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转身走到门前准备要拉开门栓开门时,汪琳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我。她身上的热浪就跟热铁板似的,烙得我浑身颤抖了起来。不行了,实在是忍不住了,搞就搞吧,反正是早晚要跟她滚到床上的。
淫劲一上来,顾不得她是宋兰还是汪琳了,反正是个会嘴巴套鸡巴的女人。我裤子一扒,掏出家伙就捅到了汪琳的嘴里。我还急得拉扯起汪琳的头发,东摇西晃。汪琳更骚荡,她两腿一晃,夹住了我的腿,用她的骚湿又磨又蹭。汪琳的深度套动,搞得我有些站立不稳,我晃了晃腿,以一脚之力托起汪琳的屁股走了几步,坐到了一个箱子上。
看着汪琳忘我地给我套弄,我突然想到电视台经常表演的往喉咙插长剑的硬功夫……感情……女人的喉咙插根肉棒子根本就是轻而易举,这才明了了人体这东东的可塑性太强了。汪琳的一次次的强有力的吞没,把我弄得极得兴奋,扳过她的屁股,插剑一般给她穿入了。
那是真真正正地搞。嘴也不亲,乳房也不摸,我直接让汪琳用手把住门,然后以后进位的弯腰挺屁股的姿式,大力空袭式地进入。这样子在门边搞,容易极早地听到外边的动静,便于灵活机动地处理情况。
刚一插到汪琳的身体里,这女人就大叫了一声,吓得我赶紧把缠在她手腕上的内裤取了下来,塞到了她嘴里。这一弄,倒应着了她的被虐欲。看她含着自己的内裤,满足得回过头看着我的骚样,我加大了力度。
不知什么时候,汪琳把用来表演彩绸飞天舞的那老长老长的绸子条缠到了脖子上,她竟然当成了拴狗绳,塞到了我手里,让我勒她。这家伙,我不成了操母狗了吗?
管她呢,凡事架不住个愿意,我的淫性一起,握了两端,用力一拉,汪琳兴奋地抬起了头,还似狗非狗地吠了一声。这真得操谁谁的十几辈祖宗了,无话可说了,操吧。
我下身大力一撞,几近狗态的汪琳前爪扒门,几乎就要低下头撕咬了。
汪琳被我撞在铁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咣咣声。她似乎还嫌我操得她不够过瘾,要自己拿头再撞。我赶紧勒转她的狗头,让她去撕扯那些布条子吧。万一把脸撞得人不人,狗不狗的,让宋兰发现到,还不得拿我是问。怎么算咱也属于人族,就算被淫兴烧坏了脑子,人性还是要坚守的。
有了活动空间,汪琳不知所以地攀爬起来。由于狗绳子牵在我手里,所以大体方向由我来掌握,我尽量地保持着跟她的下体的密合,而且不规律的穿插运动也要不间断地进行。
爬到了一个箱子上,汪琳被一堆衣服服挡住了去路,她一头钻了进去。我怕她碰到了旁边的道具枪,猛的摁住了她的头,加紧地捣起了她的烂泥塘子。
可能也就是二三分钟吧,我感觉汪琳的下体反应起来,屁股猛烈地向后迎击着我。这个女人要高潮了。
她一软下来,我把这个比母狗还兴奋的女人的头,从衣服堆里扒拉了出来。我的妈呀,那脸已经是紫酱紫酱的了,再他妈弄几分钟,非死人不可。这SM戏以后还是少搞吧,连兽交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说到男女在一起搞,我就想到一些正经电视上的床戏,经常会安排到刚有点动作,就有电话、敲门一类的突然事件,把好事打断。这样子对好淫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我小时候,记得看过一部外国的电影《奴隶》,那上面有那么一个好看的女人,在风雨交加中被强奸到,我记得演了好长时间为奴隶的女人在男人的强力下的挣脱,虽然没有太多的色情镜头,但是那淫境造得很好。其实不暴露性器官的淫境头是可以多出一些的,关键是怎么样的性观念和敢做不敢做的问题……相信,咱们大陆的性浪潮会越来越汹涌,男生们女生们都会享受到咱大大陆电影的完全版色戒,或者是5A级AV视频——从性镜头的发展历史看,最初是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发展到现在的露着半肉的镜头也不以为然——这就是他娘的不以某些人意志为转移的人类性文明的极大进步,等到了一定时候,大陆有了成人频道,就不用到处求人从网上费事把力地下A片了。
按照正经人的说法,看带有黄镜头的电影是应该带着愤恨来看的。可是,在我只有十几岁还纯真的年代,我也没有做到,我完全是一种极度想爽浪爽性的饥渴期待着,外国电视剧上的女人露出她们那丰满白嫩的胸……我看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奴隶》电影时,当时心里想,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让我搞到了那该有多好,那么握着她平放在地上的纤细的手,还有那被撕破的衣裳遮不住的诱人的大腿,压上去,弄将起来,那不得美死……那印度女人,太他娘的淫美了,真的,那电影镜头让我想象着手淫了好多次……说句艺术一点的话——艺术电影和色情电影的巨大差别,是能具备人们看到能感动到心里的的故事情节,而又能淋漓尽致地表现男女间真实欲望的完整品……此乃嘿人心中的极品是也!
为什么艺术的东西就非得搞得那么正统,一到有关男女事的关键时候就得掐一段去呢。我觉得,缺乏完整性的东西总让人觉得不那么完美。这大概与国人的偷淫而不讲淫的民族习性有关。我们的性文化受制于国体,只能讲到略有触及,不能讲全讲细,要过瘾,就得自己去搞。所以,疯子就下决心,既要把小说写到好看,用那什么人的话说得不仅要有深度,又要把性事写得开一些,有些该出现的细节,尽量做到多出现一些。这样子,看文的大大们就会觉得跟看到无码A片和感人故事片完美结合的超级片一样大爽特爽。不过,看文的大大们千万不要把本人写文的不谦虚当成美德来宣扬。
所以,我把与汪琳的这一长段荒淫生活定性为带着寻仇报复心理的虐淫。按照现在人的性观点,虐淫的快感更大。不过,咱家不敢苟同,咱始终认为,淫的高境界绝对不是器具之淫,只有努力地从实际的乱淫中挣脱出来,上升到意淫的范畴,这人才算入了淫道了。
与汪琳的淫,俺也是戴着套套的。俺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俺的贵夫人情人宋兰是计划生育干事,不用花自个钱就能用到高级避孕套。
我把用过的套套包好,急催着汪琳穿衣服。我感觉时间挺长的了,干完了事以后,不能拖泥带水,立即打扫战场是当务之急。女人却快不起来,好象还有淫的余韵要慢慢消减。这女人麻烦事就是多。
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我把汪琳往后一扒拉,拉开门栓,关上灯,出门,挂锁,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就慢腾腾地在那儿摆弄锁头。
走近来的是宋兰和煤厂的一位管宣传的女干部。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个手电。看到我,宋兰拿手电在我脸上照了照,说:哟,黄大歌唱家这么辛苦,现在才干完呢。
我两手一使劲,把锁头捏上了。镇定好心神,我开口说:刚干完,刚干完,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查夜,宋兰带点风情地说道,一对凤目颇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跟那管宣传的煤厂女部继续前进。看我没什么反应,宋兰扭头对我说,走呀,快点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正式演出呢。
没办法了,先让汪琳在里面发呆吧。我抬步跟上了宋兰。看着宋兰那曲线曼妙的身子,我心里丝丝缕缕地有了一些犯罪感……值得庆幸的是,刚才跟汪琳那骚浪的虐搞,没让宋兰发现……
回到煤厂给我安排的房间,我的略有慌乱的心定了下来。煤厂给我的待遇是单间,享受干部待遇。也是,军校学员差不多就等于是干部了……我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小澡。为什么叫洗小澡呢,我知道宋兰一会儿准过来,所以,明知道仓库里锁着个汪琳,我也只能先跟宋兰弄完事,然后才会顾到被锁在仓库里的坏女人汪琳。刚才,我从宋兰的暧昧的眼神里,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淫欲气息。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16章 与汪琳的非常性SM(三)
淫了女人,洗了澡,如果有时间,可以躺在床上跑自己思想的马,那是很畅快的一种人生感觉。象宋兰那样子性欲不是很强的女人,虽然要的次数不多,但一旦有了激发,那想淫的劲头是相当大的。我躺在床上先跑了一阵儿淫思想,然后就很有感应地等宋兰送上门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比如,两个相爱的人会有彼此思想的相通的感觉,我是仅指两个互有爱意的人。电视电影里会有这样的镜头,一个情思缭绕的夜晚,一对男女因为思念而辗转反侧,然后,一个在门里惆怅,一个在门外徘徊。这时候,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有一个有了行动,或者是打开门,或者是敲敲门,激情就产生了,拥吻也就很自然地发生了。
我想,一会儿宋兰准会急急地赶到我房间来,在迫不及待里,就发生该发生的一切。
……
想死我了。这是宋兰终于得以一个人行动,急急地闯进我的宿舍来,扑到我的怀里说的第一句话。那真是相思得厉害,这比一位相声大师在春晚舞台上,见了观众就喊“我想死你们了”要真实百倍。这种想是环境造出来的,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只有跟亲近的人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定,而且那欲情燃烧得也是非常激烈。
我不得不说,宋兰是个很好很纯情的女生,因为我跟她接吻也好,拥抱也好,她始终会天然的表现出羞涩的美态,真的就跟刚刚怀春的少女一样。由此可以断定,人不管多大年龄,恋爱这个东东经常会悄然发生,虽然年龄越大概率越低,但一旦发作是很要命的。所以咱们的这篇《毫不节制地放荡》里,虽然宋兰不是主要角色,但她却在其中导引着我跟权贵们的绝对矛盾,起着贯穿整个复杂斗争的主要作用,还会使得许多放荡的情切自然而然地继续着……更进一步地说,我因为与宋兰纠缠不清的情孽,得罪了那个握有生杀大权的军中悍将所统率的一大帮子人,差点把小命都给报销了。
为了尽快结束与宋兰的床上的战斗,我的动作很直接,扒开她的衣服,对上那对好有弹性的圆润乳房就亲上了,以很猛烈的吸吮,把宋兰弄到眯上眼在床上瞪腿。
三个两下的把宋兰的军裙脱掉,我又用嘴对宋兰的下体进行攻击,等到她春潮泛滥,春声一声接一声了,我拔云见日般地猛烈挺进,先把宋兰弄得升了个半仙。
我觉得,这种强烈爱抚会给女人一种久旱逢甘雨的超爽感觉,这么急急如律令般的让她小高潮一次,然后再快慢结合地爱抚、调情、推拉、挤压的运用综合手段把女人弄到深度高潮,会使一个女人很快地就沉沉睡去了。
宋兰对我的过猛动作有点不太适应,我想强进的时候,她竟然有轻微阻挡。不过,我趁热打铁地抓起她的玉手,含在嘴里,一会儿就把她的挡拒,消化掉了。
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在宋兰的身体里大力驰骋,主因是想以情带欲,在做爱的时候给宋兰留下艺术般地深情地缠绵感觉,以爱抚多于粗乱狂猛的器官摩擦。这一次,粗猛就粗猛了吧,有点别样感觉也是很不错的。为隐粗野之陋,咱家于猛钻乱探之际,出歪诗一首:
排山倒海棍当先,男人女人大会战。千山耸立我独尊,女人得欢笑开颜。平地山峰双手摸,无底洞里跳探戈。问君能有几多乐,逍遥峰上笑嫦娥。
嘿嘿!诗不掩欲,诗不掩野。当下,俺就横刀跨枪地讨伐开宋兰的身体了。她那娇弱的身体被我撞得七横八纵了,顾不得体会我的动作变化了,抓着我的胳膊猛掐猛挠的,急眼了,还用她那小银牙在我身上留牙印。我继续加大动作作力度,心里还美美的:为了光明的政治前程,受这点苦算啥,俺是个掉皮掉肉不掉泪的人……来吧,亲爱的,让咱们在大搞中飞升吧,没准要是干到天上,让嫦娥看见了,又得大半夜的抱着个玉兔,一人跳舞,两人成影的。
我大刀阔斧的这么舞弄,弄得宋兰是香汗淋漓,狂扭乱转,嘴里哼起了长长短短的轻音乐……用句体己话说,真难为她了,这么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她要配合我的暴风骤雨,就只有就着床,在细处下功夫了。她又一次地不知所以地在我身上咬出了三个清晰的牙印子,身子用力一挺,猛的震悸了,极满足地咳了一个长声,倒仰在了床上。那濡湿了的头发掩映着那潮润的微红的脸,微微气喘着,时开时合的眼睛发出了迷迷蒙蒙柔光,凹凸的曲线玲珑的柔体慵懒地摆着,手脚写意地散在床上,真是一幅好美艳的美人受淫图。
就这样子,宋兰第二次得到了晕升,胡乱地跟我亲了几次嘴,摸了我几下身体,不久就闭上那双迷醉的爱眼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从进门到战斗结束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时间,这其中还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兰喝饮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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