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闷地倒酒,正要灌酒,被我一把抓住,“你不能再喝了。”
“我不喝酒你让我干什么?你说,我还能干什么?你心里堵得上,我心里疼,我难受,你不让我喝酒,难道让我死去吗?”
我怔住了,他夺过去酒,一口喝干。
我的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落了出来,我吸着鼻子,靠过去,搂住了小超,他也怔住了,由着我抱着他,他低着头,啪嗒啪嗒,我看着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桌面上。
“小超……事已至此……”
“我不服!凭什么是他?凭什么选择他?凭什么!”
他哭着看着我,捧了我的脸,痴痴地看着我,“你答应过我的,小时候就答应的,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就要实现,你说过你要嫁给我的!”
“小超,我不是大丈夫。”
“那也要实现你的承诺!”
他凑过来脸,狠狠吻住了我的嘴唇。
吻得我不能呼吸时,他才放开我,重重地喘息,逼问我,“你爱他吗?安臣,你爱他吗?”
“我……”我一时间迷惑了,“唉,不知道啊。”
“那你爱我吗?爱不爱我?”
我想了下,“我也不知道啊……你们俩……在我心里,就是哥哥,我还没发转换过来角色……”
“滚他的哥哥!我最讨厌你喊我哥哥了,我不是让你从小就喊我小超的吗?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就是你的老公!只要你和安臣还没有结婚,我就有机会!”
“那我现在如果和安臣哥哥 已经结婚了呢?”
“结婚了也可以离婚!我一样不会放弃!”
“哎哟,小超,你怎么这样倔强啊?”
“我对你的倔强,是一年两年吗?而是这二十年来唯一的倔强!我喜欢你了二十年了!”
“可是我和安臣哥哥已经……已经那样了……”
“睡过了是吗?造爱了,是吗?”
我咬紧了嘴唇,满脸通红。
小超受伤地咬牙,“他很棒吗?很强吗?很让你舒服满意吗?”
“小超!不要乱说!”
“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在乎这些!我同样可以让你很舒服,很满意,我会比安臣更强更棒!”
“你疯了……”
“我没疯!他安臣不要以为先占了你的身子,他就一劳永逸了!我呸!我不在乎这些!我一定要抢回来你!”
小超正要说什么,他的后领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接着,一个拳头打在了小超的脸上。
“啊……”我吓得大叫一声,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臣已经来了,他正怒火熊熊地瞪着小超,举着拳头这就要打过去第二拳。
我一把扑过去,抱住安臣的胳膊,“不要!臣哥哥,不要再打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再打了,小超喝醉了。”
安臣愤恨地指着小超说,“徐逸超!你给我听好了!我安臣想要的人,谁也别想给我抢走!殷朵儿,是我的!你该死心了!朵儿坏了我的孩子!你就等着做舅舅吧!”
小超醉得太厉害了,好久才缓过来,被几个小子扶起来,他憎恨地瞪着安臣,冷笑道,“我,永远不会对朵儿放手!永远!”
“好!那就等着瞧吧!我不会再把你当做家人对待的,想跟我安臣抢?你还嫩了点!”
安臣哥哥搂着我,强硬地将我带了出去。
丢上车,他一脸寒冰,显然他要气疯了。
我仍旧担心小超,就嘟噜,“刚才干嘛打他啊,应该把他带回家的,再喝他就喝傻了。”
“你很担心他吗?你很在意他吗?他徐逸超就是喝死了,管你什么事?我才是你的老公!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搞清楚,殷朵儿!”
我被突然爆发脾气的安臣吓得有些发懵,半晌才呢喃,“小超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亲人啊……”
安臣咬牙说,“他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只能是我的敌人,绝对不是什么亲人!”
我有些害怕,看了看路的方向,“咦?这是去哪里啊,不是回家的方向啊。”
“去我们的家,我们俩的新房子!”
“啊?”
我更加害怕了,看着安臣哥哥那冰冷怒火的脸,我忍不住腿发软。
果然,如我所料,安臣真的生气了。
到了新家,他打开车门,直接将我抱出来,二话不说,踢开门往楼上走。
将我狠狠丢在床上,返身锁死门,欺身上来就胡乱撕扯我的衣服。
“啊,臣哥哥,你干嘛啊,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做我们俩这十天来每天都做的事情,做让你尖叫连连的事情,做每对夫妻都要做的事情!”
“可、可是……我今天刚回国,很累……”
“累?你既然很累,为什么还有力气去找徐逸超?为什么还有力气和他一起喝酒?和他拥抱滋味很好吗?和他接吻感觉很妙吗?嗯?还是,你甚至想尝尝他身体的滋味?是我强,还是他强?”
啪!
我狠狠扇了安臣一巴掌,我嘴唇哆嗦着,痛苦的叫道,“你疯了吗?你都在胡说些什么?你这样说话很伤人,你知道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对!你也知道伤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心被你伤得更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失控吗?因为你让我嫉妒得发疯发狂!”
“我对小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是出于对亲人的关心我才……”
他不再听我说话,狠狠地捉住我的嘴唇,疯狂地吻着我,吻得我嘴唇都出了血,舌根发麻发疼。
他对我没有没有一点怜惜,几下就撕掉了我的衣服,手指在我下面抚摸几下,根本不管我多么干,直接横冲直撞顶了进来。
“啊……痛!”我尖叫一声,眼泪涌了上来。
一种很屈辱的受辱感觉涌上心头。
“痛吗?如果只有痛才能让你看到我,记住我,我宁可让我们俩彼此都痛!”
他嘶叫着,狠狠一提腰,再一次狠狠送了进来,我再次哀叫一声,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安臣一直都重视锻炼,身体很壮,在这件事上,他总是显得很充沛,精力用不完的样子,可不管怎么说,原来他对我总是温柔的,而现在,他重重地狠狠地送着腰,我觉得全身都要撕碎了一样,疼得全身战栗。
“不要……停下来……停下来……”我哭起来,抱着他的腰,求他,“臣哥哥,求你停下来,好痛,真的好痛,我要死了……”
他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双眸里充满了痛苦,“朵儿,你可曾爱我?”
我呆了呆。
爱么?谁说的清楚。
“你说爱我,我就停下。”
“呜呜,我爱你,臣哥哥,求你停下来吧。”
他俯身吻住我,“乖,我也很爱你……朵儿,迎合我,主动迎合我,乖……”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却也只能去主动吻他的嘴唇,吻他的喉…结,吻他的胸…膛,双腿去盘着他的腰,扭着身子向他靠拢。
“额……”他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巴结,咬着牙嘶嘶地吸着冷气。
他覆脸,吻住我的胸,或柔或急地舔舐 ,我疾疾地喘息,浑身过电。
十天的相处,他已经非常了解我的敏感点了。
没一会儿,我就瘫软在他身下,浑身湿漉漉的。
他那才耸动劲腰,在我身体里爆发了一轮轮强悍的攻势。
我在他疯狂的索取下,一点点迷失了意志,也疼,也快乐,也屈辱,也无奈。
浮浮沉沉,仿佛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无法掌控自己。
这一次,安臣哥哥折腾了我四个小时,才算放过了我。
我哭了一小会儿,累得睡了过去。
有婚姻的生活,难道就是这样吗?
惩罚性的姓爱,无休止的床上折磨?
我对婚姻充满了恐惧。
【番外会很快结束】
第10卷 【当哥哥爱上妹妹时】 【番外】朵儿篇28伤感的心
【番外】朵儿篇28伤感的心(3259字)
我再次醒来时,我有些发呆。
想到昨晚被安臣的强迫和痛楚,我有些不寒而栗。
安臣是不爱我的吧,不爱,所以才可以对我如此伤害。
我的腿根有些疼,动一下就觉得疼得抽气。
“醒了吗?”房门口传来安臣冷静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颤,惊慌地转身去看,发现安臣已经穿好了精干的格子衬衣,紧身的西式马甲,扶着门正看着我。
说真的,安臣很有男人味,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几乎可以看透你的心。
“哦……醒了。”
我淡淡地应道,落下睫毛,不想看他。
“穿好衣服,否则会着凉的。”他走过来,给我披上睡衣,却低头,在我肩膀是热烈地亲吻了一会儿。
“别、别这样……”我往一边侧身子,不想让他亲吻我的身体,我有些逆反心理,从小就有很强的逆反心,我讨厌他昨晚对我的施暴。
他霍然抬起头,犀利的眸子审视着我的表情,“怎么?排斥我?”
“我该穿衣服了……”
“我给你穿。”
他霸道地说着,扳着我的肩膀,将我摁倒在床上,他庞大的身躯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吓得尖叫一声,“啊……你干什么啊?”
他吻住我的嘴唇,撩拨着我的唇瓣,有一会儿,他才放过我的唇,伏在我身上,说,“你知道吗,早晨是男人很冲动的时候……”
他抚摸着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小腹下面。
我顿时一惊,触到了拉链里面,坚硬的庞大。
“哦不!不要!我好痛!我现在身体到处都在痛!不可以!我不要!”
我吓得抽回手,一个转身,背对着他。
安臣苦涩地一笑,捏了捏我的胸口,咬着我的耳朵吐气,“小东西,我逗你玩呢,快点起床,早饭做好了。我看着你吃过早饭,我就该去上班了。”
我那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在安臣的监视下,哦不,应该是监督吧,反正我感觉他那厉害的目光笼罩着我,就像是被监视一样。
我在他的注目下,好容易快速解决了早餐。说真的,早饭做得很有水平,各种营养都包含了,而且口味也很好,不过,我知道是安臣做的,所以我有些抵触地食不下咽。
等我吃完早饭,安臣起身,准备去上班,临出门前,他返身,看着我,呼唤,“朵儿。”
“嗯?干嘛?”我一脸的排斥。
“过来。”
“什么事?”
“我还没有打领带,你过来帮我。”
我咬咬嘴唇,偏偏赖在沙发上,就是不动弹,“你自己打吧,我也不太会。”
“你会的,朵儿,你学过不是吗?”
“可、可是我忘了……”
安臣显然在竭力克制发火,他拽了一条领带,提着包就走了。
嘭!他狠狠扣上了房门。
“呼呼呼……”我松口气,整个人都铺在沙发上。
喀嚓!
房门却又打开了,我惊诧地瞪大眼睛,发现安臣又返回来了,他像是一阵风,一口气卷到我身边,抬起我的下巴,覆过来,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唇齿的研磨,舌尖的撩拨,津液的混合,搅翻着,使劲搅翻着。
我胸口被他一只手摁着,我有些气闷,在我将要窒息前,他总算放开了我。
他也在呼呼地喘息,近近地盯着我的眼睛,发狠,“明天你若不给我打领带,我就不上班了,在家里和你造人一整天!”
嗬……他这个威胁,无异于吓坏了我。
我捂着嘴巴,惊悚地看着他离去。
唉……怎么会这样?
我现在一想到安臣,一想到昨晚,一想到他的狠戾,我就万分失望和伤心。
我对婚姻彻底失去信心了。
“你说什么?你不想结婚了?”
芳露以为听到了大新闻,“可是你和安臣……不是已经都那个那个了吗?”
“唉,是啊,生米煮成熟饭了已经……”我喝口酒,扫了一眼身边的好友,叹息,“可是我现在不想见到他,我一看到他,就会自动把他想象成为发…情的野兽。他在我身上动着时,我就会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可怜的被吃得不剩骨头的可怜虫。难道婚姻就是要这样维持吗?要我每次见到他,都吓得恨不得藏到床底下?”
“嗬——!”芳露捂着嘴巴吸气。
“哇噻,他竟然那么猛啊?发…情哦?一定很猛吧?啊啊啊,我也想有个男人,对我如此 发晴啊!”
我气得攥拳头,“喂!死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你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应该是听我倾诉苦水的,你应该向着我!懂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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