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吴安娜嗔笑着,抬起脚,用她的脚趾,很坏地托了托徐守江的下巴,徐守江马上被她逗得火势熊熊,抓了她的粉丫丫就咬了一口。
呼哧呼哧地粗喘气,“我守不住了,别跳了,绷死人家了。”
“偏不,我还没跳够呢,再玩一会儿。”
吴安娜才不理会那边火急火燎的徐守江,她自顾自随着音乐,优美地舞动着身子。
“安娜~~”徐守江一跃而起,从她身后抱着她,用他硬噔噔的东西顶着吴安娜的屁屁,蹭啊蹭,用贱贱的腔调撒着娇,“安娜~~~不跳了啊,进入运动程序……”
(⊙_⊙)
吴安娜撑圆秀美的眼睛,转脸看着一脸色相的徐守江,“今天不来真格的,有孩子了,要节制。”
黑线。
徐守江体会到了从天堂坠落到地狱的溃败感。
“啊?不来真格的啊,那你这样撩人家,难受死了!我不管,我下面火势凶猛,你不给泄出来这火,我就出去找别的女人去!”
他也不是真找,他就是用话激激吴安娜。
谁想到,吴安娜这女人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讥笑一声,“你去啊,你堂堂的龙帝会社的二当家的,想要女人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再说了,你又不是人家殷老大,你是徐守江,江湖上谁不知道徐二当家的,就是个处处撒种子的滥情大少?你找女人泻火去吧,本小姐伺候不了你。哼!”
徐守江下面的火啊,正是撩起来万丈冲天的时候,被吴安娜冷不丁地浇了个透心凉,烦得要死,一把松开了吴安娜,皱眉头喝道,“吴安娜!你怎么说话呢?你觉得我宠你,你就可以这样放肆吗?别以为你多么了不起,女人不都是一样的构造吗?缺了你,我还不能活了怎么滴?走就走!”
吴安娜冷着身子,咬着嘴唇,一汪泪水,这就要涌上来。她硬是摁住了泪水,冰着一张脸,说,“我就说我们俩不合适,像我们俩这种烂胚子,就不该混在一起。早散了也好!”
“散就散!”
徐守江气得蹬蹬蹬走出卧室,嘭!重重拍上了门。
“走吧,走吧,老娘才不需要男人……”吴安娜那才缓缓落下眼泪,她跑去洗手间,坐在马桶上默默地抹泪。
嘭!
门又关闭了一声,蹬蹬蹬……徐守江又跑了回来,一脸的懊恼和沮丧,狠狠将衣服往地上一摔,找了一圈子吴安娜,找到了洗手间,就那样,倚着墙,看着人家吴安娜坐在马桶上,他恨恨地咬牙切齿地说,“吴安娜!你真够狠的!你为什么不去拉我回来?”
“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吴安娜没有那么贱,求着男人守在我身边。”
吴安娜扭过去脸,垂着眼睑。
“你个小妖精,你这狗脾气是随谁的?我岳父岳母可都不是这种臭脾气啊,都很随和啊,怎么就生下来你这么个硬气难搞的闺女?气死我了!”然后用大手揉着自己的脸,溃败地叹息着,“妈妈的!我徐守江算是完全栽在你手里了!”
吴安娜心底宽了宽,却还是嘴巴上不松口,“哼,我可不稀罕。”
“是是是,你是不稀罕我,一直都是我在稀罕你,行了吧?喂,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哪个女人也不找,我只要你一个,我那就是说说气话气气你,你还当真啊,来,笑一个。”
“滚!”
“那你说,你是让我怎么滚?前滚翻,还是后滚翻?”
徐守江一本正经地瞪大眼睛,还把两手像模像样地举到天上,一副马上开始滚的状态。
喷儿……
吴安娜终于撑不住,笑了出来。
“姓徐的!你别你现在舔着脸求我,你刚才你说了什么混账话?我哪里放肆了?我自以为是了?我们女人都是一样的构造,对不对?”
徐守江马上落下来一头汗,“祖宗!我的祖奶奶!我刚才的话不是人话,行了吧?你就当放了个屁,放了俺吧!”
吴安娜那才算是原谅了徐守江。
火势依旧不减,徐守江搂着吴安娜,哀求着,求她用手也好,用嘴也好,帮他解决出来。
吴安娜也觉得徐守江可怜,两个人听着音乐,躺在床上,吴安娜用小手抚弄着他。
又去用嘴巴亲,亲得徐守江青筋暴起,伸着脖子低吟。
吴安娜呆了呆,一看手心里攥着的某物,那么昂扬,那么壮观,她顿时软成了一汪春水,吞口口水,忍不住骑坐在了徐守江的腰上。
“你干嘛?”徐守江吓一跳。
“算了,我也受不了了,别管孩子烦不烦了,先舒服了再说吧。”吴安娜眯着眼睛,摁着徐守江的胸膛,已经让他进入了她身体。
“嘶嘶……”徐守江痛快地吸气,歪着嘴巴坏笑,“咱儿子啊,将来一定是个猛将。”
“呸!”吴安娜上下动着腰,也是极为享受。
“胎教胜于言教啊!这教育开展得多早。”
徐守江一挺劲腰,吴安娜马上缠绵的吟出来,拍打一下他,“你干嘛,你这个熊黑子,让你轻点啦。”
这话应验了。
他们的儿子,果然在将来也是个非同凡响的小子,天天对着姓殷的一个小女娃子,献殷勤,献过分热情的殷勤。
第7卷 第381章 老娘也是第一次
第381章 老娘也是第一次(2054字)
吴晓芽上着网玩着游戏,手机响了。
“喂?”吴晓芽接通了,眼睛还在盯着电脑。
“是我啊,麦芽糖,是我……”电话里传出来红妹鬼鬼祟祟的声音。
鬼鬼祟祟?(⊙_⊙)
“红妹?你为什么掐着声音说话?你又被绑架了吗?”
需要支援?
需要救援?
吴晓芽一紧张,脚丫子从椅子上放了下去。
“我没被绑架,我没事的……我问你啊,麦芽糖,那个那个那个……就是吧……”
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哪个啊?你这样子声音怪吓人的,你没事吧?”
“说没事了嘛!我问你啊,你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不疼啊?”
“忘了……咦?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脑子啊,第一次都给忘了?你当时叫没叫?”
“第一次真的不记得了,喝醉了那天。不过后来叫了……不叫也不行啊,这叫不叫的不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吴晓芽傻乎乎地说了好多,才反应过来,羞得脸通红,生气地质问红妹,“你问这些干什么啊,真是的,大色女!”
“没事了,就这样吧。”
咣!
红妹扣死了电话。
吴晓芽捧着电话愣了好久,那才慢三拍地悟过来,“啊!难道红妹要结束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她才会这么仔细的询问这方面的知识?天哪,红妹要和谁来第一次?”
吴晓芽激动地再给红妹回过去电话,黑线了个巴拉的,这丫头竟然关机了!
于是吴晓芽睡不着了,她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冥想着……
红妹是和蚊子来第一次呢?
还是和齐纳来第一次?
或者是和这两个男人一起来?
红妹在洗手间里讲完电话,马上关机了,她可不想在她人生第一次时,突然来个电话给扰断了。
“红妹,你没事吧?你不是晕了吧?你在厕所多久了啊?”外面,齐纳嘭嘭地拍着门,有点焦急地问。
“好啦,这就好啦,这就出来了。”红妹给自己鼓鼓勇气,拉开洗手间的门出去了。
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四目相对,立刻两个人都脸红了。
因为,红妹是三点,齐纳,一点,只穿了个裤衩。
两个人都羞得不知所措,完全没有穿着衣服的彪悍和粗野了。
“出来了啊。”齐纳没话找话说。
“嗯,出来了。”红妹低着头。
“出来了好啊。”
“嗯,好。你要进吗?”
“哦,我不去。”
完蛋了……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都发现了,方才两个人的对话完全属于垃圾。
齐纳咳嗽两声,转了身,跑到酒柜那里,又灌了好几口酒。
壮胆。
红妹赶紧用凉水洗脸,使劲拍打着红扑扑的脸。
哎呀呀,这第一次,还是好紧张的啊。
齐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他跑过去,从身后一把抱紧了红妹,粗粗地喘息着,一面亲吻着红妹的耳垂,一面呢喃,“红妹,红妹……我是第一次……也许没有蚊子哥那方面强,你要担待着点……”
(⊙_⊙)
红妹呆了呆。
狠狠推开齐纳,转了身,“啪!”给了齐纳一个耳刮子。
扇得齐纳完全怔住了,摸着自己挨打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红妹。
脑袋里却在想:晓得了,晓得了,红妹嫌自己床上这方面没有经验……
红妹气得脸酱紫,吼,“我不理你了!谁跟你说,我和蚊子有过那事?你第一次你就很骄傲吗?妈的,老娘也是第一次!今天不做了!恼了!”
(⊙_⊙)齐纳更呆了。
她说什么?
红妹也是第一次?
哈……
齐纳赶紧去哄红妹,红妹正跳着一只脚穿裤腿,齐纳就给她往下扯,不让她穿,“我错了,我误会你了,我说那话没有什么坏意,我其实是怕你嫌弃我,我怕你嫌我技术不好……别生气,别走啊。”
一个要穿裤子,一个要给她脱下来,弄着弄着,两个人一起歪在了床上。
红妹恼恨地叫嚷道,“你干嘛你?扯我裤子干什么?”
“你说干嘛?两个第一次干脆就地都解决了呗。别留着了……”齐纳坏笑笑,直接虎扑过去,吻住了红妹的嘴唇。
“唔唔唔……”红妹用拳头打齐纳的脊背,这小子还真壮,脊背那么宽那么硬,打他就像打在石头上,他力气一直都很大,她记得,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被他超大的力气欺负着。
男女之间的事,只要开了个头,后面,就是不用师傅教,都可以顺理成章了。
***
蚊子在酒吧里喝着酒,闷酒。
一群小弟陪着蚊子哥,散在四周的桌子上,有的搂着女人玩,有个玩牌,有的猜拳,还有的看着台上面的脱衣服,钢管舞乐。
只有蚊子一个人是沉闷的,抑郁的,耷拉着眉毛一个劲儿的喝闷酒。
“怎么你自己在喝酒?”一个人敲了敲桌子,挨着蚊子坐好。
蚊子瞥了瞥眼,淡淡一笑,“是三哥啊。”
“嗯,你怎么了?看这个样子,喝起闷酒来了?”
“唉,心情很不好……”蚊子又喝干一杯酒,马上侍者给他倒上,他捧着酒杯转圈,看着酒杯里的液体,呢喃,“我就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啊……我若是早过去一步,她就选择我了。”
张含森点点头,也喝了一杯酒,苦笑,“我和你一样,只不过就是晚了一步……不是说真心爱一个人,就应该看着她幸福而送去祝福吗?”
“妈的!我没法这么高尚,我没法送去祝福,我一想到她跟了别人,我就气啊。”
第7卷 第382章 不要搞亲热刺激俺
第382章 不要搞亲热刺激俺(2112字)
张含森忧郁的目光里,流淌过所不清楚的颜色,他凄冷地笑着,貌似在看着舞台上的人影绰绰,心里却一片寂寞和荒凉,“是啊,想要做到祝福别人,真的是很难做到。”
蚊子总算找到了聊天的人,说,“三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吧,你遇不到她之前,日子倒也正常的过着,只不过你总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你牵肠挂肚。可是一旦遇到了她,你也不知道她就怎么着走到你心里了,再想忽视她就白搭了,再没有她,你就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你感兴趣了,你就觉得你荒了,整个人都荒在这里了。唉……”
“是啊 ,一样的感觉,我也是这样,荒了。”
就像是一片荒地,无人耕耘,无人问津,随风吹雨打,就自己荒在那里。
两个男人碰了碰酒杯,都没有说什么,却都一致将酒喝尽了。
张含森拍了拍蚊子的肩膀,“蚊子啊,别喝了,白天任务多而重,最近会社被国际刑警注意,你要多留心,保护好大哥。下周的大量毒品进货那事,大哥真的要亲自去吗?”
蚊子点头,“是啊 ,老大说了,这次进货量很大,而且合作的外商头头也来了,他不亲自去显得对人家不重视,老大说了要亲自参加的。”
张含森眸子闪了闪,“那么就更加应该加强安全防范工作,保护好大哥。”
“嗯,不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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