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一成君。小要口齿不清的叫道。
“放心吧,千鸟。马上来救你……喂,你们。乖乖的投降,免受皮肉之苦。若然抵抗的话——”
一成沉下腰,扎好马步
“就让你们好好尝一尝大导脉流的奥义……”
挥手出拳,斗志昂扬的站在那里。
“大哥。好像,很麻烦的样子”
“可恶。一个接着一个的……喂,小鬼!少在那里妨碍我们!!”
大哥挥舞着铁锹,向一成袭击过去。
“呜……”
用力挥下铁锹。但那一击落空了,铁锹深深的砸在地上。下一个瞬间——不,甚至更快,一成以猛烈的掌击攻向对方。
砰咚!
向地震一样的声音,男人被这一击吹飞,后背狠狠的撞在树木上。
“呜哇……!”
“秘技,致炮掌……。作为一名杂鱼能受此招,好好感谢我吧”
果然一成比较强。而敢与他为敌的人,并不多见。
“好了,接下来轮到你了。做好觉悟了吧?”
“不要乱动”
Johnny以小要为盾牌说道
“很不幸,我可不想重蹈大哥的覆辙。但还是请你不要阻碍我们”
“你……”
“停,不要比较好不是吗?再走近一步的话,我可要对这女的胸部上下其手了哦。毫不留情的,用最●●的方式去揉捏哦。即使只有一瞬间,但被人这样羞辱,会留下终生难消的伤痕的……。你要怎样偿还她呢?说明白点,是心灵的问题哦”
听着小要的悲鸣,一成连耳根都急红了。
“呜唔——呜!”
“哈,哈哈,傻瓜!以为那种程度的威胁会有用么!?现在马上把那女的放了否则就杀了你!这不是威胁,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但是Johnny却老奸巨滑。
“哼哼哼。但是少年啊,你动都没有动啊。年轻,脆弱。决不饶恕下流的东西。然后呢,要守护校园的和平吗?”
“可,可恶……”
“Johnny我啊,是有妻室的人了。所以也不想做这种事,这也是为了大义,为了大哥啊。好了,乖乖的用那里的胶布,把自己绑起来吧”
“我拒绝……!”
一成紧握双拳。
“哼嗯。那就是要对这女见死不救了?”
Johnny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呜……千鸟,抱歉了。一下子。就忍受那么一下子,下一瞬间我一定会把这男的送到地狱去的”
“?呜唔,唔——!!”
小要看着一成的身后,像是要警告什么似的叫了起来。但是一成却低垂着头,看起来有点难过的嘟哝着。
“我明白了。事后……我会切腹谢罪的”
“呜唔!唔!!唔!!唔!!”
“那样的……不要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了。我只是为了你——”
砰!!
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大哥,悄悄来一成的背后,用铁铲往一成的头敲了下去(翻译注:这,分明是谋杀啊……!!)。
“呜……”
一成当场晕倒。
男人耸着肩喘了一会气后,把胶布捡了起来。
“……真是的,这小鬼是何方神圣啊”
“一个天真的少年。肯定,经常因为这样而吃亏哪”
的确如此。小要在内心同意对方的说辞。
“快点把这家伙绑起来。呜……痛死我了。差点以为自己死了”
“大哥以前不是很能打的么。纵横江湖多年,是不会轻言败北的那类人啊”
“吵死了……说回来,这两人老是妨碍我们的。看着就烦。那边有个仓库。把她们丢到那里算了”
建在树林边的仓库。大哥的手正指向那里。
“好慢啊”
宗介看着手表说。
姑且不管一成,小要到现在还没回来着实让人担心。当然,也有一点挂念她买来的猪肉。
“嗯——?她们两人,不知不觉间变得那么亲密了啊。恋爱也是人生的必经之路啊。这就是所谓的青春哪。嗯哼哼”
喝得微醺的大贯,一边品尝着杯中的酒一边说道。而火锅下的炉火,也在不知不觉中熄灭了。
试着用携带电话打给小要的PHS,结果在旁边的书包中,传来轻快的来电音乐。并且,为了应对意外事故而让她随身携带的发信器所显示的位置,也是在这房间。看来是和PHS一样放在书包里了。
“三番五次跟她说要贴身带着的了……”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找一找她们好了”
宗介说着站了起来。
“啊——,那样的话,顺便买些酒回来吧。买便宜的那种可以了。拜托你了哈。听着哪,相良君,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哦!?虽然你一直以来的言行有些出格,但作为我的继任者……”
抛下在那边说个不停的大贯,宗介走出了房间。
到商店街走了个来回,依然没有发现小要的踪影。
从相熟的烧饼店的老板那里打听到,大约一个小时前,曾看见过手持超市袋子的她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在学校周围探索后,在边缘地区的南面,“边陲之林”的方向,发现了可疑分子。在黑暗中,一边窃窃私语一边不停的挖着地面。人数为两名。看上去是非武装状态。没有警戒。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
宗介悄然无声的翻过栅栏,以树木的影子为掩护前进,像忍者那样接近了男人们。
“不要动”
以手枪的枪口指着对方,如此宣告。
“!?”
男人们被吓了一大跳,转身面向宗介。
“不想被枪击的话。就放弃抵抗或逃跑”
“啊,啊啊?说什么白痴话——”
砰!
受到一发命中脚下的警告射击的威吓,男人整个弹了起来。
“下一次就来真的了。如果明白了就面朝对面。慢慢的把铁铲放下,再举起双手。……好了。接着跪下来,两腿交叉”
不明所以的,男人们照他的话做了。
还真是轻而易举呀。
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他。
被丢进仓库,隔着有铁杆的窗户,小要瞪大眼睛的望着外面。
现在依然维持着手脚被绑,嘴巴被堵的状态。尽管如此还是靠着墙壁站了起来,小要就从那个细小的窗口窥视着外面。
宗介好像正在盘问男人们,在这边无法听到他们的对话。
但不管怎样,那伙人的目的终究是暴露了。接下来,就会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了。
哎呀哎呀,终于快要脱离这种状况了。
“找东西?”
宗介皱着眉头说。
“是呀。实际上我们呢,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想把在毕业当天,埋在这里的深具记忆的某物找出来”
“是啊,是啊!我们是前辈啊!”
即便如此,宗介还是认真的寻问。
“是哪一届的毕业生?”
“嗯,嗯——……92届的”
“…………。92届的学生会会长是风间信二前辈。说一说他的政策和学生会的活动方针”
“吓?那个嘛,关于那个——”
“如果是那一届的学生,不会不知道的”
面对对方追问,像是自暴自弃似的,一个人吼了起来。
“那,那种事怎么会知道啊!”
“大哥,不可以那样说啊……!”
“吵死了!!你知道那个什么叫风间的家伙吗!?学生会什么的,知道吗,可恶!”
听到后,宗介“呼”的一声垂下了肩膀,并把枪放了下来。
“及格了,前辈”
“哈?”
“如你们所知,91年至94年其间,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由于学校方面的压力而长时间处于活动停止的状态。现在以‘阵高大空位时代’这一代名词,记述在由现会长·林水敦信阁下所编写的学生会会史中。换言之,名为风间信二的学生会会长是不存在的”
男人呆若木鸡。
“是,那样子……”
“对于并不存在的会长,如果说知道的话就能看出是假冒本校学生,我会把他当作小偷而当场射杀。这也是为了保障母校的安全,无礼之处还请多多恕罪”
“呃……?不,过去了,就……”
“我们十分理解。充分理解”
矮个子的男人马上接口。
“太感谢了。那么,请问两位在这个时间找什么呢?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在明天动员全校学生帮忙搜索的”
“不,那样就麻烦了!”
听到高个子的男人这样说,宗介再次皱起眉头。
“为什么呢”
“那个嘛……那个,就是说……”
“想找的那个罐子里呢,收藏有这位前辈的不见得人的照片!是在文化节上戴着蝴蝶领结,和另一个全裸的男生跳兰巴达舞(翻译注:兰巴达舞,巴西的一种贴身舞)的照片。前辈最近想把它带在身边,反省一下当年的年少轻狂。因此,就带上唯一相信的我,重回故地”
听到对方的话后,宗介深深的点着头。
“大致上理解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兰巴达舞,但想隐藏不为人知的过去的心情,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我能体会得到,前辈”
“啊——……。嗯,多谢了”
“本人也想帮前辈的忙,但很不凑巧的,我现在正忙着搜索失去联络的学生会副会长——”
说话间,宗介的手机响了起来。
“请稍等一下——喂”
“相良君!还没买到酒吗!?”
“大贯先生。现在不是考虑那个的时候吧。而且,酒精会破坏脑细胞的。如果想继续担任管理员的话——”
“啊——,少跟我摆大道理!嗝。快点把酒,买回来。还在烦恼千鸟君的事吗!?你也太把她放在心上了,呃——……那种事,我是能体会啦!”
“千鸟吗?已经回去了吗?”
“嗯——?啊——。……是,是的!早就回来啦!所以快点把酒给买回来!知道了吗!?”
电话挂断了。
宗介看着自己的手机发了一下呆后,才回过神来。
“看来,我的问题好像解决了。本人也来帮你们找东西吧”
从仓库的窗子目睹一切的小要,极度的愤怒和焦躁却苦与无法出声。
(什……!?那个傻瓜!)
那么期待他把犯人捉起来再严刑拷问,然后过来解救自己——结果呢,宗介却开始帮着那两个男人挖地了。
“嗯呜!呜——嗯——唔,唔——!!”
和小要一样,手脚被绑的一成,也从窗子看到宗介他们的行动,同样显得非常愤怒。那种样子,平时倒是很少见。
“唔呜呜……”
一成将自己的脸贴在窗子那生满是铁锈的铁枝上并不停摩擦。
那样做的话,脸可是会留下伤痕的,但他仿佛不在意似的上下摩擦,终于硬是把贴在嘴上的胶布给撕开了。
“呼……呼呼。相良那家伙,肯定被那两个家伙给收买了……!”
一成亢奋的说道。
“唔?”
“很明显。如果5000万的宝石是真的话,那家伙被收买也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啊……!”
怎么会。不可能会有那种事的。
小要为了坚持自己的主张,勉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唔——!唔——!”的声音。
“千鸟。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仔细想一下,那家伙,不是视独占我们的猪肉为等闲之事的人吗!?”
“呜……”
“绝不能饶恕。我一定要用这双拳头,把那混蛋打得长眠不起!对,就是现在……!”
一成的全身被熊胸燃烧的怒火所环绕。那是沸腾的斗志,愤怒的Power。将沉睡于他体内的,真正的力量给唤醒。(翻译注:小,小宇宙??!!)……就像,真气一样。
“哦哦哦哦哦……喝!爆发吧!!”
与烈迫的气势一起,砰的,发出了像是什么裂开的声音似的。
“唔——!?”
只见绑在一成身上的胶布,全部裂成一块块的被撑开。不知在什么力的作用下,就那样自己破裂开来……!
“做……我做到了,父亲。大导脉流·究极奥义,韻内贯闪……!”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单膝跪下。
什么嘛,既然有那么方便的奥义就该早点使出来啊。
“……在这里稍等一下,千鸟。我现在就去把相良和他的同伴,用来血祭”
“呜——唔!呜,呜唔!”
是因为刚刚的一招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吗,一成脚步蹒跚的走向仓库的出口。就连帮小要把胶布撕开的事,也从他的脑袋里流失了。
“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啊……”
“喂啊,别在那里偷懒啊。继续挖啊!”
大哥与Johnny与宗介,在林子里四处挖来挖去。
在最有可能的地方,四周长满了跟人一般高的矮树,三人不得不先把树木的根挖松,然后强行把树移开。
“真是的,这些树太碍事了。那个时候这些树,可没有长这么多的呀……”
“大哥,这边也没有的说”
“可恶!”
一脚把放在地上的树木给踢飞。
“前辈。那个埋藏物,是用什么装着的”
宗介问道。
“呃?那个嘛……啊。大致是这个样子左右,黑色呈圆柱型的罐子”
边说边用手比划出一个350毫升的果汁罐的形状。
“唔……”
“啊,大哥!”
在稍远的地方挖掘的Johnny喊了起来。在挖出来的泥土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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