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石墙又丢给吴安娜一群照片,不用细看,都能够看到吴安娜和徐守江亲密的照片,厚厚的一摞。
原来,石墙一直在调查她。
表面演的那么温煦、文雅,却原来……
“呵呵呵呵……”吴安娜颓然坐在沙发上,一颗眼泪都不掉,死死咬紧了牙关,冷冷地看着那些照片和通话记录,她告诉自己坚决不能哭,绝对不可以哭!
“石墙,我昨天发誓,要做你合格的妻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的,让我们拥有将来,如何?”
“你放屁!你这种烂货,我给我滚远点!”
“谁没有过过去和历史?你不是也有你的恋爱史?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不是吗?”
“吴安娜!找个箱子,你现在就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你休想带走我一分钱,你尽快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滚!”
石墙歇斯底里。
吴安娜凄冷地笑着,用小受一样的声调,哀婉地说,“我怀孕了……医生说……”
不等她的话说完,石墙撑大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气,问,“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哈哈哈!吴安娜!你这个贱货,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是徐守江的,还是我的?你搞不搞得清楚?”
“医生说,不能打掉,如果打掉这个孩子,我的子宫将永远不能再怀孕,我只有这一次孕育孩子的机会,石墙我……”
啪!
石墙狠狠给了吴安娜一个巴掌!
打得吴安娜一嘴鲜血,半张脸都是深紫色的五指印。
石墙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你给我滚!带着你的贱种,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滚!!”
吴安娜将嘴唇都咬出血来了,愣是将逼上眼眶的泪水,生生咽了下去!
她轻轻地站起来,身子还有些发颤,突然伸手,“啪!”狠狠回击了石墙一巴掌。
美丽的手,甩了甩,“你无权打我!这是还给你刚才那一下子的。我警告你,不要试图再伤害我,我可以让殷天晟把你全家都晾成肉干!”
(⊙_⊙)石墙咬紧了牙齿,气得浑身哆嗦,却还是慑于吴安娜的威胁,没有再去打吴安娜。
吴安娜默默地去卧室里,简单地拿了自己的衣物,走到门口,吴安娜停下,冷冷地说,“石墙,你找这些证据,无外乎就是想要证明我有了外遇,你就是害怕我拿走你的财产,对不对?”
“哼!”石墙冷哼了一声。
吴安娜苦笑,“如此说来,你早就觉察了我和徐守江的关系,你一直在装傻。那么,我鄙视你,你不算个男人,你老婆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竟然还可以为了利益隐忍下去,你真的很市侩!”
“你……”
石墙瞪眼,吴安娜已经肿着半边脸,很傲慢地走了出去。
清冷的夜,寂寥的街,孤独的她,拖着个小行李箱,倔强地走着。
终于,走过去了两条街,走得她的腿全都酸掉了,没劲了,她才停下,松开了行李箱,她随意坐在街边的台阶上,抱着胳膊,埋首大哭起来。
小弟在海边接到了江哥,载着他往市里赶。
途中接到手下的电话,说骆雨在某个酒吧门口耍酒疯,她吵着一定要让徐守江过去接她。
“江哥,怎么办?”
徐守江烦躁地揉着鼻梁,看着窗外,无奈地叹息,“去接她!烦死了!”
汽车刷刷地在大街上疾驰着。
突然,徐守江看到了街灯下蜷缩着个小小的身影……
“停车!!!”徐守江大喝一声,汽车嘎吱!一声,来了个紧急刹车。
接着,徐守江就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往回跑。
“江哥!江哥?”几个小弟都慌了,赶紧去追。
第7卷 第353章 选择为己还是为人
第353章 选择为己还是为人(2022字)
一群小弟慌了,倒车的倒车,追人的追人。
最近龙帝会社处于风头期,有一些帮派都在觊觎各个头目,想要搞搞暗杀偷袭之类的阴暗动作,三哥专门部署了原来三倍的人力来保护几大头目,二哥徐守江和老大殷天晟是这些人最想搞倒的目标,因为这两个人都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凶猛主儿。
如果徐守江和殷天晟倒了,那么龙帝会社就如同斩头之龙!
一双鞋子停在吴安娜的脚边,她木木地盯着那双鞋子,连理都没理。
现在的吴安娜,基本上没有什么惧怕的事情,她就望着那双鞋子,讥讽地一笑,“怎么?劫财,还是劫色?来吧,老娘都不怕。”
哈哈!
徐守江就喜欢吴安娜这股子泼妇的劲头,爱惨了她这种吊儿郎当的魅惑味儿,咳嗽一声,说,“两样都要!!”
尤其是色……哈哈哈……
啊?( ⊙ o ⊙ )吴安娜那才循声抬脸,看到夜幕中,哈着白色雾气的徐守江,顿时心头软了软,眼睛呼呼地往上涌热气,眼泪呼哧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吴安娜赶紧埋下脸,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软弱的泪水,闷闷地说,“徐大总裁啊,徐二当家的啊,你就省了吧,我现在老了,没有值得你劫的了……”
徐守江眯眼,他刚才清楚地看到了吴安娜冻红的鼻头,还有同样红呼呼的眼睛!
她哭了!
这个时间段……嫁做人妇的她,理应在家里,在老公的被窝里啊!
咯噔!
徐守江的心,沉了沉。
他调侃,“不是你没有值得我劫的了,而是你吴二小姐一直瞧不上我徐某人,你今天不是再一次拒绝了我吗?将我推出去千里之外,呵呵,我徐守江就是在你吴安娜跟前最窝囊,你时不时地搧我几巴掌,时不时地将我踩在脚下碾一碾,你不觉得欠我的吗?”
吴安娜当然知道,她对徐守江一直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太过亏欠,她的眼泪更加凶了,竭力伪装语气,说,“那你还理我作甚?我就是这样没良心的女人!”
“这地上不凉吗?”徐守江突然冒出来一句。
“凉。”
“凉你还傻坐在这里!起来!”
徐守江双臂一伸,将吴安娜搂抱在了怀里,就像是抱着娃娃,托抱着她。
“啊,你抱我干嘛啊?”
“我怀里暖和。”
徐守江看到了地面上小小的行李箱,就估摸着,看来吴安娜是和她老公吵架了。
唉,都说,床头打架床位和,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走吧,我送你回你妈妈家。”徐守江抱着吴安娜,小弟赶紧打开车门,提行李的提行李,上了车。
徐守江明明看到了吴安娜的眼泪,他装作没有瞧见,扭过去脸,吴安娜赶紧擦拭眼泪,闷闷地说,“我不回我妈妈家。”
“为什么?”
“都这个时间了,影响他们休息,而且会吓到他们的。”
“嗯,那好,去我公寓。”
“不要。”
“那就去酒店。”
“嗯。”
徐守江一旦面对吴安娜,就彻底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女人叫骆雨。
到了酒店,一群小弟护在楼道里,弄得整个酒店的气氛都挺紧张的。
徐守江送着吴安娜的行李进屋,吴安娜就去淋浴间里洗脸,偶尔会有一股子一股子的泪水涌到吴安娜的手心里,她再用温水冲掉。
“你和他吵架了?”
徐守江站在吴安娜身后问。
“嗯。”吴安娜用毛巾擦脸。
“吵个架值得你提着行李离开家吗?这么晚了,他也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给,喝下去,我怕你冻感冒。”
徐守江递给吴安娜一杯热热的红茶,吴安娜接过去,捧着热乎乎的杯子,坐到床上。
叹息着,吴安娜惨然一笑,迎着徐守江热烈的目光看过去,“我们,要离婚了。”
“什么!”
徐守江吓一跳。
一惊,还有一喜!
人家离婚,他竟然还会有鬼鬼祟祟的欣喜在浮动,妈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暗龌龊了?
***
蚊子拿起电话一看,是张含森打过来的,赶紧接通,“三哥?有事吗?”
“嗯,大哥呢?”
张含森在客房里踱步。
“老大啊,陪着汉堡包睡觉了。”
“齐纳在医院里观察得如何?”
蚊子挠挠头皮,“唉,老大睡前还发愁呢,齐纳说,在医院里观察安晶晶,她一听说汉堡包被接到国内了,她一点也不惊慌,满脸的兴奋和喜悦,老大说,看这个样子,安晶晶还真的不心虚,老大头疼。”
“嗯,你跟老大说吧,吴晓芽在吴家面馆休息,我劝过她了,她有点原谅老大了,只不过,老大和哪个女人在家里那么猖狂的瞎搞啊?老大脑袋没有秀逗掉吧?”
蚊子马上浑身一抖,“二哥!这件事……你千万不要问老大,老爷子交代了,必须隐瞒着老大,人家家务事,咱们不好掺和。”
“嗯?这事有玄妙吗?怎么还有老爷子?”
蚊子沉吟半晌,咬牙,说,“癫狂丸。”
“什么!”张含森瞠目,“大哥服了癫狂丸才会和女人行欢的?老大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事?”
“所以说啊,三哥,我夹在中间,太太太他妈的为难了!唉……”
“嗯,我晓得了。”
张含森扣断电话,怎么也睡不着了,在屋里来回地踱步。
怎么该怎么办?
要不要解开晓芽和老大之间的误会?
癫狂丸……
呵呵,是为己,还是选择为他人?
第7卷 第354章 给孩子找爹
第354章 给孩子找爹(2007字)
张含森轻轻地推开吴晓芽的房门,看到这丫头总算是睡着了,只不过,双腿夹着被子,滚成一个混乱的团团,睡得姿势很没品。
“呵呵,这个丫头……”这个丫头,是个需要别人一直照顾着的迷糊蛋。
殷天晟轻手轻脚地跪下,掰过来她的一条腿,放平,然后拉过来被子,给她盖好。
再去看她那张小脸,闭着眼睛,越发显得娴静、可爱,撅着红嘟嘟的小嘴,那么诱人,那么粉嫩。
“晓芽,到底是谁可以给你幸福呢?我,可不可以呢?”
张含森凄然一笑,低头,在她脸腮上亲了一口。
一股清香随之沁入他的心田,嘴唇上的触感,柔柔的,软软的,肉肉的,舒服极了。
呼哧!
张含森就觉得,自打他小腹,往上涌上来一股火苗,他的身子马上就热乎乎的了。
“晓芽啊,晓芽……晓芽……”张含森轻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痴痴地盯着她如花的睡颜,竭力攥紧了拳头,压下去升上来的那股火。
晓芽,我发誓,如果你给我机会,让我陪着你,我会给你最灿烂的人生。
***
“爹地……我也有爹地了……”汉堡包睡梦中梦呓着,小身子蜷了蜷,好像很不安全,于是殷天晟就搭过去胳膊,搂住他,轻声说,“我在这里……别怕……”
汉堡包马上转个身子,寻找热源,一头扎进殷天晟的怀里,小爪子探进他的睡衣里,抚摸着他胸膛的肌肉,甜甜地一笑。
殷天晟看着怀里小东西那副可爱的样子,百感交集。
“是不是,我真的该结婚了,真的还有一个孩子了?”他凝神去想,如果自己和吴晓芽一起制造个小娃娃,会是什么样子呢?男孩?还是女孩?会长得像谁?
“呵呵,让那个没长大的娃娃再来生个娃娃,真是好笑,呵呵,不要像这个蠢妞一样傻气就好,呵呵。”
突然很温暖,很幸福,殷天晟开始冥想着,将来的将来,繁花似锦的花园里,吴晓芽牵着一个粉嘟嘟的小娃娃,向他走来,小娃娃会喊着“爸爸,妈妈……”,那要多幸福。
殷天晟挨着汉堡包睡觉前,对着空气呢喃,“吴晓芽,你这个蠢妞,我要和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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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你没搞错吧?你结婚才几天?你这婚闪得也太快了吧?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离婚啊?真是的,小打小闹的,过后就好了。”
徐守江盯着吴安娜看。
吴安娜喝一口红茶,得到一股股的热气,抬眼看着徐守江,“他知道我和你的事了,他说我贱,让我滚。就这样。我和他,是必须要离婚的了,石墙那个人,是个只知道钱财的商人,他其实早就觉察了我们俩的事,他却忍着,忍着找到了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我是过错方,他才揭发我。妈的,我恨得是,这期间,这个表子生的,他竟然还和我作爱!”
“我靠!”
徐守江一怒而起,“嘭”一拳头打在墙上,“奶奶的个熊的,我找人剁了他去!这个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