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自鸣得意):我写的结束语不错吧?紧扣时事又能鼓舞人心,真是杰作杰作~~
三人:…………………………(已因为肺活量不足而缺氧昏倒)
——————————感觉上还有很多没写的叹气线————————————
本来还想写下关于泰莎和加叔叔的,但是总觉得写起来没有可调侃的成分所以就算了吧。
这样子,NOT的翻译就彻底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修图和出pdf了吧。想制作txt的各位现在可以做了,但是因为之后会有删掉插花和修改当时不正确的东西的修订版推出,所以还是希望各位能耐心等待。
今后这里也会即时向大家通报全金的最新消息。如果有了新刊也会立即购买。
如果能找到别的资料那当然好,但如果没有东西可翻的空白时间很长,这里大概会用来连载房东日记之类的吧。有兴趣的各位可以时常过来看看(当然,如果没兴趣的话也请偶尔过来看看……起码让我见个面也好……)
虽然面临毕业,但是我想我不会停下翻译的。
因为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决定。
因为这是我曾经无数次重复过的誓言。
在所有人都得到幸福之前,我绝对不会停下来。
包括宗介,包括小要,包括泰莎,毛和克鲁兹,以及其他的所有人——同样也包括来这里观看的各位。
希望我的努力,能带给各位幸福。
即使只是微小的火光,也希望它照亮通往幸福的道路。
那么就这样吧。
在不远的将来,赌上我们的一切。
努力屋的小道
2008年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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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的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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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距离NOT发售几乎一整年的2009年的1月,我把这部分也贴上来了。
这一年我也发生了不少事,包括连续7个月每天只能睡5到6个小时啦、差点被卡车挂倒的设备给砸死啦、千辛万苦之后回到家却被检查出肝脏有问题啦什么的。
不过呢,我也会继续关注FMP的。
在不远的未来,赌上属于我的一切。
整理者
2009年1月9日
序幕
在几所志愿学校的名字旁边,排列着让人不舒服的字母。要不就是“D”,要不就是“E”,就是绝没有“A”或“B”。
全国模拟考试的判定表。
从早上起就翻来覆去看了好几回了,不过内容当然是不会变的。看着展示着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漂亮的结果的纸片,风间信二发出一声忧郁的叹息。
那场模拟考试考不好的理由他很清楚。
英语里,还没记住的语法构成一个接一个地来。世界史里,认为不可能会出而没当回事的古代南美史出了一大堆。而古文,出什么不好,偏偏出了个《源氏物语》。
特别是源氏物语!不要用能不能理解那种,一千年前的恋爱至上主义的轻薄女人写下的妄想——人渣男的推倒史什么的,来决定活在现代的年轻人的人生啊!……信二痛切地想着。
不不不,就算憎恨这世道也是没用的。结果就是一切。而模拟考试的结果就是很糟糕。
明明已经到了高三的一月份。中心测验就在下星期了。
事态很严重。
“不行了……”
他把判定表翻过来放在桌上,用阴郁的目光环视教室。
午休中的三年级四班,总觉得飘荡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有人为了考试在拼命用功,也有人学习学累了在打盹儿。和信二参加了同一场模拟考试的一群女生,正相互打探着结果。极少一部分男生则以一副“考试什么的管他呢”的态度,玩卡片游戏玩得正起劲。
像就职或者是推荐入学之类的,已经决定了去向的人也有,不过绝大多数的学生都依然处于悬而未决的状态。
有种模模糊糊的不安,就像浸湿了的丝绵一样,粘糊糊地缠住了身体的感觉。
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总有个什么东西难以释怀。就算有人说了有趣的事情,也无法发自心底地笑出来。
但是,这却并非只是因为去向的问题。特别是在三年级四班——曾经的二年级四班的学生们之间,一直都吹着一股寂寞的风。
那是因为千鸟要和相良宗介。
自他们从学校里消失,已经马上就要到一年了。
在校门外乱哄哄地窜来窜去的记者和报道员的身消失了,损坏的校舍的修缮工程到暑假时也完成了,和每年一样举办的文化节和体育节结束之后,他们的学校变得奇妙地安静。
既没有发生危险的爆炸,也没有小要过激的斥责声响起。不见了被卷入骚动的学生的惨叫,也不见了神乐坂老师在校内广播中的怒吼。
极其普通的校园景色回来了。回到了宗介来之前的校园。
只不过,学生会会长林水敦信已经毕业了,校长坪井高子(音译,也可能是贵子)也在年关的时候调到了别的学校。
坪井的调职并不是被追究了什么责任,是一种相当温和的方式,不过毕竟发生了如此之大的骚动,再继续留在同一所学校任职大概不可能了吧。
(其实,我是还想再在这所学校多呆一阵子的……)
三月的结业式的那一天,坪井校长在全校学生的面前,很遗憾地如此说道。
(可能的话,我其实是想好好地完成我身为校长的职责,一直到各位现在担心着的朋友回来为止的。无论是那要过上几个月,还是几年。)
那些话实质上,是对千鸟要的道别。信二能感觉到,校长提到的“到回来为止”这句话本身,就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这和单纯的绑架事件的规模差太远了。可不是日本的警察努努力加加油就能解决的水准。
他听说,小要的学籍“鉴于涉案”而被作为无限期休学处理了。
可就算万一她真能回来,也应该是从二年级重新开始。同班同学几个月后就都要毕业了,她会不会不惜如此也想留在学校里,这种事谁也不清楚。
至于宗介,因为学籍本身就是伪造的这件事已经广为人知,复学(这种表现方法本身就很奇怪)的可能性完全就是零了吧。
可是,唯有在二年级四班(现在的三年级四班)的众人面前,宗介所立下的那句誓言,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那样的,一句话。
那种事情,真的可能吗?
对于宗介的世界,军事狂信二多少也有些理解。
军队啦、情报机关啦、恐怖组织啦——这些东西是多么巨大,多么狡猾,多么强力的存在,他比一般的高中生知道得要多一点。
组织这种东西,无论是多么强韧的人,都绝对无法凭个人的力量与之抗衡。要对抗它,必须要有很硬的门路、丰裕的资金和大量有能力的人才。
更何况,如果像宗介所说的那样的“汞合金”云云确实存在的话,那个组织的力量肯定十分恐怖吧。毕竟,信二可是一点都不知道那个组织的存在。甚至连都市传说级的小道消息都没有听到过。以拥有如此隐匿性和能力的组织为对手,即便宗介再怎么拼死挣扎,恐怕都无法查出小要的所在地吧。
岂止如此,宗介或许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也说不定。信二时不时地就会被这种想法所掳获。
那之后,信二一直都在网上四处搜索宗介活动的痕迹。想着如果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引发了什么事件的话,说不定至少能找到点儿线索什么的(其实动机还包括了逃避考试复习这个现实,不过结果反倒练了英语)。
他完全没找到任何线索。仔细想想的话也是理所当然。那种组织不可能会泄露出一个普通的高中生靠个人电脑就能查到的情报的。
但是,如果宗介还活着,正在哪里寻找小要呢?
一边是每天都在冒险,另一边则是每天都在为了合格与否的判定而叹息。对于宗介的境遇和自己的境遇间如此之大的落差,他甚至都要笑出来了。
就在这时,信二的朋友小野寺孝太郎走了过来,坐在了前面的位子上。
“几乎都卖没啦。”
被周围人昵称为“小野D”的孝太郎,撕开送货入校的面包店的包装纸,没什么食欲似地咬了一口白面包。
“早上在便利店买点什么带来就好了嘛。”
“买了啊。饭团。鲑鱼和金枪鱼的。可是到第二节课之后就全吃了。”
“呿——”
两人正进行着没什么营养的对话,孝太郎的目光突然停在了桌上的合否判定表上。
“哦。这前几天那模拟考试?”
“啊!”
比信二的反应更快地,孝太郎飞快地捏起了判定表。
“我瞅瞅我瞅瞅……。啊——,这还真是够惨的啊。岂不全都是D嘛。”
“是出的题不对付啦。小野D你也差不多吧。”
“我没事儿啦。回头会好好地用功的。”
“中心测验可就是下礼拜了啊……”
“你烦死啦——”
“常盘同学很担心呢。说你根本就没学习。”
“嗯……哎,常盘已经决定要靠推荐的了。过去明明说想到玩具公司上班的。”
“打从出院之后,她一直都特别拼命地努力学习呢。”
同班同学中,去探望由于那次事件而受伤住院的常盘恭子最频繁的,就是孝太郎。信二也跟他一起去过几次,可勉强地装得很快活的孝太郎的样子,不如说反倒更让人心痛。
出院的恭子平安无事地升了级,和以前一样地融入了班集体。而取代不在的小要,她和孝太郎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
两人虽然比之前变得亲密了很多,但是按孝太郎本人的话来说,他们的关系还算不上是“在交往”。据说暑假时他们甚至还两个人去过海边wrshǚ。сōm,可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这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常盘同学今天来学校吗?”
“不知道啊。刚才倒是发来过短信,说检查已经查完了。”
今天的恭子上午的课请了假,正在市内的医院接受精密检查。虽然受伤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左手的指尖有时还是会与意志无关地轻微抽搐。据听说,如果不是肉体上的疾患的话,主要原因或许还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果然还是很难过吧。”
“你指啥?”
“常盘同学啊。发生了很多事情嘛。”
“……那是,遇上那么恐怖的事儿,肯定的吧。”
像发牢骚般地说着,孝太郎将吸管插进咖啡牛奶的包装盒里,用力嘬了一口。
“那家伙她啊。”
“嗯。”
“最近,渐渐地开始提起受伤那会儿的事儿来了。”
信二吃了一惊。
因为从出院之后,哪怕只是提到稍微让她联想到这件事的话题,恭子都会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什么事儿?”
“那个……”
孝太郎语塞了。
“告诉我嘛。”
“啊啊……。是相良的事儿。”
“相良君的?”
“她说他是拼了命地想要救她。想要拆掉装在她身上的的炸弹。就算明知道那是圈套。”
“………………”
“她说,明明如此,她却对相良说了非常残酷的话。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很后悔。”
“可是那是……没办法的吧。因为,毕竟遇上了那么恐怖的事情啊。”
“是吧。”
就算是以信二所知的程度,也能推测出绑架小要,把恭子抓做人质的是一帮相当危险的家伙。哪本军事杂志上都没刊登过的种类的黑色AS,以及被装设在校舍各处的高性能炸药。
学校里没出现一个死人简直就是奇迹。甚至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多亏了宗介和那台白色AS的孤军奋战。
当然,现在仍然憎恨着把学校卷入危险的宗介的学生也依然大有人在。不说别人,孝太郎就是其中之一。宗介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孝太郎曾经狠狠地责备过宗介。他揪着没有进行一句辩解的宗介的衣襟,两眼落着滚滚的泪珠,怒斥他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从那天来,直到现在,孝太郎一次都没有提起过宗介的名字。
“我说啊,小野D。我虽然一直都没说过……”
“什么啊。”
“我啊,其实一直都在想,那个……相良君他,一定为我们尽了全力不是吗。”
“那种事儿谁知道啊——”
孝太郎对他摆出一脸不高兴的表情。那是就像勉强装出拒绝态度般的,一种十分孩子气的反应。
“而且,因为那些家伙隐瞒的事情恭子差点就没了命,这也是事实不是吗。再早点儿闭嘴消失就好啦。”
“你真的这么想吗?”
“谁,谁知道呢。”
“和常盘同学一样,你是不是也想道歉呢?”
“啊?为啥我要道歉啊。该道歉的是他们吧?”
“是吗……。那,你为什么又要说起这件事呢?”
“哎?”
“说常盘同学开始提起当时的事情了。”
“那是因为……”
“你是不是想说自己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呢?说其实觉得很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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