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噙住冰冷,含入炽热的口中,以舌尖恣意消化那块冰,仿佛含着女子娇柔的身子,辗转于唇舌的纠缠中,令火焰稍微降温……卡斯懒洋洋半躺于地上,粗喘几声,刘海凌乱遮掩炽眸,XG得狂野……
趁他意识松散时,韩歪歪两步窜上前,一根银针便扎中他的脖颈,几根针分刺入身体各处,控制迅猛的毒性……以柔软的药棉,擦拭卡斯血淋淋的胸膛,手臂和嘴角,那瑰艳的色泽,带着堕落边沿,沉沦深处的凄美感……蛊惑的韩歪歪手指颤抖,面对他赤LL的身子,有些无措,眸,不知该向何处躲?
“我替你盖好衣裳!”
韩歪歪忙敛起长衫,欲替卡斯护住身躯,却被卡斯“啪“一把打开,满面涨红。”别盖,好热……热……”
“还热吗?”
她体贴地询问道,银针刺入到位,克制的药性该很快流入身体才对,可摸一摸,天哪,果真热的要命……手被那灼热感烧烫回,恍惚对自个的医术产生怀疑……”我给你敷敷冰块试试……”韩歪歪忙将仅剩的两块渐将融化的冰,放在卡斯的胸膛上,不久,便被融化大半……
“见鬼,热死了!”
卡斯翻来覆去,浑身长满红疹,翻身时,银针深深刺入体内,只看的清那针头隐约的泛起血丝。
“啊……你别动……”
“热,奴隶,我热……”热的他仿佛欲死一般,像当年被莫邪下毒,掉入那十里长河时,有种随时消亡的错觉……身子,如火,热浪翻腾而起,包裹卡斯的粗喘……他的意识,已被半数操控,下身,有种强烈的涨痛感……
“卡斯,你忍忍,再忍忍,药效见的慢,许还得半个时辰,你必须得忍,我便在一直陪着你……”
“热,啊……”
他凄厉的叫声,划破九宵。
野兽般的撕吼,盘旋于耳中……他那痛苦难耐的神情,令韩歪歪噙泪转过眉,故作狠心地忽视……
“再等等,等一等……”她唯有安抚!除此之外,什么皆没有……她明知卡斯心中最深爱的是谁,不能在他的身体上,落下永恒的污点……”我一定能帮你解毒!”韩歪歪纤长的五根指,温柔握住卡斯肿了一般的手掌……本想替他驱痛,孰料,卡斯却张开嘴,一根根吻住她的手指……顺着指,吻向手腕,藕臂被热力侵袭……”你别这样,卡斯,你清醒点,我也许不是她……”
“奴隶,我好热!”
卡斯清醒的记得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奴隶,这一句,便轻易触动她心底那最柔软的肋骨,令她清泪流溢……
“你若能舒服,我不拦你。”
“热……啊……”
吻着吻着,卡斯“啪“无情将韩歪歪推向一边,大声斥喊道:“滚,给我滚出去,谁也别靠近我!”
他控制不住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半个时辰?半刻亦忍不住!他竭力将她向外推,指缝夹杂残酷扯掉的发丝,耳边一道道血痕,看的韩歪歪再亦撑不下去……”真的很热吗?”她笑语嫣然,迷醉的桃花眸,似笼上一层薄雾……”好吧,我来替你解毒。”话落,韩歪歪一件件拨开细纱薄衣,除掉肚兜儿和XK,L露身子呈现于卡斯面前,敛步走近,如猫儿一般滑入卡斯的怀中……
“你!”
卡斯内心挣扎,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覆住了她,此时,浓郁的QY,终于得到宣泄,粗重压迫的喘息,在她耳畔炽热吹拂……
两具赤L的身体,交织的缠绵悱恻……他重重的压下,掠夺她的娇柔,仿佛最自然的旋律,默契唤醒……
当炽热的火焰,燃烧两具身体时,他抱她来到了柔软的床铺,撩起清香的被褥,嗅着彼此的体香,耳鬓撕磨,爱语呢喃……床榻,单人床,交叠的两具凹凸有致的身躯,彼此默默的契合,令傍晚绽放起璀璨锋芒……
“奴隶……”
卡斯粗重的气息,全然喷洒于她耳畔,傍晚,转向入夜,转向深夜,到夜深人静,月夜当空,凛冽的西北风,再亦吹不透他看似粗壮,却单薄的身子,内心的深处,那份孤独,因春药的催促,而悄然消解……
这夜,床始终摇曳,似随时皆有可能坍塌。
烛影晃晃,蜡烛终成灰,樱咛的喘息,催促得QY愈浓烈,愈香艳,帘帐悄悄动,香汗淋漓,透夜奔流……
几番的纠缠,给予,终于令彼此疲惫地睡去……临睡前,只觉得后颈一凉,一根银针猝不及防地刺入其中……这一夜的出轨,注定成为只有她记得的神秘邂逅……翌日,趁他睡醒前,韩歪歪带着满身的伤痕,匆匆逃离了他的房间……
“好痛!”
神态自若走入回廊,韩歪歪竭力令衣裳遮掩住浑身欢爱残余的伤痕……可惜,却到处皆残余神秘风韵,他昨夜中毒后的凶猛,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皆拆散,烙下满身专属于他的暧昧爱痕……
经过昨夜,她才知,原本,她早不是处子。
而这般默契契合的感觉,仿佛曾几何时,亦曾有过?她猜,失忆前的她,或许和卡斯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咯吱”
韩歪歪推开自个的房门,匆匆沐浴更衣,换洗衣物,免得被楼子中其他的姑娘,得知她昨夜做的好事……
本想替他施针解毒,孰知,闹得赔了身子又狼狈,满身的爱痕根本擦亦擦不掉,烙在她身上羞于见人。
对起铜镜,一件粉红色的长裙,高束起的领,隐隐约约还残余他浓烈的气息和醉人的狂野豪放。”啊……”她忙摇摇头,逼着自个忘却昨夜意外的缠绵,权当被狗咬一口,不,该称被狗扑咬一宿……没何大不了,反正她并非处子,这个责任,不必他负,只需解开她脑中的疑惑即可……
对镜贴花黄,梳妆打扮好,特地留意一眼,她今儿可是艳丽的粉红衣裙,绣满大叶荷花,足下新绣花鞋,新朱钗,挂饰,长发梳成扁平状,束有半边古扇,宛如孔雀开屏一般的华美狐媚……
特地的打扮一番,以防不经意嗅到他的气味,满脑子胡思乱想,比起花痴,倒不如追查身份的好。
半响,她拎起裙摆,走下楼,端起一杯清香的茉莉花茶,递于萧嬷嬷,满眸的迷离和狐媚,桃花美眸一眨一眨,似向老嬷嬷撒娇一般……”萧嬷嬷,喝早茶……”韩歪歪笑的如花般绝艳……
“你今儿怎如此懂得规矩?”萧嬷嬷不敢接那茶杯,生怕她下毒一般,愣愣地瞧着她春光满面的模样……”是不是有何企图?我向你说,其他好说,银子免谈,我有银子也得养老,也轮不到你养花瓶……”
“嬷嬷开口闭口,只有银子最亲。”
“那是自然……”
“那好吧,我便开门见山。”韩歪歪立即切入整体,端起茶杯,优雅地啄两口茶水,唇瓣滴答着水珠,落落大方问曰:“我想问嬷嬷,我叫什么?”
“你这妮子,头脑被驴子踢了是吧?你是我们绣女作坊的神医玉女霓裳,难道还叫什么张三李四?”
“哦?是吗?”
韩歪歪戏谑反问,“咕咚”“咕咚“喝两口茶,瞥向她神情紧张的模样,补问道:“我果真叫霓裳?”
“那还有假?”
“我倒觉得,这其中好象有不对劲……”
“别胡思乱想,你是我绣女作坊的头牌神医,只是遭奸人强掠,才昏迷于街角,那公子将你从我对门拣回,难道,那还有假?”萧嬷嬷转而气定神闲地向她解释,边拨弄算盘计算银两,边笑曰:“虽说麒麟公子替你赎了身,可你在我作坊白吃,白喝,白住,白拿,治两个病人,开两个方子,也不算过分吧?”
“嬷嬷可真是老油条……”
“你这妮子,准是太闲了,那有几个排号的病患,都是富家子弟,去给他们把脉看诊,能多捞几两算几两……”
“嬷嬷,我话还未问完。”韩歪歪执拗地站在原地,微扯住萧嬷嬷的手腕,不依不饶逼问:“嬷嬷果真在麒麟抱我来之前,便认得我是谁?”
“那不是废话吗?”
“我果真名唤霓裳?”
“没错!”萧嬷嬷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这种小变故,凭她多年的经验,倒是应付得过来的。”不信你去问问楼子的姑娘,有哪个不认识你霓裳?你从谁嘴中问出异样,我便倒找你百两银子……”
“呵呵……”
韩歪歪忽然破笑,凝视她挑起的眼眶,曰:“嬷嬷,其实,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想起了以前……”
“你想起来了?”
“恩,哼,只等着嬷嬷说实话,孰知,嬷嬷口硬的很……本便没想嬷嬷还麒麟那锭金子,你却敷衍我……那好,倒找我百两银子,如何?”
“哎哟,我们娘俩有何骗不骗的?你说的哦,不要那锭金子……确实,我以前是不认得你是谁?麒麟公子将我抱来时,只想叫你加入我楼子,谁知他那么大方拿银子赎你……你知道的,有银子哪有不赚的道理?呵呵,我也没为难你,这事……不至于惊动官府吧?”萧嬷嬷担忧地瞥向韩歪歪,生怕有个闪失,半响,韩歪歪忽然笑得愈璀璨,嘴角上翘,将刘海掖向耳后,柔情似水说:“不会惊动官府,嬷嬷尽请放心……”顿了顿,她掩唇偷笑。”嬷嬷保证我不是霓裳?”
“什么霓裳不霓裳,那是我瞎编的……”
“那可有谁在我之前,问过嬷嬷,我是否是霓裳?”韩歪歪心思缜密地询问一句,眯起眸静候道。
“有……”
“谁?”
她忽然一惊,竖起耳细细聆听萧嬷嬷的讲述:“有一个长得妖娆倾城的男子,险些将我老太婆迷倒,不过,我没有实话实说,告诉他你就是霓裳没错……还有便是麒麟公子,他的财大势粗,那金灿灿的元宝……”
“你告诉麒麟真相了?”
“嘿嘿,这个嘛……嬷嬷爱财……”
“我知道了。”
话落,韩歪歪一甩衣袖转身离去,精致的茶杯“啪“摔成碎片,残余的茶叶有几滴洒上她的绣花鞋……”嬷嬷,霓裳告退,你便当我什么都未问过吧!”她提醒萧嬷嬷一句,便匆匆奔上二楼楼梯……那妖娆倾城的男子,该是指莫邪……而麒麟,许是和她一般,亦猜到她和凤凰与韩歪歪的关系……那,他,是否和为这个身份,而向她求婚?要求她和他在一起?????
忽而觉得,人果真很复杂,有无数个身份,有无数种性格,有真假两张面皮,猜不透,琢磨不明,似镜花水月一般迷离……
正值猜测时,“砰“撞上一具身躯,头一痛,韩歪歪忙倒退,可惜楼梯微滑,身子向下倾倒,却被一双柔情的长臂精准箍住柳腰。
“邪?”
他浑身独特的香熏味,令韩歪歪一嗅便知,刚欲抬眸,莫邪那修长的指,便钳住她的下颌,和他倾斜对视……”如你所愿,我给了那只小老鼠她想要的东西……”一夜情的虚幻,一世的苦痛……
“呵,早……”
韩歪歪尴尬地躲避莫邪的灼热危险的视线,不知为何,怕他注意到她浑身的爱痕,有预感,会惹来轩然大波……
“你睡的不好。”
莫邪揉了揉她的黑眼圈,狐疑地问道:“怎么?昨夜熬夜了吗?为你徒弟的献身和好表现加油喝彩吗?”他的字字句句,皆是嘲讽和仇怨,那柔情万千中,却亦夹杂冰冷的轻佻和窥探……
“咳咳,不是……我只是有些失眠……对了,小老鼠呢?她怎么样?”
“她很好……”
好的过火,明明是她玩火,醒来却“啊”“啊“怪叫,怪嚷,杀猪般的叫声,第一次将他从美梦中叫醒……昨夜忘我缠绵,清晨起来,却指着他的鼻尖,诬陷他强暴……哈哈哈,他莫邪何时需要靠这般,来满足一个女子?
尤其令她崩溃的,是清早,便水满床榻,淹的他愁眉不展,说他欺负她,刺痛她,要谋杀她……一夜春宵而已,仿佛像上刑场,扰的他几欲杀人……”啪“赏了他一巴掌,拽了他两根头发,说万一她有意外,要替腹中的宝宝做亲子鉴定……他真是疯了,昨夜他做的很保险,她想怀孕,亦不可能,在那鬼哭狼嚎,只差未大卸大块……从他懂得碰女人,迄今为止,她是第一个从他床上爬起来,却埋怨,扁嘴,号啕大哭,怨妇般叫嚷,而非像小懒猫儿般躲入他怀中寻求再一次的宠溺……”我很疼,很疼,很疼她……”莫邪几尽咬牙切齿般地以柔情似水的口吻讲述道,看他的表情,韩歪歪真有些担心,他将小老鼠如何了?难道,还能比她被卡斯……还惨?
“那便好,小老鼠她真的很好……”
“她好不好,不必你向我灌输。”一听到她在他面前推荐其他女子,莫邪的语气便刹那冷瑟的出奇,仿佛冻结周身的冰冷,凛冽的西北风亦不抵其魄力……”小霓裳,你觉得你是我的谁?”
“我……”
“我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