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可真正的掌权人,还是那个纪灵。纪灵来咱们这里,众人皆知,而咱们事发突然,又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若是那纪灵在此丧命,袁术手下的军兵哗变起来,单靠咱们舅父大人的五万军兵镇压,那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咱们能够耙袁术军兵地哗变压下去,那咱们的损失,也绝对小不了,这可太不利咱们统一江南的大业了。
孙策闻言点头道:“二弟说的有理。若不是你机智。我险些坏了大事。那依二弟所见。咱们如今,却要如何是好?”
“大哥。依小弟愚见。咱们如今已经下令休整。不如今天晚上。
摆下酒宴,请纪灵他们一干人等全部到场痛饮。到时侯,咱们在美酒之中,暗下迷药。把他们全部放翻。捆绑起来,然后再叫醒他们。逼他们投降。凡有不降的,一律杀之。然后。咱们收缴了其他军兵的刀枪武器,再押着那些投降的将领劝降。那些袁术的官兵,没有将领地指挥,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咱们有心算无心之下,当可轻易地接收这二十万得大军。”孙权对此倒是一点也不外行,孙权手底下很有几个海贼出身的将领,经常的干这事。早把孙权教的门清了。
孙策嘿嘿笑着地点头应允。当天晚上,一切就都准备利索了。孙策请纪灵他们饮酒。纪灵以及其手下的一百多号将领,对此倒也没有感到什么奇怪地。毕竟大军休整之时,又是大胜之余,主帅请将领饮酒,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酒席宴上,孙策一系地将领,那是拼命的给纪灵一系的将领敬酒。
纪灵等人,那也是来者不拒,喝的痛快。虽说两边人都喝的差不多,可孙策那一系的将领,那都是早有准备的,事先吃过解药的。而纪灵这一系的将领,那还是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喝呢。
于是,不多时,纪灵这一系的将领,就被灌得七七八八,没有几个明白的了。但是,纪灵则不然。纪灵山东人出身,就量本来就很大。
而且,纪灵的功失又高,身体强健,这抵抗力当然就更强了。此时,纪灵连喝着几杯,脑袋有些发晕,纪灵当时就觉得这不来是自己的酒量。
当即向孙策问道:“孙将军,这就是怎么回事?”
此时孙策的计划已经开始收尾,也不怕纪灵能翻上天去了。当即哈哈大笑道:“纪将军,实不相瞒。这二十万得大军,我想要了。纪将军若是识得时务,归顺于我,我定当重用纪将军,使你独当一面。”
“啊呸!背信的逆贼,拿命来!”纪灵闻听此言,怒火上冲,抽出腰刀,就来砍孙策。
孙策毫不在意的抽刀封挡。
那纪灵虽然勇冠三军,有万失莫敌之能。可奈何这加了迷药的酒,纪灵已经喝了好几杯了。刚才猛地起来扑向孙策,那更是药劲、酒劲一起上头,再加上孙策本身的功失,那也绝对不在纪灵之下,甚至有可能更胜一筹。
于是,只是几个照面过去,纪灵站立不稳,被孙策一脚踢到,被两旁的军兵给捆了起来。而这时,纪灵手下的那些将领,也没有一个漏网的,全被孙策的军兵给捆起来了。而孙策手下的士兵,更是封锁了营盘,使消息无以外漏。
眼看大局已定,孙策高兴,随即命人把那些人泼醒,逼他投降。孙策自己,更是亲自来劝降纪灵。
几瓢凉水过后,纪灵醒来,那是对孙策大骂不已。孙策也不着脑,等得纪灵骂累了。再次劝纪灵道:“纪将军。袁术无道。非你明主也。而如今,袁术又妄自称帝。天厌之,地恶之。群雄讨之。我如此作,非是背义,而是顺应天命而。纪将军,非比常人,当识时务,晓天命。弃袁术而助我。我在这里恳请纪将军了。”说完,孙策给纪灵施了一个礼。
纪灵对于袁术会突然称帝,也是非常的意外。纪灵暗思:主公啊主公。您糊涂啊。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称帝呢?这不是明摆着让天下群雄来讨伐您吗?而且,就算您要称帝,那也要先知会我一声啊。我也好有个准备,也不至于让孙策这个小子得到机会,找到借口来夺权啊。
孙策看纪灵没有出声,以为纪灵不信,当即又说道:“纪将军。我可对天发誓,我适才所言,绝对没有半句虚假。你此时弃暗投明,离开袁术,那绝对是顺应天命。绝对不会有人因为袁术那个叛臣贼子来指责你背主另投的。”
纪灵当然相信孙策不会拿这种事来骗自己的。这种事,事后一打听,尽人皆知,绝对没有蒙骗的可能。但是,纪灵有纪灵的做人原则。
当即对孙策骂道:“呸!一日为主,终身为主。袁将军待我不薄。
不管袁将军称帝也罢,不称帝也罢,我始终都是要追随袁将军的。我是不会像你一样,做个背信的小人的。恨只恨,我没有防到你这一手,辜负了袁将军的重托。你若是还算是一个汉子,就给我来一个痛快吧。
休得在这里婆婆妈妈!”
孙策还待再劝。孙权在一旁说道:“大哥,纪将军是个英雄,您就成全他的忠义吧。咱们如今还有正事要忙,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
孙策一想也对,逼着一个好汉违背他的忠义,确实也不怎么好。于走,孙策冲着纪灵一抱拳说道:“纪将军,一路走好。”
纪灵那也是面无惧色的哈哈大笑着,跟着孙策的手下兵丁出去了。
不多时,刀斧手呈上纪灵的人头,孙策吩咐好生安葬。随后,开始了整编的工作。
这世上,有纪灵这样宁死不屈的硬汉,就有一吓唬就软的孬种。袁术的这些手下将领,还是以孬种居多,纪灵一死,就没有第二个敢跟孙策叫板的了。全都选择了投降。
有这些人带头,再加上吴景的五万精兵控制了场面,那些半夜被叫起来,迷迷瞪瞪得袁术军兵,也别无选择的投降了孙策。孙策把这些部队打散了,重新派人管辖,那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分不出手脚,时间。
而此时,刘明的大军,也与匈奴的兵马碰上了。
第四百六十二回 砸倒一切全无敌
首先遇上南匈奴部队的,还是刘明亲半的大军。刘明自长安出来之后,一路之上,轻易的接管的咸阳,武功等地,一直到新平,这才遇到了南匈奴的部队。
而这支南匈奴的部队,那也是一路上烧杀掳掠,势无抵挡。气焰嚣张的很。而这支南匈奴部队的为首大将,更是南匈奴左贤王帐下左骨都侯科尔坎坡。也算得是南匈奴的二号人物了。
双方都有战鹰侦查敌怖,全都是早早的发现的对方的踪迹。直接在新平野外拉开了战场。
科尔坎坡扎营,没有刘明那么多的讲究,立好了帐篷。扎下了寨墙。这个营寨也就算是立好了。当即派出将领向刘明大军挑战。而刘明这里就要麻烦许多了,除了立帐篷,扎寨墙之外,还要挖壕沟,铺铁丝网,立箭楼,当然要比南匈奴慢上许多。
不过,既然南匈奴讨敌叫阵,刘明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如果置之不理,人家直接打过来,这里营盘还没安好呢,那岂不是麻烦?反正将领比斗,也不影响安营。刘明当即派熊灞出阵对敌。派拓跋鹰率兵两万给熊灞压阵。反正熊灞这个大家伙不用白不用。放出来遛遛,镇镇匈奴人的锐气,那是再好不过了。
熊灞兴致冲冲的领了军令就冲了出来。军马调动他是不会管的。
那都是拓跋鹰的事了。他只知道这回可以好好的玩玩,好好的过把瘾此时,南匈奴的大将正在骑着马来回乱跑的耀武扬威呢。别说,这个家伙的外形还是很威猛地,整个人一丈开的身高,长得五大三粗的。
三叉雉鸡翎的头盔。没有甲胄,半披着兽皮的身躯,露着半拉膀子,胳膊上还箍着铮亮的钢环,那真是说不出来的凶猛。而他手里拎着一把劈山大斧,那斧头就像一口炒菜用的大锅,看那意思,没有一百二十斤。
那是下不来地。而那员南匈奴地大将。那是辉舜的轻松自如,就像拿着一根草根似的。而且,那员南匈奴大将的胯下马,那也是不得了。
头至尾足有两丈,高了下也有八尺。那真是神骏异常。
不过,这些东西当然不在熊灞地考虑范围了。虽然那家伙抡着一把斧头来回乱跑。能够赢得匈奴兵马的阵阵欢呼声。可他再高大地身躯,那在熊灞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而他那劈山大斧,在熊灞地眼里,也不过就是一把蒲扇罢了。再说了,熊灞出世以来,除了服过赵云和他师侍典韦之外,还有什么人能让熊灞看得上眼。当然了,刘明例外,那是老板,和服不服没关系的,那不是一个性质的。
熊灞快速跑到战场中央,大喝一声:“无那小子,给我站住!就是你吵吵着要打架骂?”
熊灞这一嗓子,犹如炸雷,声传四野。双方的官兵,没有一个听不清楚地。那个南匈奴的大将,刚刚跑过去,猛地被熊灞这一声大喝,震得有些发懵。这是哪来的一个大嗓门?怎么这么大?
那个南匈奴的大将,一边寻思,一边急忙转过马来,回首观望,这一看,又是一阵的眩晕。他妈的,这还是人吗?本来那个南匈奴大将的身材就很高大了。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平常他看人,那都是他俯视别人的。那种绝对高度的落差,那绝对是一种爽快地感觉。可今天,全调了个了。虽然对面的熊灞没有骑马,可是那高度,比骑着马的那南匈奴大将还要高上许多。而且,本就非常粗壮的熊灞,如今又是全身的精钢披挂,那就更像一个全金属的神像了。而熊灞两臂上的精钢倒刺,以及那冲天的牛角冠,刚是趁得熊灞好似一个远古巨兽。至于熊灞拿的那个狼牙大棒,那就更别提了,如果说被人拿的根牙大棒象房梁。那熊灞拿的这个狼牙大棒,那绝对是支撑大殿的巨柱。粗大的太不像话了。
这还没打呢,那南匈奴的大将就给镇住了。
南匈奴的大将,自已给自己壮胆:那是假的!绝对假的!没有人能穿那么重的盔甲还能站的住的!更没人能使得动那么大的棒子的。那绝对是假的。是空心的,是哄隆人的。
如此一想,那个南匈奴的大将,心里安慰了许多。壮着胆子喝道:
“某,突骨牙!南匈奴四猛将之首!你这个大个子,不要在这里虚张声势,赶快换一个有名姓的大将前来送死。某家斧下不死无名之人!”
这个突骨牙的汉语虽然说的不是很溜。可那意思,还是能让熊灞明白的。不过,熊灞却是不搭理他那一套的。熊灞只要确认了这个家伙就是自己要打的目标,不是白浪费力气,那就足够了。
熊灞哈哈大笑道:“小家伙。用不着换人了。今天爷爷高兴。让爷爷我锤上三百棍,我就放了你。”说完,熊灞抡棍就砸。
虽然突骨牙心里在说熊灞的兵器是假的,是空心的。可是那灌着风声的狼牙大棒往下砸的时侯,突骨牙还是不敢硬接的。急忙牵马一跳,窜向熊灞的左侧,抡斧向熊灞砍来。
如今的熊灞,在典韦得操练下,那可不是一点招式都不懂了。虽然熊灞的招式仍然威猛无比,大开大整。可是却都留有余地的。以那熊灞无穷的神力,愣是把那迅雷一般砸下的狼牙大棒住横里一摆,变砸为扫,继续向突骨牙扫了过去。
此时突骨牙正在抡斧砍向熊灞,再想变招,那已经来不及了,先是熊灞的狼牙大棒扫在了突骨牙的劈山大斧上面,当时突骨牙就再也撰不住那把斧子了,‘嗖’的一下,那把斧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就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至于他会落在那个倒霉蛋的头顶,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熊灞的狼牙大棒。经此碰撞,就如同没有任何的阻挡一样,仍然闪电般的扫向突骨牙。突骨牙地下场,还不如他那把斧子呢。最少那把斧子还貌似完整的飞了出去。而突骨牙当场散作了漫天的血肉,被熊灞打成了肉泥。唯有突骨牙的脑袋和两条腿,还算是保存完好,掉在了地上,就连突骨牙乘坐的那匹马也因与熊灞狼牙大棒的距离过近。
被那棍风。扫得鬃尾乱炸。惊了起来。竟然不辨方向,猛地抬起双足,向熊灞踏来。那架势,怎么也不下千百斤的分量。
熊灞面临惊马。那也是毫不慌乱,随即提起右脚。一脚踹了过去,就像平常人踢个小猫、小狗一般。就把那匹高大的骏马给踢飞了。
再也起不来了。
熊灞撇撇嘴,没说话,这要是以前,这么大地一匹马,绝对够他吃一天地。可如今,熊灞跟了刘明,那嘴也养刁了,这粗糙的马肉,熊灞是懒得吃的。
可熊灞这不当回事的几下子,可把所有地兵丁都给震惊了。别说是南匈奴的人马了。就是刘明地军队,那也毫不例外。虽然熊灞在攻打长安是露了那么一小手。可是那毕竟是在砸城门,没有个参照物,显不出威猛来。如今这个突骨牙的外形,那绝对是一员猛将,可却被熊灞那么随意地给打碎了。这个对比可就太大了。
而南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