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会笑,可以主动抱住自己深爱的女子的男子。
或许有些人说,变成了这样的宗介不够有趣。但我觉得,有趣原本就不是这个作品的本质。如果知道了那看来像是迫害妄想式的反应和军事狂的处理方式是源
于怎样的悲哀,那恐怕再也没人看到短篇还能像不知道的时候一样笑得没心没肺。看到他超越了所有的艰难困苦最终凯旋而归,我们能做的也大概就只剩下举杯欢庆
——为了相良宗介,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这件事。
重生的意义上,小要也是一样。她性格中的逞强和傲娇,其实也是因为过去的伤痕。她的痛苦和宗介、和泰莎、和雷纳德、和另外一些人相比或许会被认为是
微不足道,可考虑到成长的基础环境,那样的经历其实也足够令人扭曲。如果把小要当成生活在平稳现实中,也依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痛苦和不顺心的我们的代表,那
么便能看见作者对读者的祝愿——世界其实是不用改变的。只要舍弃憎恨,舍弃愤怒,对周围的一切都更加坦诚,就可以变得更加幸福——被卷入什么组织的阴谋,
穿越巨大机器人的战斗,甚至改变世界的命运,其实都不过是为了让她,也是让我们明白这一点的契机。
虽然回到了阵代高中,但宗介也好,小要也好,今后都还有很多的问题要去面对。但只要拥有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坦率真诚的心意,所有的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这也是全金这部作品,最终想向我们表达的核心。
说真的,作者给予泰莎的是一个比较开放的结尾,以至于让人觉得似乎有点遗憾。她明明是那么聪明那么努力的姑娘,尽管有的时候略微有些傲慢和小脾气,
但也不影响她善良的本质。最后的最后,居然都没能给她安排上一个CP……这一点让人觉得非常不满。这一点,看来是只能到后面的短篇里去补完了。(可是相反
地这位CP无论是啥样的估计也有人杀气腾腾……还是就这么着吧……雷蒙大哥你努力……别被杀就好……)
其他人已经基本都成了人生赢家,所以我除了微笑着在一边看之外已经没别的事情可做。无论是马叔的好马要吃回头草,还是佐哥的宅人梦未满,还是毛姐和
克鲁兹乒乓乱放的闪光弹,还是AL一脸淡定地要求去做霹雳游侠的COSPLAY,还是严同志久违的登场表现和吴同志的无事生还……总而言之是让人欣慰地觉
得,这么多年总算没白干。
无论怎样,久经风雨,我们总算迎来了一个还算美满的结局。
回首望去,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正统的故事。在废萌当道的如今,我们已经很难再找到和它一样根红苗正,不靠各种萌娘和伪娘、不靠壮大到没边儿的世界观和强大得没边儿的武力,也不靠兄妹恋之类违的东西来引人入胜的小说了。
贺东老师自己也说了。这始终都是“boymeetsgirl”的故事。偏离这一点,变成一个将世界的谜团啦、命运啦、组织之间的战略啦、胜负啦作为优先的故事是不行的。必须从始至终都是他和她的故事。贺东老师一直努力地想坚守住这唯一的一点。实际证明,他做到了。
而我一直挺着完美结局的大旗,也算是没有白挺。
我终于完成它了。
虽然花了6年。
6年前的时候,我因为身体不是很好,陷入了轻度的忧郁状态(虽然到现在也没有变好==)。当时回首过去的人生,总觉得除了学习之外,自己空虚得毫无价值。在那种情况下,真的需要能有些什么东西来把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就在那时,我遇到了全金。
应该说是魂的共鸣还是什么吧……总之,我爱上了这部作品。先是看了动画,之后不过瘾,又在网络上发现了盗贼君的翻译,看过之后发现还有别的没翻,于是决定自己翻翻看……本来只是想试试看的,结果就这么做下来了。
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英语也是一塌糊涂根本到不了翻译的水平,明明当时根本不会日语连假名都认不全,明明还有实习、科研、读博N多乱七八糟的事摆在手边……我居然真的能把它完成(远目)。
我想是因为到了后来,翻译这部作品已经成了我人生的意义。
当初全金最红火的时候,还有很多伙伴曾经一起翻译过。
威儿。深渊君。妄想君。群星君。HTC君。
大家曾经因为共同的目标而走到一起,最后却又因为各种不同的事情纷纷离去。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要说不寂寞,那大概是骗人的吧。然而很不可思议地,就算这样,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放弃。
哪。威儿。
当时你要离开的时候,把全金的扫图交给我,问我说“可以相信你吗?”。
现在,你看见了吧?
我和说好的一样,把这部作品翻完了哦。(笑)
当初翻译时立下的誓言,是“到所有人都幸福为止,我不会停下来”。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得到幸福了吗?
这个,就只能交给各位来决定了。
因为我所说的所有人,也包括了看的人。
如果您们现在看到这里,觉得很幸福,那就好了。
如果您们现在还在或大或小的不幸中,那么如果看到这个结局,能感到一点点的幸福,那就好了。
虽然是因为自己喜欢,不过如果没有各位的支持,我大概也是无法坚持下来的。所以能将这部作品完成,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鞠躬)
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向看到这里的各位,致以我最高的敬意。(把所有的名字都写下来不太可能……请恕我用统称……)
即使很久以后,全金这部作品已经被深埋于记忆的汪洋中,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曾经和各位共度的这6年时光。
因为这是我们青春的,最无悔的记忆。
努力屋的小道
2010年12月
从南方来的男子
6
我喜欢你。
有著真挚的眼神。凛厉的样貌。潇洒的站姿...。从远处看著你时,我总会不自觉的叹息。在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对你的情感的情况下,我就写了这封信。请笑我是个胆小鬼吧。只要想到你,胸中就充满著对你的情感。除非心脏停止跳动,才能让心中获得安宁吧...。只要一次就好,请让我跟你见面说说话。你不接受我的心意也无所谓。只要能见上一面...。放学後,我在体育馆後面等你。
————————————————————
一脸纤弱的副校长,一打开门就大声叫著。
“校长先生!”
……由此可见,这里是校长室。在那中间,校长正坐在办公椅上。
“怎麽啦,吵吵闹闹的”
校长把没看完的早报放在桌上,然後没好气的问道。校长是个身材娇小的中年女性,身穿著高级的红色套装。
副校长不客气的将一堆文件往桌上一丢。
“校长,这些东西你看过了吗!?”
“这些?...嗯嗯...”
那些是一大堆的请款书。窗户玻璃更换费二十万,地板瓷砖六万,墙壁修理费十一万,
灭火器补充费六万五...。
总金额是四十三万五千。
“哎呀...。这是这个月的份吗?”
“是这个星期的啦!!自从那个学生转来这里以後,就一直是这种情况了”
“那个学生?谁呀”
“是相良!相良宗介!!”
副校长还拿出了一张附有照片的学生档案。
“啊,是那孩子呀”
严肃的表情中有著紧闭的嘴唇。散乱的黑发,深锁的眉头。尖锐的眼神,还有从照片中飘出一股不属於该有的紧张感与杀气。
“校长。我以前哪,也是有在恶名昭彰的高中教过书,但是即使在那些学校里面也找不出像相良宗介那种问题儿了。光是破坏校内公物与妨碍教学的次数,就已经能在我们这间学校的校史留名了——”
“...副校长。关於相良宗介同学的背景,我以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在海外长大的是吧”
“对呀。不只如此,他待过的地方都是一些世界上有著许多动乱的国家...他的监护人还是俄罗斯籍佣兵还是什麽一类的人”
“就算是这样,这也不能成为他打破玻璃的理由吧!?我听说昨天他还把操场飞来的垒球当作是手榴弹,然後———”
“副校长...。”
校长伸手截断了副校长的话。
“相良同学是个战争的受害者。悲惨的战争荒废了他的心灵,我们该做的不就是治愈他的心灵吗?虽说“日本人是和平痴呆”啦——”
“那学生是个战争痴呆才对吧”
“没错。接受被战争影响的人,并且开导他...这不就是享受著美好和平生活的我们所该做的吗?”
校长将桌上的早报(朝日新闻)给折起放好。
“...也就是说,您要我睁只眼闭只眼是吧?”
“就是这样”
“难道说,教委会那里所流出的传言,有笔来源不明的献金是...”
“这两件事完全无关”
“但是我听说那笔钱的金额不小...”
“你可以出去了!”
校长强行截断话题,然後指著出口。
“啊~好想睡...”
万里晴空下,千鸟要喃喃自语著。
不易被注意到的纤细脸庞。因为阳光而显得显眼。绑起来的黑色长发正随著步调而左右摇摆著。
“啊~~真的是超困的啦...”
她的身高大约是165公分。由於她旁边一起走的同学都是个子娇小,所以看起来比实际还要高些。
“小要,你真的早上很没精神耶”
她的同学常盘恭子说道。
“嗯-。是~啦。就是爱睡啦”
小要等人所就读的阵代高中,位於东京郊外的民营铁路沿线。离车站旁的商店街满近的,同时坐落在杂木林与寺庙之间,是间很普通的高中。
两人穿越校门,然後进入了校舍里面的玄关。
“你有准备今天的小考吗?”
戴著圆眼镜的恭子,一边将手上的单词本收进书包,一边问著小要。
“哈~哈~哈...。当然有啦。我只要认真起来的话,对付那些老外的语言就好像在吃早饭一样简单,嗯。”
恭子的眼镜,差一点掉在地上了。
“小要...。怎麽一大早就这麽臭屁。”
“有什麽关系。大清早的...呵啊...为了要提振精神。对话也要有点冲击性...嗯?”
小要的话语中断了。
在大厅的一角,围起了一群人墙。鞋柜就排在大厅中,而人群就围在鞋柜的中间。
“怎麽了?我们班的鞋柜难道有什麽奇怪的东西吗?”
“这种情况...一定是那家伙!”
“那家伙?啊啊,是他呀。”
小要跨著大步,像只野马似的赶了过去。总算到达了自己班上的鞋柜那里。
“宗介!”
她对著一位正使用著听诊器贴近鞋柜听著动静的男学生大叫著。
严肃的表情加上紧闭的嘴唇。就跟其他男学生一样穿著相同学生服的他。被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他的肩膀也震了一下。
“千鸟,别大声叫。”
小要的同学,相良宗介急迫的叫声。他周围五公尺被印有“危险∶禁止进入”黑字的黄色胶带给围了起来。
“搞什麽,你没事弄成这样。大家会觉得困扰耶!”
将胶带粗暴的撕开,接著气急败坏的走到宗介身边。他伸手制止了她。
“别过来,危险!”
“这哪里有危险啦?”
宗介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然後指著他自己的鞋柜。
“有炸弹。”
“啥?”
“除了我以外,有人碰过这个鞋柜。可能已经被装了炸弹。如果不小心一点开的话,就会爆炸。”
听到这里的小要气势也减弱了,她呆立在现场。
“呃...也就是说,有人动过你的鞋柜而已?”
“没错。”
“所以你就认为是炸弹?”
“就是这样。”
这种理论实在是太另类了。...搞不好瞬间移动的理论都还比较有道理一些。小要按著自己的太阳穴,然後说道,“...宗介,我不管你是在波士尼亚还是阿富汗一类的战区长大的。在这个和平的日本是不会有人将炸弹放在别人的鞋柜的啦。”
“你太天真了。”
仔细一看发现宗介的表情紧绷,因为极度的紧张与压力而脸色发青。
“这种形式的恐怖活动正是和平国家中最大的威胁。不久前在美国,有个退休的海军上校打开了自家的信箱,上半身就这样被炸飞了。我绝不允许掉以轻心。”
“...你呀,你的人生观还真是灰暗……”
“嗯。”
宗介没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就对著她点了头。
“我的仇家因为太多了。可能是苏联KGB的暗杀者,毒品贩卖协会的佣兵。也有可能是信奉伊斯兰基本教义的恐怖份子...。”
“哈。你的怪朋友还真多哪...但话说回来,你是怎麽知道有人开过你的鞋柜?”
“我平常都会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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