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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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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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所以,怎么不爱?”
    “嗯?”
    “第一次听见你名字的时候是从薛青的口中听闻的,那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钟家老宅那个从小就喜欢窝在我怀里的丫头,但薛青说你与钟家没有关系。
    其实与钟家有没有关系,这不重要。薛青去世后,我翻阅了他所有的遗嘱,却仅仅只有五个字,而那五个字让我对你有了深刻的印象。
    初次遇见你的时候就是在我妹妹书儿的婚礼上,我想这个女孩真的很活泼,可惜嫁人了。
    但是嫁人了又如何?此后的很多时间我都是在书儿的口中听闻你的消息。你问我为什么会派舒一一去严柯?那时候我只是觉得生活无趣,该有个人陪我一起,而你是最好的选择。
    而你,让我有共度一生的想法。”
    这些话听的迷迷糊糊的,我过了一遍脑子,又忽而忘了,我趴在他肩膀上问:“薄音,你刚说了什么?能再说一次吗?我额头好像很烫。”
    “你感冒了。”
    “哦,我想睡觉。”
    薄音阻止我,哄道:“陪我说说话。”
    “嗯。”
    “想知道薛青所有的遗嘱吗?”
    我不明问:“所有?”
    薄音解释说:“每次出任务都会有一封。”
    “写的什么?”
    “时光,我爱你。”
    我问:“谁爱我?”
    “薄音。”
    “哦,我想睡觉。”
    薄音说:“陪我说话。”
    “嗯。”
    “何深是谁?”
    我迷糊问:“何深是谁?”
    我陷入了昏迷,后来的这些对话,在我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又高烧一场后全部忘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军医院。
    醒来之前,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感觉经过一个世纪的抗争。
    醒来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看了眼病房,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怎么没有一个人?
    薄音去哪里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我看了眼爸妈,故作委屈的神色问道:“你们的女婿呢?”
    我爸见我这样,立马过来解释说:“时光,你昏迷了好几日,一直都是云辞陪着你。刚公司突然有紧急会议,他离开不久,但他完事后就会过来陪你。”
    我哦了一声,问:“他没事吧?”
    薄音的胳膊还受伤呢。
    “他好着呢。”我妈不争气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心疼道:“让你一天好吃懒做,胡作非为?你说好好的怎么跑到秦皇岛去了?”
    “妈,我什么时候好吃懒做,胡作非为了?而且又不是我先提议去的秦皇岛,是裴尚溪提议的。”
    其实是古诗诗提议的,只不过他背黑锅背习惯了。
    “哎哟,刚到门口就听见诽谤了。”
    裴尚溪踩着小碎步从外面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古诗诗和梁影。
    我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哥也受伤了,昏迷了好几日到现在都还没醒。”古诗诗红着眼圈说:“之前在急救室抢救了好几天,我都担心死了。”
    我担心问:“古词哥怎么受伤的?”
    “听说为了救温凉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爸让我闭着眼睛再休息一会,我乖顺的闭着眼睛,因为疲惫很快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里没有人,这是个单独的vp病房,铺很大,很多设施都齐全。
    我想下倒杯水喝,但是扯到背上的伤口,我痛的立马不敢动,呆坐在原地。
    等这股痛劲过去之后,我缓慢的行动下了,倒了一杯冰凉的水喝下,意外的看见自己的手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我过去拿了起来。
    微信里有很多信息,都是古诗诗们在事发当天给我发来的,询问我到京城了吗。
    我正打算放下手机的时候,有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了短信进来,我好奇的打开,对方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询问:“伤好了吗?”
    我原本没打算回消息,但想到对方只是关心我,我还是编辑了两个字发送过去:“好了。”
    正删除这条短信,外面的门被打开,薄音微微垂着脑袋关上门,随后抬眼视线静默的落在我身上。
    
    第99章 。庆(两更到,6000+)
    
    薄音站在门口,目光浅浅的落在我身上,我望着他好大一会,忽而笑了。
    薄音还是如以前一样,身姿挺拔,神情冷漠,眸光沉沉,这样真好。
    “笑什么?”他似乎有些微愣,伸手取下领带过来,扔在沙发上。
    “没笑。”
    薄音斜睨我一眼,也没有戳破我,站在我一米开外的地方,问:“还疼吗?”
    我摇摇头,双手敞开,薄音顺从的过来将我搂入怀里,我轻轻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疑惑问:“我们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有人来救我们。”
    “‘庆’吗?”
    薄音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手掌轻轻的碰触着我的后背,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他略含关心的语气问:“疼?”
    “你这样碰,就疼。”
    薄音果断的住手,他将我从他怀里轻轻的拉出来,扶着我去**边叮嘱道:“躺着休息,你公公婆婆等会要过来看你。”
    “看我?”
    薄音沉着的点头,我一脸惊慌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担忧的问薄音道:“我这样会不会气色不好?”
    “你怕他们?”薄音坐在**边,伸手拿过一颗苹果和一把银色的小刀,削皮道:“你见我从来没有这样慌张过。”
    我不是怕,我只是想留下好印象。
    “我倒不怕,只是见他们的次数不多,我还是觉得拘谨,哪像你?第一次见我爸直接就喊岳父了,我可没你脸皮厚。”
    “我脸皮厚?”薄音削苹果的技术很好,一颗苹果削出来,皮愣是没断过。
    又薄又长的苹果皮被他直接一刀切断,用卫生纸包住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将苹果削了小半个下来,然后递到我手上,淡定说:“事实的东西何来脸皮厚一说?再说论脸皮厚谁比的过你?”
    我拿着苹果的手瞬间愣住,随即狠狠的咬了一口,眼睛瞪着他反问道:“如果脸皮薄我怎么能拿的下你?”
    “嗯?”薄音不解的目光看向我。
    “就你这**,强势,自大,傲娇的老男人来个脸皮薄的谁能降的住你?再说就你这样的也就我能接受,谁要你啊?”
    “咳咳。”
    “你咳什么咳?!”
    薄音视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深黑的眸子里波涛汹涌,随即又恢复平静,语气不轻不重的解释说:“不是我在咳。”
    我翻白眼问:“那是谁?”
    “是我,时光。”
    我僵住身子,求救的目光看向薄音,他却不理会我,起身道:“我去前台。”
    我立马拉住薄音的手,讨好的看向他,他果断的将手抽走出了这个房间。
    我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转过头,像个傻逼一样笑道:“伯父伯母,你们来了。”
    薄音的父亲点头,忍着笑意说:“嗯,刚来,过来看看你。”
    刚来也听见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了,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面带微笑的说:“我身体好着呢,怎么麻烦你们亲自跑一趟,伯父伯母快坐,薄音马上就回来。”
    薄音的母亲,是个温和的美人,有着儒雅的气质,她过来坐在我身边,毫无半点生分的拉着我的手,温雅的笑着说:“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敢说云辞,时光,云辞这孩子真的需要一个女人来管管。从他小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小大人模样,成熟的太过份,刚刚看他被堵的说不出来话你不知道我这心底有多畅快,真是个好孩子啊。”
    我可以明确的肯定,薄音母亲口中的那句‘真是个好孩子啊’是在夸我。
    我尴尬的笑笑,无力的解释说:“刚刚我就是和薄音开玩笑的。”
    “这玩笑开的好啊。”
    薄音的父亲也倒戈在我这边,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心底总是心虚。
    平时和薄音争一时口快习惯了,刚刚他讽刺我脸皮厚,我只是下意识反击罢了。
    薄音的父母和我说了一些老宅的事,薄钟两家的老将军寿辰,大家想一起在大院里的主厅里办,也有新年的气息。
    原本希望我和三嫂……应该是薄书主持,与薄家的一些小辈一起置办。
    因为以前在严家我们俩一直都是承办这些的,所以对这些流程特别的熟悉。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希望我们小辈亲自为两个老人主持一场生日宴会。
    希望能够热闹一些。
    但不幸的是,我受伤住院。
    而钟家就我一个小辈,所以担子就落在了薄书的身上,也就落在了薄家那边。
    唉,钟家就我一个独苗,说起来长这么大还是有些孤单,但更孤单的是爷爷,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没人在家里陪他。
    都怪我以前贪玩,逢年过节都是和朋友们出去玩,都没有及时回家。
    现在想想爷爷过的还是心酸。
    我又叹息一声,在一旁看书的薄音实在看不下去,用书敲了敲我的脑袋,疑惑问:“小东西,唉声叹气的做什么?”
    我说了我的想法。
    薄音闻言,恍然大悟道:“难怪以前两家庆生,都没有见过你。”
    “我要回去啊,我是等宴会结束的时候回去给爷爷送礼物,也会在钟家过夜。”
    “嗯,你这年龄贪玩也正常。”
    我反驳道:“也倒不是这个原因,我是和爷爷那边的人都不认识,所以不想疲惫应付这些事,平常我还是经常回去陪他的。”
    “你说的平常是几个月一次?”
    我:“……”
    我无力反驳,因为薄音说的是真的。
    我侧着身子躺着,望着薄音说:“爸说钟家现在是归你管,他就是打算在年前搬回钟家陪他老人家,毕竟钟家人丁不兴旺。”
    “以后薄家会人丁兴旺的。”
    薄音这话安慰的……我无视他的话翻了一个身子,想起刚刚的事,叮嘱道:“下次不准再丢我一个人在你爸妈的面前。”
    薄音从不会和我争执什么,对于我这话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说:“休息一会,等会去看看古词,就在你隔壁房间。”
    我偏头问:“他醒了?”
    “刚醒。”
    “那我去看看。”
    “等会再去,温凉在他身边照顾。”
    哦,该给他们小两口温存的时间。
    我总觉得这次的事件是个转机,有可能谈温凉会放松心接受古词。
    等会再问问古词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半个小时后,薄音扶着我去了隔壁病房,古词穿了一件和我身上一样的蓝色条纹的病服,我过去笑着问:“古词哥,没事吧?”
    “没事,害你担心了。”
    我摇摇头,偏头看向谈温凉,她神情依旧如平常冷漠,她见我看向她,对我打招呼一般,客气的点点头,随后出了病房。
    薄音等谈温凉出去的时候,他扶着我坐下,神情淡漠道:“我去给你买点吃食。”
    等他们离开,我连忙抓住古词的手,眼睛散发着光芒,问:“古词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诗诗说你是因为谈温凉受的伤?”
    “她是这么给你们说的吗?”古词点点头,语气温和的说:“是我愿意的。”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
    “时光,对比薄音你应该明白他们这样的军人,其实是无所不能的,遇见危险的时候她神情严肃,没有一点害怕,甚至冷静的分析当下的情况。”
    薄音也是这样的人。
    “我见她干净利落的杀人,心情很震撼,我无法描述当时的那种心情,突然很心疼她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薄音杀人,我当时也很震撼。
    古词顿了顿,略有些难过说:“她太强大,强大到不需要我,我帮不上一点忙,又怕她走的太远。在过来的那一瞬间,我想都没想,挡在她身前,即使我知道她其实能躲开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我还是做了。”
    “古词哥,我们的想法一样。”我握紧他的手,安慰道:“会好的,她会看见你的。”
    即使薄音说她一点都不在意以前。
    “时光,我很后悔当年离开她,不然现在的她也不会是这样……手上沾满鲜血。”
    “这是他们的信仰啊。”我松开他的手,无奈说:“即使我也不知道这信仰是什么。”
    不过经历这件事,古词年后想娶她的心愿应该更坚定了,也更轻松了。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
    “时光,她会做你的嫂子。”古词坚定的语气说:“无论是妻子还是孩子,我都想要,我都不会放过,一家人应该团聚的。”
    我相信古词的话,一定会的。
    后来我将这些事添油加醋的告诉古诗诗,她连着一直给我发语音夸她的哥哥。
    我听古诗诗的语音听的很专心,然后又和她调侃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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