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跟在你身边,再好的个性也要被整疯。”轻笑的声,随着一道美丽的倩影浮空而现。“澔星,没想到你没解开封印,性格也这么恶劣。”
“莎婷。”看到来人,夏展颜。“亲爱的莎婷妹妹,看你就令人舒服。”纵然是影像投射,摸不到实体,他依然很有绅士之礼的执起对方的手,献上一吻,绽出一抹勾魂微笑。
“见你也令人愉快。”传使圣女莎婷也抛给他一个娇娇媚眼。
“哎,莎婷妹妹,你的一颦一笑都有让人拜倒石榴裙下的魅力。”
“讨厌,多跟你说几次话,我怕是连魂都被你勾走了。”
“能勾得走莎婷妹妹你的魂,那可真是我最大的成就了。”夏笑的豪爽。
“能让澔星你这么赞美,想必澔星必也能再为妹妹我做一件事了。”莎婷的影像也微笑的倾身凑近。
“当然,这件事如果是莎婷妹妹想对我一表情衷,星哥哥我已准备把男子汉的清白牺牲给你。”伟大吧。
“真的,令人感动极了,星哥哥。”美丽的双手握出少女的祈祷。“你竟愿意把这~么高贵的男子汉清白交给我。”
“只要莎婷妹妹感觉到我对你的满腔心意就行。”呵呵,他的男子汉清白常交给无数不同的美女。
“可是人家是神职人员,清誉不可失,不如你把这份心意化为另一种动力。”明亮的大眼,充满期待。
“那要看看这个动力的代价是什么。”他也笑眯眯。
“不要说代价,多没气氛,其实这件事放眼四季司圣,就只有星哥哥你能办到,而且只要你接下这桩任务,你将得到圣院最高的荣耀。”她娇嗔着。
“最高的荣耀?说说高到什么程度。”
莎婷马上深吸一口气,以感性的声音,扬颂道:“这份荣耀就是由光城圣院里——最伟大的长者、最高尚超然的智者、最仁爱的贤者、四季司圣最敬爱的心灵长官——大、司、圣,他老人家将陪你海陆三日游。”
“哗,果真是了不起的高荣耀。”潞星用力鼓掌,随即挥挥手。“本人卑微,自认高攀不上这份光荣,找其他三个人吧,再见,莎婷妹妹,不用送了。”
“渥尔领队的靛层猎魔者因为这件任务没一个人回来。”莎婷忽道。
“多久的事?”澔星果真回过身问。靛层猎魔者的人都与他渊源颇深,因为在他继承夏之印前,就是靛层猎魔者的负责人。
“四天前。”她一叹。“其实不只靛层猎魔者,之前还派过黄层的猎魔者,也是就此了无音讯。”
“只要去掉那份最高荣耀,我可以考虑接这件案子。”
“什——么!”莎婷惊呼大喊。“不要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确定不考虑一下!”
“若是莎婷妹妹你陪我海陆三日游,星哥哥我还会认真考虑,大司圣他老人家嘛……我想他还是好好在光城圣院养老好了。”拜托,他没事要个老头陪他玩什么呀,光想就疙瘩满地掉。
“可是……”
“这件案子到底怎么回事?”见莎婷还要再说,他马上转移话题。
“你知道海边村落连续发生的屠村案吗?”
“渥尔出发前跟我提过,好像已经有二个村子惨遭毒手。”
“已经三个了,最后一个在前几日发生,当时渥尔曾传消息回光城圣院,说他要往西南附近的海域探查,结果就没再回来,而最后一个村落惨案发生地,就是西南海域附近。”莎婷叙述道。
“现场留下的尸体是什么情况?”从尸骸多少可判断是哪一类型妖魔所为。
“没有尸体。”莎婷长声一吐气,显然这个事实让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一具都没有!”
“没有尸体如何证明村民是被屠杀!”
“因为现场留下的心脏数量,足够证明村人全死。”
“挖人心脏,还要尸体的妖魔!”他皱紧双眉,沉思自己历年来所见识到的各类妖魔。
“我更纳闷,对方是怎么带走一整村的尸体?当凶手屠村时,发出的魔气必定能让圣院派遣在各地的猎魔者感应到,就算相隔有段距离,以舞空术,一天也该到了,这短短的时间,如何带走数十人的尸体?”
“黄层的猎魔者就曾经感应到而奔去,结果和渥尔带领的靛层猎魔者一样,就此下落不明。”
“嗯。”澔星闭眼用力想着,随又看着她问:“大司圣可有说什么?”
“大司圣觉得村民该是自己跟着对方走。”
“跟着对方走!”他讶异。“心脏被挖还能走!”
“妖魔中有人懂控制尸体的魔法,像你之前收伏的疫病之魔,他不也能操控死尸做假象。”
“疫病之魔能操控的只是一时,诱骗往来的商人旅者,做刹那间的假象,一旦对方踏上陷阱,假象也就消失了。但是屠村的残杀者,至今都还没被人发现尸体藏在哪,可见藏的偏远,要如何能让尸体走这么长一段路呢。”这可不是操控一时的假象做得到。
“大司圣觉得对方的能力应该跟操控死尸的原理相近,甚至让人被挖走心脏后,还不马上死亡的留存一口气。”
“如何断定?”
“当靛层猎魔者出事时,大司圣曾依他们最后发出的消息,亲自赶去最后一个被屠杀的村落,结果发现这些被挖的心脏都还在跳动,就好像人还活着一样,过了一天后这些心脏才陆续死亡。”
“心脏离体而不死,这到底会是哪一路妖魔所为呢……”澔星深深思索。“屠村又带走尸体有何目的……”
“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大海的浪涛。”
“大海的浪涛?”
“屠村者每次犯案都是浪涛起伏最大时。”
“你不会告诉我对方都在涨潮时杀人吧!”还真挑气氛呀。
“不,这个浪涛不是一般起伏,它是有主人的。”
“浪涛的主人……‘浪?涛令’!”他眉目一扬。“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
莎婷点头。“尤其最后一次屠村时,正是西海皇朝和南海皇朝两边交战,舞天飞琉以浪?涛令阻止双方恶战,屠杀者趁浪涛令引动的浩瀚之气作掩盖,当初黄层猎魔者会感应到这份凶杀之气,全然是因为离被屠的村落相当接近,否则,大海的脉动气息,几乎掩盖掉了被杀者的惨号。”
“原来如此,看来我该去南海皇朝找找老朋友了解一下了。”想起这位久违的老友,澔星眼瞳闪烁诡意的笑容。“这么久没见了还真令人期待呀,嘿嘿。”
“澔星,你近来可见过飞飞?”
“春?”他摇头。“从上次在荒魁之原,我们四季司圣为百年一次的‘三界钥约’聚首后,就没再见过她。”
“真的?”莎婷美丽的眼眸露着猜疑。
“莎婷妹妹我怎么忍心欺骗美丽的你呢。”澔星回以迷人一笑。
“唉。”她掩颊长声一喟。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圣院日前发布的公文。”闪光划过,一纸卷宗飘到他手上。
“橙色公文,谁有什么状况吗?”
橙色公文代表他们圣院中的人与职权区域调动,夏摊开一看,整个神情随即一震。
“春被圣院通缉!”他诧异至极的看着公文上的消息。
没搞错吧,身为四季司圣之一的春,向来擒妖斩魔,如今竟遭圣院通缉!
“罪名呢?”除了执行任务外,春不是当只冬眠的熊大睡一番,就是酷爱泡澡,究竟能干出了什么要遭到通缉的事!
“冒犯圣君。”莎婷一摊手。
“冒犯圣君!”难以置信,以兰飞向来顾全大局的行事,会有这种举动。“哪一位圣君?”
“还有谁,不就是月帝罗。”莎婷一副要不得的摇头。
“月帝!银月古都的月帝!”不会吧。“她不是将成为月帝之后吗,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台面说法是飞飞为了身上的灵气恢复问题而起争执,最后她出手打伤月帝,逃离了银月古都!”
“了不起,四大圣君都敢出手。”赞扬的口哨声出自夏的嘴里。
“大司圣可气死了!”白白失了月帝这块联姻大肥羊,弄得不好,银月古都对光城圣院的嫌隙更深,事情就大了。
“可以想像得到老头的怒火。”澔星嗤着鼻音。
“大司圣不叫老头,他老人家是光城圣院中最伟大的长者。”莎婷纠正。
“是、是。”知道莎婷是大司圣最忠实的维护者,他懒得多言,只好掏掏耳朵,闲问着:“紫微和席斯说过,飞飞怕死月帝了,怎么这回转性吃了雄心豹子胆啦,竟然敢对月帝出手!”
“不就是飞飞需要月帝的能力来恢复灵气,但月帝唯一的条件就是成婚,飞飞既不想这么早被绑住又讨厌被威胁,所以……”
毕竟男方是四大圣君,女方是四季司圣,彼此身份来历皆不是含糊的人,月帝想以婚姻为先,除了他深爱兰飞外,也是他对女方的尊敬与慎重,另一方面嘛,应该是看出依飞飞如风的率性,唯有后冠戴上,才能让她因责任而安定下。
“这样就出手打伤月帝!”哎呀,飞飞什么时候这么野蛮。
“也不是……她……为了恢复灵气,又不想屈服月帝,所以用了不一样的方法而已。”
“不一样的方法?”澔星环胸,颇感新鲜。“她唯一恢复灵气的方法就是跟月帝有交欢之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
“灵气恢复的方式当然是不会变的……嗯,她……只是用另一种方法来达成目的。”
“什么方法?”干嘛一副诡祟的欲言又止。
“她接受了席斯的建议。”
“喔~”一提起席斯,澔星就不难明白莎婷那份诡祟从何而来。
爱看热闹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神官席斯,他所作做出的建议想必也不是一般人想像得出来。
“席斯告诉飞飞,凭她春之圣使力战群魔的英勇,扑倒月帝那种柔弱美少年应该不太难吧。”
“她真这么做?”不得了,光城圣使意图对四大圣君中的月帝霸王硬上弓,还是女想把男的给污了。
“不然哪有现在的演变。”她瞥瞥他手上拿的公文。
“成功了?”
“唔……算功败垂成吧!”
“月帝没被撂倒。”
“当然有,否则哪来冒犯圣君的罪。”飞飞可是豁出去的拼命诱惑月帝好降低对方的戒心呐。
“月帝都被撂倒了,还没成功吗?”以飞飞出手绝不手软的风格,应该不会中途良心发现吧!
“呃,听说她出手突袭月帝后,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还有一张纸条;上头是跟月帝忏悔,很对不起冒犯月帝,现在她得回灵力,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回来负责任。”
“果然是春的作风。”他大笑。“听起来是成功了。”怎么会说功败垂成呢。
莎婷轻咳一下,才道:“澔星,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月帝一醒来,就只发现自己全身衣服被剥的七零八落,和留在身上的红印子。”
“你不会是说……仅此而已!”
“是仅此而已。因为咱们光城圣院里,伟大的春之圣使,堂堂代表生机和繁衍的春,竟然以为剥掉衣服,上下狠亲一通就是把月帝玩过了,再赤裸的抱在一起睡觉,就叫完成了男女间的结合大事!”
莎婷话未说完,澔星已捧腹狂笑到说不出话,拼命捶着一旁岩石。
“天呀,飞飞从以前在圣院上课,就只爱竞技和法力相搏,其他课程就必定拿来当瞌睡打发,没想到她会没常识到这程度,简直——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觉得好笑,月帝和大司圣可笑不出,飞飞要这样做,就有程度点做个透彻,反正真有肌肤之亲,月帝表面再怎么生气,心里也不会当真,毕竟他喜欢飞飞。结果死飞飞用出手段竟然只做成这样,月帝的尊严受创之重呀,简直气到我不敢形容他的脸色,哪怕用投影术去面对月帝,我都觉得自己随时性命不保,可怕极了!”害她都不敢到银月古都传消息。
“可以想像。”四大圣君中,银月古都的月帝,由于法力修炼倾向沉思少言,所以个性修养都较为内敛,一旦动怒,说整个光城圣院会一震都不为过。
“最后是学院长亲自到银月古都,承诺一个月内定将春逮回,还给月帝一个交待,才暂时安抚月帝,否则好看了。”
“学院长都亲自出马了,兰飞这下可把事情闹大了。”真是,一遇月帝就乱手脚的家伙。
“冬没说什么吗?”四季司圣中,冬和春是亲姐弟,且对春维护极了。
“翔在北方出任务,暂时不敢让他知道。”莎婷随又思考的以食指敲着下颚。“可是他迟早也会听到民间版的说法。”
“哪来的民间版说法?”
“席斯负责散播的。”
“又是席斯!”这下好看了。
“谁叫飞飞狂扁过他一顿!”
“唉。我真是同情春。”但经过席斯之口,那事情的夸张度就不是一般的惊世骇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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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吸干了月帝!”一张清秀可爱的容颜,手上拿着光城圣院的急件公文,朝主子认真道。
“春之圣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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