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其高超地以唇齿挑逗她的娇嫩,让她的易感在他的齿间渐渐变化,傲然绷挺,展现另一番诱人媚态。
“瞧你。这是什么德行,嗯?”他不怀好意地挤捏著情欲饱满的雪乳,鄙视坚挺的蓓蕾,对它们喃喃谴责。“你摆这模样做什麽?是在求我吗?诱惑我?”
他以中指不住弹打著脆弱的乳峰,陌生的强烈刺激令宝禄哀吟出声,脑袋发昏。
她想叫他住手,想逃离这种粗俗的举止,身体却有著莫名的坚持,期待他这些不可思议的一言一行。
“真是恶劣。”他胡乱揉著两团丰艳,任乳头在指间哀怜地来回滚动。“愈是教训你,你竟然愈妖冶。”
宝禄突然惊恐地回神,发觉下身之所以感到格外凉快,是因为层层裙裤全已瘫软在地上。
“我的……”
“非常漂亮的腿。”他不禁深深赞赏,来回抚摩。“有人说过你长得实在太细皮嫩肉了吗?”
“谁会那麽无聊!把你的手……”
“放进去?”
宝禄惊声大叫。
“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野娃。”他无奈地一面感叹,一面以中指在她之中哄诱甜蜜,浸润他在外狩猎(奇*书*网。整*理*提*供)的拇指。“你啊……真是没救了。”
她再同意不过。她觉得自己已融为化在门板上的一团麦芽糖,真想乾脆向门外的那人求援。门里的这人,比门外的可怕太多。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满地审讯她最女性的花蕊,以拇指疾速地来回拨弄那份无助。“坏丫头,你是故意嫩得要我尝一口吗?”
他倾身下跪时,她还没意识到他的企图。等他张口吮噬时,她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惊魂抽息。
他刻意发出润泽的吮尝声响,赞不绝口地呢喃著下流话,彷佛她的每个部位都是独立的生命体,分别与他亲昵对谈。
她颤颤哆嗦,控制不了怪异的娇嫩呻吟。她晕眩地听见门板外有强制隐忍的沉重吐息,像暴怒前的猛兽。巨大的剪影映在她背靠的门板上,有如她正瘫靠在那名追捕者怀里。可是此刻真正追捕她的,反是身前一片漆黑中的诡异存在。
从来没有人这样碰过她,她也从不知自己的身体会这样……
“喂,你要去哪里?”
宝禄双腿间的男人好笑地拉稳差点瘫滑到地上去的娇躯。氤氲的情欲将她薰陶得一脸飞红,双眸迷蒙。才被他彻底品味过的红唇更是润灿动人,半开半闭地,无辜得令人想狠狠折腾。
“小坏蛋,又在使坏了,嗯?!”他没辙地哑笑著,难得经历到自己也汹涌亢奋的处境。他挑逗人,但可不受人挑逗。“你把脚张开,跨到我肩上来好了。”
“雅希禅!”
门外的冷静终於崩溃,吼得连昏死的宝禄都给吓醒。
“叫魂哪。”他沉醉地在她分置於他肩上的腿间深深吐息。“你好香。看,多可爱,它还在拚命卖弄自己的孤单。”
他疾速拨震著她完全开敞的细嫩,害她可怜兮兮地哀叫,展示一切任他予取予求。
“雅希禅,放她出来!”
“有本事你尽管进来抓人吧,我保证让她双腿大张地欢迎你,给你好看。”呵。
这话可吓坏了宝禄。
“不……你不可以。”
“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他悠然以长指在她之中画起圈子。
宝禄弓身高吟,抽搐地靠在门上战栗,觉得自己快爆炸,又可能在爆炸前先著火烧焦。
“把人放出来!!”
门外人愈是咆哮,门内的他愈是激狂挑逗,让宝禄难以自持,放声泣吟,刺激著男人的熊熊亢奋。
突然间,她睁大双眼,有如快逼近某种极限。他手指放浪的翻搅、彼此灼烈的气焰、狂乱的搏动,全都紧紧地压在她心口,充塞得几乎爆裂。
好奇怪的感觉。她是怎么了?
她诧异地发觉自己的身子竟如蛇般,随著他的挑弄狂野起伏,可耻地急切迎接他的手指。她的喉头彷佛也有问题,发出奇怪的妖媚娇吟。
她身前的男人好像不甚满意,乾脆倾头往展在他面前的女性阴柔再次深吮,使得宝禄如遭电殛,痛苦地抽搐叫嚷,纤纤十指揪在他肩上,急急战栗。
猛然的爆炸将她眼前闪为整片星花,双耳嗡嗡作响,脑筋空白,呼吸混乱。
她感觉到自己依然疯狂的心跳,以及仍炽烈的体温。她好像在飘,可她明明就还架在那人身上。她知道他已停下一切动静,她体内却馀波荡漾,连绵不散。
沉寂良久。
“我……我失身了?”
连她也为自己的怪问题愕然。
那人终於放下虚软的娇娃,轻轻笑拥著。“放心吧,你仍完好如初。”
她听不懂,他也明白她不懂,却只是笑。
如果她仍是处子,那他刚才对她做的那些是什么?
“没人告访过你吗?”他以戴著奇异指环的食指抚摩她的脸蛋。
或许家中女眷们平日曾在私下聊过,但她总是事不关己地跑出去捣蛋,觉得外头的世界比里头好玩。
原来,这就是大人们耽溺的事情?
她傻傻地被带回黑暗中,坐在软垫上任由他为她重新著好衣衫。只不过,他的手脚很不规矩,替她拉好上衣时不忘顺势擦过她的乳头,引起一阵弹动,害她缩起双肩低喘。
“还是很敏感,嗯?”他好玩地笑著。
“你是干嘛的?”行为好下流。
“你是位格格吧。”
宝禄吓得不敢吐息,浑身僵硬。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最多不会超过十六岁。”撩人的大掌尽情享受著少女的触感。
怎么这麽准?难不成她的身体跟树一样有年轮?
“你不是原本和我约好的人。”
“我也没说我是。”
“只是顺道蒙混过去?”
呃啊……
“你啊,闯大祸罗。”
对了!她赫然恐慌地转望门板!却没有人影映在上头。那个原本在外面等著逮她的追捕者呢?
“我说的大祸不是他。”
“你认识刚才在门外的人!”她斩钉截铁地斥责。“他是谁,你又是谁?”
“你说说看,我是谁。”
她骇然抽息,两手撑在身侧,动都不敢动。他竟在替她套回绸裤之前,再次将食指贴往她分张的禁地。
他的食指上戴著某种玉石,雕工极为繁复,她可由自己柔嫩的花瓣上感觉出来。他不断以那指环揉弄著她脆弱的易感,以少女的甜蜜滋润玉石的冰凉。
“察觉出这是什么了吗?”
她无助地怯怯发颤,很想叫他别这样做,但她的哆嗦总会先一步粉碎她的理智。
“你若可以睁开眼,就会看见这有多美。”
她才不要。他会叫她看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它似乎找到主人了。”
什、什麽?宝禄艰困地在他的捻弄下保持清醒,可所有的意识全都往他的指尖集中,随著指上戒面的雕纹摆荡。
她又渐渐涣散了……
“别厥过去啊。”调皮的小东西。“快说说这是什么!”
“戒……戒……”
“我问的是戒面上的模样。”
她不知道,但是……
先前才略略平复的涟漪再度荡漾,这回她不像刚才那般陌生而恐慌。对於这种奇怪的感受,她既是好奇,又是期待,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可是,这样好像是不应该的。
浓郁的夜色为她的微弱顾忌笼上重重轻幔,思绪变得朦朦胧胧,感官却异常清晰,敏锐地呼应著他每一项微妙的测探。
恍惚间,她坠入奇异的幻境。
她从来没有这样认识自已过。她不知道,原来她是那麽地妩媚而滑腻,从不晓得自己的曲线十分婀娜娇腴,也不曾知道自己细嫩的甜嗓具有致命的魔力。
在不知名的异域,在幽微的神秘夜里,她舒懒地伸展著自己,长长地、满足地,吁了又软又甜的一口气。她感觉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无拘无束,娇慵地枕在一重又一重漫天漫地的辽阔花瓣里。
什麽花可以有那么多重?什么花可以绽放得那么妖丽?什麽花可以散发那麽傲慢的贵气?
“终於找到你了。”
谁?
她赤裸地展著勾魂摄魄的媚态,仰卧在浓艳的重瓣间,神情极其天真可爱,晶灿双瞳似醉似醒,兼以甜得揪人心扉的无邪笑靥,调皮而晕陶地稚气再问……
谁?
“是我。”
啊,原来是他呀。嘻!
“真是拿你没办法。”
宠溺的醇吟伴随厚实的大掌,滑上雪腻的娇躯,逗得她咯哧笑不停,扭捏变换著各样撩人身姿,像个小婴孩,却又妖艳而性感。
“小坏蛋。”
谁呀,为什么一下子就摸清她这小坏蛋的底细?
“还敢调皮。”
她乐不可支地滚入花瓣重重的更深处,陷入柔软的覆掩中,憩息於芬芳的粉蕊端顶,沾了一身醉人香气。
“你真是不乘。”
一声无奈的叹息,随著连哄带骗的笑语,轻轻将她摇醒。可她只赖皮地咕哝两声,半笑半睡地继续沉溺。
她感到自己不光是栖在巨大且不可思议的花朵里,她自己也像花一样,一重又一重地不断绽放,愈来愈美丽,朝星空伸展纯真的身姿,终而亭亭玉立,艳光四射。
“不可以。”
什麽不可以。
“在我来之前,不可以。”
那你什麽时候来?
“我来的时候,不需任何言语,你就是会明白。”
好吧。
他忍俊不住,再次抚揉她细嫩的脸蛋。“这麽乾脆,真是太可爱了。”
喔?
“简直可爱得一塌胡涂。”
好奇怪的说法。可是,她喜欢。
“你就是爱要赖,非要人宠不可。”
她又被惩戒的大掌搔得咯咯笑,而後,酣倦地蜷在绿叶的捧托上,安稳入眠。
她歇息的幛帘为低垂的黑夜,银钩为月,轻拢著神秘的眷恋。一株娇丽,静静展枝於星夜;两处陷阱,虎视眈耽地对决,开始狩猎红颜。
第二章
怪,真是怪。
宝禄皱眉瞪眼,大惑不解地直直闯入拜把姊妹的府邸。
“禧恩,我碰到好奇怪的事喔!”
花厅里的女孩们给这没好气的咆哮吓到,纷纷回眼。这一回眼,怪事就又发生了……大家对於再熟悉不过的宝禄,投以极度陌生的呆视。
讨厌,居然连诗社的朋友们也不对劲了。
“你……宝禄吗?”
“不是我还是谁?”
“宝禄?”其他女孩忍不住大叫。
“你们干嘛了?为什么跟这几天碰到我的人一样,全把我看成有三头六臂似的?”害她惴惴不安得要命,进而积为一肚子不解的怨气。
“你真是宝禄?”
她快气炸红嘟嘟的小脸。“我是假的啦!真的早被我吃到肚里去,现在止躲在我肠子里,满意了吗?”
“宝禄,你是吃错什麽药了?”席间圆滚可爱的少女狐疑地向她逼近。
“我……”她看起来像吃错药吗?像吃了泻药,还是吃了砒霜?“禧恩,我有很……很奇怪吗?”
“怪到极点了。”小胖手毫不客气地往宝禄脸上捏去。
“干嘛呀!”痛得宝禄直跳脚。
“咦?没有啊。”禧恩看看自己的手,瞪回对方被她捏红的脸。“你没搽粉嘛。”
“我又没要上花轿,干嘛搽粉?”
“可你今天看起来好艳。”
宝禄登时惨白,满头冷汗。“很、很、很艳?”是不是像台上唱大戏的旦角那样,一脸花团锦簇的颜色,可远观而不宜近看焉?
“真的好奇怪喔。”其他女孩也凑近审视,围住愈发渺小的凄凉娃儿。
“你们也……这麽觉得吗?”她还以为是大家奇怪,没想到有问题的是自己。
“做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禧恩叉腰豪迈一哼。“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人家把你当小丫头看吗?现在终於有点女人味了,还不快去买鞭炮来庆贺一下?”
宝禄双眼大亮。“喔?我比较有女人味了?”
“没错。”禧恩不怀好意地咧著笑齿。“而且是坏坏的女人味。”
果然,这话立即又刷白宝禄的脸色,恢复青天霹雳的悲惨模样。
她哪里坏了?她还是和以往一样,乖乖地四处调皮捣蛋、惹是生非。但没有作奸犯科,也没有伤天害理,为什么会突然变得一副坏女人样?
“这大概就是你平日干尽坏事的报应吧。”禧恩很够朋友地摆出节哀顺变的神情,拍拍宝禄的肩头,以示鼓励。“好了,快说说你碰到什么奇怪的事吧。”
她整了整神色,把自己的情绪丢一旁去。“我六婶失踪了。”
“失踪?”
“我前些天才被她邀去逛街,然後呃……不小心和她走散,不巧我又惹上一些麻烦。後来我是平安回到家了,六婶却没回来。一直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
“跟官府报案没?”女孩们急问。
“这……”宝禄为难地瞄向禧恩。
禧恩的大哥正是坐镇京中府衙的大头头,京里出的事没一件他不知道的。可是,禧恩的回应却是冷淡的摇头。
“你大哥还没经手这案子吗?”
“非也,而是你该糟了。”
“我?”
“宝禄,幸好你来得巧。否则我大哥此刻若在府里,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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