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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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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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俊义饮了一口烈酒,道:“叶春兄弟!这冬日应当是枯水的季节,为何潢河之水却如此湍急呢?”
  叶春答道:“这是因为,凌汛马上就要来了!借着这股水流,咱们十天的工夫就能回到大宋了!”
  一旁邱小乙插话问道:“对了,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呢!你说咱们一支木筏上只装了两口棺材大小的木箱,怎的就会有万斤之重呢?这箱子内,装的到底是什么?”
  众人面面相窥,却是谁也猜不出来。卢俊义笑道:“哥几个,咱们是呆了么?撬开箱子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几人一阵笑,七手八脚的撬开一支木箱。木箱开启,光华突现!箱中所盛放的,居然是一座黄金武士像!与真人一般大小的黄金武士像!
  叶春失口惊叫道:“这个人像,不正是辽国的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么!”
  卢俊义亦是惊叫道:“黄金乃是人体二十倍之重,观此阿保机塑像体格魁梧,若是真人也得有个二百余斤的体重,如此算计一下,一个人像不正是四五千么?两个人像,不正合万斤之重么!”
  邱小乙喃喃道:“如此说来……咱们拉着的,是十万斤黄金!一百六十万两黄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声狂笑!
  同样也是辰正时分,在上京城东二十里的一道荒坡上,却也是聚了十几道人影。
  “跟我走!我承诺给你们幸福!”
  “昆哥哥,我们不能跟你去,我们得去寻找父王!我们要把京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哭哭啼啼的真是烦人!”萧斡特懒一甩手,怒哼道:“你们三个唧唧歪歪的说了半天了,真是腻歪人!太史昆,你口口声声要公主跟着你私奔,可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们走?我承诺,见到圣上,便请他封你为金刀驸马,南院大王!这可比你扯得那套幸福实在多了!”
  金刀驸马?那是郭靖。南院大王?那是乔峰吧!太史昆望着怀中的两个少女,嘴角中含了一汪苦笑。
  “臭婆娘,闭嘴!”崔道成一抹光头,顿时挡在了太史昆身前。他蹙着嗓子喊道:“我们家昆哥,岂是给人家当上门女婿的?什么驸马大王的算个球哇!你们跟了昆哥,封你们做贵妃!”
  “呸!老娘本来就是贵妃,还用得你来封?”萧斡特懒指着崔道成叫唤道:“好你个小鬼头,赖在老娘怀中时一口一个姐姐,如今穿上裤子了,老娘就成了臭婆娘了?”
  几个人还在争执着,却看见武松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已经独自向东走去。远远地,听闻他朗声吟道:“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何苦难解难分缠缠绵绵?世人皆知厮守一处甚是甜美,可又有几人知道,辗转反侧的相思苦,其中也别有一番情趣呢?愿找皇帝的,请向北走,愿逍遥快活的,向东来咯!”
  太史昆闭上眼睛,缓缓松开了揽着少女的手。感受到腰间温暖的离开,小貂、小蛮心中一阵惆怅。
  “哥哥,你要去哪里?今后我们还能找到你么?”
  太史昆勉强一笑,道:“当然可以找到我,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听说一个叫做英雄之城的地方,到了那里,你们自然可以找到我!”
  “英雄之城……”小貂、小蛮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
  忽然,小貂若有所思,从贴身小包中摸出一块银牌递给了太史昆。太史昆接过银牌细细一瞧,却见上面刻了许多不认识的契丹文字,内容是什么,不可得知。
  小貂道:“此牌,乃是‘银月使者’的令牌,这使者也不是什么尊贵的身份,而是宫中派去下面郡县监督收税的小官。昆哥哥你拿了这令牌,一路上也算是有了个身份,想必你回乡的路,会走的更加顺畅些。”
  太史昆将令牌贴身收好,对两位女孩摇了摇手,转身踏上了东行之路。
  荒坡上,少女的目光充满了不舍与留恋。
  山坡旁,萧里喃摇了摇头,对着一同护送公主的两个同伴苦笑道:“唉,跟了昆哥多好呢?何苦要寻找什么皇帝啊!如今这天下,哪还有皇帝的容身之处呢?”
  这两个同伴,可不就是当年跟随公主去易州的大胡子与红脸汉?两人亦是叹道:“可不是么!咱们大辽的军队,四分在乌面惕隐的手中,三分在越王的手中,两分是各个节度使、部落首领的,能听皇帝命令的,不过是十仅存一。咱们这一走,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上京呢!”
  说话间,萧斡特懒的嗓音已经响起:“上路了!咱们一直往北走,沿途打听圣上的踪迹!”
  

一百二十三 且看山人妙计
更新时间2011…5…5 20:59:50  字数:3031

 “昆哥快看!前面那个矮壮之人,不正是我哥吗?”
  听了武松的话,太史昆放眼远眺。数百米外有个木栅围起来的寨子,寨门前赫然写着“真珠寨”三个大字。
  门前站着几个身着棉衣的汉子,当前一人不正是武柏么?前些时候太史昆与秦暮城商量计策时,曾说过不识水性、不好走水路的兄弟来真珠寨前等候,想必留下的就是武柏这几人了。
  武柏几人翘首以盼了好久,自是也远远望见了太史昆。两拨人都欢呼几声,紧跑几步,聚在一处。
  太史昆把几位等候的兄弟看了一遍,与武松热乎的矮壮汉子,自然是武柏。那金发碧眼羊皮袄的,是相马的好手皇甫瑞;哈着热气的高瘦汉子,是会手好厨艺的马植;两个背着弓箭的,是白马营的老猎手;两个歪眉斜眼的,则是涅槃营里的恶霸。
  看到最后一人,却让太史昆吓了一大跳!因为这人胖的实在是太不成样子了!他身高一米八多点,胸围腹围却同样也是一米八,一条破旧毡毯将他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看那模样整个就是一大圆球!麒麟军中,何时有了这等人物?
  圆球般的大胖子见了太史昆,将破旧毡毯扯开一条缝,露出一张朴实无华的大众脸,亲热说道:“昆哥,你想死我啦!”
  太史昆定睛一瞧,感情这人竟是徐宁!原来徐宁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愿意脱下那身极为扎眼的“赛唐猊”,就只好用张毯子把自己包裹成了这个模样。
  众人见面自是少不了一番寒暄,衷肠诉完,武柏说道:“昆哥,咱们留下的这些人手,都是见了河面就害晕症、不敢行船走水路的。不过卢兄他们走的时候倒是将马匹尽数留给了咱们,皇甫兄从中精选了二十匹作为咱们此行的脚力。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定条路线回大宋吧?”
  太史昆微微摇头,道:“耶律淳发现了财宝丢失,定会派出军马追索的。咱们还不能召集回大宋,须得帮卢兄引开这些追兵才是!”
  武柏迟疑道:“引开追兵?恐怕耶律淳派出的追兵不在少数,咱们这点人手,只怕一个照面就被追兵活吞了吧!”
  太史昆笑道:“怎么会!先前我与二郎已经留了点引子,咱们只须一路上布下痕迹,将耶律淳的追兵引到女真人那里去,就算是大功告成!至于战斗,我想应当不会发生吧!”
  “哦?是这样!”武柏单手托腮,边思索边道:“布置痕迹……那应当是伪造车辙,遗落些散碎的被窃财宝才好,可是这两样,都不怎么好办啊!”
  太史昆哈哈大笑道:“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咱们一向是玩嘴巴不动手的!”
  武柏郁闷道:“玩嘴巴?不动手?这能布置下痕迹么?”
  太史昆一指不远处的茶水铺子,低声说道:“武老哥呀,且看我与二郎前去布置一番好了!”
  太史昆给武松递了个眼色,两人并肩向茶水铺子走去。一路上,太史昆低声吩咐了几句,武松咧嘴一笑,立刻心领神会。
  两人捡了张干净桌子座下,点上两碗热茶,立刻喷着吐沫星子开始乱盖。
  “二哥,这几日可曾听闻过什么稀罕事儿?说出来听听解闷吧!”
  “稀罕事儿么?别说还真有!不过这却不是我听来的,而是亲眼看见的!”
  “哦?是啥事儿呢?”
  “今儿一大清早,天还擦着黑,我从香梅寡妇家翻着墙头出来,却看见狼河边有百十口子人在凿木筏子!你说这事儿稀奇不稀奇呢?”
  “百十人凿木筏子?二哥你莫不是见到鬼了吧!”
  “这怎么说话呢?十支三丈长的木筏子,他们凿了半个时辰才凿散了,这能是见鬼么?”
  “哪有大清早凿木筏子的!这分明是你在寡妇床头上磨软了脚,眼睛发花了!”太史昆哂笑两声,叫唤着向店小二问道:“小二,你这铺子离河边这么近,你倒是说说,今儿早晨你听到凿木头的声音了么?”
  两人的谈话,早就令小二听得入了神,太史昆这话问出,小二立刻挠头道:“没啊,我没听到什么动静啊!”
  “你耳朵聋么!”武松一拍桌子,吼道:“就这么‘梆梆梆’的凿了一早上,你丫居然说没听见?你再给我好好想想!”
  “这……”小二搓着手迟疑道:“让客官这么一提醒,小的还真……真好像听到了!”
  “我说吧,我说吧!小二也听到了嘛!”武松哈哈笑道:“我约莫着,这伙人一定是掳了财宝的贼人,趁着天没亮透遮掩踪迹呢!”
  “嘘,嘘!我信了,二哥莫要声张!”太史昆连忙压住武松的话头,低声道:“二哥好糊涂,既然是瞧见了贼人,怎好如此叫喊?让贼人知晓了你是人证,还不找上门来将你灭口?”
  “哎呀!可不是么!”武松俊脸顿时煞白,连忙从袖管中掏出二分碎银抛到桌上,急道:“二位,二位,今儿这话就当我没说!特别是你,小二,这些碎银你拿去,千万不可说与别人听!”
  话罢,武松扯上太史昆,匆匆忙忙跑出了茶水铺子。
  二人这番表演,将武柏看了个如痴如醉。武柏由衷叹道:“昆哥大才啊!这等无中生有的法子,着实恶毒呀!”
  太史昆得意一笑,道:“哥几个,事不宜迟,咱们这就速速上路!一路上,遇到个州县村寨的咱们就停下来表演一番,只管叫耶律淳手下一帮小崽子往女真人那里跑!”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忽而,太史昆觉得脸庞一阵凉意,他仰首望去,原来天际间已是星星点点飘起了雪花。
  “哈哈!下雪了!真是天助我也!”太史昆精神振奋,放言道:“用不了多久,这万里黄土就会被大雪覆盖,什么证据痕迹,都会淹没在茫茫雪海中!兄弟们,上马吧!忙完此事,争取回去过个团圆年!”
  “好嘞!”大家伙儿喏了一声,翻身上马,一路直奔东方!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十余骑快马顶着漫天雪花才迟迟来到了这间茶水铺子,这伙人,正是耶律拓海派出的探马。
  一夜大战,三万皮室军死伤过半,几乎所有的编制都被打散了,浑身是血需要救治的士兵满满当当躺了一条街。此时耶律拓海在上京城中还未将军马收拢成队,又如何去追逐偷窃财宝的贼子?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在这种时刻偏偏又飘起了雪花。耶律拓海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还寻不到贼人的踪迹,恐怕再想追回财宝就难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派出几支探马,先行出城打探。
  话头转回茶水铺子中,为首的探子抖净身上残雪,将店小二喊过来问道:“小二,今日一早,可见过什么行踪可疑的大队人马么?特别是狼河水道上,有没有见过木筏队?”
  “木筏!!!”小二脑海中顿时想起了早些时候那个翻寡妇墙的英俊汉子。只是那二分银子此刻还在他袖管里拢着,却不好将人家出卖。小二迟疑着摇头道:“没……没啊!我什么也没听过!”
  小二慌张的神色,岂能瞒得过经验老道的探子头目?那头目一拍桌子,呼啦一声从腰间抽出马刀,不由分说将小二的脸颊上划开道血口子,怒目圆瞪道:“问你见过没,谁问你听过什么?把你知道的速速讲出来,否则,我这就宰杀了你!”
  小二那曾见过这等阵仗,当下两腿一软,连声哆嗦说道:“爷!大爷!今儿大清早,数百个强人在狼河边凿透了十支大木筏!至于强人之后的踪迹,小的就真不知晓了!大爷饶命!”
  十余个探子听到小二这番分说,顿时眼前一亮!那头目精神抖擞,也不再理会小二,只是将手一招,领着手下转身再次奔入了雪幕之中。
  “禀告世子!贼人的踪迹找到了!”
  耶律拓海心中一喜,连忙对探子头目问道:“太好了!从哪儿找到的?贼子往哪去了,有多少人马?”
  探子头目报道:“回禀世子!在上京城东三十里,发现了强人凿穿的大木筏!这伙强人,仅仅是露面的就有千人上下,恐怕贼人的总数应在在三五千人左右!属下已经分出一半手下,尾随贼人向东追逐了!”
  “什么,贼子竟有近万人的规模!”耶律拓海脸色一白,回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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