知道的。
    莫时容瞧了温从安一眼,同聪聪说:“没有人生日,但是今天是个了不起的纪念日。”
    不是谁生日,他们的结婚的日子,是今后每年都要庆祝的纪念日。
    这一晚,有庆祝蛋糕,烛光晚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再没有痛苦的过去,没有挣扎的矛盾,只有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
    聪聪因为玩闹了一晚上,回家的路上就睡着了,可是到家之后,却又醒了。睡了一觉的聪聪精神百倍,头一天晚上,温从安几乎一夜未睡,早已经疲惫不堪,可是聪聪又偏缠着要和她一起玩,温从安又不忍心拒绝儿子,于是陪着他玩汽车、画画,读故事,一直到很晚。
    新婚之夜,新娘陪儿子玩闹到深夜,新郎因为推掉了白天的工作,不得不在晚上开视频会议。真是忙碌且充实的一晚,充实到当莫时容推开聪聪的房间门,发现温从安躺在聪聪身边,已经睡着了。
    莫时容抱起睡着的温从安,回到主卧。他实在是不愿意他们结婚的第一晚,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他也实在是不愿再等了这么多年后,终于可以合法的拥有她,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莫时容俯身过去,手指触碰着她白皙光滑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唤:“从安?”
    睡梦中的温从安无意识的轻哼了医生,身子翻了身侧躺着,并且往莫时容身边靠了靠。
    莫时容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慢慢下滑,声音是努力压制后轻微的沙哑:“乖,把衣服脱了再睡。”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应对严打,最近发布新规定,即:一切亲近的行为描写只限在脖子以上。
    船戏?呵呵呵呵,脖子以下不能写的懂吗?
    所以,船戏就是: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抚摸着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进入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balabala……
    你们确定要看这种船戏吗?下章直接第二天一早可以吗?


☆、第87章
    温从安醒来;发现自己在莫时容怀里,她的脑袋枕着他的手臂,眼前是他的胸膛;赤、裸、精、壮。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温从安紧张不已,忙不迭的闭紧眼睛。此刻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身子也变得僵硬;不敢乱动分毫。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有莫时容;而且梦中的他们还……温从安不愿往下想;因为实在是太难为情。可是现在;他们竟然躺在一起,还如此亲密,难道说那个梦,其实不是梦,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
    温从安紧咬着唇,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警惕着,努力让自己冷静,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她根本无法平静。
    “醒了吗?”
    带着一丝慵懒,和因为刚刚苏醒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温从安头顶响起,贴近她的胸膛,也随之轻微震动。温从安更加不安了,眼睛闭的更紧,甚至屏住呼吸,打算装睡。
    闭着眼睛的温从安感觉到身边的人在动,跟着他抽回枕在她脑袋下的手臂,人也从她身边撤开。又过了一会儿,以为莫时容已经走开,温从安偷偷睁开一条缝打探情况,可是她竟然看到了莫时容。
    他的脸距离在她不远处,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似乎就是在等她睁开眼睛,等她意识到她耍的心眼不过是让自己出丑。
    温从安更加觉得无地自容,拉着被子作势将自己蒙住,可是,莫时容先一步拦住,一片阴影压过来,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封住她的唇,双手与她十指交握,被子下的腿交错的缠在一起,犹如藤蔓植物那般。
    莫时容舔了舔她的唇,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白皙娇嫩的皮肤即刻变成粉红色。莫时容的舌尖和牙齿顺着她的下颚线缓缓上移,最后停在她的耳边,“什么都不记得了,嗯?”
    他在耳边的吐气,让温从安感觉到难以克制的酥麻感在身上游走,可是偏偏她又躲不开。眼睛不停的眨着,呼吸变得越来越快。
    “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
    “聪、聪要醒了,”温从安紧张又飞快的说了一句,“他醒了会吵着要找我。”
    “昨晚我已经交代过李阿姨。”
    温从安:“嗯?”
    “李阿姨不会让聪聪来打扰我们。”莫时容说这句话的时候,眉间尽显得意之色。
    温从安:“……”
    既陌生、有熟悉,很快便让温从安彻底沉沦。忘记挣扎,更不想挣扎,顺从他,甚至迎合他。
    温从安终于清楚为何她会觉得自己做了春梦,那是因为夜里的他很轻很柔,慢条斯理,而清晨,他仿佛被猛兽附了身,温从安很快便丢盔弃甲,又哭又求饶,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叫出声,可是完全事与愿违。
    枕头被她的眼泪沾湿,她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床铺上,脸上是情、欲未退的粉色,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
    莫时容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说:“再睡一会儿吧。”
    温从安懒得动,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跟着感觉到身边的床空了,趴在床上的温从安睁开眼睛,看到莫时容走向浴室的背影。可是,未着寸缕。
    温从安赶紧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手臂间。可是他的背影,已经清清楚楚印在脑海里,抹不掉、挥不散。终年锻炼的他,身材保持的非常好,肌肉紧致,腿长有力,就像二三十岁的精、壮男子一般。
    温从安甩甩头,再和他上了床之后,还意犹未尽的yy他的身体,这太没出息了。
    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温从安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换上昨天穿的衣服,期间不小心扯到了大腿,一股钻心的疼让她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
    温从安离开主卧,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挑好要穿的衣服放在床上。她似乎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看到手机,瞟到放在床头的皮包,温从安走过去翻出手机,意外瞥见了角落的信封。
    是那天在医院,看护交给她的,而她竟然把信忘得一干二净。
    温从安在床边坐下,撕开信封,拿出信件。
    莫时容从浴室出来,发现原本应该乖乖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竟然不见了。他换好衣服直奔温从安之前临时住的房间,果然看到她坐在床上,背对着他。莫时容没有敲门的直接闯进去说:“我今天就让人把你的东西全搬走,然后让人把这间屋子封起来!”
    可是温从安却垂着头,一动不动。莫时容察觉出不对劲,急忙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到床上散落着信。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了钢笔字。
    莫时容在温从安面前蹲下,握住她的手轻唤:“从安。”
    温从安抓起信递到他面前,脸上挂满了泪痕,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语速缓缓的问:“信上写的,都是真的吗?我只是我爸的筹码,是你的一颗棋子,对吗?”
    莫时容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他不停的摇头:“不是的。”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还会有错吗?”温从安微皱着眉心问,“所以,那时候你对我那样差劲,折磨我、侮辱我,都是因为我只不过是被送上门的,是活该被牺牲、被践踏的,对不对?”
    她 的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眼泪却不停的往外涌,这让莫时容非常不放心。他不是怕她不原谅自己,而是怕她会想不开。他真的希望,这些事情温从安永远都不知 道。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悲伤,在他和聪聪的努力下,开始对他敞开心扉,慢慢接纳了他,现在,他们结婚了,他真的不希望破坏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不想…… 失去她。
    “莫时容,你告诉我,我妈到底是怎么去世的?”语速依然不疾不徐,可是声音明显在颤抖。
    温从安目不转睛的看着莫时容,等着他的答案。
    莫时容起身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拥紧在怀里,闭了闭眼睛说:“从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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