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扫了眼她手中端的东西,才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放行。
“谢谢。”水莲屏气的跨过那高百的门槛,对着走上前的索龙道:“大人,奴婢给贝勒爷送饭来了。”这回她可记得要自称“奴婢”了。
“你是昨天那名婢女?”他对她的印象还很深刻。
她轻点螓首,“是的,贵嬷嬷要奴婢以后专门负责帮贝勒爷送饭。”
“嗯,跟我进来吧!”说完他率先转身。
当两人走过一副纳绣瑞兽仙禽图的巨幅屏风,水莲一眼我见着正坐在书案上挥毫的元勋贝勒,一颗心仍旧不争气的怦怦乱跳,即使他生性残忍,是一位令人生惧的独裁暴君,她依然没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就把东西放在这儿吧!”索龙指着一旁的茶几道。
水莲把东西一放,就见他整怀中取出一根比绣花针还来得长的细针,往每道饭菜上戳了戳。
“这是做什么用的?”她忍不住探头问。
他确定银针没有变化才将它收起,“贵嬷嬷没跟你说吗?这银针可以试出饭菜里有没有毒,确保贝勒爷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我会在饭菜里下毒了?”水莲受辱的轻叫。
索龙低声叱骂,“你太多话了。”
“对不起。”真是太可恶了,居然,疑起它的人格。
“听说你是三贝勒带进王府里的难道他真的没有其它企图?”索龙疑心的问。
水莲不可思议的睁大水眸,“他会有什么企图?”
“他真的没有吗?”这次开口的人是元勋,只见他那眼神摆明了就是不信任。
“什么意思?”她眨巴着眼问。
元勋不悦的拧起锋利如刀的眉宇,“看来昨天的事还没让你学乖,贵嬷嬷是教你这样回话的吗?”
“奴婢知错……。”她慢半拍的咚一声跪下,“请贝勒爷息怒。”
元勋一脸阴恻恻的表惰,“那么你承认你到松柏苑是有企图了?”
“不是!我……奴婢卖身到王府,真的没有任何企图。”这里的人都这么喜欢疑神疑鬼吗?只不过一件简单的事,就非将它扭曲得很复杂不可,她真不懂这些达官贵人的想法。
他的笑容予入冷冽、刺骨的感受,“喔?既然是三贝勒买下你,那么就该送去芙蓉苑或者是宜芸馆,而不是这里,你能说出这是什么原因吗?”
“奴婢真的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元勋厉色喝道。
水莲心头一震,脱口而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贝勒爷何不亲自去问三贝勒,一切不就明白了。”
“大胆!”索龙眉头打了个结,这小婢女是真的不要命了吗?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奇Qisuu。сom书顶撞贝勒爷,这下谁也救不了她了。
“你一再挑战我的耐性,真是勇气十足。”元勋反常的没有暴怒发威,反倒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让人瞧了头皮发麻。“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惹怒我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为了你这份少有的勇气,我就破例收你进房,今晚由你来侍寝,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了。”
索龙大惊失巴,“贝勒爷,这……”
“你敢质疑我的话?”他问。
“属下不敢。”可这么做实在太冒险了。
她呆呆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似懂非懂,“什么是侍寝?”
“今晚你就会明白了,下去吧!”元勋嘴角噙着残酷的笑意,旋身回桌案前。
而水莲从头到尾都一脸的莫名其妙,不晓得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
“贵嬷嬷,什么是侍寝?”她一回去就马上提出问题。
“噗!”贵嬷嬷一听,立刻将口里含的水全喷出来。“你说什么!”
水莲问不知大难临头,犹天真的问:“我刚刚送饭去给贝勒爷,结果又惹贝勒爷生气了,他就要我今晚去他房里侍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贵嬷嬷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愁。
“贵嬷嬷,是不是贝勒节要处罚我?”她就知道自己莽撞的个性早晚会害苦自己,如果她肯对他卑躬屈膝些,也许就不会惹这么多麻烦了。
可是爹从小便教她,他们这些老百姓的命虽如蝼蚁,比不上那些富绅权贵,可也是有尊严的人,即使再贫贱卑微也要抬头挺胸的做人。
她是卖身到王府没错,可是要是自己没犯错,却要摇尾乞怜的叩首恳求原谅,水莲自知做不到,所以她才会三番两次的冒犯地位崇高、备受荣宠的元勋贝勒。
唉!大不了一死,反正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与其孤伶伶的活着,不如到地下找爹和娘一家团聚,心念一转,她心中的惧意也就跟着烟消云散。
贵嬷嬷翻个白眼,朝她碎了一口,“别胡说八道了,所谓的侍寝就是要你服侍贝勒爷睡觉,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往后你也不必再回到厨房工作了,待会儿回房后洗个澡,可得把身子洗得香喷喷才行。”
“不就是服侍贝勒爷觉而已,需要这么隆重吗?”她还搞不清楚状况。
“总而言之,你照我的话去做,听见了没有?”
水莲“喔”一声,“好嘛!我听你的就是了。”
※※※
“水姑娘请快一点,贝勒正在房里等着。”索龙万万没想到她会如此与众不同,要换作别的女人,早就迫不及待的爬上贝勒爷,根本不需要三催四请,现在他终于有些了解她的不同了。
水莲被叫得有些不好意思,“索龙大人,请直接喊我水莲就好,别加什么姑娘的,我只不过是个奴婢,这点认知我还有。”
今晚以后,你就不再是婢女了,我还是喊你水莲姑娘比较妥当。”贝勒爷的侍妾虽不是正室,可比奴仆的地位还高。
真有这么不一样吗?她困惑的忖道。
等她从怔忡间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阳刚味浓重的男人寝室,而索龙已识趣的稍然退下。
“你倒是很会派头,居然还得劳动我命人去三催四请。”元勋的嗓音在此时听来瘖癌低沈,还挟着一股冷冷的谨刺意味。
水莲自普理亏的先行道歉,“对不起,贝勒爷,因为刚刚厨房里出了点事,奴婢才留下来帮忙,一时忘了时间才……”
他哼笑一声,“你该不是畏罪不敢来吧?”
“畏罪?”她一怔。
“你怕我识的你们的诡计,所以才借故拖延时间,难道不是这样吗?”三贝勒以为在他身边放了个眼线,就能随时随地掌握他的行踪,真是愚蠢的可笑。
她茫然的:“什么诡计?奴婢真的听不懂。”
“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很快就裀道了。”他不会原谅逼死他额娘,几次想置他死地的凶手,等事实真相调查出来后,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他们,即使是他阿玛的女人。“还不过来帮我更衣,难道还要我自己动手吗?
水莲一听以为他要睡觉了,毫不迟疑的上前替他解去前襟的盘扣,活到这么大,她还是初次帮死去的爹之外的男人脱衣服,在心慌意乱之下,不免有些笨手笨脚,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去他的长袍。
“贝勒爷请坐下,奴婢帮您脱鞋。”她努力克制不让自己脸红,小手颤抖约为他脱去鞋袜。“贝勒爷现在可以安歇了,奴婢告退。”
不料她才起身,娇小的身子已被蛮横的拖进元勋的怀抱,他阴冷的一笑。
“游戏都还没开始,你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
她被他怪异不明的举动骇住,本能的扭动身子,“贝勒爷,有话好说,请你不要这样子……”
元勋不但没有放手,一个翻身,两人一块滚进炕床上。他用粗暴的态度亵玩她青涩的双唇,强硬的舌尖不容抗拒的刺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纯真。
他的巨掌也没有一刻空闲下来,早就滑进去内抚弄底下那窈窕的诱人曲线,“小莲儿,现在你总该明白侍寝的意思了吧?”那语调像是在嘲弄她的无知。
就算不是很明白,起码她也猜得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水莲小手不断的推拒,“放开我……”她的唇被丈夫以外的人亲了,连身子也被人碰了,再也不是纯洁的了。
“他们没告诉你要尽量讨好我,让我接纳你,这才方便你未来行事吗?”他完全不把她的死命抵抗当成一回事,将她的上衣连同亵衣一并从身上褪去,霎时,一副柔美无瑕的姣白身躯就完全呈现在元勋眼前。
她泪水汪汪的讨饶,“贝勒爷,求求你放了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顶撞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吗?”元勋将她护在胸前的双手抓上头顶,巨掌掐住一只雪乳。
“啊……”水莲羞愤的洒出晶莹的泪水,“不要这样……贝勒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指尖恶意的拨弄雪乳上的粉红蓓蕾,粗嘎的问:“真的什么都愿意吗?那么告诉我,他们要你到松柏苑的目的是什么?”这对他何尝不也是一种折磨,元勋额汗滢滢的想,不过,这场仗还是得继绩打下去。
“没有目的,真的……”她泛红的小脸上布了一层薄汗。
元勋近乎野蛮的挤压那对丰润雪艳的乳房,引得她娇声惊喊,雪肤上烙下一片红色瘀痕。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老实招出来,这已经不是勇敢而是愚昧了。等你成了我的人,我绝不容许你背叛我,不然,我会要你生不如死。”
“我不是奸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她在他张大口合住乳峰的那一剎那,尖叫的弓起身子,泪水狂流不止。
他饥渴、贪婪的舔只那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的甜美果实,感受到身下的娇躯如何无助的颤抖,这一刻,元勋几乎快要忘了他原先的目的,而想一举攻进那湿润的核心地带,抒解此时紧绷的压力。
“你还执迷不悟吗?”他从她高耸的胸乳上抬起头,满眼燃着欲望之火。
水莲泪花乱转的摇头,“我可以对天发誓……”
终于,元勋松掉对她双手的箝制,可是,却不是要放了她,而是动手剥去身上仅剩的衣物。
这个举动吓坏了水莲,女性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危险。
“贝勒爷,不要……”她用手肘撑在炕上往前爬,想要赶快逃离这里。“救命呀救命………”
她无助的哭喊激怒了元勋,他不费吹灰之力,捉住那纤白的脚踝硬将她拖回来,一把抓下她的亵裤。
“这么不屑当我的侍妾,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占有你。”扳正它的身子,粗糙的巨掌急切的伸进她敞开的大腿间,熟稔的撩拨那片已泛春潮的处子领域。
“不要这样……”水莲摆动臀部想逃,可是,却甩不掉他执意侵掠的手指。
“贝勒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元勋冷残的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如果你不说,总有一天我也会查出来……”他冷不防的将中指滑进湿润的幽壑内。
“啊……”她膛天恐惧的泪眸,狂乱的推却他的手臂,“贝勒爷,求你停下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不对的。
他不但没有停止,指头更加强悍的进出,表情是既痛苦又愉悦。“是求我不要停才对吧!你是我的侍妾,当侍妾的从来只有服从的份,没有权利说不要,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不……我只想当个婢女,不想当什么侍妾。”她咬紧牙关,困难的把话说完,可是,由腿间升起蔓延到全身的莫名快感,几乎快吞没了她。
或许,她心里对他还保留了一丝爱慕,可是,她从来不晢妄想当他的侍妾,只求得到一份安稳的工作,乎静的过日子。
“没有女人不想要荣华富贵……已经这么湿了。”长指不断的在她体内快速抽送,泉涌而出的潮水让那儿又热又湿,耳畔倾听着地无法自制的娇喘吟哦,元勋剎那间已将颀长肿胀的男性取代长指,抵向湿濡的入口。
水莲原本将脸埋在枕间,低声的啜泣,当她意识到什么,一股庞大的力量已贯穿她,“啊……”一声惨叫后,她本能的扭曲着身子,一心一意只想要躲开那可怕又陌生的侵入。“不要、不要这样……”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大腿间快意的驰骋,无视于她痛楚的告饶声,“乖乖的不要动,否则你会更痛……”说完又用力的一击。
水莲疼得无助的拱起身子颤抖,“好痛……。”
元勋不住的往最深处冲撞,沉迷的黑眸欣赏着那对红晕满布的乳房随着他的冲刺而弹跳晃动,那是他见过最美的画面了。
“还不肯学乖吗?”他卖力的在她体内律动,以绝佳的自制力延长高潮来临的时间,每一次性感的磨擦都带给他无比的快感,汗水像雨滴般由身上流下来,“我要听你的声音,叫出来!”
水莲将握紧的拳头塞进小嘴里,可是,却被他一把拨开,只能羸弱的哭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求你……唔……”她的哀求声到最后变了调,像是在恳求他给予她更多的淫荡呻吟。
“求我什么?”他残酷的停止不动,想得到她的反应。
果然,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拋下仅有的自尊回搂他,只求他不要停止。
“求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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