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哭,已经压抑很久的泪水几乎都快决堤了,我要好好地为他大哭一场,为什么?明明被上的那个人是我,痛得那个人也是我,为什么我会想要为他而哀号。
他曾经、曾经是否也这样热烈地抱过别人?这个问题对我不是很重要,我只是有点在意罢了。
“为什么你、你没感觉!”赤暗艳突然开口,那强忍欲望的血色双眼让我打了一个寒噤。
我冲他笑了笑,无耻地打开自己的双腿,让他肆意欣赏着,他就这么愣塄地看着,那痴迷到疯狂的眼神让这样被迫大张双腿的我有种难以言欲的满足和………恐惧!
他的手指开始往我身后的密穴里挤,我弓着身子尽量方便他的行动,他的手指让我很难受,而他似乎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感我感,他竟俯下身轻轻地舔起来。最隐私和肮脏的地方传来的湿热感让我只想拼命逃开!可他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臀部,让我使尽全力也无法动弹半分!羞耻!从未有过的羞耻,怎么可以做到这一步,我讨厌他的温柔,倒更愿意他像上回那样疯狂的掠夺。感觉到他的舌尖竟然在慢慢挤开了禁闭的穴口时我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叫了出来!疯了!我们都疯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个皇帝,一个如此强大而高傲的人竟然、竟然做出这么低贱的事,他既然舔我那里!
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逃开这一切,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我竟然兴奋了,天啊!我还是可以的,我也可以有兴奋的感觉的,虽然我那里只是半抬头,但总比死了强。突然,身后的感觉消失了,几乎是同时一个巨大的硬热物体毫无预警地刺了进来!
“啊~~~!”心脏猛然收缩,好痛啊!我被人从下面撕裂了,连呼吸都在那一瞬为之凝结。刚刚才感觉到的兴奋已经被击得无影无踪。
灼热的欲望疯狂地抽插着,野兽的身体不断在我眼前上上下下地晃来晃去,而我所能看到的,只有那眸中艳如滴血的火焰,他现在一定感觉自己宛如身在云霄吧!那种滋味我也曾有过。然后意识渐渐模糊,太好了,终于可以昏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逐渐清醒。
“为什么要诱惑我!”
我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极力压抑的愤怒。
赤暗艳仍旧是赤身裸体的抱我在怀,只是我们已由竹林的泥地转移到了奢华的寝宫。
“你诱惑我的时候,我好像也没问这么多为什么吧!”虚弱的朝他笑笑,试着动动身子,竟意外的感觉到下身没有如我料想般的那般痛楚,看来他的善后工作做的很到位,只是稍稍有些不适罢了。
红宝石般耀眼璀璨的瞳孔正近距
红宝石般耀眼璀璨的瞳孔正近距离地窥探着我的内心,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干脆让我说出来好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借机要挟你让我继续练邪功的,我也知道不能再练下去了,所以我需要一些东西来分散我的注意力。但你也不要太高兴,我只是暂时借你的身体用一下,等我恢复正常了,我就走。”哈!说得更真的似的,不怕你不上当,我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坏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不正是向我的枕边人学的吗?
“你要走!去哪?是要去找他吗?”赤暗艳听说我要走,连忙不安地追问,圈着我的手也收得更紧了。
“我是为了完成师傅的遗愿才要做黄彩的,可我没答应他老人家要做多久,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停留在一个地方,等我完成了师傅的遗愿,我就自由了。我记得你说过的,只要我不再练邪功,你就让我做黄彩,你是万名景仰的皇帝陛下,可千万不要失信于小臣哦!”说完这番话,实在抵不住席卷而来的疲倦感,蹭了蹭他胸膛结实的胸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第一百四十章
以后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过了,白天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练功,皇宫这么大,找个隐秘的地方很容易;而晚上则装虚弱,虽然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却不让他近身,然后在他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挑逗他,然后……。
就这么过快两个月的时间,时已至秋,我的功力也是日进百里,有时我真想和赤暗艳过几招,说不定我还能讨点便宜呢!
但赤暗艳的脸色则是随着我武功的精进而越来越难看了,他表面上好像对我练功的事情是一无所之的样子,但我心里明白,他是知道的,我们每晚抱在一起他会不知道,打死我都不信。只是他在失去我和暂时享用我之间选择了后者。因为我早就对他说过,如果我不在练邪功,那他就要遵守约定让我成为正式的黄彩,而我当上黄彩的日子,也就是我离开他的日子。他现在一定很矛盾吧!看着我一天比一天疯狂,一天比一天暴躁却只能袖手旁观,换做是我,可能早就郁闷死了。
前几天在宫里遇到连无心,他看到我几乎都快认不出来了,他问我最近有没有照过镜子,我说那是人妖该做的事,于是他告诉我,他看到鬼了。其实我知道他想告诉我什么,我看不到自己的脸难道还看不到自己的手和脚吗!皮肤越来越苍白,那是一种近乎于灰色的苍白,细小的血管紧贴着骨头轻浮与皮肤之下,我已经瘦得连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的地步了,两条麻杆似的长腿在原来穿着还有些紧的裤管里东飘西荡,可能我的日子快到头了,那就让我在临死前再好好的享受一回吧!
慢条斯理地收回那股在体内到处游走的真气,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满足了,看来我该接着练下一页了,按照这个进度再这么继续练下去的话,不出一个月,我就可以将画册上所记载的武功全部练完了。
“你怎么在这,我到处找你,起风了,跟我回寝宫吧!”赤暗艳终于找到了躲在御花园的我,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他了,可我就想看看他着急找我的样子。
我背靠大树,暧昧看着他,双手拽着他金色的外袍,慢慢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掂起脚尖,细细地吻着他的发沿。
“风,我们回去在做好吗!天黑了,开始下寒气了。”赤暗艳欲拒还迎的躲闪着,他的呼吸又乱了,还真是头忠于欲望的野兽啊!
“我现在就要你抱我,难道你不想吗?那里都硬了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如果在一年前有人告诉我男人也可以诱惑男人,我一定会笑得把饭从鼻孔里喷出来,可现在……
他的热情似乎永远也不曾退却,只要我盯着他的眼睛超过五秒钟,他就会立刻扑上来和我激烈的做爱,我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虽然被撕裂的感觉很讨厌,但慢慢就习惯了,反正我的身体由于练功的关系,对于痛觉的感知也越来越迟钝了。
激情中,我透过赤暗艳剧烈起伏的肩膀,似乎看到远处树林里有一个女人的影子悄然飘过,她躲在那已经看了很久了,一定看得快喷鼻血了吧!上次有个侍卫无意中看到了我和赤暗艳光着身子在假山后打野战的场面,那鼻血流的!人死了好久都还止不住呢!
寝宫内温香暗浮,搂着我的赤暗艳已经睡着了,我也是突然做了个噩梦醒来才有幸见到他的睡颜,很安静很安静的一张睡脸,均匀的呼吸规律的拂在我的额头上,让我觉得痒痒地,只是,他为何在梦里也是眉头紧锁,还是他正在做噩梦。
“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梦呓般的低吟着,原来真是做噩梦了,梦到我离开你了吗?白痴!怎么会爱得这么深,如果有天我真的不在了,那你可怎么活啊!还是让你在梦中先预习一下我离开时的场景吧!我就不打扰你做梦了,晚安!拱了拱身子,闭目养神去也,我也不感睡啊,我也害怕做噩梦,唉~~~!
趁赤暗艳去上朝的时间,我得赶紧找地方练功,虽然他知道我仍然在练邪功,但被他抓个当现就不太好了。
“宁公子,好久不见了。”一声娇媚的招呼把正欲走出寝宫大门的我给硬是留了下来,讨厌!是哪个嫌命长的敢阻止我练功。
咦!是她,竟然是她!
“原来是仪妃娘娘啊!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串门啊!”她该不会是来找我要老公的吧!毕竟我天天和赤暗艳睡在一张床上的事,在这皇宫之内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宁公子,虽然我是赤罗国的仪妃,但我依然忠于国师大人。”仪芳语气平和的对我说道,显然,她知道我和国师也曾有过一腿。
“你想立哪块牌坊我没兴趣知道,让开!我要出去。”我耐性缺缺地朝她吼了过去。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仪芳竟然横移一步挡在了我面前,真是岂有此理,这皇宫之内还没人敢拦我的路呢!
“什么传闻?是我和皇上同床共枕的传闻吗?那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这不传闻,这是真的。好了,你可以走了。”毫不留情的向她下达逐客令,老子管你是仪妃娘娘还是仪芳公主,总之耽搁我练功就是不行。
“公子和皇上出双入对的事儿就连远在朱雀的国师大人都已经知道了呢!这当然不能算是什么新鲜事儿了,而本宫听到的传闻是,只要宁公子在哪,哪儿就一定会有死人。听说自从宁公子进宫以来,这太监和侍卫就一批批的失踪,难道宁公子就一点也没听说吗?”
“烦死了,你让不让开!我没工夫跟你瞎扯,不要以为你主人是裟金冷艳我就会怕你,滚开,好狗不挡道。”原来那些因为看到我练功而被我横尸的倒霉鬼是赤暗艳悄悄帮我处理掉了,看来他还蛮上道的。
“你!”仪芳气得脸都红了,果然美人是经不起发怒的,五官都扭到一起了,真难看。“国师有令,让你速回朱雀,如有延误……哼!国师大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那你回去告诉他,我等着他的手段。”轻蔑的话语中带着浓浓地杀气,赤暗艳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寝宫,正满眼狠毒地瞪着他老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裟金冷艳派的间隙吗!你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的仪芳公主早就被你主子给杀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脸上顶着的那张面皮出自于谁手吗!裟金冷艳之所以要把你嫁过来是因为他那时还无法同时铲除和大将军,所以他必须掩盖仪芳公主的死,而让你代替仪芳远嫁他国这正是最好的方法,一方面可以暂时牵制国内的异动,一方面也可以缓和一下和我之间的冲突,风,你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赤暗艳的这些话完全是说给我听的,他想告诉我的是,他并不比白骨精差,幼稚!鬼才要你保护。
“你要去哪?”赤暗艳朝着我正往外冲的背影对我喊到。
“我出去溜溜,还有,我不想在看见你老婆了,既然是冒牌的,你就看着办吧!”太爽了,原来仪芳那贱人早他们做古了,我是说嘛,以白骨精那点滴必报的阴毒个性,会放过向他下春药的仪芳吗!
真爽!挡着我的人我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白骨精,我和你越来越像了呢!这种为所欲为的自由,放纵随心的堕落,连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我现在才知道生命的真谛,人活一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哈哈哈哈!
混蛋!放开我,我练功练得好好的,干嘛把我打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练功,混蛋!赶快把我体内的银针拔出来,否则、否则……
“宁舞风,就算你把眼睛瞪瞎了也没用,我说过,不可以在继续连邪功了,可你却不听劝告,刚才要不是我及时阻止,赤天云就死在你手上了,难道你还想进天牢吗!”赤暗艳嘴里不饶我,可那双大手却正爱着我的头发。
哈!原来是心疼你弟弟被我打啊!混蛋!昨晚还抱着我对说爱我爱得那什么什么的,今天就……骗子!我要杀了你们。再说!我什么时候打过赤天云,我怎么不知道,少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你知道我不是担心赤天云,我是担心你呀!你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有多疯狂吗?你知道你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吗?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连我都要杀,你还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干些什么!你告诉我,你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你告诉我啊!”
很疯狂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我很舒服,很快乐,仿佛什么都不曾存在,天地之间仅我一人,那种惟我独尊的感觉真好。
“你、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以为这两个月来,我的邪功是白练的吗!我要用内力把银针逼出来,我做得到的,这没什么难的。
啊!混蛋赤暗艳竟敢又打昏我,我、不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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