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哎哟,我还得谢谢你。”
“时光,其实有件事我想给你说一下。”
“什么事?”
“顾庭结婚后一直与我分房的。”
我惊讶的看着古诗诗,她一向开朗的笑容也不见了,难过的说:“这么多年,他爱的不是我。”
“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发现了他很多年前写过的一封情书,因为这个,他还对我吼了。”古诗诗坐在沙滩上说:“时光,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是后悔结婚吗?
我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当初是她死皮白脸的缠着顾庭这么多年,即使知道没有婚礼,即使知道他有二心,也是她自己愿意结婚的。
“诗诗,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算了。”
“时光,我怀孕了。”她突然说。
“啊?”
“婚前就经常与他睡,婚后他却反而陌生,时光我告诉你一个我的猜想吧。”
古诗诗回头看了眼远处的人群,说:“有几次我都看见顾庭与许念在一起,而且自从她回来后顾庭就没有和我睡在一起了,女人天生是敏感的。”
“你的意思是?”
顾庭喜欢的是许念?
我回头看向坐在沙滩上晒日光浴的人,顾庭的视线貌似是停留在许念的身上。
会不会是是我草木皆兵了?
我又看了眼薄音,他屈着腿坐在长椅上,微微低着头玩着我的手机,似乎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头对我这边点了点头,又收回视线。
这特么太神了吧?
“那你孩子怎么办?”我问:“顾庭知道吗?”
“先养在肚子里吧,看他父亲怎么对我再说。”古诗诗拉着我回去笑着说:“我现在不打算告诉他。”
如若顾庭真的喜欢许念,那就真的狗血了,许念是古诗诗的表姐,这更让她心里难受。
我想起上次聚会,顾庭与许念一同出现在门口,当时我还觉得巧合,现在想来有点渗人。
但我明白许念喜欢的是薄音。
顾庭应该是自作多情。
冬天的秦皇岛阳光很好,如若是夏天就更好了,还可以和那几个人精在海里玩。
我过去坐在薄音的长椅上,他正在我的手机上看新闻,都是一些军事新闻。
我抱着他的手臂小声问:“很无聊吗?晚上还有海鲜聚会。”薄音对这些不感兴趣,难免为难他了。
薄音见我过来问他,伸手搂住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语调平和的说:“你公公下达给我的任务本来就是陪你,再说陪薄夫人怎么会无聊?”
“薄音。”我趴在他腿上喊他。
“嗯?”
我下结论说:“你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
“是吗?”他无所谓的反问。
“嗯。”我望了眼周围,问:“谈上校呢?”
古词也没有在这里。
“刚离开,我让她带孩子去市里玩玩。”薄音将手机放在自己兜里,目光清浅的望着我说:“我知道你想让他们复合,所以我创造机会。”
薄音是谈温凉的上级,他说的话她会听的。
“大叔,你要我怎么夸你?”
我窝在他怀里,伸手悄悄的摩擦他腰后的肉。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低着头将我搂起来,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只是在给自己谋福利。”
“你的意思是?”
“我们回房?”
周围的人都闭着眼睛晒日光浴,我与薄音悄悄的起身然后回了房间,回去之前我看了眼古诗诗。
她睡在顾庭的怀里,似不安稳。
薄音拉着我的手行走的步伐很大,我被拖着前行,后来他嫌弃我太慢,直接打横抱起我回房。
他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上,见他那副饿狼扑食的模样,我要求道:“只能一次。”
他沉默,强势忽略我这个问题。
薄音伸手扯下自己的黑色领带扔在地上,我坐起身子替他松开皮带扣,从腰间褪下他的裤子。
他一抬脚,直接**。
我抱着薄音的脖子,他将我搂在怀里,我顺势的将双腿缠上他的腰,主动的去吻他。
我捧住薄音的脸,他手指脱着我身下的裤子,这动作很利索,像实战无数次一样,手掌塞进去摩擦,像毒品一样,反复摩擦,继而使劲。
我忍不住的仰头,薄音顺势吻住我的下巴,我推开他的脑袋,趴在他锁骨上啃咬,吸允。
反正他喜欢穿衬衫,打领带,所以在这上面留痕迹也没有什么,一想到这我更力起来。
薄音不脱我衣服,我伸手自己想脱下来,他出声阻止我,道:“你脱衣服,我恐怕不止会要你一次。”
这男人,他在隐忍啊。
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他直接以这种姿势从下面进来,缓慢的抽动。
我忍不住叫出声,让他动作快点,他随即将我扔在**上,从背后固定着我强势的进来,又像以前那样。
不容我有丝毫的反抗。
我明了,只有这样的姿势他才能控制住。
第91章 。谈温凉帮我说话
薄音跟我来秦皇岛的原因,恐怕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个,解决生理需求,顺便陪陪我。
其他人都无关紧要。
事后薄音像以前一样,重重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上,伸手抚摸着我的肩膀,略有些粗糙的感觉,唇瓣落在那朵意向花,不,瓷花的位置,压抑的问:“小东西,你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我怎么知道?”
我身心愉悦的躺在上,也在想这个问题,仔细算算好几次好像都是碰上安全期。
薄音吻着我的肩膀,手掌乱动,我伸手抵住他的脑袋,不满说:“别吻这里,很痒的。”
“为什么会纹这意向花?”
薄音似乎兴致挺浓,再一次提了这个问题,我曾经与他在上的时候,他也问过,我说自己设计的挺好看,所以就纹了,但现在……
现在的原因却是有更深的意义,而薄音心底是知道这花名字的,他却故作不知。
“它不叫意向花。”我纠正:“瓷花。”
感觉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有些僵硬,我解释说:“有个朋友,他有一条黑丝带,上面绣着的就是这朵花,所以这不是我自己的作品。”
“为什么会纹在这里?”
薄音的手指摩擦着瓷花的位置,似乎有些在意的使了点劲,我笑着说:“好看,所以就纹了。”
他不愿透露,我怎么会说真话?
薄音瞒着我这些事,不不不,应该不是瞒着,这些事他本来就没有告诉我的必要。
我躺在上的这一刻,似乎发现一个问题,这次我轻易的回到他的身边,好像带了防备。
就好像回到了曾经的钟时光,没心没肺,有一天没一天的过着日子,也在这一天又一天消失的时间里,找着薄音口中他自己说的那个爱。
我推开薄音的身体,揉了揉他的脑袋去了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洗身体然后出来穿上刚才的衣服。
而他还躺在上,手臂枕在自己的脑袋下,目光狭长的望着我,我淡定的穿好鞋子,叮嘱说:“你不喜欢热闹,就在这里等到晚上出来参加晚会吧。”
“嗯。”
薄音果然不喜欢外面的热闹。
“我中午给你带午饭回来。”
“嗯。”
我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薄音喊住我说:“把我那件大衣穿上,你不是怕冷吗?还穿这么少。”
他还记得我怕冷呢。
我犹豫一会,还是听他的话将他的大衣穿上,出去的时候古诗诗他们正在沙滩上打牌。
她见我出来,连忙说:“过来,一起玩。”
我过去坐在他们身旁,古诗诗重新发牌说:“我哥刚回来,他说午饭之后我们就去海鲜市场原材料,今晚我们一起做海鲜大餐。”
“嗯,但是会做海鲜大餐的没几个人吧?”我将牌拿在手上问一旁,“裴尚溪你会吗?”
“切,你以为是你?”
“那就是会做了,一个免费的苦力到位。”
听我这样说,裴尚溪脸色不好道:“你凭什么替爷做决定,老子可没打算做。”
古诗诗听闻,直接一巴掌拍在裴尚溪的胳膊上,质问道:“出来之前你保证过什么?男同胞做什么事要走在姑娘前面,要体现男性力。”
裴尚溪哼了一声小声狡辩:“我们是姐妹。”
古诗诗忽视他出了一张牌,统计说:“我哥会做,裴尚溪会做,顾庭也会,温凉姐与许念姐会吗?”
我发现会做的都是几个男人。
许念摇头,不过笑的很温暖,语气温雅的说:“我虽然不会,但时光,你的薄先生会。”
“他会吗?”我微笑着说:“他只是说过不会做难吃的饭,倒还没有见他做过海鲜。”
应该说薄音一顿饭也没有给我做过。
“以前与书儿,伯父伯母一起出去游玩的时候也是在海边,薄先生亲自做的海鲜大餐。”
以前?那就是七年之前。
那时候薄音应该还与她在一起,不然她怎么会跟着他们一家人出去游玩?
那时候的薄书应该十八岁左右吧。
而薄音也不过二十三岁。
但二十三岁也比我现在还大,难不成他们晚上滚单了?薄音那个猴急样,应该滚了。
一想到这我心底就有些郁闷。
郁闷归郁闷,这也是薄音过去的事,这时候一阵海风吹来,我紧了紧薄音的大衣,淡笑着说:“这算是发现他的新技能,以后有福可享了。”
我不喜欢许念这种拿过去说话的态度,总感觉她特别了解薄音,而我一无所知。
谈温凉本来是站在我身后的,等我语落之后,她出声道:“我不会做这些,但薄先生做这个的确不错,曾经执行任务食物的时候,他吩咐我们下海捞海货,在没有调味的情况下,也做的很棒。”
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做什么都是香的。
我惊讶的望着谈温凉,她这话是打破许念的得意,意思是不仅她知道,很多人都知道。
谈温凉她这是在帮我?
我突然很喜欢这个未来嫂嫂,裴尚溪打出一张牌,梁影接上问:“时光,你家薄先生呢?”
“睡觉。”我说。
梁影笑着提议说:“晚上让他给我们大显身手。”
“得了吧,薄音身体不好。”
“哟,你这是藏私啊”
我没有理会梁影的话,古诗诗看着谈温凉好奇的问:“嫂……温凉姐,你们以前会下海捞海货?”
“没有食物,只能下海。”
古诗诗好奇问:“你们执行任务很危险吗?”
谈温凉望了眼远处的孩子,我看了眼古词,他眸子深处隐忍的厉害,我连忙收回视线,扔出两张牌说:“裴尚溪要的起吗?”
谈温凉坚定说:“这是命令。”
无论危不危险,都是命令。
中午的时候我们去了附近的中餐馆吃饭,我给薄音打包的时候,裴尚溪阻止我道:“我们都还没有开吃,你就开始着急的装了。”
我瞪着他道:“就你事多!”
“信不信我打你?”裴尚溪沉着脸道:“你重新点一份不就得了,别在这夹。”
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喊服务员替我打包,说:“行,反正你都说话了,那你结账!”
裴尚溪不接我这话,给自己女朋友夹菜。
午餐之后,他们各自回了房间休息,约定好三点钟的时候在楼下集合出去买海货。
我回房的时候,薄音正在睡觉,他昨晚折腾了一晚上,现在补眠,那今晚?
我将饭菜放在桌上,连忙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他很快的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我。
“吃午饭了。”
薄音伸手勾着我的腰,将我带在他的胸膛上,薄唇吻了吻我的额头,问:“上午玩了什么?”
“玩牌啊。”我手指抚摸着他的额头,不悦的说:“许念说你做海鲜很好吃,可是别说海鲜,你连一顿正常的饭也没有给我做过。”
薄音手掌抚摸我的脸,语调微微上挑,问:“薄夫人不会是在吃醋吧?”
“呸,大叔,我这是作为女朋友正常的询问。”
“哦,原来是这样。”
“许念与你什么关系?”我质问:“为什么她说你做的海鲜很好吃?难不成她吃过?”
“她与我没关系,不过她以前的确吃过。”薄音顺着我的头发,不以为然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忘了当时是什么状况,以后你想吃我给你做,不过我记得某人说过,只对我最后一次贤惠。”
记忆力超强的薄音会忘了当初是什么状况?还有曾经是他糟蹋我的心意,我说这话也是气话。
我从他身上起来,拉着他的手将他从上拖起来,说:“快起来吃饭,等会冷了。”
“我光着的,别急。”
我拿过一旁的浴袍递给他,薄音接过去穿上,等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问:“今下午都要去海鲜市场,你会去吗?”
“你希望我去吗?”
薄音拿起筷子问我,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