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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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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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问。
    “我有事找云。”
    “你怎么不打电话直接跑家里来?”
    闻言他淡淡问:“你不欢迎我?”
    “”
    黎塘默了默解释说:“他不接我电话。”
    薄音看来是屏蔽了他。
    我不想带他回家,说:“薄音不在家里,不过还有半个小时他就下班了。”
    “你的意思是?”
    我笑着说:“我在这里陪你等他。”
    他愣住问:“你不带我上楼坐一坐?”
    “庆要解决生理问题。”
    薄音回来的时候庆刚好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我看见它这般懂事笑着拉它上楼。
    十五分钟后房门被打开,我自动的过去接过薄音身上脱下的西装问:“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孩子呢?”
    薄音明显转移了话题,但是他不愿说我又不好追根究底,我指了指卧室门默然。
    薄音迈开步伐随后停顿在门口,他微微偏过头,眸心深沉的看着我,解释说:“有些事现在也不确定,等以后再告诉你。”
    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确定的?
    我点点头,薄音又重新迈开步伐进了卧室,不过仅两分钟他就从里面出来了。
    我疑惑的抬头望着他,薄音笑了笑将一个沉木盒子放在我手心里,“打开看看。”
    “是什么?”我拿着盒子在手心里掂量。
    “你以前放在我这里的东西,我原本想等婚礼的时候再还给你。”薄音坐在我身边,高高大大的个子坐的异常的挺直。
    “那为什么现在给我?”
    还有他在考虑办婚礼吗?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打开看看。”
    我心底紧张,薄音伸手顺了顺我的耳发,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有些错愕。
    是他曾经的丝带,我在巴黎的时候和他闹了矛盾,留在那里的,一同的还有戒指。
    他的求婚戒指。
    也在这个盒子里。
    “怎么现在才给我?”我又问。
    薄音伸出修长的手指从盒子里取出丝带,展开又叠起小心的给我系在手腕上。
    也取出那枚戒指替我戴上,伸手抚摸道:“一直想办婚礼,但因为所以一直推迟到如今,时光,等瓷儿能走路的时候我再给你一场婚礼好吗?一场早就该给你的婚礼。”
    因为何深离去,所以他延迟婚礼。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掌心笑着说:“没事,我们都是持证上岗,婚礼什么的都无所谓。”
    薄音不赞同道:“怎么无所谓?薄夫人该拥有的,我的老婆一样都不能少。”
    他的薄夫人不是我吗?
    我笑了笑:“就你会说话。”
    “明天我会出差。”
    薄音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愣了愣又想起以前,他似知道我的想法,安抚道:“就是普通的出差,公司有分公司在美国。”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不安的拥住他的身体,他也紧紧的抱着我蹭着我。
    早晨我醒来的比他早,给他做了早餐又准备了衣服,他洗了澡出来就换上。
    现在的日子过的很温馨,我惦着脚吻了吻他薄凉的唇瓣,笑着说:“一路小心。”
    “嗯,乖乖和女儿在家等我。”
    “早点回来。”我又说。
    “嗯。”
    薄音离开我心底一直忐忑,在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如此熟悉的声音,我心底突然惊喜起来,连忙喊道:“何深,何深是你吗?是你吗?求求你再说一句。”
    “是又如何?”又是相同的话。
    我冷静下来,问:“不是你。”
    “为什么不是他?”突然换了一个陌生的难听沙哑的声音,淡笑着问我。
    我看着睡的很熟的薄瓷,说:“何深不在了你是岳铭的人?”
    “你亲眼见过他的尸首?”
    他反问了我一句,我心底也期待这是真的,但我清楚的明白,何深已经不在了!
    薄音也说何深已经不在了!
    “你要做什么?”我冷静的问。
    他笑道:“你想见他吗?”
    “他真的还在?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信不信不重要。”
    我问:“你要什么?”
    “三千万!”
    这是岳铭的残余,只是为了财。
    但是我哪里有三千万?
    我不会傻到在不确定何深是否活着的情况下就交出三千万!
    
    第164章 。他真的还在
    
    事隔一年,居然有人拿着何深来说事,想利用何深敲诈三千万!
    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我都会凑齐三千万,再确定何深的生死。
    如若他活着,我愿意用三千万来换,如若对方只是利用我对何深的这种关系,我绝对不放过他,我特别讨厌这种给了希望又给失望的人,这种大起大落是我承担不起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立马给薄音打了电话,但是那边一直显示无法接通。
    我握紧手机忐忑不安,又立马给古词和裴尚溪打了电话,我说了缘由但他们又立即拿不出太多的钱,到最后还是差一千万。
    三千万数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让他们立刻挪用这么多钱,实在为难。
    最后没办法我给古诗诗打了电话,最后一千万是顾庭给我出的。
    我心底忽而感到很欣慰,至少关键时刻我的身后都有一群帮衬我的朋友。
    三千万凑齐之后,那人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又给我打了一次电话。
    他将银行卡数字发给我,让我打入这个账户,我当然没那么傻,不可能因为他的一两句话就直接干脆的将钱送给他。
    我将他发给我的账号给了古词,让他找厉害的黑客帮我潜入这账户信息。
    即便是钱打过去,也会吐出来。
    但是一切以何深的安全为先。
    而且现在首先要确定的就是何深的安全,毕竟一句话不能断定他是否真的还在。
    我要求亲自见何深一面,但对方却忽而笑起来,嘶哑的声音道:“你没资格谈条件。”
    “是吗?在我不知道他安全与否的情况下,我是不会给你打这钱的。我钟时光也没有那么傻,万一你只是想敲诈我呢?”
    “嗯。”他说:“你想知道,我成全你。”
    他说的这般肯定,当时我都相信了,但是看到他发来的视频我后来没再联系他。
    视频里的男人高高大大的,而且也有一张和何深差不多的面容,眼睛也深邃幽远的不行,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何深。
    我是学雕刻的,对人的观察说不上极致,但是能准确分析那个人的身体特点。
    何深的个子比视频里的那个男人要高两厘米,而且何深的背挺直,没有微驼。
    更何况何深的脖子上因为长期受岳铭的虐待留的有伤口,而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干干净净,只是皮肤比何深的虐黑一点。
    就在我断定这是一件无谓的欺诈的时候,我接到了慕修远的电话,他嗓音淡淡的,说“时光,我给你一个机会,来浙江找我。”
    我冷静问:“你什么意思?”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在地上玩乐的薄瓷疑惑问:“什么机会?”
    “时光,何深还在。”
    所有的谜团使来,但是我又有一瞬间的清晰,慕修远他怎么现在会说何深还在?
    而就在之前,有人利用他威胁我。
    “慕修远,你在骗我?”
    我没法去相信他这个话。
    慕修远似知道我的反应,笑了笑:“小时光,我给你一个见他的机会,而你这辈子可能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
    “慕修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突然脾气暴躁喊出声,地上的薄瓷吓了一跳立马哭出声,我连忙蹲下身子将她抱起来放在摇篮里让庆推着,随后我转身去了书房。
    “慕修远,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他人说的话我不会立即相信,但是慕修远说何深还活着,这话我信。
    “执行安乐死。”
    我默了默立即挂断电话,随后换了一套衣服抱着薄瓷带着庆去了古家。
    我让古词帮我照顾两天,他愣了愣,疑惑问:“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聪明的古词肯定猜出一些什么,毕竟我昨天才找他借了一大笔钱!
    我点点头,说:“我要去见一位朋友。”
    古词见我也不太愿意说,所以也没有强迫我,而是从我手中接过孩子,薄瓷不愿从我怀中离开立马哭闹起来,古词温和的语气哄着薄瓷说:“乖瓷儿,温言哥哥在家里陪你玩,而且还有温野妹妹也会陪你。”
    谈温言经常抱她,薄瓷听到熟悉的温言两个字立马不哭闹起来,我摸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妈妈后天就会回来。”我舍不得孩子,回身看了好几眼才离开。
    慕修远要求我去浙江,这里距离那边说不上远但是也说不上近。
    我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
    在没有上飞机之前我给薄音打过电话,但是他一直都在忙音的状态。
    这对于薄音是很少见的。
    除非是有什么急事。
    但是又有什么急事呢?
    以至于他不接我的电话?
    他不是说是这次普通出差吗?
    我想不通这个问题,索性也没有多做纠结,上飞机后就因为疲惫直接睡了过去。
    刚到浙江打开手机的时候,我接到薄音发来的两条短信,他问:“有什么事吗?”
    这是其中的一条,后面又接着道:“我在美国这边开会议,熬夜了几晚上,也没有顾的上手机,现在才看到你的电话。”
    熬夜了几个晚上?
    那他现在的精力应该是极限,我不想打扰他,但心底又觉得隐隐的不安全,索性打开自己的gps,给陆辰铭定位。
    有什么紧急的事他会通知薄音。
    不怪我这么小心,毕竟慕修远的电话就打在那个人的前面,而且我永远都记得他曾经是岳铭的人,有的事不得不防。
    我将定位发过去,陆辰铭特疑惑问我做什么,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他特义气道:“反正我这几天休假,嫂子我过来陪你。”
    我一直说不用,但是陆辰铭执拗到底。
    无奈的将手机放在兜里,裹紧身上的白色羽绒服就出了机场,在机场门外我看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慕修远。
    他对我笑了笑:“等你很久了。”
    “嗯,他呢?”
    他知道我问的是何深。
    “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哪里?”
    “我带你过去。”
    坐在车上的时候慕修远对我说,他也是最近才发现他的父亲私下还留着何深的,曾经的那个只是何深的替身。
    这话里有很多疑惑。
    慕修远的父亲还在?他还和岳铭的勾结?还有如果是替身难道他不知道?
    似知道我心中的疑惑,慕修远好心的解释道:“即使岳铭不存在了,即使我父亲再坏,但他始终是我的父亲,我有责任赡养他。”
    这些可以理解,但是薄音还会留着慕修远的父亲?他不是岳铭的领头人吗?
    我有这些疑惑,但是我没有问出来,而是换个话题问:“何深他现在怎么样?”
    慕修远默了默说:“我曾经说过,四肢皆断,他现在只是一副躯体,而且按照他的意愿,过几天就会实行安乐死。”
    我震惊,何深四肢皆断,但是他还活在这个世上,用着另一种孤独的状态。
    他的心此刻肯定很冷。
    他肯定很悲伤,很愤恨。
    我心中心疼他,此刻只想见到他。
    还有什么安乐死?我不许,我会照顾他,薄瓷长大后也会照顾他,我不许他死。
    一路上我再也没有说过话,慕修远也沉默不语的望着窗外,直到要下车的时候,他才出声提醒我道:“别劝慰他什么。”
    我错愕问:“你什么意思?”
    “他的任何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所以不用站在劝慰者的角度安慰他,这会让他心底更难受,时光……你要尊重他的决定。”
    他的什么决定?比如安乐死吗?
    我不赞同这样,但是慕修远好像说的又没有什么错,何深的任何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成熟到令人发指,也对自己狠心到令人发指,他如今这样……心里恐怕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了任何的留恋。
    所以我该拿什么来劝他?
    我难过的跟在慕修远身后,要进门的时候我还是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何深躺着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皮肤特别的白皙,唇瓣却特别的猩红。
    他在睡觉,似精神不济。
    他的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截锁骨,我猜想下来空荡荡的样子就忍不住红眼。
    我难过,我为他感到难过。
    也为他感到委屈。
    慕修远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我过去轻轻的坐在他的身边,打量着他。
    一年没见,他还是如初。
    我伸手……想起什么般又顿住。
    我刚刚居然想像以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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