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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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国师-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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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代表到了别人的分行,他就会把你当大爷伺候,顺便还给你补充人员什么的,各个分行之间那也是有竞争、有指标滴,凭什么分行高层苦心经营的家底要给其他人,能安排住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所以依靠沿途分行接力棒的模式是行不通的。

    再说押镖一方,他们苦苦从大老远送人出境,这笔钱财就很丰厚,要让他们行接力棒模式,那头一个问题就是利益的分配如何调节?国内押镖相对安全、风险小,利益应该少?边境郡城路途近,风险大,利益就应该多?诸如此类的划分标准,真要说出个一二三四,那是谁也不服谁呀,每个人都是为了饭碗,抢人饭碗,堪比杀父夺妻的大仇。

    于是乎,高层决定各自押镖,全程负责制,一棍子打死,谁也没话说。

    嘿嘿,这就是人力畜力为主的世界行事风格,可不比现代科技时代,明码标价,旅途车运那叫一个顺溜。

    好吧,此事诉说到此为止,且说路途中的人儿。

    漫长的路途,有着青山绿水,也有迥然不同的风土民情,若是散心游玩是很不错。

    可我们都知道,此行是跨国转运,不是玩耍,于是乎,相比书生狂放山水之间的怡然自得,身心舒畅,前行的旅人则是截然不同的风采。

    压抑的心情,苍白的面庞,苦涩的笑容,无一不说明:宝宝心里苦。

    曹灵宝嘛,那更是心酸。

    晕车,想必众人不陌生,没错,我们的曹大国师很荣幸的列属其中。

    以前有本领在身,凡人的诸般体会,那都不叫事,以至于曹灵宝自己都忘记前世没有踏上修行路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

    宅,是一种生活,一种文化,却也是侵蚀肉身,颓丧意志的消磨刀,穿越过来,曹灵宝能力不算超绝,可生活上至少无忧,堂堂白月国国师三弟子自然不需要长途跋涉,享受久违的晕车更是如传说。

    先前在田运城,路途近,心情又好,当然没什么外在表现,所以曹灵宝也没想起自己会晕车的茬。

    结果在漫长的路途中,他悲剧了。

    呵呵,每逢歇脚停车,某人自然是最积极,最先下车的,为此闹出过不少笑话呢,给枯燥的旅途增添几分欢乐。

    这不,歇脚之余,曹灵宝幸运的成为调侃对象。

    “哈哈,曹书生,吐完了?”随行土豪笑呵呵道。

    曹灵宝摆了摆手,笑道:“惭愧,惭愧。”,眼前这个土豪,闲着蛋疼的,死命的抓着这个梗嘲笑自己,让某人很无奈。

    每每如此,多随意应答。

    随行土豪却也不以为意,左右是开口说话,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有钱人都是这样做,他也不例外,别人接不接受,我管不着!

    从未有交集,未来更是在两条水平线上,谁还记得住谁?

    没人当真,左右就算是陌生的熟悉人。

    吐过后,人也舒服了,曹灵宝来到了马车边上,与人交谈了起来。

    那是一个镖师。

    “先生,舒服一点了吧,接下来还坐马车?”镖师屈仲演询问。

    曹灵宝点头:“好多了,等下不坐马车,骑马学了十几天差不多可以,正好试试技术。”

    “嗯,先生只管放心,有我在一旁守护,保证没事。”屈仲演笑道。

    “哈哈,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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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屈仲演

    '郑重感谢‘一帆之风’,今日加更一章,共三更!'

    屈仲演,一个先天境的镖师,在剩余四十五人中的表现可圈可点。

    某人在一次呕吐,哦,是晕车中遇到的,当初小青年还提出要帮助他呢,后来就结识,接下来就聊起来了。

    至于说两人为什么能够聊得来,众镖师们也奇怪呢,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镖师能与一个书生谈得来,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两人关系还有点长辈晚辈的模样,嗯,就是这样的感觉。

    曾有人感觉奇怪,上前询问,结果迎来的是笑而不语,哑谜般的回答,两三个人都无果后,众人就放弃了。

    呵,王八对上绿豆眼,谁爱当孙子那就去呗,该吃吃该呵呵,管他呢。

    镖师并非八卦的人,镖头弄不明白,见没什么危害,也没多加理会,其他人好奇心散去,更是习以为常。

    那么曹灵宝为何会对上屈仲演?

    呵呵,说来玄妙,此子通过曹灵宝观察,他猜测与那罗火派屈鸿有关,是的,昔日曾一同盗取白骨墓鼎的掌门人。

    命运的牵引就是这般玄奇,但如果跟准确来说,曹灵宝感觉或许是鸿钧、罗喉暗中所为,否则事情太过巧合。

    明微道人、罗火派掌门屈鸿,曾经这些人他可都有过交集,并且渊源颇深,扯那什么因果,他是一点都不信,唯一并且合理的,只可能是将自己打落凡尘的两位大佬所为。

    “若这就是目的,我想看看你们能玩出多少幺蛾子。”

    对于无法掌握的牵扯,曹灵宝不管两位大佬能不能听道,默默在心底说了一句,随后就开始对屈仲演展开了解。

    罗火派,一个修行者建立的,其弟子落魄成镖师,没有隐情是不可能的。

    之后的一段日子,验证了曹灵宝的独到眼光。

    屈仲演,乃是昔日屈鸿之子,罗火派少掌门。

    事情经过大概是这样的,话说当初屈鸿没有将曹灵宝化身盗王吴同的话听进去,罗火派并没有选择散开、避风头,而恰逢玉宗帝怒上眉头,当时白骨墓鼎被偷,没有意外,她找上了昔日罗天山的主人罗火派掌门人,询问未果之下,一开始倒也没有怎么为难,毕竟玉宗帝还是要脸面的,不可能对一个门派说动手就动手,但暗地里的监察却少不了,玉宗帝也相信等过了一段时间,若是参与其中,对方会自动露出马脚,不用自己去逼迫,之后的事情没有超出女皇的猜测,风头过去,自感良好的屈鸿自己暴露了,高高在上的女皇当然也没有客气,抬起了屠刀。

    具体呢,则是镇教功法《罗天真经》这里出问题,想想,功法是用来干什么的,毫无疑问是用来修炼,谁修炼,当然是人,嗯,就是在屈鸿传下镇教功法把关上出了问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视若亲子的几个弟子中的一人早早被皇室收买,于是乎,消失已久的《罗天真经》一事被皇室知晓,本着不放过蛛丝马迹的特务组织顿时如鲨鱼闻到了腥味,第二天就上门调查,并对屈鸿进行抓捕。

    屈鸿得知缘由,心知此去绝无生机,毕竟自己是真的犯下偷盗罪,回想当初那一声善意的告诫,他心中更是惭愧不已,于是乎,本就不屑出卖同道来苟且偷生的他,在被搜身前竟暗中服毒,并留下遣散宗门的遗令随特务组织去了,之后的结果就是在他自己有心伪造下,没有受什么痛苦死在了大牢中,全了自己的坚持。

    各大特务组织苦于无证据,又感觉屈鸿死的蹊跷,想要继续回罗火派探查,岂料一看罗火派人去楼空,想要一一抓捕时不可能了。

    后东王武冠了解详情后,心知线索已断,真正的秘密理应被屈鸿带入了幽冥,也不愿造杀,下令停止搜捕,到此事情方才彻彻底底的揭过。

    罗火派四散各方的弟子、门徒为了生存,只能各自寻找适合自己的岗位。

    屈仲演同样如此。

    过去这么多年,当年尚处年幼的他,依仗过世师兄们的传授,多多少少有了生存的能力,其后历经诸多考验,更是入了镖行,干起了提头的买卖。

    往事如烟,如今的屈仲演倒也看得开,何况对于自己老爹不愿出卖别人苟活,身处江湖,讲求信义行事的他更是崇拜自己老爹。

    嗯,用屈仲演自己的话来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赚点钱娶个婆娘,一辈子就差不多了,瞎折腾啥劲。

    于是乎,明白前因后果,曹灵宝折服这种似莽汉又不是莽汉的青年就简单喽,稍稍指点一二,说一说玄之又玄的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呀,年轻人嘛,理想啥的太空洞,现实点最好,屈仲演本是江湖人,被人指导,讲求尊师重道的他以礼相待曹灵宝就不难理解了。

    毕竟,痛快的日子想要获得潇洒,得有本事保命吧,命都没了,将来还咋娶媳妇,嘿嘿,很朴实的想法。

    哦,在此还需提上一提,有人应该也发现了,无论是于老爷,还是现在的屈仲演,他们面貌上与过去的时间不符,如按道理屈仲演理应属于中年模样的,但现实却是青年。针对这个问题其实也好解释,缘由嘛,自然是在修行上的问题,修行者寿元相对绵延,老的更慢,同样因为修行耗费时间,心智开启缓,相由心生,便是没有多加梳理,一些修行人还是有明显的心灵外在化特征,屈仲演便是如此。

    闲话且不多提,话头回转正文。

    面对自己晕车问题,曹灵宝的解决方法是骑马,为此他学了半个多月,已经勉强能驾驭,这也就有了方才的交谈。

    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歇够了后,曹灵宝就改了交通工具,有了自己的坐骑,青衫高马,还是挺不错的画卷。

    当然,若没有一脸照看小孩模样的屈仲演在一旁看护,这幅画会更流畅、更赏心悦目。

    “这熊孩子,我怎么也学了半个月,还真当我是泥捏的呀。”

    曹灵宝心底有些郁闷,说到底还是百无一用是书生,瞧瞧,还被人照顾上了。

    但想想若一直被一个大老爷们注视着,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念头一动,曹灵宝就准备用转移**:说话。人呀,说着话,谈着天,注意力自己就转移。

    清了清嗓子,曹灵宝就准备开说,岂料天不遂人意,前头有人拦道。

    “先生,你且小心,若见势不妙,还是躲入马车更安全。”屈仲演道了一声,策马上前。

    负责,有危险镖师先上,这就是镖师的行规及操守!

    哦~~,曹灵宝一肚子的话无奈只能咽了回去,但他却没有进入马车,而是拉着缰绳,在后面静静看着。

 第一百二十章 纯血破法,阳身何去

    拦路虎,是一群衣衫褴褛,兵甲破烂的残兵败将,领头则是一个头带斗篷,黑衣黑袍,分不清男女的人。

    从后面看着,隔得距离有些远,曹灵宝没看清人,唯一的感觉拦路虎有些不对劲,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那里不对劲?哎,成为一个凡人后,记忆力、眼力都退化的不成样,恼怒!”

    揉了揉太阳穴,曹灵宝还没想明白那里不对劲,而等他再抬头,发现不知道前头如何处理的,矛盾好似尖锐不已,有年轻人已经想要抽刀。

    不多想,曹灵宝还是感觉不对劲,策马迎了上去,并开口制止冲动的年轻小伙。

    “别,别动手呀。”

    上前,曹灵宝来到屈仲演身边,对众人道。

    “嗯?先生有发现?这群人无论我们怎么说,他们就是不让路,奇奇怪怪的。”

    镖头对躁动的青年镖师压了压手,偏头看曹灵宝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也是着急呀。”

    “呵呵,理解,理解。”

    曹灵宝点了点头,脑子灵光一闪,蹙眉道:“对了,方才镖头说这些人什么来着,是不会交谈,奇奇怪怪?”

    “对。”镖头道。

    深吸了一口气,曹灵宝有些明白眼前是什么人了,对众人笑了笑,咬破自己手指,从中挤出两滴血置于随身的水壶,晃了晃几下,接着倒出一杯,策马上前就朝着眼前残兵败将泼去,口中还念念有词。

    众人见之,脸色各异,呃,跳大神,除邪?

    有青年小伙子更是笑了,老一辈则沉默静静看着。

    滴答~,时间一点点过去,众人目视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水从某人额头滴下,眼前残兵败将还是残兵败将,啥也没变化,也没发生什么。

    等了好一会,有人不耐:“先生,回来吧,神神叨叨的不适合书生干!”

    “是呀,跳大神是神公庙祝的活,你不要转职!”更有人直白道。

    “就是,就是!”

    “哈哈,快回来吧。”

    少年郎不怕事大,起哄热情的很。

    老一辈的人眼神也变了。

    还是镖头见多识广,发现不对劲,喝道:“不对劲,都给我安静点,我上去看看。”说着,策马上去,气沉丹田,一拍曹灵宝,喝道:“书生,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轰~,突闻耳边春雷一声,曹灵宝浑身一激灵,醒悟过来,惊的一身冷汗,似乎看到鬼,连连策马退后,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镖头惊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人如此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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