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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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农民之我自风流-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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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可是那个大山里的一个农民,而眼前这位是我军的高级指挥员,一个大军区的军事主官,中将!这身份的差别,怎么着都不可能见面,而且这般亲热地搂抱着照相的!

我心头暗自否决了一回,不过思路却又开阔了起来:这年头,到底又还谁与我又或是我父亲这般相像呢?

我这边正思考呢,我的准岳父,韩文骅中将却一把坐到书桌前,示意我在旁边的一张椅上坐下。我依言坐下,思路也立即收回,不去多想那相片的事,只是想着等下该怎么与这位高官对话,好从他手里请回他的爱女、我的爱人韩冰儿。那位准岳母对我不待见,但只要这位准岳父同意了,估计我的成功率要大大提高!

不过,让我想不到是的,这位可尊敬的军方首长,韩文骅中将却只是盯着我看,虽然神情仍是那般平静,但那双老眼中似乎有些晶莹的东东。我下意思地回看,有些惊愕。初时便这般静静地等待,但好一会还没感觉这位老人讲话,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又道:伯父,冰儿……

韩中将一下子惊醒过来,稍有些尴尬地看我一眼,一会儿便神情自定起来。见我这般问话,也不见得脸上如何变化,只是似乎很随意地问道:你说一说,如何与我家冰儿认识的!

我一听,却实料不得是这个问题,而不是一开口的责问。虽是有些准备不足,但好在这个问题并不难,而且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便稍稍思考下,理清一下思路,缓缓地讲述起来。从我与韩冰儿并不相识讲起,讲到后来因为偶然得罪公司负责人朱丹彤,在韩冰儿参加那次活动时,被排挤在外却偶然发现那预制板出现险情,当下奋不顾身救下她来,算是认识了。再后来我重返荆楚市自己创业,韩冰儿请我吃饭表示感恩,第二次见面。再后来韩冰儿20岁生日,我一天内受两个女孩的邀约,分别在中午和晚餐时分赴韩冰儿的青兰湖别墅参加宴会,被韩冰儿误会,并一把签了50万元的支票,买断我与两个女孩的交往。我气极,却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而接受了下来,结果差点被她派人给打出去。后来,我把这些钱汇寄出去,一年后才发现,我救助的人竟然就是韩冰儿身边的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也一直在得到韩冰儿的资助和支助,并在帮助别人!而这个时候,韩冰儿才知道她有些错怪我了——当然,最后面这一点,却是我与韩冰儿在荒岛上度过的那一年多时间中,韩冰儿主动告诉我的。

显然,这再一次加深了韩冰儿对我的印象。后来我在美国出差时,在那航班上偶遇韩冰儿——其时韩冰儿在美国拍戏,这戏一杀青,她便偷偷溜出来玩,当时正好赶回去,恰巧也坐到那趟航班上。当然,这事也是事后韩冰儿告诉我的。

再后来,那趟航班被劫持。我经过自己的分析认定,那趟航班一直处于危险状态,应该自救,极有可能是在事成后还会被撕票的。便在韩冰儿的帮助下,反击歹徒。最后不慎,我与她一齐掉入太平洋。还好,其时飞要足够低,两个人都没有死,经过拼斗,竟然到了那个荒岛上。如此一生活就是一年半,这才有了现在这种既定局面:韩冰儿腹中都有我的骨肉了!因为考虑这个骨肉的问题,我才强行出海,后来受救,一直到今天!

不过,让我很奇怪的是,我说完了,这位准岳父却没得一点态度,很是平静。好一会才突然问道:你叫张运?那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话,又叫什么?

我一愣。

这个问题,与现在的事情有关么?

第四十二章

当然,尽管心头满是疑问,我仍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到:我上面有一个同胞哥哥,名罡。只可惜……

说到哥哥的去处,我有些痛苦,不过这话才一出口,却见得眼前这位韩中将全身一震,脸上却满是痛苦之色。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一位军方高层,那种向来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丰富表情!第一次是看到我的面象时,似是极为惊讶。那一点我已经理解了,因为看到他房里的这张照片时,我完全理解了。想来,他似乎料不得世界上竟有如此一人,与他书房中照片上的人物如此相似!但眼下这一点,却又是让我惊讶!

你是说,你有一个双胞哥哥?

这位韩中将好一会才似乎从一种无比的痛苦中挣脱出来,然后缓缓地问道。我心中虽是惊讶,却仍是坚定的点点头。

你是说,他叫张罡(钢)那个罡(钢)韩中将似乎有些急促,继续发问道。

不是钢材的钢,是天罡地煞的罡!

我盯着他看,只是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一会又想,这老头怕是有些失态罢,怎么眼下的神态却是如此?这似乎不是一般居上位者的情形啊?当然,尽管如此想念,却并不妨碍我听懂他的话中含义,却是询问我哥哥那名的具体发音,当下明确表示道。

让我料不得的是,这位韩中将再一次浑身一震,双手紧握,有些颤抖,两眼往上抬,似乎是极为痛苦。我心头也暗震,心中猜想这位准岳父看来心里在极度地反应,否则以他今日的身份、今日这般稳重的性格、尤其这军人的坚强,一般的反应断不会表现出来,而眼前,这种反应这般强烈,显然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秘密啊?

我心头突然莫名地涌起一股震惊,又有一股好奇。震惊,却是因为眼前这个汉子竟会如此神态,因为我实是料不得这世界人还有什么样的困惑或是痛苦、仅仅通过我的几句话就打动眼前这位坚强的汉子!好奇,却是对了解这种秘密的向往。我渴望得到谜底!

你父亲,名讳如何?他现在在哪里?做么事?

良久,这位韩中将才平稳过来,又过了好一会,才坚定地提出又一个问题。似乎有些急切,但又似乎是忍住了很多。

我有些奇怪,也很是痛苦。奇怪的是,这位韩中将怎么会提出这么个问题来,来询问我父亲的名讳,当然,告诉这位准岳父也不会有什么错的。至于我很痛苦,却实是父亲早已故去,这当然是我的痛苦!但尽管如此,我仍是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缓缓地道白:父亲张正云,一直在牛虻山深山里务农,现如今,已故去四年了!

说第一句,我还好;说到最后,我的态度有些低沉。不过,让我料不得的却是韩中将的态度。初听我介绍我父亲叫张正云时,他一怔,似乎有些奇怪,稍稍思索一下,似乎又明白了什么,一掌便重重地拍在书桌上,那个坚实的书桌被拍得摇晃起来;待听得我父亲已经故去,这位韩中将突然莫名地悲伤,一把就站了起来,再往那书桌上重重一掌拍下去,也不管那书桌几乎要倾斜下去,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父亲故去了?他怎么可能故去?他又是如何故去的?

我早被他那一站、一拍给惊得呆了,这会儿见他这般问,却又是一愣,下意识地,我便讲述我父亲故去的过程。不知怎地,我突然觉得,在这位长者面前,我不愿意讲假话,想说真话。而且,冥冥中,我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可能与我父亲有些关联。

第一次,我有这种感觉。我第一次觉得,我那个在南威省荆杉市牛虻大山那深山里的务农的山民父亲张正云,可能与眼前这个共和国军方高级将领、一方大军区的军事主官、中将韩文骅有某些关联!

当然,具体有什么关联,我却不得而知!

因此,几乎是不自觉地,我将我父亲故去的过程完全讲述过来:那便是受乡民张铁环的邀请,与我哥哥张罡一起去清除“哑炮”时,为“哑炮”所伤,重伤不治后故去!

啊?——这回轮得我惊呆了。因为听得我父亲和我哥哥同时故去的消息,眼前这位韩中将突然低号一回,眼泪竟然下来了。稍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急急地问我道:那,那你母亲呢?

我再是一沉,好一会强行压住心头的痛苦,道:母亲,因为……因为思念父亲,加之一直体弱有病,受不住父亲和哥哥同时故去的打击,也已经故去了!

啊!——我这话一出,眼前这位韩中将却再是浑身一震,哀号一声,突然像精神被什么抽空一样,一把重重地塌坐到那椅上,两眼呆滞,泪水如泉般涌了出来,然后轻轻的呜咽起来!

一个男人的痛哭!

我的痛苦,一下子被眼前这位准岳父的的表现弄得给暂时忘记了,任他呜咽,好一会儿后才反过来反问道:韩先生,您这是?……

哦……哦……叔叔没事!

那韩中将显然反应过来,看了我一眼,稍稍侧过头去,似乎是擦拭了一回眼泪,这才过来看我。不过,这会儿他的神情却丝毫不见刚才的痛苦之情,却全是一片爱怜之意。这让我很是意外,要知道,一道爱怜的眼光竟然是从这样的一位平时不苟言笑的一方军事主官眼中表现出来,而且是对我这么一个外人,那便绝对是可以奇怪的事!更重要的是,这位韩中将第一次说了一个词语:叔叔!

对,他对我自称“叔叔”而且是在这种特定情况下,这般自称,那便绝对是有很丰富的特定含义!我不由一怔。那韩中将却继续看我,一边温和地道:孩子,坐好,让叔叔好好瞧瞧——真像!真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第四十三章

我越发有些莫名其妙,却又越发感觉,眼前这位韩大叔,只怕真与自己的父亲有些关联!心头才这般想,好位韩中将大叔却又轻轻地起身,往左侧墙壁上取下那幅大幅的照片,轻轻擦拭一回,两眼微微有些晶莹的东东,再轻轻地坐下,定定地看。好一会,才轻轻喃喃自语道:这一别,就是三十年!这一别,竟然是永别!……

我无言,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个一直给我很坚强、很严厉印象的人,这会儿却象是着了魔似的,温和地向外望着什么,又似在深深地回忆着什么。好一会,才抬头看我,指着那照片上与我十分相像的那个男子道:孩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见我摇摇头,韩中将突然坚定地微笑一下,不过那微笑时双眼中分明有些眼泪,对我道:他,就是你的父亲!

啊?——尽管我有些思想关联,认为眼前这位韩中间与我的父亲可能有些关系,但我绝料不得竟然是这种答案!

这怎么可能!

不过,等我再认真地凝视一回这张照片时,我几乎可以确认,这个年青军人就是我的父亲。具体地说,就是我父亲年青时的照片。那貌相,那神态,那眼睛,那体型,甚至脸上那微微的笑容,都与我父亲的一模一样。唯一区别的就是,我的父亲早已老了,而这张照片中的男子,却还很年轻。不过,若按韩中将所说,这照片是三十年前的照片,便一切都可以合理解释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下意识地在心头暗问。头也抬了起来,直视韩中将。韩大叔无视我的目光,只是轻轻地看我一回,又看一回这照片,才轻声道:你叫张运,是罢?你爸叫张正云,是罢?那我告诉你,你父亲告诉你的,其实是个化名!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我呆了一呆,一会儿却又觉得眼前这位韩中将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因为从我生下到现在,可有20多年,我父亲一直是这个名字呢;在整个牛虻大山,所有认识我父亲的人都知道他叫张正云啊?怎么会是化名呢?我虽是万分疑惑也万分反感眼前这位韩中将这般乱说,但稍稍安静地想上一想,我却又觉得,貌似眼前这位老人并不似在讲假话,而我父亲给我的确是留给我很多迷点。想到这里,我心头一动,抬眼看眼前的这位老人。我知道,听他的这种口气,似乎有话要说。说不定,父亲的迷点,今天便可以解开一些……

你父亲的真名,叫张运罡。运是运动的运,罡是天罡地煞的罡!韩中将见我坐定,态度平和,终于开口说道,直语我父亲的真名!

我一怔。

这个名字,倒真没听说过,但却恰是将我与哥哥名字的复合,说来还真是有点道理的。稍一会,我便感觉,韩中将说的这个名字,好像哪里与父亲那所谓的化名有些关系的。可是,这关系又在哪里呢?我细细地沉下来思考,才稍一会,便眼前一亮——啊,我知道了,将这“罡”字取下部分,不正是一个“正”字么?而我那名,“运”字,取上半部分,可不恰是“云”字?

张运罡,张正云——貌似,父亲的名字,还真是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韩中将刚听得我叫张运、而我双胞哥哥叫张罡时,那种激动神态表示理解了。因为这般一来,他完全可能在事隔30年后,偶然遇到一个故人之子,又或是了解到故人的情况了!可是,凭什么就听得这两个名字,这位韩中将这这般猜测呢?仅仅因为我与照片中那人相像么?仅仅因为我与哥哥的名字相加,刚好是他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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